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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心(年上社畜X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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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雁白只感受过北安的两个冬天,准确来说甚至都没有经历过一个完整的冬季。一月底放假回宜淮,等叁月回学校,北安的冬天已快要结束。
    而肖廷玉已经经历过北安的二十七个冬天。
    他知道北安的冬天有多寒冷,第一次自己交暖气费时看到的数字让他忍不住咋舌,不得不被迫缩减掉一部分娱乐开销。
    肖廷玉家境并不好,父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辛辛苦苦供儿子女儿念到大学。好在两个孩子脑子都聪明,哥哥考进了top2大学的热门专业,辛辛苦苦工作几年后年薪终于达到七位数。妹妹实现了自己的法律梦,成了北安炙手可热的律师,专为女性服务。
    兄妹俩想让父母搬进市里,但老人家不愿意,一是怕拖累子女,二是在村里待久了也舍不得离开。
    一周前,肖廷玉终于还完房贷,彻彻底底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和一扇大落地窗,朝外望去的时候能瞧见小区里的儿童乐园。
    已经勉强算得上是有钱有颜的中产阶级了,放在相亲市场里会是炙手可热的存在。所以哪怕是996社畜,肖廷玉也有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朋友。
    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生气时会下意识撅起嘴拒绝他的触碰,但很好哄,软声道句歉就能让她丢掉坏情绪,重新变回叽叽喳喳的小鸟。
    可当他顾雁白身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就抵得上他半年的工资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女朋友并不是只普通的小鸟。
    顾雁白很少在他面前提钱,出去约会也一直都是肖廷玉出钱。她一开始不同意说要AA,被他一句“等你什么时候自己赚钱了再来请我”给堵了回去。
    后来顾雁白去打工兼职,用第一笔工资请肖廷玉吃饭,扬着下巴说这是自己赚的钱所以今天她来买单。
    肖廷玉没拒绝,吃完饭后带她去商场买了条手链说是庆祝她终于有了赚钱的能力。
    哄小孩似的语气,把顾雁白迷得神魂颠倒,等回到宿舍才惊觉这条手链可比那顿饭贵了十倍,到头来又是肖廷玉在给她花钱。
    肖廷玉跟顾雁白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是大学生。知道后也为时已晚,索性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把恋爱谈下去。
    二十出头的雏鸟扑棱着翅膀围在见证过人性险恶的社畜身边,一脸认真地发表自己对世界的见解,用深恶痛绝的神情斥责自己实习时遇到的糟心事。
    肖廷玉心里觉得她天真,面上又不得不捧场,深夜抱着小女朋友睡觉时还得琢磨着怎么委婉教她些社会生存法则。
    有时他还会想,自己在悲催上班的时候他的小鸟在课上犯困,他为房贷发愁的时候他的小鸟在为八百米体测苦恼。他这个年纪谈恋爱都是奔着结婚去的,而她这个年纪谈恋爱可以纯粹是为了体验下什么是爱情。
    一个是工作几年的社畜,一个是象牙塔里大学生。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两个截然不同的季节。
    大雁秋天会向南飞,他的小鸟也会如此吗?
    除去这些之外,肖廷玉偶尔还会为小女朋友强烈的性欲而为难。
    下班回家后看到小女朋友穿着他的卫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内裤大大咧咧露出来,上面还有个小蝴蝶结。
    她的大腿丰腴却不显壮,一握便是满手的细腻软肉,摸两下就会润得鸡巴疼。皮肤也嫩得很,稍稍用力就会压出淡红指痕,有时做爱操得狠了扇两下,过段时间那巴掌印才会消下去。
    如果肖廷玉没有一天开叁个会,加班叁小时的话,他会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一掌,顺势揉着柔软的臀肉,一下下向下揉,直到爱液浸湿内裤。
    可他已经连续加班四天了,工作使人阳痿,肖廷玉只想走过去把人抱起来,问她吃没吃饭,然后亲一亲小女朋友的脸,抱着人一觉睡到天亮。
    肖廷玉一直怀疑顾雁白有性瘾。
    只要两人待在一起,她的手就从来没安分过。一会摸腹肌一会摸耳垂,总喜欢贴着他蹭来蹭去。
    偶尔,不,应该说是经常。
    肖廷玉下班回家后经常会看到顾雁白在他床上睡觉,腿间夹着枕头,穴里塞着跳蛋,把床弄得一塌糊涂。
