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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富江交往之后(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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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上黑色的牢笼,禁忌感刺激着感官。
    我嗓子有些快哭的哑:衣服穿好。
    他抽泣了几下,慢吞吞整理好衣领。
    诗绪里快带我回去吧。青木充满了希冀,碎光落在眸中点亮了黑色。
    你很重啊,怎么带回去啊。
    肯定不需要诗绪里做啊,让刚刚那个骷髅鬼帮忙嘛。他声调特地柔下来。
    骷髅鬼?
    我想了一会儿才发觉他是在说北村先生,顿时无言以对了片刻。
    我:万一他要伤害我呢?
    青木:那我们让他帮完忙就把他杀掉吧!
    才不要啊,杀人很不好的,而且很可怕。我摸摸胳膊,你倒没什么,我还要坐牢。
    我说着说着吐槽道:再随心所欲也要有脑子啊。
    青木露出我一点儿也不笨的质疑表情,解释道:诗绪里你怎么会坐牢呢?我们一起逃走不就好了或者让他的尸体不被发现。反正那种社会的人类蝼蚁,又没什么人际关系,没了就没了,谁也不会发现。
    我压根不想辩论,或者表达自己的观点,直接道:别说话,不想听。
    青木闭上嘴,睁着眼睛眼巴巴望着。
    我有些犹豫。
    因为家里已经有一个青木了,怎么说也不能破坏约定。
    如果眼前这个是主动出现的话我会选择家里的,可惜他是被动的。
    那就选择吧。青木看出我的犹疑,含笑道。
    是诗绪里的话,就可以。什么都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他的眼睛微眯,眼尾带笑,唇畔勾起。
    我不明白这人一开始还在叫着寂寞寂寞的,现在却又可以面露坦然地让我选择。
    我以为他至少得撒泼打滚一番让我内定他的。
    不过,结果都是一样。
    我没再在意,也就没看见他握在铁栏上指节发白的手。
    讨好的笑面下是翻滚的躁动,少年压制得很好。
    他想,诗绪里不会高兴的,所以也最好别这么做掠夺,掠夺是不允许的。
    遵守规则,必须遵守规则,才能和她在一起,才换取到诗绪里的自愿。
    社会伦理与常规不能将他拽住,那些轻飘飘的与少女的约定却能,如同死死地用皮带扣住他的喉咙,再挂上一个金色的锁,不断勒紧。
    在他想要上前越过底线时勒断他的脖颈,那张美丽的脸上残留着兴奋的笑意。惩罚他死去,然后复活,循环往复,少年还会自己加固,特别爱惜这条代表束缚的带与锁,绝对不能松开。
    一旦那绳索想要松开,他反而会感受到比死亡还要疼千百倍的痛苦。
    上次那个石洞里的蠢货已经惹怒了诗绪里一次,至少短时间内需要抑制住,所以疯狂的占有欲与乖巧的听话之间的矛盾在他身上达到了诡异的平衡。
    青木焦躁地捏紧铁杆,眼眸流露出些许的紧张。
    我这次是抛掷硬币。
    是笼子里的那个。
    他几乎是瞬间绽放出欢快的笑意,更加的乖顺,仰着头望着,双眼发亮。
    他的喜悦太过外露,又太过纯粹,我不由得抬手从缝隙里伸进去,青木立刻靠近,将脸颊挤进我的手心,蹭了蹭,又吻了吻。
    诗绪里,不要想另一个。他早就被分、尸死在荒郊野岭,肯定要变成几个了。
    诶?我怔住,怎么会死呢?
    因为他惹出的祸嘛别管他了诗绪里!青木含糊道,所以说只要把[我]放出去,总会招惹一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我真的很惨的诗绪里
    诗绪里担心我的死亡的话,那就把我关在一处,锁紧,不要让我出去就好了。
    他殷勤地提出建议,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而是外面的人太不长眼睛太恶毒,但把他囚、禁就能解决一切。
    青木说完又蹭了蹭我的手心。
    我屏蔽掉他的建议,怎么把你带出去啊?等我想想
    让别人来帮忙也怕惹上祸端而且笼子关的是人诶!那我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我走出门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人,忽的,一个足球滚过来,碰到我的脚尖。
    呜哇!津和你踢到人了!一个男孩的调皮声音。
    是你的错!津和才没有,是你把球踢给津和时踢得不好!另一人一股脑地将错误盖在那男孩头上。
    好吧
    他们跑过来,领头的两个男孩你追我赶,言语间却是对津和的维护。
    姐姐,没事吧?那男孩停下问我。
    我将足球递给他,摇头,没事。
    随后,另外三个男孩也赶到,隐隐以最后一个男孩马首是瞻,形成中心。
    津和!拿着足球的人喊到。
    我看过去
    一个极其精致的男孩子,才到我的胸口,他穿着加绒的卫衣,下面却是短裤,细长的腿露出,白袜帆布鞋,说不出的青涩。
    他纯黑的眼睛比青木更加的圆润,更加的像稚嫩的猫,脸颊带着婴儿肥,泪痣一点,偏小的年龄消减了魅惑感,反而愈发的可爱狡黠。
    我震撼住:????
