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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富江交往之后(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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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和没有仆人奢侈品相比,当然是没有奢靡生活更加可怕啊!废物连这都不懂!
    那人的残骸尸体死不瞑目,骨头被青木嫌弃地踢了一脚。
    青木富江并非正常人,如果有谁用正常人的心态揣摩他的遭遇,擅自大发善心,他不仅不会感谢,还会利用完对方最后一丝价值,然后反咬一口肆意嘲笑。
    青木遇见的都是恶人,就连他自己,也是纯粹的恶。
    我听罢,不知晓他跌宕起伏的经历,只以为他出了趟远门,哦了一声。
    青木撑着伞,他很高,比我高得多,仿佛从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同撑一把伞过,依旧按照自己的身高,撑得雨水飘进来,沾上我的额头。
    诗绪里!青木气愤道,而且我还遇见一个一直在嘲讽我的人,真的很伤心我也很害怕,一直在被欺负
    我有点好奇了。
    怎么嘲讽的?
    他骂我可怜啊!
    哦,那确实。我扯了扯嘴角,无法理解说青木可怜的人的脑回路。
    青木一看就是个不同于常人的人,得寸进尺得很,怎么想的。
    我拉住伞柄,把伞往下移了一点,青木毫无反应依旧在哔哔谴责,在他口中自己就是一个无辜至极的小白花,对方就是恶毒的大叔大婶,天天欺负他。
    走了一段距离,雨又飘进来,他撑着撑着就又举上去了。
    青木还在说,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
    我再次把伞下移,过了会儿又上去。
    我烦了,直接把伞拿过来:我来撑!
    诗绪里,你也这么觉得的吧!他说道,对于我来撑伞的动作接受良好。
    对不起,刚刚被雨打脸,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我一顿,含糊嗯了一声。
    随即,青木絮絮叨叨又撒娇的声音裹挟着雨声混进耳朵里,我目不斜视,没发现青木说着说着逐渐低下头,直到彻底失去声音。
    我:?
    诗绪里,伞真的好低。青木的头顶被伞面笼罩,他还特地低了低头,依旧躲不过被伞面顶头的遭遇。
    而外面的伞面被他的头顶顶出个圆形突起。
    我:咳。
    因为平时打伞就很低,所以
    我默默举高一点,青木却开始输出:这个做伞的好废物,居然把伞柄做那么短!
    这是什么滤镜?
    我忙解释道:其实是我撑得低反正现在好了。
    青木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就好似如果真是我的错,他就别扭地不谴责、默认了一样。
    雨中的街道行人很少,氤氲湿气漂浮在空气中,雨滴连成串掉落,鞋身被溅起的或多或少的水滴沾湿了些。
    你这样,升学怎么办。离大学不远了吧。还随时消失。
    无所谓,青木恹恹道,大学很无聊的诗绪里。你不要去。
    这话说的跟他以前上过大学似的。
    怎么可能啊,没文凭,进厂都不要你。我死鱼眼道。
    我可以给诗绪里你钱啊!
    这种话我一般不会当回事,敷衍地嗯嗯几声。
    到了红灯前,青木又不说话了,然后突然又喊又叫,把我吓一跳:诗绪里诗绪里!!伞又低了!!
    他已经低了很多,我不自觉间举伞的手慢慢放下,于是他的头顶再次被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好想笑我就真的笑出来了,把伞抬高,我学习他平时的语气一本正经地无理指责道:肯定是你太高了!
    只是学不到他的嫌弃恶毒,还含着笑意,就跟开玩笑一样。
    青木却不这么觉得,他认为我每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低眸细细地观察,目光一遍一遍黏着我的脸,他没有笑,面上没有表情,莫名带着认真或者说怔怔的懵懂。
    诗绪里,你还是第一次笑着朝我撒娇诶。
    我顿时炸毛:这算什么撒娇啊!?不对,以前我撒娇过吗?!
    有啊,拽我袖子叫我救你的时候。
    我一瞬间回想起自己无数次滑跪,痛哭流涕地抱大腿的行为,沉默片刻。
    这叫撒娇吗?不懂,但是比抱大腿好听,所以我欣然接受了:好吧那你以后每次都要应哦。
    非常从心地提醒保护承诺。
    嗯。青木轻轻应道。
    等红灯时,还是由他举起了伞,高度被我拉着伞柄调整得刚刚好。
    雨幕毫不停歇,凉意侵袭,远处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近处又是浑身冰冰凉凉、美得失去性别的青木,他也安静下来,睫羽如同展翅欲飞的鸦黑蝴蝶,又长又纤弱。
    我忽然觉得心情平静,很是舒适。
    青木突然冒出声音:啊,诗绪里你不会嫌弃我身高吧!
    平静被打破了。
    青木继续哔哔,中心思想就是诗绪里你不要嫌弃我身高!我身高很完美!之类。
    我:
    我忍无可忍:那是开玩笑的!而且你反应这么久,是笨蛋吗!
