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后方舟放开了她，莫虞这才发现他眼睛有点失焦，迷惘的神色配上这个眼神还怪吓人的。
    她伸手想去点台灯，半晌又顿住，借着窗帘缝漏进的一点点光，轻轻问他。
    “你怎么啦？”
    “莫虞……”
    方舟又抱住她，凑在她颈窝里吸气，声音微弱得不正常。
    “莫虞……”
    “嗯？”
    “你为什么还没有消失？”
    莫虞背脊微微僵住，有什么在脑子里灵光一闪呼之欲出，张了张嘴唇没发声。
    他吻她：“我想肏你。”
    莫虞含着一腔热液的小穴顿时一缩。
    他手指穿进她头发里，拥紧她腰肢。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在客厅里就好想肏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会每天都来吗？”
    那天是哪天？莫虞身上起了鸡皮疙瘩，被方舟搂着一动不敢动。
    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那个药不会给他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
    方舟捏了捏她胸乳：“你很真实，身体跟她一模一样。”
    莫虞听明白了方舟的意思。
    貌似……她的马甲居然保住了！
    这种暗戳戳把人奸淫一顿还不被知道的感觉很怪异还有点小小的爽，怪不得男人都喜欢搞捡尸一夜情这种事。
    睡了不用负责，她都要笑出声。
    莫虞来了精神，但她不能盲目开口，得顺着方舟的动作避免惊动他。
    他眼神迷惘，脸上汗液未干，打湿的乌发显得格外茫然无害。
    “怎么办……”
    他额头和她相抵着，轻声喃喃：“我再也不能肏你了。”
    莫虞在心里翻白眼，大哥你翻脸也未必太快，刚刚才肏过，她还得辛苦夹着精液避免漏到床上。
    不过她的腹诽方舟是没机会听见了，他拿起她的手握住，虚虚放在了自己下腹，莫虞呼吸都屏住了。
    “做爱很恶心，但我想跟你做，只要想到你这里就是硬的。”
    莫虞眨眨眼。
    这是什么意思？
    “很奇怪对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方舟眼帘遮住那双浓黑如浸墨的眼睛。
    莫虞忽然想起来，她前世其实很怕他的视线。
    野心，杀机。
    都在他的眼睛里。
    而现在他堪称两辈子加起来她见过最无助的时刻，闭着眼坐在她面前，微敛的眉眼透着倦怠，身体赤裸，阴茎疲软。
    一切锋利的攻击性都消失了。
    这……到底怎么了？
    不就是想做爱吗？同在一个屋檐下这种事也很难避免吧，没那么丢人吧。
    她也想做爱，发现自己对他的身体有渴求的时候她也难以接受了那么一下下。
    可是他好像真的很难受哎。
    莫虞看着方舟的样子，抱着自己的膝盖想了想。
    如果方舟真的这么想跟她做，那也不是不可以嘛，不过……她应该要求他用什么来换呢？
    他跟莫启做了什么交易？能让莫启这么视他如心腹？还把他安插在她身边？
    莫虞沉思着要不要现在试探问他，但她的直觉雷达告诉她方舟现在不会想回答这种问题。
    他陷在某种她未知的臆想里，手握成拳按在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
    莫虞试着跟他沟通：“你……为什么不能肏我了？”
    他听到了她这句细若蚊吟的话，手背青色的血管凸显。
    无名的恐惧和失落将他的心脏攫取，方舟的世界像被一场飓风席卷，他也说不清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撤回手放开了她，翻身躺下，冷道：“没有为什么，你不要再出现了。”
    ps再让方舟纠结一下
    我第一本书就是写的纯肉，所以肉的风格比较偏粗口类型，上本尝试过纯爱流的写法效果不好，这本就按我的爽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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