    这这是缩小版的青木吗?!等等等等等等他的孩子吗?也不对以前他不是说过自己是处男的吗?!
    姐姐,他说话了,猫咪一样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视,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成年版的青木充满占有欲的进攻性眼神,但下一秒他就软化,和平时的青木没什么两样,扬起一个笑。
    没事吧?对不起啊。
    没、没事我怔怔的,脑子一片浆糊。
    他看我几眼,不着痕迹地提出要道歉,而我看起来遇到了麻烦。
    也许我能帮忙呢?津和笑道。
    我自己还懵逼着呢,不想说出牢笼的事。
    他却贴近,身高差让他只能抬起头仰着脸看我。
    名叫津和的男孩吐出几句轻轻的话语,只有我和他能听见:如果是运送的话,可以找我啊。
    我惊讶地对上他的视线。
    他很有可能就是青木,但是怎么会是国中生的形态呢?
    我已经决定了是牢笼里的青木,而且这个孩子太过不寻常,他是主动出现的,如果他是正常的青木,应该也按照约定离开,可是他并不是他是国中生形态啊!
    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异常怂地没有多问。
    就当他就是津和吧,一个踢足球踢到我要道歉的孩子。我欲哭无泪地想。
    他先和我进屋子,让其他孩子在外面等。
    我走之前将笼子盖上了黑布,现在也不掀开:我想要把他送到我屋子里。
    津和伸手摩挲了一秒那顶上的黑布,面无表情,眉眼阴恻,抬起头却是一个笑:好啊,姐姐。
    那些孩子很听他的话,兴冲冲地就过来搬运,人数多并不重,我也在帮忙。
    走的时候,我和北村先生发了短信说我将青木带走了。
    那些国中生一直在和津和说话,没有一个人对笼子里的东西产生任何的好奇心,注意力已经被一个人完全的夺取。
    一路顺利,青木安安静静没有说话,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
    我感谢了他们,递给他们每人一个三明治。
    津和乖巧地说了声谢谢收下了,他们才收下。
    我目送他们离开。
    你说,那个笼子里到底是什么?他们走下楼,一人似乎想要吸引津和的注意,故意找话题说。
    津和才不会在意这些啊
    谁知那漂亮的男孩摩挲了会儿下巴,微弯了钝感的猫瞳:是垃圾堆里的野兽啊。
    诶?
    那刚刚那个姐姐就是在养动物咯?
    津和:才不是,是施舍罢了。把垃圾堆里的东西捡回去,迟早会扔掉,换一个更漂亮的。
    哈他们没听懂他的含义。
    倒是有一人突然兴奋道:不过津和,你怎么忽然变得跟乖学生一样啊?难道是要整蛊那个大姐姐?
    横行霸道才是津和,在学生堆里高傲地指挥,不喜欢亲自打架却喜欢看别人被打,会拍手叫好,嘲讽过所有人,就连大人都不放在眼底,伪装乖孩子一阵就露出本性,他的父母听说已经为了他锒铛入狱,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父母是魔鬼,愈发的可怜他。
    只有津和周围的人才知道,他的父母是为了他而犯罪,是因为太爱他才想要把一切东西都给他。
    不是。津和一瞬间冷脸。
    那
    闭上你的臭嘴,蠢货。
    津和一个人回到家,他顿了顿,终于袒露出几分激奋的神色,脸染上红,他咬着唇想了片刻,想刚刚的相遇,几乎是在一遍一遍舔舐回忆里少女的脸。
    越想越兴奋。
    他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诗绪里。
    他每时每刻,都在嫉妒她身边的幸运者。
    今天在她身边出现,差点控制不住表情,就要朝她撒娇喊出诗绪里的名字,想要讨要一个亲吻。
    可是不行。
    他的身体本就因为多次实验而生长受损,上次只剩下一块肉,也同样残留着激素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缓慢地长到十四岁就再也忍不住出现。
    男孩坐在奢华昂贵的高脚椅子上,晃着小腿,洁白无瑕的皮肤有着男孩特有的嫩生纯稚。
    他拿出画板画画,哼着歌,计划着下一次的见面。
    诗绪里诗绪里
    笔下少女的雏形显现,在笑。
    好想你。他逐渐出神。
    桌上的无数张相叠的画像,无一例外都是少女的模样,更多的是她哭泣,害羞,或者被吻后懵懵的样子。
    半晌,纸上滴落一滴水,晕开。
    津和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流泪了。
    难道是因为太开心了?高兴过了头也会流泪吗?