    青木顿时陷入惊愕的状态,久久不能回神,就算回神也在我身旁露出幽怨委屈的表情,没有回嘴。
    我一路上顶着他幽幽的视线,感觉自我承受能力增强了不少
    第32章
    到家之后,将鞋晾在外面,我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青木正窝在沙发上,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露出精致的脚踝与一截皓白窄腰。
    跟只猫似的。
    纤细流畅的脊背弯曲成一个弧度,黑色碎发蜿蜒在沙发上,阖上眼安睡的脸褪去了刺人的傲气鄙夷,蔓延着宁静的情绪,温和人偶一般。
    乖巧到不像青木了。
    走近,青木身体在随着呼吸细微地起伏,我伸出手拍拍他肩膀。
    起来起来,该你洗澡了。
    他没反应。
    我再拍。
    青木青木,醒醒。
    他没有睁开眼,轻轻抬起头移了位,再顺势落下,正正好将我的手压在底下,不轻不重,冰凉柔软的脸颊细腻触感与沙发的质感分别在手背手心里流淌。
    我随之一愣,青木这才睁开眼睛,侧躺着微微弯眸,朝我勾唇笑,与平时不同的弧度带着似有若无的诱惑力与性感。
    青木撒娇道:诗绪里,我饿了,我要出去吃饭。
    我:那你出去啊,别压我手,久了就麻了。
    我要你和我一起去。
    我干嘛要去。
    因为我们是情侣!
    他尾音落地,理直气壮。
    他压着我的手,蜷缩的模样宛如一团猫缩在我手腕边,我是弯着腰俯身的姿势,才洗过吹干的栗色头发顺着垂下,飘到他脸上,青木伸手抓住。
    我:放开。
    青木:诗绪里再吃三明治我胃绝对会坏掉的!腐烂掉!
    我呵呵笑几声:我怎么没烂掉。
    青木:因为我更不好养。
    合着我就好养呗。
    不过他哔哔得我头晕,按了按太阳穴答应了,只是问他是不是请客,青木一脸笑意:不啊。
    我又沉默几秒,感觉他要找其他人付钱。
    这些我都没再在意,青木进去洗澡洗了许久,我衣服都换完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新闻播完,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没有开始那么大,啪嗒啪嗒拍打屋檐阳台的声音不断传入室内。
    我催了一下,青木才慢悠悠出来,抱怨道:讨厌下雨,衣服都脏了。
    他嫌弃地将衣服扯了扯。
    我没看出哪里脏了,说道:那你换件衣服啊。
    不知何时我家里堆了一叠青木的衣物,敷衍地堆在客卧的衣柜里,青木压根不想打理,我更不可能帮别人做家务,所以那些衣服被青木翻来翻去,一团杂乱地扔在客卧衣柜里,凌乱不堪。
    这次青木又翻来覆去地找,我站在客卧门口无语地看着那名贵无比的衣裳被人嫌弃地一扔一件。
    青木翻完,烦躁道:都变成老土的旧款了!
    ?我直觉这不是我的领域,没有插话。
    也没有说那些衣服在我看来倒是挺好看的
    青木愤愤地把衣服全甩进垃圾桶,垃圾桶里堆不下那么多衣服,于是变成被衣服堆淹没。
    我提醒道:记得你自己扔垃圾啊。
    青木有些不情愿了,但不想也不敢叫我干事,他走到外面去,不一会儿回来,对门口的人讲,不准进来!
    他应该让那些人进来帮忙把垃圾搬走,却又对陌生人踏入屋内感到一丝警惕与不爽。
    青木自己把那堆衣服抱出去,扔给那人:快点,丢得越远越好!
    我探头看一眼,发现那人是楼下的某个住户,这是来当工具人了。
    青木举一反三,又将屋子里所有垃圾桶的垃圾一股脑都给了对方,象征性伪装地说了几句对方的好话,然后啪地一声关门,脸瞬间恢复面无表情。
    他的衣服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只好穿着今天的将就将就。
    终于能出门,我打开伞,青木没拿雨伞,心安理得地在我一撑开后就钻进伞里,我顺势将伞柄递给他,拿出手机。
    有人给我发消息。
    [间织,我们周末要在我表姐家办一个学习会,你也来吧!你的学习最好了。]
    我刚要拒绝
    [我表姐会给你们每人一套书,嘿嘿嘿,而且白吃白住两天哦!]
    [谢谢邀请,多久去?]
    桃子说了时间地点,我记下,与她道谢,收回手机。
    并不全是书的缘故,还有桃子也算是我的同学,这个班本就是中途插进去的,同学对我的邀请其实很少,所以想了想还是接受了。
    表姐?好像是那个谷酒晴子作家吧?
    诗绪里!