    回来得晚,能看见顾雁白高潮后在他床上睡觉。
    回来得早,就能撞见顾雁白自慰。
    顾雁白有时会用小玩具,把脸埋在枕头里吸他的味道,想着他用手把穴揉出水后就震动棒往逼里塞。
    年轻人胆子大,没怎么润滑就敢把东西往体内放,刚塞进去时觉得胀胀的也不停,稀里糊涂就往里挤。
    好在早上肖廷玉上班前刚操过她,不然这么硬塞真得受伤。
    穴差不多都被震动棒塞满了,震动棒的尾端一吞一吐,在嫩红的逼里若隐若现。顾雁白爽得脚趾都蜷起来,水在往下溢,肚子里头也在震,又麻又热。
    逼里被震动棒撞得发麻,连小腹也抽搐起来,顾雁白就这样抬着屁股被逼里的玩具操,爽到眼角都流出眼泪。
    要问为什么大白天躺在男朋友的床上自慰,当然是因为顾雁白没事做,是闲人一个。
    她不需要备考也不需要去找实习,身边人在为未来出路发愁的时候,她的路已经明明白白摆在眼前了。只要顺着走下去不犯原则性的错误,顾雁白就能当一辈子大小姐。
    可身边人都在为未来奔波,顾雁白找不到人陪她玩,索性就待在肖廷玉家里。
    不会做饭,中午饿了就打个电话等人把饭送来。吃完饭就开始在肖廷玉的家里四处乱转,翻他书架上的书,看两眼后发现看不懂又塞回去,继续看自己的漫画。
    打打游戏看看电影,兴致来了就拿出小玩具爽一发,累了不想动,躺在床上等肖廷玉回家。反正他回来了也是要做的,到时候再洗也不迟。
    肖廷玉有时看不惯她这幅懒散的模样,明里暗里会劝她不要这样荒废时间。
    “可是我不知道要做什么。”顾雁白把手中的漫画合上,眼里难得出现迷茫的情绪。
    肖廷玉摸摸她的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雁白更迷茫了。
    她好像没有什么想做的。
    从出生起她的人生就被安排好了。
    读什么学校,选什么专业,将来要做什么,这些事情都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当当,甚至还有一大堆Plan  B用来以防万一。
    都是为了你好,我们不会害你的。
    一句句类似的话砌起一面高墙将顾雁白拦了起来,把她死死圈住。她的人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只要稍微偏离预定轨道,他们就会用以爱为名的枷锁把顾雁白给拉回去,好似顾雁白想要去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害了自己一样。
    隔壁邻居的孩子离家出走时顾雁白正在上初二,那年在饭桌上聊起这件事,邓婉清突然放下筷子对她说:
    “小乖,千万别学她,要是你也这样的话我会死的。”
    顾雁白这辈子都忘记不了那个眼神。
    宛如深海一般的眼睛锁着她,几乎快要令顾雁白窒息。没体会到有多爱,只感到害怕。
    她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能脱离邓婉清的控制,因为自己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是邓婉清九死一生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为她取了名字。哪怕顾雁白死了,墓碑上都得刻着邓婉清的名字。
    纵然顾雁白一直觉得血缘关系不重要,可这确确实实控制住了她。
    跟肖廷玉谈恋爱是一场意外,打破了固有轨迹。
    在顾家给她制定的计划里,绝对没有跟大七岁的普通人谈恋爱这一项。
    这场意外会带来什么现在还未可知,说不定哪一天她突然觉得肖廷玉年纪太大,或者哪一天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又或者对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一见钟情。
    未来谁都说不准,毕竟顾雁白今年才二十一岁,她的人生甚至还没过完叁分之一。
    顾雁白很少说自己需要什么。
    说了也没用,会被邓婉清温柔地驳回,然后轻飘飘扔给她另一个选项当做补偿。
    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不要B选项,这不重要,她满不满意喜不喜欢都无所谓,因为选项B是正确答案。
    跟肖廷玉在一起,是顾雁白二十一年来第一次萌生出“我想要”的念头。
    从小到大,肖廷玉都不觉得爱情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荷尔蒙带来的刺激终究会在时间长河里被抚平,没有谁会永远爱你,永远爱你的人只有你自己,他一直坚信这点。
    顾雁白的爱是他感受到的最热烈的爱,跟她在一起的每时每刻都像在泡温泉,温热的池水和蒸腾的热气全是她的爱意。正如温泉泡久了会发晕,肖廷玉也被这爱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曾坚信的东西。
    所以有时候肖廷玉也没法抗拒顾雁白。
    顾雁白黏糊糊贴上来,抓着他的手放到身下。
    “肿了不能再插了,但可以舔一会,明晚再做好不好?”