    他不知道,但清楚一件事。
    无论如何,每一个青木富江的真情流泪总归是为了诗绪里。
    都是为了诗绪里啊。
    我在他们走后,关上门掀开了黑布。
    青木立刻起身扒在铁杆处,诗绪里,你可千万别相信那个小鬼!
    津和?
    他太阴险了!青木露出恶毒的神色,明知道诗绪里在警惕的是成年体,就化成国中生大小的样子来靠近。
    行吧,那津和还真是青木。
    居然还能变得更小。
    我神情复杂。
    下次见面如果他还是小孩子,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约定的事,首先我不清楚他的记忆有没有恢复,其次,那个约定是针对男朋友的,所以没有记忆的我都不会在意,没有记忆的又不是我男朋友。而津和是国中生,肯定也不会是我的男朋友啊喂。
    我干巴巴道:放心吧,我不会对国中生下手的。
    可是他会啊!他肯定要勾引诗绪里!
    你清醒一点啊喂。
    我只好垂首吻一下他的唇,说道:反正接吻只是和成年体的,你担心什么呢。
    青木一瞬间被顺毛,又变得乖顺,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也是,他能对诗绪里做什么呢?诗绪里肯定也不会满意国中生的,那家伙有什么好的,我能舔满诗绪里的口腔,但是粗短的舌头就不行,还有那么矮,想压着诗绪里都不行,诗绪里你最喜欢仰着头亲吻了,才不是那种残缺的废物能做到的。
    闭嘴吧你。
    我开始思考怎么把笼子打开,用钳子?没多少力气,我弄了半天都不行,干脆把钳子扔进去,一直喜滋滋看着我的青木低头疑惑地看一眼钳子。
    ?
    我:你自己来。
    ??青木瞪圆了眼睛,和我对视片刻,还是慢吞吞地照做了。
    他装出一副费力的样子,要不是知道这人力气其实比我大得多我就信了呵呵。
    我木着脸:你力气好小啊,比国中生都小。
    不是!我比他好得多!
    青木认真起来,还真将一根铁杆弄歪。
    他一弄好就哐当一下扔掉钳子,把手摊开从缝隙里伸出举到我面前,眼泪说掉就掉:诗绪里手好痛皮都破了
    我沉默地瞅一眼他光滑的手心。
    不过倒是有点红,没关系,青木皮肤就是这样,容易压红,同样也更容易恢复。
    继续啊。我说道。
    他哭泣着,非要亲一下,才挂着眼泪继续用钳子。
    两根铁杆弄开,却发现空间太小,不能容纳一个人脱离出笼子。
    诗绪里诗绪里,就这样吧。我就待在这里就好啊。青木一直不放弃主动囚、禁在我家的企图。
    我不死心地尝试了半天,笼子纹丝不动。
    现在天色已晚,只能等到明天白天出去找找办法看看。
    我往笼子塞了条毯子,就疲惫地回卧室睡觉。
    第二天一觉醒来,满床的黑色长发,从门缝钻进来,无声无息地与我共枕,有几根还在攀爬着涌动着。
    我的四肢像是陷进柔软的藤蔓群,与它们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我的发丝被黑色线缠绕着纠缠着,爱惜地拢着。
    !我吓了一跳,差点滚下床。
    那黑色发丝还特别贴心地拉住了我,碰了碰我的背,另外的发丝殷勤地递给我一杯水。
    我呆呆接过:
    谢谢,清醒了。
    第66章
    我呆滞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立刻下床想要出去。
    床上房间里各种地方分布着的黑色发丝跟随着我的动作摇摆爬动着,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如同潜行的地蛇,过于多的黑色线聚集在一起,行动间犹如黑色流动的瀑布,亮丽怪诞。
    我准备下床,脚只是在半空中晃了一下,就有黑线密密麻麻地过来铺满,惯性动作收不回,一下子踩到了凉丝丝的黑色编织物上。
    脚底感受得到它的喜爱,疯狂压抑地鼓动着,有几根还要爬上来想要触碰我脚踝上的小圆骨头。
    ?!
    我吓了一跳,拖鞋都没找,直接跑出去。
    它们在我经过时便如潮水般退让,没产生绊倒人的事故。
    铁质笼子上的铁杆被亮滑的黑色丝包裹着,一圈一圈缠绕,有生命般游动着,少年正蜷缩在笼中,阖上眼,细长浓密的卷翘睫羽轻轻拂在皮肤之上,一派安然沉睡的模样。
    他身后的发一簇一簇地悬挂着,延伸着,仿佛陷入蜘蛛网的无辜者。
    我停下脚步,那些黑色发便如同退潮的水,尽数收回。
    青木睁开了眼睛,缓慢起身,手肘撑地微微支起上身,柔若无骨,笑吟吟,黑色发从他肩上滑落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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