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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富江交往之后(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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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不懂,但大受震撼。
    他一说起垃圾桶就嗅嗅自己洗了几百遍的手腕,死死咬着唇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怨恨毒意。
    不过他现在应该不好受,呵呵呵呵呵。青木一顿,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反正以后不要这样!
    哦青木看我几眼,那双眼睛我还没有看清里面的神色,他又状似平静地移开目光,说道,对了诗绪里,男女朋友要做什么。
    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只是其他人怎么能配和我们一样。
    我觉得他开始玩游戏了,奇怪的是他居然在问我的看法,我还以为他会直接任性地按照他的轨迹来的虽然我不会听。
    我思索了片刻,认真道:青木,男女朋友都是一起学习的,我们一起去免费图书馆,凭借你的脸不是,凭借你的身份一定能借到一个封闭安静的学习间。
    青木完全忽视了学习两个字,轻笑了一声:哦,单独相处吗?直接去酒店不就好了,我要最贵最好的房间!
    我扯了扯嘴角:去图书馆。
    诗绪里!青木不能理解地抱怨,当然要去昂贵舒服的地方!
    我木着脸做复读机:图书馆。
    诗绪里诗绪里!
    他又开始撒娇卖泼,幸好小道上没什么人。
    而且啊!附近图书馆的管理员他既暴力又爱出轨,他碰过的书肯定脏透了
    随口的谎言。
    图书馆里的人也是!你以为他们是去看书的吗?他们就是去做恶心的事的!
    满口的污蔑。
    我无语住了。
    青木直接把图书馆和酒店的功能倒了一遍。
    去图书馆。我再一次做复读机。
    青木见居然说服不了我,下一秒就半点都不停顿地、十分顺滑地愤愤同意了,又气又忍的模样使那张脸愈发明艳,泪痣仿若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都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青木君,你的坚持不过如此。
    医院。
    今天医院里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自称水谷凌和以前的一个演员一样的名字,他浑身都是烧伤旧痕,明明是男性,此人的肚子和胳膊却肿得巨大无比,仿佛有一个人在里面缝了一块石头。
    细野医生早就辞职不干了,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辞职前还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搬空了整个地下室其实在前段时间,地下室就被细野医生一个人占领,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搬了什么,只有一些人说他肯定将一个巨型雕像搬出去了,因为那天深夜,一个包裹着黑色布料的团成一团降低了高度的东西被细野医生用大推车推了出去。
    这么大的东西,不是雕像是什么?
    此刻,这个病人正在手术台上嚎叫:啊啊啊啊!!富江!!肯定是富江在害我!!
    他扭曲的脸上的伤疤在蜕皮,蛇一样簌簌落下,露出白皙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的烧伤伤疤格格不入,仿佛在自我痊愈,恶心至极。
    等麻醉药奏效,当医生切开那两块肿包时,惊骇地叫出声。
    这是什么!?
    是头头吗?
    还有头发!!
    胳膊处的包挑开来,是一团乌黑亮丽的细碎黑发,沾着血长满了他的皮下,等被切开,就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地上铺满属于男性的黑色短发。
    而破开的肚子里,赫然矗立着一颗少年的脑袋,在众人骇住的眼神中,他的脖颈截面立在男人的内脏之上,缓慢露出一个微笑,声音慢悠悠的清亮。
    你们好,我是富江能帮帮我吗
    第30章
    青木现在的住所听他说是在一片树林深处的别墅里,是一个快要老死的老人非要送给他的。
    我面无表情听完,陷入了漫长的思考。
    青木,真的好魔幻一个人。几乎一直在打破我十几年来还未建造完全的世界观。
    他明明有屋子,偏偏要跟着我回去,态度自然而然,连我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毕竟以前很多次都是因为他家没了,或者出事了,这次还以为是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的操作,内心还在想青木原来懂正常男朋友的含义啊。
    结果,我在家门口转头跟他说了再见,用钥匙打开门,刚进屋,低身换鞋,余光里那个人就跟只泥鳅似的眨眼间就进来,顺手关上门,像往常一样不用手脱,用脚蹬掉鞋,也不穿拖鞋,光脚进入。
    我:???
    我:你不回你自己家吗?不是那个别墅等等!你给我回来把鞋放好!脱掉的鞋要放整齐!
    青木的后领子被我一拽,整个人向后仰倒,但青木意外地平衡性特别好,身体柔韧性也极佳,很快稳住了身形,我看着他的后脑勺,正要继续说,却见稳住身形的人忽然做作地摇晃了一下他装模作样地真的向后倒去。
    我:!?!?
