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叶明晰,你找死
婚宠之枭妻霸爱 作者:落风一夜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叶明晰,你找死
顾墨袭从书房出了门,直接去孩子的房间里,小瑾眼尖看到他爹地,立即从湛言身下爬下来,他想爹地了!小短腿直接扑过去:“爹地!”
顾墨袭接住小瑾,朝着他的小脸亲了几口,小瑾愣了,以前爹地很少亲他的小脸的,只是一直亲妈咪,刚开始他还以为爹地不喜欢他呢。
墨袭摸着小瑾的小脸,双眼宠溺,这张小脸和他乖宝越来越像了,墨袭心里感慨,再看一脸冷酷的言宝和沉默不语的小睿,心里满足。
言宝走过去喊了一声,小脸认真的喊了一声:“爹地!”
墨袭摸摸言宝的小脑袋,看这张小脸越他像足十成除了那双眼睛,心里柔软,这是他乖宝给他生的孩子,轻轻“嗯”了一声。
小睿乘着言宝和小瑾走开的时候,已经爬上湛言的膝盖上,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脖颈,小脸贴着不放。不过这一次墨袭倒是没有吃醋,只觉得温馨。抱言宝抱在怀里,大手揽着他乖宝的肩膀。柔和的灯光下,一切显得温馨祥和。
“乖宝,我们再生一个女孩!”墨袭忍不住在他乖宝耳边轻轻说道。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生一个像他乖宝一样的小乖宝,柔柔软软,他要把乖宝生的小乖宝,捧在手心里。
“妹妹,妹妹,小瑾要妹妹!”小瑾耳尖听到他爹地和他妈咪说的话,兴奋拍拍手,相比弟弟,他更喜欢妹妹,他想要一个妹妹,以后他每天给棒棒糖给妹妹。
言宝沉默认真看着他爹地,眉头蹙了起来,可他不想妈咪疼:“爹地不许咬妈咪!”
“咳咳…。”言宝还记挂这事情?湛言一脸尴尬,她该怎么和言宝解释,抬头刚好对上她媳妇促狭的眸光,幽深难以见底,墨袭见他乖宝尴尬的样子乐了,眯起眼在她耳边故意道:“乖宝,不如你来告诉言宝,不咬怎么有孩子?”
“妈咪,小瑾要妹妹,爹地咬轻点就好了。”以后有妹妹,他每天要牵妹妹的手去学校。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湛言忍不住侧头见言宝小脸认真看她,直接无视她媳妇的话:“今晚我和言宝小睿一起睡!”意思就是你们爷俩一起睡!
当湛言这句话说出口,墨袭怔怔的愣了,这还是第一次他乖宝直接无视他。见他乖宝强装抿着唇的样子,他浑身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低头直接在他乖宝唇边亲了几口。
湛言没想到她媳妇竟然当着几个孩子的面前亲她,眼眸一愣,脸上有些不自然。
小瑾笑嘻嘻看了他爹地一眼,再看他妈咪,抹着羞羞脸的手势,边嘟着小嘴:“妈咪,亲亲!”
墨袭听见小瑾的话,脸忍不住黑了,捂着他的小嘴,掰着他的小脸转头面对面,墨色的眸子一转,深邃深沉:“小瑾不是和爹地说想当男子汉?男子汉可不能乱亲。”说到最后两个字故意加重口音,眼眸深意看了他乖宝一眼,心中暗道以后可不能让这几个小子一直占她乖宝的便宜,最好生了女儿也好转移几个小子的注意力。
小瑾转着圆溜溜的眼珠,满脸纠结,他是想当男子汉,可是更想让妈咪亲亲。浅色的蓝眸清澈透亮,小脸可怜兮:“妈咪,小瑾不想当男子汉了。”小脑袋凑过去:“妈咪,亲亲!”
话音刚落,顾墨袭脸色更黑,霸气的眉头微挑,揽着他乖宝的脑袋,按住狠狠吻了起来,宣布占有权,直到他乖宝喘不过气,顾墨袭才放开,宣布道:“你们妈咪是我的!”
