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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拴狗,要栓得紧一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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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澹坐陈淙月脸上,被他舔。
    栓在脖颈上的狗链在使用前就被兄长仔细地消毒、清洁过一遍,此刻从她两腿间穿过,被握在身前,扯得紧了,一节抵在阴蒂上,冷冰地蹭着那里,把那小小的、敏感的器官蹭得发硬。
    兄长的舌头是温热、柔软的,贴着嫩穴亲吻,把她流出的水全都舔舐干净,舔得她几乎要再次高潮。
    链条被她提起来握在手里,沿着肚脐垂落在胸骨上,冷冰冰的,夹在白净的乳肉间,被暖到温热。
    她被兄长舔到脚趾抽筋,小腿几乎要痉挛,腿被按着分开,大腿根被拉扯着,垂落在她阴蒂上的那一节链条冰凉。
    兄长的手指压在那里,压下去,慢吞吞地揉,链条的棱角刮蹭在阴蒂上,把那些敏感点粗略地揉个遍,带来极大的刺激,她失声叫出来,喘出浑身汗。
    小腹酸胀不堪,明澹呜咽着要尿出来,最后颤抖着在兄长的脸上高潮,她气喘吁吁,慢吞吞从兄长脸上挪下来,掠过他脖颈,压在他胸口,在他脸上、身上摩挲而过,也在那链条上摩挲而过,她一路淌着水,直到坐在哥哥的小腹上。
    隔一层衬衫。
    兄长的纽扣被她流出的春水浸润上亮晶晶的颜色,明澹伸手摸了摸,从下面开始,一颗颗解开,直到露出他紧致的、形状漂亮的腹肌。
    腿分开,她在上面蹭自己流水的穴,染上自己晶亮的情欲的光泽,阴蒂因为适才的磨蹭和舔弄已经充血发硬,硬到蹭过腹肌的时候,可以叫兄长感受到她存在,那链条因为他喉结的动作不断地上下起伏,他手指抬起,压住她腰,嗓音沙哑地喊:“斐斐。”
    兄长的腹肌上被她蹭满亮晶晶的水,拎着的链条垂下去,也沾染上那晶亮的体液,明澹继续慢吞吞下滑,直到手指压在兄长的西装裤上,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从内裤里掏出粗大、滚烫的性器。
    脱离布料的束缚,那东西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明澹坐兄长身上,扯一扯狗链,要他也坐起来,她握太久,有些疲惫,却又不想就这么甩开,于是按住兄长的手,要用那狗链把他手捆在身后。
    “这次我说了算。”
    陈淙月顺从地背过手,明澹拎着那狗链,绕在兄长身后,去困他手腕。
    她坐这动作的时候趴伏在兄长身边,挺翘的小屁股抬起,因为握着兄长的手捆缚的动作而晃来晃去,才被舔得水津津的穴还在滴水,顺着她腿根流下去。
    陈淙月看着,目光晦暗不清。
    铁链子并不好打结,很难结结实实捆在一起,明澹花很大力气,才堪堪绑好,拍一拍手,坐回陈淙月腿上:“哥哥不许自己动。”
    陈淙月仰头,看她,温声说好,下意识要凑过来亲一亲她,也被抵着鼻尖止住:“不行,要听我的,我还没有讲可以亲。”
    兄长永远温和宽厚好脾气,被提醒过后立刻向她道歉,说下次不会,然后微仰着她,手背在后面,看她动作。
    明澹一只手扶着他性器,一只手撑着他肩膀,腿分开,跪在他两腿边,穴也分开,在那性器上蹭来蹭去,把那粗红的东西蹭到亮晶晶,水顺着流下去,打湿粗卷发硬的耻毛。
    “斐斐——”
    兄长的语气哑下去,低沉着嗓音叫她名字。
    他微微低着头,负着手,头发被揉得蓬乱,显出可怜的、被她折磨过的样子,像才经一场严刑拷打一样,只那粗硬的、挺立在妹妹两腿间的性器骗不了人,他喉结滚动,喊明澹,哀求她恩赐。
    明澹蹭得很开心,没有把那东西吃进去的意思,她看着被束缚着的兄长,拿起按在肩膀上的手,一点点下滑,摸一摸那被蹭得水漉漉的腹肌,顺着纵横的沟壑,最后到他两腿间,捏一捏他的性器,摸那囊袋,把兄长那丑陋的东西掂在手里把玩。
    “哥哥会这样射出来吗?”
    明澹站起身,穴抵在他性器前端,不吃进去,只若有若无地蹭那里,蹭他流淌出水的前端,压住他精孔,漫不经心地蹭弄冠状沟,她像钻研玩具一样,把兄长弄得脸颊烧红。
    陈淙月仰着脖颈,断续地叫她名字:“斐斐…亲一下我,可不可以,一下就好——”
    明澹于是凑过去,挨着兄长的唇,漫不经心地亲上一口,下一刻,兄长的手抬起,压在她后脑。
    明亮的眼睛骤然瞪大,明澹惊讶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锁链挣脱了的陈淙月,而他好整以暇地压着她后脑与她亲吻,顺便还能再把那链条重新,递给她手上:“你弄掉的狗链,妹妹。”
    后腰被按住,陈淙月背靠着床头,一只手压着她亲吻,另一只手猛地托起明澹的臀,要她坐在自己小腹上,一上一下地在那里蹭,兄长的动作不是她那样玩笑似的、漫不经心的动作,没几下就弄得她腿软腰酸,下面磨得哗啦啦流水。
    也把他腹肌弄得更湿淋淋。
    手里的狗链扯到叮当乱响,兄长的脖颈被勒出一道红痕,他却依旧满不在乎地、痴迷地吻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把她放开,看她水汪汪睁着一双眼,茫然无措地握着那狗链,坐他小腹上看他。
    他嗓音发哑:“下次拴狗,要栓得紧一点。”
    “哥哥!你不听我的话!”
    “只亲了一下。”
    陈淙月的手指抵在她穴边,分开水光湛湛的那里,揉着她穴口的那一点嫩肉:“斐斐,我要‘亲一下’,你亲过来,我们没有分开,只是亲得久了一点,还是亲一下。”
    他仰头,笑:“我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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