    他语气温温柔柔的,顾雁白听了直犯迷糊,点点头算是同意。一开始还是扛着腿舔穴,后来舔到一半直接翻身骑到肖廷玉脸上扭腰,喷了他一脸。
    肖廷玉的睫毛上还沾着水,第一时间却是从床头柜上抽湿巾给小女朋友擦身体。
    他的手隔着纸碰到时,被顾雁白一把按住。
    顾雁白鼻尖和眼眶都红了,一脸欲哭的样子开始撒娇扮可怜,说好难受,想让他进来。
    肖廷玉也硬了,工作让人阳痿但毕竟不是真的阳痿,看到女朋友躺在身下娇滴滴哭着怎么可能没反应。
    但他还是不太想做,怕顾雁白受伤。
    顾雁白哭着用拳头打他:“你是不是不行啊,我都这样了……”
    其实顾雁白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饥渴了,可是没办法,这是她第二个“我想要”的念头。
    肖廷玉能满足第一个,为什么不能满足第二个?
    越想越委屈,顾雁白一开始还是撒娇装可怜,现在是真难过了。
    “我要回去了。”顾雁白起身捡起床下的衣服,闷声赌气道。
    肖廷玉从身后把人抱住,“宿舍都关门了,你要去哪?”
    “反正不留在你这儿。”顾雁白冷哼了声,“睡大街都比睡你这张破床舒服。”
    这话纯属是气话了。
    肖廷玉想笑又怕火上浇油,硬生生憋住把人压回床上,反问她:“那你怎么还老是在这张破床上自慰?”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这是我的床,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顾雁白被他噎住了,扭过头不去看他,嘴又悄悄撅了起来。
    天气预报说一个星期后会下雪,肖廷玉怕冷,家里暖气总是很足。
    顾雁白身上总是暖呼呼的,他俯身压过去,几厘米的距离让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下人愈发绷紧的身体。
    瘦削的肩膀微微勾起,顾雁白在温热的吻贴上来后发出小兽般的轻哼,半不情愿地配合他。
    男人很会用唇舌取悦人,接完吻就埋首进她胸前。
    夹杂着暧昧水声的吮吸伴随着有些尖锐的刺痛,他在咬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挺立的乳尖被咬的有些疼,顾雁白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连她自己都不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拒绝还是在享受。
    性器一点点被湿软的穴吞入,顾雁白呜咽着,随着他毫无保留的动作一次次绷紧身体,语句全都碎在呻吟中。
    一整天她都在渴望着被进入,如今愿望被满足,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忘却了那点不愉快。
    耳边是肖廷玉隐忍的喘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君子,平常还有意克制,到了床上就没法再继续伪装了。
    “逼真紧。”
    “早上都操过一次了,在家还要拿玩具自己玩,怎么这么骚啊宝宝。”
    他低声骂她骚货,被一口咬在锁骨。
    “嘶,别咬这里,明天还要上班。”
    肖廷玉掐着她的下巴,惩罚似的捏了捏。
    “天天都要上班……”顾雁白埋怨的声音含糊不清,侧过头去咬他的手指。
    肖廷玉指腹上的茧很厚,小时候帮家里干活时弄出来的,不过这几年都是握笔,茧已经慢慢褪了点。
    顾雁白用舌尖去舔,去裹,透过这些茧去感受那些自己未曾参与的过往。
    她含东西的样子很色情。
    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眼底满是他的身影。
    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哪哪都是嫩的,舌尖是嫩的,脸蛋也是嫩的,含着鸡巴的逼更是嫩的不行。
    只是稍稍动了下手指,她就会呜呜咽咽地叫。只是扇一下奶子,她就爽到了高潮。
    “肖廷玉,肖廷玉。”
    由剧烈的快感所带来的不安让顾雁白迫切地念着他的名字,攀着他的肩渴望得到爱人抚摸安慰。
    他的手臂几乎将她勒得发疼,拨开碎发去吃她的唇,舔吮吞咽,呼吸间全是彼此的气息。
    这时候顾雁白就会很想让肖廷玉满足她第叁个,第四个“我想要”的念头。
    即使她并没有想好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好不容易有了欲望,还有了可以满足欲望的人,那么变得贪心一点点也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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