湛言见三个孩子愣愣看着她,耳根立即通红,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她媳妇竟然在几个孩子面前热吻她,以后让她在几个孩子面前树立威严,忍不住咳了几声,反射起身,抱着言宝小睿直接离开甩了一句话:“今晚你们父子俩住这里。否则离开蒙家回顾家别墅住。”
小瑾看着他妈咪和言宝小睿越走越远,像个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爹地,你太不矜持了。妈咪不要你了。”
矜持这个词从小瑾口中说出,顾墨袭听的一呆一愣的,这个词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拍拍他的小脑袋命令道:“以后这个词不准乱说。”看来今天他乖宝真是飙了。竟然连他都赶?
小瑾完全无视他爹地的命令,他最不怕的就是爹地,因为爹地不舍得罚他的,眸子一闪,嘴上还是接的好听:“爹地,小瑾知道了。”
顾墨袭把小瑾的鞋脱了,把人放在床上,小瑾撅着屁股问道:“爹地,要是以后妈咪生妹妹了,爹地还喜欢小瑾么?”
“嗯!”墨袭点头。对这个孩子,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些偏心。但看到这张小脸,他没法不多偏爱一些。
听到他爹地的肯定的回答,小瑾满意了,立即站起身子,边跑到床头挺着小胸脯:“爹地,小瑾帮你弄被子!”
“好!”
自从墨袭与湛言回到b市之后,第一晚在蒙家别墅休想,第二天,便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顾老别墅和顾家,顾老爷子抱着这几个曾孙子,哪一个都舍不得放下。恨不得这几个曾孙子一直住在这里。
直到阿言承诺这周末让几个孩子来这里住,顾老才肯答应让几个孩子先离开。
回到蒙家别墅,湛言倒是没想到祁树会来找他。祁树一直是他父亲最重要的心腹。现在来找她,肯定是与他父亲有关。
“少爷!属下有事禀告!”
“说!”
“一个月前,蒙爷遭到暗杀!已经查到一些线索,很有可能是叶家做的,少爷,你得小心叶明晰此人!”叶明晰此人城府极深,与蒙爷斗了十几年,两人一直平分秋色,既然少爷即将是蒙家的家主,这件事她自然要知道,叶家叶明晰此人绝对要除去。
湛言面色微变,暗杀?她父亲从来没有和她说过此事!眼眸威胁眯起,叶明晰,这人他非死不可。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湛言拉开窗帘走到窗边。眼眸怔怔看着远方,她再也不是羽翼未丰的鸟。叶明晰,你必须要为你做过的付出代价。而过去,她不过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她无法抹去她的过去,那么只能让他消失。眼眸阴郁泛着无尽的寒光,浑身戾气十足。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今天是叶家相邀的日子,蒙诺视线落在湛言身上,见她面色与其他时候比起来差一些,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若是可以,他绝不愿阿言接触叶明晰,可阿言作为蒙家未来的继承人,这是她的责任。
“阿言,今晚你可以和墨袭一起过去!”叶家是大家族,邀请了蒙家,流岛自然必不可少。
“父亲,我和你一起!”
既然阿言想和他一起,他自然也不会拒绝,蒙诺心里乐着,相比起顾家那小子,阿言至少更在乎他。霸气的眸子柔和,板着脸的严肃面容缓和。
傍晚七点,如约到达b市叶家别墅,叶家果然不愧是黑道大家族,哪怕是在其他城市中,势力强大,这座别墅每处众多黑衣保镖把守,层层把守,戒备森严,每个保镖衣袖上一片叶子成为叶家专有的标志。
“蒙爷!少爷!请下车!”祁树恭敬从驾驶座上下车,拧开车门,恭敬候在一旁。
身后十几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守着不动。而后几十个保镖下车恭敬守着门口。
叶家管家叶荣,也是叶明晰的其中一个心腹在看到蒙家的人到达之后,立即走进叶家书房,禀告:“家主,蒙家的人到了!”
叶明晰漂亮的面容没有丝毫丝毫波动,漫不经心转着左手的尾戒,面色极淡:“嗯!”语气微顿,继续问道:“来人除了蒙诺还有谁?”
