宋婉宁听着少年告白的声音，思绪飘远，是他突然出现那天时产生的熟悉感。
    她不太相信前世今生的宿命论，然而此刻她感觉到心中的天平早已倾斜。
    道德伦理和性吸引，明显是性更让人无法自拔，她混沌的大脑里没有思绪，仿佛有个声音不断地胁迫着她去妥协。
    她攥紧了手机，很显然她被他的话惊到了。
    手机震动，逐渐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她盯着屏幕上的字看了会。
    那是她还没有发出去的消息——
    “我有点事，等下给你回复。”
    上方出现了消息：“想你了。”
    宋婉宁头一次正视与郁少勤之间的感情，她看到屏幕上的字，内心毫无波动，似乎并没有因为他诉说的思念而泛起什么波澜。
    她抬眸看林鹤轩，他也在看他，明明是少年的眼神，那样的稚嫩，却又无比的深沉。
    她熄灭了屏幕，平静地开口：“你要让我做你一天的女朋友，我也做了，希望你也能履行属于承诺。”
    “姐姐，我做不到。”他走到了宋婉宁的身边，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的身体，她故作镇静地拢了拢鬓边的发丝，“亲姐弟，不该有这样的喜欢，你该知道的，你正处于青春期，对女生有喜欢的念头，或者是性冲动，都是正常的。等你有了女朋友，可能对我的喜欢就没有那么浓烈了。”
    林鹤轩的眼眶泛着红，直直地看着宋婉宁，他的大脑神经像是被狠狠地扎了下，刺痛感袭击着他，他除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人。
    或许在她的眼里，他只是青春期彷徨的少年而已，那些跟她讲过的前世，她都以为是他哄骗她的吧。
    他眉头微皱：“我如果有女朋友的话，那个人只能是你。”
    宋婉宁愈发觉得答应做他一天女朋友这件事太过于荒谬了，哪有亲姐弟会这样的，他们已经做过那么暧昧的事情了，现在似乎比之前还要糟糕。
    她侧了侧身子，声音沉沉的：“我不会是你的女朋友，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现在这样本来就不对。”
    她的手机在震动，她频频看下手机，林鹤轩夺走了她的手机，散漫地丢在桌子上，幽深的眸子盯着她。
    他突然不说话了，压迫感让宋婉宁很不自在，她总觉得他们之间更像是他是个大人，她像是个犯错误的小孩子。
    她刚想说话，他咄咄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你爱郁少勤吗？如果我不是你的亲弟弟，你会考虑我吗？”
    两个问题把她问住了，她动了动唇，他突然别开头看向桌面上的手机。
    他坐回到了转椅上，他不太想去强迫她，更不想让她这般的难受。
    他手扣着桌面，深思了会，说：“不管你对我是怎么样的感情都好，这辈子我会守着你，护着你，我不会有任何女人，哪怕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姓郁的。”
    他说到这的时候，蓦然抬眸：“有些事情，我说了你不信，只有你自己走过才知道合适与否。”
    *
    深夜，宋婉宁失眠了，屏幕上的消息她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想要回复的念头都没有。
    她在心里问自己——
    她爱过郁少勤吗？
    她还爱他吗？
    她真的想要嫁给他吗？
    她没有任何的答案，她甚至想不起来当时要和郁少勤在一起的原因了。
    夜晚里的梦没有断过，睡眠的质量更是不好，她做了整夜的梦，都是关于那个少年的。
    少年顶着她的后背，重重的，麻麻的，在他就要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她被闹铃吵醒了。
    她难得会性爱的念头，青春期后，她对性爱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好奇心，迄今她还没有做过爱，只是偶尔会有些想法。
    她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按压在潮热的阴蒂上，她突然想起少年沉重的呼吸和那双深邃的眸子。
    她的手忍不住放在了浑圆的乳房上，那晚他宽厚的手掌很有力气，揉捏的力道或重或轻，温柔而又热情。
    她在想念炙热的吻，她忘不掉灼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的感触——
    自慰的高潮来临后，身体进入了极度的空虚状态，她蜷缩着身子望向窗纱的位置。
    她竟然是渴望在事后的清晨被人拥抱住的感觉。
    而那个被她意淫的人——
    是她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