    我看出他是做戏话说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所以及时侧身躲开,原以为这人是假装的,暗自稳定了核心,即便没人接住也会笑嘻嘻站直。
    结果他假戏真做,真就柔弱地要摔倒在地,吓得我一把拽住他胳膊。
    没拽住,我也菜,踉跄一下没能阻止,青木脑袋猛地砸到门上,哐当一声,听着生疼。
    我收回手,没事吧?
    青木靠在门上,摸了摸后脑勺,他脸色委屈下来,黏糊糊地拖长音:超级疼啊!诗绪里!
    谁让你突然自己往后摔的,我又不是什么大力士,你也是个菜,就别送了。我吐槽,顺便询问道,会不会撞出包啊?啊忘了你的治愈能力了。
    青木站直,忽而,他身后的门被敲响。
    咚咚咚。
    樱井慎一的声音:姐姐你在吗?
    我刚要答话,走近把青木扒拉开没扒开,他像是在忍受剧烈的疼痛,捂着后脑勺,眼泪说流下就流下,一颗一颗,宛如珍珠落盘。
    他最懂如何摆弄自己的微表情才能发挥出最可怜的模样,这份可怜又带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气愤,像是被丢弃的狗看着主人拉回其他狗一样的气愤。
    我:你干嘛。
    樱井还在敲,没再说话,只是敲门声更加沉闷,一下一下,更加缓慢,一声接着一声,宛如沉甸甸的大石压在心间的频率。
    我扬起声音准备答话,正在可怜巴巴哭泣的青木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少年眼眶里多出的眼泪不住地流,神情却十分愤怒,出奇的嫉妒,与眼泪的情绪割裂:不要和他说话诗绪里!他就是一个蠢货,还毁了容,就算恢复了现在也是一个矮子,脾气又坏又古怪!还爱骂人!
    他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而且,他肯定和其他女人交往了!
    理直气壮地仗着樱井与青木无关,就使劲造谣。
    我被他按住下部分的脸,没办法说话,樱井也敲了一会儿就彻底安静,估计是以为我不在家就离开了吧?
    我拿开他的手:你又不认识樱井,胡说什么呢。快点回自己家。
    不要不要,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我懒得理他,看着他愤愤不平地收拾好乱放的鞋后,我就回身进卧室,坐在书桌旁准备写每日的作业。
    打开台灯,更加亮的黄光投射,轻轻笼罩住雪白的书本与墨色的字迹。
    青木跟过来,我瞥他一眼:别打扰我哦。
    青木笑了几声,他毫不客气地坐到我床边,双手撑在床沿,肩膀微微弯曲,于是本就宽大的衣领拱出一个弧度,显露出少年劲瘦,肌理流畅的一小片胸膛与延伸至双肩、没入衣物内的精致锁骨。
    那双眼睛一旦微抬看人时便极具魅惑力,眼尾狭长,微微上挑,勾子一样。
    诗绪里写字有什么好玩的,超无聊,还不如跟我一起玩。
    随着他撒娇一样的话语,我已经把视线转移到书本上,开始解题。
    青木自讨没趣,却也没继续吵我,我听见床下陷的声音,也听见他发出的细微的哼唧声,被子被他卷在身上,宛如虫蛹。
    台灯尽职尽责地发出光亮,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月亮挂在夜幕之上,有萤火虫在黑暗中飞,划出一道轻飘飘的绿色荧光。
    等我写完,扔下笔,揉揉有些酸的眼睛,肚子也饿了。
    奇怪,青木也没有早早喊什么饿了要吃饭什么的。
    床上裹成虫蛹的人安安静静,似乎沉睡,只露出黑色的发与一截白皙的后颈。
    我以为他睡了,正犹豫要不要叫醒,那颗头忽然动了动,换了个位置。
    我心中划过不妙的感觉,站到床沿边,青木背对着睁着眼,鼻子倒是在动,做出嗅的动作。
    我:
    我扯了扯嘴角:你干嘛呢,变态吗?
    诗绪里,我是在看有没有人躺过。
    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啊。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青木起身,衣物有了褶皱,黑发凌乱,额前与脸颊边的纯黑发丝乱糟糟地贴近又翘起,偏偏显得这个人的五官更加精致,美得移不开眼。
    我饿了。
    只有三明治。
    诗绪里你肚子里不会都是三明治吧?
    你肚子里不会都是钱吧?