这世上唯一敢直接喊东南亚最大军火商家主名字的只有叶明晰一人,他可不关心这蒙诺是否来,关键是另外一个主角,他倒是好奇这十几年过去了,那假小子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不过女人就是心软,蒙诺把一个女人培养成为未来继承人,这蒙家以后的家业,还真不知道可以守到何时!若是那假小子乖一些,或许他愿意帮他可未尝不可。
“还有蒙家少爷蒙湛言!”叶荣并不知家主与那蒙家小子有什么牵扯,见家主明显眼底感兴趣的眸子,叶荣诧异,叶少自从成为家主之后,还没有谁能如此容易挑起叶少的兴趣,他一直觉得这世上最冷酷无情的人便是眼前的男人,他可以贵气可以温文尔雅可这心冰冷彻底,仿佛天生缺了一种叫感情的东西。这么多年,多少女人想要留住叶少,可他就是一阵风,抓不透,摸不着。越想握住,它走了越远。几十年过去了,没有谁能留在他身边。
“嗯!”叶明晰轻轻嗯了一声,立即闭上眸子,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露出,仿佛刚才感兴趣的人不是他。
叶家邀请的都是b市各大家族的人,包括b市的顾家、苏家、陆家、苏家等等,当然还有东南亚秦家。
秦若凡自湛言进门视线紧紧盯着不放,她好像白了,瘦了,抿了一口红酒,走过去打招呼:“蒙爷,好久不见了。”视线一转落在湛言身上:“阿言!”
蒙诺淡淡扫了秦若凡一眼,气势一变,浑身霸气涌出,秦若凡面色有些苍白,额头冒着汗,只不过那张阴柔完美的脸依旧不动声色,平静非常:“蒙爷,我只不过想来打声招呼!”蒙家家主果然不是一般人。
蒙诺敛起压威,犀利的视线落在秦若凡身上:“不必!听说秦少早就想取蒙家而代之,秦少,你说是么?”见他要开口,直接打断:“俗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往多少人想打蒙家的主意,可最后的下场,秦少想必也了解,若是想自找死路,那就试试?看你秦若凡有能力,还是我蒙诺心狠手辣。”霸气的眸子闪过震慑与警告。
话音刚落,秦若凡忍不住后背打了个激灵,从脚底硬生生窜起一阵寒意与危机,他这才真正了解现今蒙家家主不是纸老虎而是一只真正的老虎。一不小心,便死在他犀利的爪牙下。他知道这一次他做的事情完全超出他的容忍范围。幽蓝色的眸子阴冷看不出情绪,看来想要蒙家倒必须先出去蒙诺此人。
湛言见秦若凡出现早就想出手杀了他,只不过场合不对。见他面色苍白,唇边冷笑。
这时候,祁树在蒙爷耳边低语几句,蒙诺点头,拍拍她的手,这才离开。
等蒙诺离开,秦若凡面色不变,幽蓝色眸子幽幽泛着寒光,抿了一口红酒:“阿言,你说顾墨袭与我秦若凡最后到底谁会活在这世上!”
视线移开透过落地窗看着窗外,突然自言低喃道:“而你又更希望谁活着!”最后一句声音连他自己几乎都没有听清。
湛言抿唇一笑,这个笑容透着寒意,让人寒,明亮的灯光散在她的轮廓,显得她越清冷冷酷:“秦少心里不是有数么?若是可以,我希望亲手杀了你。”
听到她的声音,秦若凡笑的狂,他的笑声透着一丝毛骨悚然,落在大厅,众人视线落在他脸上,有惊艳,有莫名。只见他眉梢森冷:“好!阿言,我等着你动手!”蒙湛言,你这个该死绝情的女人,你想杀我,那我只能先杀了你,若是你对我有丝毫的感情…。毅然转身离开,闭起眼,感情算什么东西!
陆臣熙自从湛言进来,目不转睛,捏着手里的酒杯握紧。一副想靠近却有不敢,直到韩谨郁先上前。
“阿言,好久不见啊!”
湛言看到韩谨郁脸色变得柔和些许,这个男人帮过她许多,确实好久不见了,冲他点点头:“好久不见!”
“听说你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心里还是有些期盼。
“嗯!”她并不擅长和人聊天,见他目光怔怔,问道:“你呢!”
韩谨郁敛起笑容,淡淡说道:“若是我什么时候结婚,阿言可一定要来啊!”