    我回神,一直跟着青木的步伐走,没注意走到了哪里,反正他认路。
    青木对于我的私聊很不满意,说道:真是没礼貌,竟然在别人走路的时候发消息,是谁啊?
    听到第一句话差点以为他在说我,闻言我马上就要生气了,谁知他是在说发消息的人,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别人也不知道你在不在走路吧没谁。
    我慢慢道,自己的事情,懒得给他解释了。
    青木跟个无理取闹的恋人一样,当场发作,大声哔哔道:一定要告诉我!万一他对诗绪里图谋不轨怎么办!肯定图谋不轨吧!
    我无语道:是女同学。
    女的也一样啊!
    富江的嫉妒毫无道理可言。
    ???
    我懒得跟他扯,青木自己嘀咕几声,见我一脸啊听不见我真的听不见的表情就无能狂怒,却憋了又憋,最后憋屈地转移了注意力到达目的地了。
    他选的吃饭的店是牛排店,小小一块是我一个月兼职工资的那种。
    青木一到此处就挑剔地看了看,勉强及格。
    他把伞放在门口,眉眼间还带着刚刚的幽怨,服务员上前,青木眉毛一挑,马上就要将无处安放的怒气撒在别人身上。
    我想了片刻,伸手慢慢牵住他垂落的手,小心钻进他的手掌,冰凉一片。
    青木原本在皱眉准备对别人发脾气,这下瞬间微微瞪圆了眼,抿紧了唇,看过来那眼神,把我看得莫名有些羞赧。
    搞得我像强行吸猫的流氓一样,怪不好意思的。
    我干巴巴解释道:呃不是情侣吗?牵手很正常吧。
    嗯。青木缓慢地点了点头,全然没了刚刚隐忍脾气的怒气样子。
    我松了口气,自觉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遭遇围观了。
    服务员不知道自己逃脱了一劫,走至面前,眼中闪过惊艳:是两位吗?这边请。
    我要松开手时反而是青木握紧了,他反应过来后恢复倨傲的表情,低头看我一眼,唇角带着洋洋得意的笑,看得人的拳头都硬了。
    我抽了抽嘴角,已经无力吐槽了:
    牛排真的很小,配菜倒是挺多,餐桌白布,顶上垂吊着水晶灯,不远处的矮台上,有穿着燕尾服的人在握着不同乐器演奏音乐,舒缓优雅的音乐流淌在餐厅里,每一个人都举动得当,很多余光都在偷偷瞥那名容貌惊艳的少年。
    青木多年在奢华地方浸泡,自身也是不愧于外貌的顶尖,不管是举止言谈,只要他想,自己就是一个礼仪极为规范的少爷,气质矜贵。
    骂人挑刺也矜贵,高高在上的语气浑然天成。
    我看着青木企图和我牵着手坐同一边,忙不迭挣开他,自己坐下。
    然后看着青木点菜,顺便帮我也点了行,毕竟不是我付钱。
    样式精美的菜品上来时,倒很多是我的口味,我没吃过这种店的东西,并不知晓哪种才是我喜欢的,青木久经此种繁华地,自然而然就知道。
    他中途还叫来厨师,语气嘲讽地挑刺,只是姿态居然没平时那么惹人生气,只觉得他像是站在专业的高位嘲讽。
    厨师为此吹了他好一通彩虹屁,青木也夸了他一句,然后厨师激动地为我们免单。
    我:????
    事情发展好快好魔幻??
    出门的时候,雨还未停,潮湿的空气四处飘散。
    青木朝我笑了笑,眼尾含着勾子:诗绪里。
    我:?
    他伸手,示意我牵上。
    我摆手拒绝:不了,你还要打伞。
    青木脸色瞬间变差,他撑开伞。
    我们回去之后,青木又出门了一趟,听他说要买新款的衣服。
    晚上并没有回来。
    第二天白日,倒是有些服务员专程将一摞的衣物亲自送上门,我问青木他们也一问三不知,只道青木来店里选了衣服就走了。
    我摸不着头脑,就算了。
    中午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桃子所说的作家的家里。
    谷酒晴子是最近讨论度极好的一名女作家,说起来前两个月她还默默无闻,只是突然有一本书爆了,迅速席卷了文学界。
    谷酒晴子在桃子同学快要来的早上,收拾了屋子,书房内的家具摆放朴素简单,唯有一件小沙发款式的座椅极其华丽,宛如富人家里的休闲椅。
    说来也奇怪,晴子就是两个月前遇见一个身穿风衣遮挡住面貌的男人,偷偷摸摸告诉她此座椅能够给予她灵感,才鬼使神差地买下。
    然后坐着这个椅子,她灵感爆发地写出了最火的作品。
    这个椅子又与普通的沙发椅不同,下面坐的地方和一大部分的靠背是正常的皮质,只有靠背的上半部分和扶手的地方却是滑腻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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