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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后她引火上身(重生)免费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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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景延喉头一动,见她又光溜溜躺回去,从柜子里拿了件自己的中衣丢给她,穿上回你自己屋里,让人给你预备了热水,去洗洗。
    听他赶人,才得他温情投喂的柳砚莺瞬间愣住,攥着那中衣惊愕看向他。
    路景延语调如常:这屋要打扫,不是赶你走。
    柳砚莺在乱糟糟的屋里看了圈,知道他不是找借口,点点头应下。
    又怕不保险,两手搭到他腰带上去,笑盈盈道:我就知道三爷不会翻脸不认,三爷不会翻脸不认的吧?若老夫人知道你我有了夫妻之实,没准就不接我回去了
    表面是在遗憾,实际是在提醒他,就是他翻脸不认,老夫人未必允许他不给她个名分。
    本来碍着她身上难受,路景延不打算将五十两的事深究。
    怎料她得了颜色开染坊,算盘珠子打得他震耳欲聋。
    夫妻?他问。
    见路景延意味不明挑了挑眉稍,柳砚莺吞口唾沫见好就收,蔫蔫地改口,我一时嘴快,什么夫妻,我哪配和三爷当夫妻,露水夫妻还差不多。
    路景延还是沉下脸,俯身将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如果我没去找你,那个和你有夫妻之实的人就会是世子,为了那五十两,你也一样会对他笑脸相迎?
    她在路承业外宅说的话犹在耳畔,明知中了圈套,还不计前嫌地明码标价五十两一夜。
    他骤然靠近,将柳砚莺给镇住。
    其实那药起效时说过的许多话她都记不清了,经路景延提起,她才又想起自己当时临危不乱的确说过这么一句。
    不是的,你误会了!
    柳砚莺倏地弹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我那是权宜之计,世子我了解,他一定是经人指使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如果我跟他阐明利害,他不是那种将错就错的人,他很要面子。
    是,你了解他。他们曾经多好。
    路景延手指自她面颊缓慢向下游走,倏地用了点力,捏得她弓起脊背低呼出声。
    柳砚莺,我也了解你,你哪次没有借口,我要再信,未免太没长进。
    前世她为求上位只差一点就要嫁给路承业,要他如何不怀疑她今生会为了那五十两银子再次出卖自己。
    柳砚莺也知道她此前狼来了喊得太多次,路景延早就不爱听她解释,遂抓起那件中衣迅速穿上,不再傻兮兮试探他的态度。
    他的态度一直明确,不会改变了。
    还是想想等到被他用完即弃的那天,该如何独善其身吧。
    柳砚莺气得直想哭,扒着床沿冲门外喊,安宁!
    安宁推开门探进个脑袋,哎,砚莺姐姐。
    给我拿衣服来。
    柳砚莺裹着中衣要走,又被路景延拉住,被我说中了,这就无话可说了?
    还要我解释什么?见他一脸气愤,柳砚莺简直莫名其妙,不是都听到了吗?五十两,童叟无欺,您先赊着吧,我不急着要!
    安宁速去速回给她递进干净衣服,柳砚莺套上就回了屋里,钻进澡盆拍打水花泄愤,大哭大闹了一场。
    路景延早说过她越输越赌越赌越输,她以为只是讽刺,想不到这就是迟来的报复。
    这下是真的输惨了。
    次日柳砚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睡醒眼皮肿得睁不开,问过安宁得知路云真一夜未归,宿在了她二姐姐那儿,该是做贼心虚不敢回来。
    昨天发生太多事,乃至柳砚莺差点忘记路景延还接待了吐蕃使节。
    直到夜里李璧带着石玉秋悄悄上访,她才想起此事。
    作者有话说:
    生死时速写完了,今晚再显示更新就是我修38章。
    第39章
    庆王携石玉秋上访之前,柳砚莺正让安宁出去买药。
    安宁不知买什么药,被柳砚莺拿团扇打了脑袋,她怀里睡着了被吵醒的小黑胖不满地喵呜一声。
    柳砚莺索性将它放到地上,叫它自己倒边上去了,她嘴上仍是不饶人,能是什么药?安胎药?是你想被赶出去还是我想被赶出去?
    安宁瞬间明白过来,忙不迭点点头,前脚都迈出门槛了又退回来问:砚莺姐姐,咱们真的不用过问三爷的意思吗?
    柳砚莺听得来气,过问什么?省得他以为我想母凭子贵,真有了再堕不是要我的命吗?你要我死啊?
    安宁吓得缩了缩脖子,脚底抹油飞快地退了出去。
    她瞒着瑞麟出府买药回来,和庆王前后脚入府,石玉秋见她提着几袋药,还问府里谁生病了。
    安宁怕被瑞麟撞破,赶忙摇摇脑袋逃了开去,只说那是寻常增补剂。
    增补剂?