“当然。”韩谨郁这个男人,她确实有拿他当做朋友。
“cheerup”
两人碰完酒杯一饮而尽,韩谨郁眼眸深深看向眼前的女人,心里前所谓有的失落,他知道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蒙湛言。他还是羡慕那个男人,让她心甘情愿爱上。
湛言抿了一口,眸光扫了四周一眼,见她媳妇还没有来,冲他点点头,而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目光移向窗外,叶明晰这个男人就是她人生中的污点,抿了几口红酒,眸光幽幽,若是可以,她不愿再想起以前。十几年前,她不够强大让人压在床上威胁,而今,她誓再也不会有那种局面,那种局面那种威胁只属于弱者。
陆臣熙刚想过去,然后就见一个气质高贵,浑身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的男人走过去,那张脸很漂亮,只不过更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他的出尘的气质。一举一动已经不止是优雅来形容,面色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哪怕韩谨郁与他自己站在他旁边,也顿时黯然失色。他朝着的方向就是阿言的方向,他与阿言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言!好久不见!”低沉温柔的声音悦耳如人一般惊艳,即使没有见到他的样子,也忍不住呆滞惊艳。
这个声音她有多久没听了,十年,还是十五年?以前每当听到这个声音,她也会恐惧会愤怒会无力,可如今也不过如此。她只想他死!
湛言转身,视线落在他身上面色没有变丝毫,若不是眼底的寒光乍现,两人还以为是老朋友相见。
叶明晰再见这个假小子,她比以前长的更精致,更动人,雌雄莫辩的脸上带着禁欲与高高在上杂糅的风情,让男人眼前一亮,包括阅人无数的叶明晰。眼底闪过惊艳。见她脸上平静至极,眼眸诧异,唇边牵起一抹浅笑。
“是么?”平淡的声音淡淡勾起尾音,一脸似笑非笑。镇定从容。
见她面色平淡,叶明晰也不恼,他一向在女人前面如绅士一般,就是是决绝分手,也如同是如此表情,无时无刻不带着温柔,这才是真正的绝情:“阿言,我想你了。”他确实有想过她,只不过偶尔。那个稚嫩的身子,他至今想起忍不住蠢蠢欲动。
听到这句话,湛言忍不住想吐,她从来没有如此排斥过一个人,哪怕秦若凡也没有,可是在别人看来眼前的男人他举止优雅贵气,可在她面前,她只觉得恶心。没有人明白眼前男人有多表里不一,披着那一张人皮,暗地却肮脏的如同腐败的枯骨。
叶明晰自然也看出她眼底前所未有的排斥,心里微恼,掩住恼意,转移话题:“孩子很漂亮很像你。”
话音刚落,湛言危险眯起眼,他什么时候见到过小瑾,眼底戒备升起,叶明晰直接忽视她眼底的戒备,直接道:“比起那个孩子,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找死!”两个字夹带着寒意,从她嘴缝吐出来,气势一变,浑身戾气衬着那张精致的脸显得凌厉锐利,寒光透过黑色眸子直直倾泻落入他身上。身子一闪,动作快如闪电直接袭击过去。
叶明晰作为叶家家主,当然也是练家子,只不过他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假小子会对他直接动手,摇摇头,看来这小子还是太过冲动了,想对他动手,可没那么容易。
只不过很快这种想法在心里完全消散,越打越是心惊,眼前这假小子身手太过莫测,手起手落招招致命。无一不忘人体最致命的的器官下手,简直狠辣指。若不是依靠这十几年的经验,恐怕他早已输在她手中。
很快,他什么也不能再想了,湛言直接捏碎手中的酒杯,鲜红的血从她手中一滴一滴落下,握起凌厉的玻璃片速度极快插入他胸口,叶明晰瞳仁一缩,身子一闪,只不过速度却比阿言慢了一些,玻璃刀片直接被插在他肩口。鲜红的血流出。
叶明晰瞳孔极力一缩,没有去管肩上的伤口,眼底闪过赞赏,没想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而眼前那个假小子,竟然如今成长到如此地步。
眼底的兴趣越浓厚起来。
大厅所有的人轰然呆滞而后众多女人尖叫作响。
“叶少,您怎么样了?”叶荣扶着叶明晰。
众人不敢置信眼前这人竟然敢在叶家亲自动手。这简直太胆大了吧!
陆臣熙冲过来直接握起湛言的手,一脸担心道:“阿言,你流血了。”
秦若凡半倚靠在墙上,满脸漫不经心,双眼带着自己没有看清的痴迷,谁说女人不狠毒,眼前这个女人比起任何人都狠辣,眸子阴鸷盯着那双被其他男人握住的手,脸色阴寒。
湛言不动声色抽开自己的手。眸光幽幽,眼眸深处依旧带着杀意。带着鲜血的手直接拿过桌旁另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这可就是说错话的下场!”
