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2】哥哥出差回来,看到弟弟和妻子在……
姿势又换。
“乖,屁股抬高。”
林仲启在她耳边温柔地哄着,站在她的身后,揽着她的腰,把她的玉腿分开。
一张嫣红迷糊的小脸恰好正对着林伯承的分身。
“张嘴。”
林伯承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那刚刚激吻过的唇顺势张开,露出了艳红的小舌。
鹿嘉四肢跪趴在真丝大床上,刚爽过的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
像是闻到鱼罐头的小猫,张着小嘴,懒懒地抬头,望向头上的林伯承。
突然,重重迭迭的甬道被人从身后撑开。
噗呲一声,紫红的粗犷没入水光潋滟之中。
垂坠的雪团应撞击而拼命摇晃,她整个人几乎要被顶出去。
被顶得发疯,她张口,吞下了林伯承的前端。
口腔温柔、湿润,舌头柔软、灵活。
可惜她的嘴太小,他的根太大,还有一半露在外头,却已经撑得她嘴角泛白,发出呜咽的声音,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下滑。
她的眼角还有残泪,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林伯承。
她越是可怜,他越想作恶。
他的一只手插入到她的发丝之间,压住她的后脑勺,往她喉头深处顶。
另一只手探入到胸前,抚慰垂坠饱胀的雪峰。
哪怕牙齿划过,他也忍下了所有吃痛。
她的口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差,林伯承恍惚地想。
他想起了两个人的蜜月之旅,那时她偷偷藏在桌子底下,扒了他的裤子,也是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自己。
她说:“要度蜜月。”
紧接着,把他口得又痛又爽。
结婚七年,三人行四年,她的口技一点也没有进步,因为他们两兄弟都不舍得让她难受,她躺着享受就好。
像是某种炫耀,也像某种报复,林伯承故意放大了自己的畅快的喘息声,还要发出喟叹。
“小嘉,你含得好紧,啊……”
身后正掐着腰入的林仲启愈发不悦。
两兄弟的和谐只存在于共御外敌上,他们能一起干掉抢财产的私生子,一起经营公司,一起养育孩子。
而且,他们同父同母,是一样的恋爱脑的。
林伯承为了让妻子快乐,容忍了弟弟林仲启偷嫂子。
林仲启为了让嫂子生活富足,没名没分地跟在她身边。
唯独在鹿嘉身上,他们做不到彻底的和谐。
虽然三人行已经四年了,但兄弟俩总在生活的间隙里要争个高低,尤其是床上。
林仲启恶劣地抽打她的小屁股,刻意往那敏感的花谷去。
清脆的巴掌声,噗滋噗的水声,暧昧又清晰。
“嘉嘉,松一松,是我干得太爽了吗?”
鹿嘉上下两张嘴被两兄弟塞满,像三明治一样夹在两人中间,哪还有空理会两人莫名而起的胜负欲。
她像是在同时被两匹饿狼撕裂,又像是同时被两波巨浪推向巅峰。
痛、爽、麻、胀。
性格迥异的两兄弟,都从她的身上汲取快乐,都在蛮横的夺取她的注意力,在某种意义上达到了统一。
林仲启先缴械投降。
他大力地冲刺,挺腰深顶数十下,直到一股浓白的液体冲入潮热幽深之中。
太多了,太满了。
浓白的液体混着透明的春液溢出,滴滴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躺,滴进了真丝床单上。
林伯承和林仲启两人都已经结扎,他们不希望鹿嘉再有生育之苦,也不希望她为孩子的父亲是谁而烦恼。
也从此意外地开启了他们三个人无阻隔、更肆意的生活。
“呜呜呜!”
来自身后的撞击令鹿嘉战栗,她双手紧握着床单,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直到最后一下冲撞,天灵盖几乎要掀掉,快感令人发疯。
她想叫,想喊,想大哭。
可嘴里还含着某物,只有破碎的呜咽,还有混乱的呻吟。
小嘴猛地一紧,林伯承额上青筋暴起,弦也整个绷紧了。
但他忍住了,还挑衅地看看弟弟。
“就这?你该多补补了。”
林仲启瞬间从极乐中跌落,气得不行。
“在你回来前,我已经支撑很久了!”
林伯承懒得继续和他吵嘴。
他抽出分身,揽住鹿嘉的腰,将还在喘息且几乎要跌落的她搂进了怀中。
下一秒,鹿嘉就贴着林伯承,面对面,直接被抱起,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尚在极乐的余韵之中,另一根截然不同,但同样炙热滚烫的肉刃破开了阻隔,顺着弟弟留下的印迹,撞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整根含住,酥麻升天。
过度的快感让她哭出了声。
她被提起,又被按下,无力地被随他摆弄。
她虚弱地挂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印,像极了勋章。
林仲启看着哥嫂的活春宫,下身再次起势。
他来到她的身后,掀开她的散乱的发丝,在敏感的侧颈用力咬下。
“啊!”
她惊叫一声,不知是因为脖子上的一咬,还是因为身下的混乱,亦或是都有。
酥酥麻麻从颈部开始,再蜿蜒向下。
林仲启痴缠地吻着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来,打开了毛孔,而湿热的吻落下,掀起了惊颤。
而某个小怪物还夹在她的股沟里,上下磨动。
他们三人的关系,就像他们此时的体位,总是一左一右,或是一上一下。
她同时被两个男人爱着,夹在他们之间,生下他们的一双儿女。
一家五口,为爱妥协。
兄弟两人,难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