    他一顿,继而暗含兴奋道:你可以剖开看看。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想了想,不要,好恶心啊。
    青木抿唇,立时露出有些不满又阴翳的眼神。
    他伸手,因为我站着而他坐在床上的缘故,少年很轻易地摸到我的肚子。
    我先是震惊了一下,没有立刻拒绝,还因为青木的神情并没有那些情、欲,只是非常单纯的好奇心,跟猫似的。
    我的肚子都被饿扁了,兼职带来的运动量比不过大量坐在座位上不动弹的积累,腹部虽然没有赘肉,但都是软绵没有力量的。
    于是他的指腹隔着衣服陷了进去。
    也许是黑夜里寂静的氛围让我对青木的容忍度高了一些,毕竟他的举动全部都是出自突然冒出的想法和一己私欲,任性得很。
    诗绪里,青木微微抬头,从下至上的看我,他的黑眸染上头顶白灯的碎光,微弯,唇角隐约含笑,我摸到胸骨边缘了,好可爱哦。
    不知为何,也许是他脸上光影隐隐绰绰,有些许的阴影,显得他的笑透露出几分正常人不应该拥有的偏执情绪,就像即便摸到内脏也能发出真情实意喜爱的言论。
    我拍开他的手:我要去吃饭了。
    他要下床跟上来,我严肃道:你不把我被子叠好就不要过来!
    青木顿时微微瞪大了眼。
    我在餐桌上啃吃三明治,过了许久青木才一脸愉悦地过来,照常嫌弃了一把超市买的廉价三明治,然后极其艰难地一口一口吃完。
    吃完原本是我的看电视娱乐时间,这次也被迫加了个人。
    我翻到偶像剧。
    青木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个人都好丑啊,什么啊,这也叫校草?诗绪里诗绪里,你看看,这样的人也腆着脸和我们做一样的事情呢,真是令人不快。
    一样的事情=交往。
    我面无表情换台,是搞笑综艺节目。
    青木嫌弃地皱眉:这个人,看起来就好臭,那些人居然不会被他熏吐,看来是一路货色。
    他一路把电视机里的人贬低了个遍。
    我愤怒地调到新闻频道。
    这次没挑刺了,新闻着实无聊,让我走神,也让青木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他想入睡并不是去客卧,而是跟条软绵蛇一样侧身抱住了我。
    我回过神来,自己的左耳朵已然贴着他的脖颈处,左肩膀被迫挤在他的胸前,完完全全被侧抱住。
    他十分粘人,毫不客气地将一条腿挤在我后背与沙发之间,另一条腿也抬过来横在我双腿上,瞬间把我夹住。
    靠。
    虽然答应他的交往要求之后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也不是很抗拒,但实在没想到低估了青木的下限。
    他的身体甚至没我的肉软,紧贴有韧性,没有明显的肌肉,但有流畅的肌理线条,每一寸都恰到好处,不过于瘦弱,也不过于强壮,青涩又有一些隐藏的韧劲,只是人很懒,更倾向于展现身体的诱惑力。
    青木随即低头,靠着我肩膀,真的入睡了,毛茸茸的头发压在我脖颈处。
    行吧,终于能好好看电视了。
    我把音量调低一点,然后果断开始看综艺节目。
    到了笑点时,我控制不住地无声的笑,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忽然,我在憋笑的时候,感受到左边耳朵被一种柔软冰凉的东西爱怜地吻了吻,情绪戛然而止。
    震惊地转头,青木已经醒来,眼底却毫无残留的睡意,一片清明,眼眸微弯含笑。
    我还未说话,隔壁突然传来一阵器具被砸碎的巨响。
    青木毫不在意地笑出声:哈哈哈他们好吵啊诗绪里,也不知道在生气什么肯定是他的女朋友来找他,发现出轨了吧!他们肯定在吵架!真是可怕啊那个樱井。这么暴躁,说不定还喜欢打人呢。诗绪里可要小心一点。
    这番题外话搞得我情绪不上不下的,反应过来后一脚把青木踢开,他顺从地松开,却笑得十分愉悦。
    我没什么害羞感情,毕竟早就做好了亲密一点的准备当然了,更亲密的还是算了吧。而且只要想到青木这个人的本质,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会把这个当一回事的。
    我关掉电视机:记得明天早上早点去图书馆。
    青木眉眼一撇,不高兴了。
    我没搭理,越搭理他,他就越起劲,我洗漱完便回房睡觉去了。
    然后看着卧室叠成奇形怪状的被子陷入想打人的沉默。
    凌晨,青木在客卧睁开眼,然后悄无声息地出去。
    那个赝品已经长成了,今日就是他敲门恢复青木身份的时间,但是又有什么用呢?仿制品就是仿制品,再怎么样都不会上位。
    青木只是出门寻找,时时刻刻的记忆互通很容易使自己陷入思维混乱,所以他只是隔一段时间就特意读取那个仿制品的记忆而已。
    那个赝品恐怕在哪一条小巷子里发脾气,毕竟在屋里会被隔壁听见。
    青木走下楼梯,谁知刚好遇见藤井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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