叶荣没想到这蒙湛言竟然对叶少直接动手。未免太狂妄了。顿时立即召集十几个保镖围住湛言。而叶明晰也有心看她真正的实力。
叶家强大,蒙家自然不比叶家弱,相比势力,比人多,她不介意,湛言一个眼神,祁树会意,不过一会儿只见祁宁带着众多保镖直接冲入叶家别墅,两方势力敌对。剑拔弩张,一触即。
叶明晰直接挥退手下,面色温文尔雅:“阿言,我们虽说好久不见,但这切磋的也该差不多了。”明眼人一看就不仅仅是切磋。
湛言面色不变冷笑:“切磋?果然是不错的借口,叶家家主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表里不一。”
叶明晰面色不变:“阿言对我的评价可真高啊!”
湛言刚想说什么,瞳仁一缩,想也没想,直接扯着陆臣熙一闪,“砰”的一声,枪声直接击中叶家一个属下。
“啊”尖叫声轰然响起。
湛言从祁树身上拔过枪,朝着百米以外快速逃走的男人腿上快速两枪,全部命中,叶明晰此时才面色微变。眼前这个蒙湛言绝对不再是以前八九岁可欺的对象。
“祁树,派人立即去抓那人!”刚才那射击瞄准的对象分明是她。想让她死,简直找死!
“是,少爷!”祁树领命。
“阿言!…。”陆臣熙满脸不敢置信,阿言竟然救他?阿言竟然救她了?
湛言目光冷淡,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
阿言!阿言,救他了,陆臣熙炙热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不到十分钟,那个暗杀阿言的人果然被抓到,直接被祁树扔在叶家大厅。
湛言看着地上双腿受伤的男人,他五官非常普通,身材高大,虎口磨着茧,是个练家子。
“谁派你来的?”
受伤的男人明显沉默,暗杀组织的规定她还是有所了解,不泄露雇主的信息是他们必须遵守的基本准则。
“阿言,你这般问也问不出结果,不如交给叶家提审如何?”叶明晰此时插话,见她视线并不看他,眉头微蹙:“难不成阿言你怀疑是叶家?”
秦若凡环胸走过来一脸慵懒:“叶家主,我看倒是不必了,蒙少这手段你还没怎么见识过呢?秦某可是不知领教多少次了。谁落在蒙少的手中,能不说真话,蒙少,你说呢?”
叶明晰一脸若有所思沉默。
湛言面色云淡风轻,浑身一股上位者的威慑,哪怕比起叶明晰也不让堂皇,此时她一身邪气,黑色的眸子里倾泻而落的尽是狠意,让人心惊胆战。抬眸对上秦若凡的眸子,似笑非笑泛着漫不经心的冷意:“我倒是没想到秦少对我高看至此,只不过遗憾的是秦少还没死,这还为时过早了。”
这果然是个狠毒绝情的女人!秦若凡冷笑,他还以为这世上没有谁能比他狠辣,可眼前的女人就是一个。想杀他?蒙湛言,你休想!就算要死,他也要把她拖入地狱。
“说,是谁派你来的?”湛言一步步逼近,平平淡淡的声音分明让人听出禀然的寒意与杀意。她侧面线条凌厉。眼眸没有丝毫温度。
“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受伤的男人强忍住腿中的疼痛。泄露雇主秘密是他们这一行绝不允许的。
“哦?是么?”湛言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祁树,给我打断他两条腿!”
“是,少爷!”
随着一阵惨叫,受伤的男人冷笑盯着湛言,唇角嘲讽:“传言蒙少狠辣至极,没想到不过如此,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么?”
秦若凡唇角嘲讽,这个男人简直自找死路,他想想一会儿这个女人会如此处理这个男人,他还真是感兴趣!
话音刚落,湛言眉目不动声色,眼眸危险眯起:“祁树,拿刀来!”
“是,少爷!”祁树从一旁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递在她手上。
湛言接过匕首,状是若无意的瞥了一眼叶明晰,叶明晰,你以为我还是八九岁那个可欺的小子么,敢动我蒙湛言,我绝对要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他就是要那这人杀鸡儆猴。
抬腿直接踹在他胸口,受伤的男人痛的闷哼一声,见她精致的面容没有表情,眼底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颤:“你想干什么?”
湛言抬脚直接踩在他脸上,冰凉的匕首贴在他脸上,冰凉的温度让那个男人忍不住打颤,心里没底:“不如我们打个赌。若是我在你身上插上那一百二十刀,能够让你不死,你就告诉我事情真相如何?”
话音刚落,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绝对是个魔鬼。叶明晰面色巨变。
那个受伤的男人听到她的话,瞪大眼眸不敢置信,你敢?只是话没有说出口,湛言直接举刀下手,直接剁了他五个手指,五个大小不一的手指沾着血落在地上,触目惊心,大厅尖叫声响起,有些胆小的人直接晕了过去。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湛言拿起沾满鲜血的匕首拍拍他的脸:“别急,这还只是第一刀!”
“你敢!”受伤的男人脸上冷汗,瞪大双眼。
“我不敢谁敢!”湛言眯起眼,接下来又是几刀,每刀避着人体致命处下刀,在场的人随着她下手的次数,脸色越来越白,原本高亮的惨叫声已经变得低哑奄奄一息直接昏了过去。
“才不过一百刀不到,就昏迷了?”湛言直接命令祁树把人给浇醒。
众人心口寒,叶明晰怔怔盯着眼前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女人再狠也狠不过男人,可眼前这个女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当然明白,这个女人是在警告他,杀鸡儆猴给他看。
只见地上的鲜血蔓延,十根长短不一的手指落在地面,流了一地的血,让人触目惊心。而那个男人已经变成一个血人,他慢慢睁开眼睛,接这个任务是他今生最后的一件事,他终于尝到什么是凌迟的感觉,眼前这个小子根本不是人,此时他心里真是后悔了,后悔挑衅她,浑身上下一刀一刀痛的撕心裂肺。唇色惨白褪尽血色,整个人奄奄一息:“我…说…。我说…。!”声音无力。他怕了,真的怕了。
“说!”
“是…。叶家。!”湛言直接把匕首扔在地上,啪啦的声音震在每个人心中。气势威严,一脸狠戾无情:“还有二十二刀,祁树你给我一一补上!敢惹我蒙湛言的人,我会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眼底的寒光炸现对上叶明晰那双暗涌波涛的眼。
啪啪啪…一连三声掌声响起,秦若凡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女人,幽蓝色的眸子一闪:“蒙少这一场可真精彩,简直惊艳了众人。秦某佩服!”
湛言身子突然一顿,视线对上那双深沉无波的眸子。身子猛的一僵,她媳妇刚才一直站在那里看清了她动手的一切,她手段虽然狠辣,却不愿在她媳妇面前,可如今他都看清了,他会怎么样对她?
顾墨袭虽然知道他乖宝手段狠辣,但除了视频那一次,那并没有真正看到她狠辣动手的样子,眼眸从刚开始震惊恢复了平静。就算他乖宝对别人如何手段狠辣,可永远只是他的乖宝,蒙家少爷若不狠一些,如何才能活到现在!而且看众人一脸胆寒不敢看他乖宝,顾墨袭只觉得自豪,这是他独一无二的乖宝,不需要依附男人,只在他面前柔软的乖宝,心里释然,心里只是越心疼他乖宝。
“乖宝,我来迟了!”这一切应该是他为他乖宝做的。
湛言见她媳妇双眼坦然看她,眼底对她是信任,是心疼抑或是自豪,自豪?湛言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抿唇一笑,满是春生,原本精致清冷的脸上显得无比柔和,她媳妇不会嫌弃她。
“媳妇!”
话音刚落,众人原本惊惧的表情立即变了,瞪大眼睛,眼珠子几乎凸出,不敢相信眼前那个“少年”的转变,如今这个面带着柔和笑意的眼神透亮清澈的少年,怎么和刚才那个狠戾的少年相提并论。一声柔柔的媳妇,更是让大家跌破眼镜。这个少年竟然喊一个惊艳的男人“媳妇”,顿时大家风中凌乱了。
秦若凡面色复杂盯着眼前的女人看,心口一顿一顿的揪疼起来。
相对于秦若凡的复杂,叶明晰可就越的复杂起来,没想到十几年间,这个假小子转变如此之大,看她眼底的寒意,他知道那句“敢惹我蒙湛言的人,我会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不是对着他说又是对谁?
蒙湛言,你果然引起我的兴趣了。那我就看看凭你之力怎么来扳倒我,扳倒叶家!还有这个男人,就是你喜欢的男人,不得不说,你的眼光确实不错!但若是那个男人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你说他会如何?他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叶明晰,这事你总得给蒙家一个交代是么?”湛言冷眼,叶家她迟早会灭了。
“自然!”
顾墨袭视线落在秦若凡身上,深邃的眸子带着杀意,秦若凡自然也看到顾墨袭眼底的杀意,唇边冷笑,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命硬,他暗杀几次竟然都给他逃过了。
“秦少之前如何对顾某的,顾某自然会一一还回去。”顾墨袭走过去直接揽着他乖宝,犀利的眸子射向秦若凡。
“顾领主,那秦某就拭目以待!”
这世上只有一个领主,那就是当今流岛的领主,亚麻黑手党的首领。
话音刚落,众人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这堂堂的顾家大少竟然是流岛领主。顾家果然不仅仅只是商人。
叶明晰眸光也一愣,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顾家大少,也就是阿言的丈夫竟然是亚麻黑手党的首领,之前叶家与亚麻交手几次,几次输赢,几次平局,这个亚麻首领是他比秦若凡还深深忌惮的对手。
若是蒙家与流岛合作,对叶家可是不利!
“少爷,蒙爷在车外等您!”祁宁走进来,禀告道。
湛言点点头,今天也该差不多了,叶明晰,我们的事情还没完。眸光一冷划过他的脸上。
陆臣熙怔怔盯着阿言和那个男人离开,看着地上那个男人的样子,浑身一抖,脸色惨白,一手撑在桌上。陆臣熙唇边嘲讽,他是要谢谢阿言对他手下留情,否则以他那么对她,恐怕他死几百次也活该了。
苏城瑞走过来拍拍陆臣熙的肩膀:“她离我们太过遥远了。”他还真为陆臣熙这个男人可惜,他是爱而不得,而他是被她爱过,却被他自己放弃,比起从来没有拥有过,还是拥有过后再失去这种感觉才最痛。
陆臣熙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上落寞,再也没有温柔的笑容:“我只希望她幸福!”
韩父脸色凝重,让韩谨郁直接跟他离开。这个蒙湛言太过危险,就算惹其他人也不能惹她。
秦若凡看着眼前叶明晰,心里复杂,他还真是好奇他与阿言到底有过什么过节。为什么他在她眼底竟然找到一丝恨意。
“叶家主,我想我们可以再谈谈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了!”
“当然!”叶明晰收回视线,直接道。
叶家书房内,秦若凡直接开门见山:“叶家主也知道这流岛与蒙家联合在一起了,不论对你叶家还是秦家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不如我们合作?当然这个合作要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你不了解蒙湛言,我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消息给你如何!”见他眼眸幽幽,继续道:“千万别小看了这个女人,想必叶家主今天也尝到了小看后的滋味吧!这个女人可是与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她手段比起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丝毫不差,甚至更强,身手更是一流。知道陈帮么?陈帮是b市如日中天的一个大帮派,可就被蒙湛言一夜也灭了,就算当时加上我,也没能阻止她杀了陈南!她比顾墨袭更加可怕。”
叶明晰若有所思怔怔点头:“确实狠辣!”
秦若凡冷笑:“何止狠辣,那个女人可就算是拆了人的骨头也都做过,还有什么那个女人不敢做的事情!”总之他对那个女人简直又爱又恨。
“哦?”叶明晰眯起眼睛。
“不说这身手,还有这飙车、赌术哪一样她不在行。”秦若凡视线落在落地窗前,怔怔失神起来,慵懒靠在椅子上:“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女人!”最后一句声音极低,有些感慨。
虽然声音极低,叶明晰还是听见了,秦若凡敛起表情:“我倒是好奇了叶家主与她有什么过节?”
叶明晰神色淡淡,唇角勾起:“没想到秦少倒是喜欢八卦!”这件事是他心里埋藏几十年的秘密。那个假小子越强,他越是感兴趣,他倒是好奇她要怎么杀他?
秦若凡继续道:“我可以接受你的条件,与叶家联姻!”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叶明晰,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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