    李璧石玉秋互看一眼,约莫都是在想路景延突然生了什么毛病。
    待走进书房,李璧见路景延说的第一句话便关怀备至,知珩,你近来身体不好?
    路景延顿住,不明就里看向他,殿下何出此言?
    虽然昨日确实纵欲,但何至于这么容易挂相?
    李璧也怕乱说冒犯,遂摆摆手,没什么,就是遇见你府上丫头提着增补剂回来,以为你病了。
    路景延想了想,能使唤他府上丫头的除却他,就剩柳砚莺,思及她的确大病初愈,买几幅增补剂也理所应当。
    李璧一屁股在太师椅上坐下,你没事就好,我们今日来见你,还是为了吐蕃求亲的事。你怎么看?
    他们俩当着石玉秋说起话来会拐弯抹角些,路景延配合着李璧唱双簧。
    我看他们并不诚心。
    挑几担臭皮子来就想迎娶公主,怎可能诚心?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他们或许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西北。
    你是说濯州?
    石玉秋果然一点就透,蹙眉道:若真如此,那朝堂风向可就已经被他们带着跑了。
    几人随即谈及了那个处处与李璧作对的房定坤房丞相。
    今日使节提出可汗有意迎娶大邺公主,皇帝当时面上就不怎么好看,房定坤又是个惯会读脸色的,待那帮使节退出去,他便不吐不快似的替皇帝痛骂吐蕃不自量力。
    确如吐蕃所想,大邺自视甚高,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三人都沉默了起来。
    有人轻叩书房的门,路景延认出门上倒影,道了声进来。
    柳砚莺端着茶点款款走进屋内,不疾不徐将茶杯端在三人面前,笑着和李璧、石玉秋道了慢用,对路景延愣是一句话没说。
    石玉秋慢饮一口,眼底划过惊诧的喜色,路校尉府上的这是什么茶?
    路景延还没喝,低头看了看。
    就是寻常柳砚莺煮的那一种,带着点甜香气和奶香气,他以为只是因为茶叶品质上乘,见石玉秋这个反应,才发觉里头或许还另有千秋。
    李璧也试了口,尝着有股花香。
    石玉秋道:的确像是花香,却又不似花香。
    李璧听他说得神乎其神,不由得打趣,长风,你要夸柳姑娘手艺就摆到明面上夸,一会儿花香,一会儿又不是了,我听着都替柳姑娘觉得累。
    石玉秋讪讪,蹙眉道了声殿下。
    李璧开开玩笑也是为了缓解气氛,拍了拍他肩,算是赔罪。
    柳砚莺莞尔,殿下,石长史说得对,茶里没有花,只有我去年夏天晒的桃肉脯。
    石玉秋眼前一亮,我该想到的,我老家有用乌梅入茶的习俗,生津止渴敛肺润喉,想必这桃肉脯也是柳姑娘家传的良方?
    谁不爱夸奖,柳砚莺喜滋滋的,是我自己想的,我想既然前人能想到用鸭梨做瓮制香,那我用桃干入茶岂不是更能保留桃子香气。
    石玉秋问:柳姑娘还懂制香?
    她都想摆摆手叫石玉秋别抬举她,不过面上只自谦道:不懂,都是跟老夫人那儿听来的。
    石玉秋还要说下去,路景延呷了口茶,搁下茶盏倏地打断他二人。
    我怎么只尝到甜味?
    柳砚莺觑他,心道可不是只尝得出甜味吗?若非他口味吃得甜,她才不搞这花里胡哨的名堂。
    李璧在旁听得直笑,知珩,可见你我都是只尝得出香味甜味的粗人,舞枪弄棍可以,对茶道香道却一知半解,也只有长风才不会浪费柳姑娘的一番巧思。
    石玉秋先将话给接了过去,不卑不亢地调笑,殿下自谦,我才是正儿八经乡野出身的粗人,不及殿下粗中有细。
    李璧从来没有亲王那居高临下的架子,喝口茶笑着就把话接了,长风谬赞。
    柳砚莺听了那后半句忍俊不禁,倒着茶笑出声来直冲李璧抱歉。
    那三人全在路景延桌对面,路景延独自板着脸拿起茶盏,没留神杯子是空的,又旁若无人地放下。
    李璧忽然直起身提议:哎?柳姑娘可还有多的桃脯,待我们离开时给长风带点走吧,省得他回去念念不忘。
    柳砚莺微微一怔,听出点别的意思来了,小心翼翼看向路景延,又被李璧捕捉到了这一细节。
    你看他做什么?那桃脯又不是他去年夏天晒的。
    路景延慢悠悠道:没准呢?
    李璧笑了,伸腿在桌子底下踹他,你何时这么没有眼色了?
    路景延扯扯嘴角,吹了吹柳砚莺斟的茶汤,懒得与他探讨究竟是谁没有眼色。
    柳砚莺有眼色。
    知道自己进来这会儿打断了他们商议正事,轻声退了出去,半个时辰后听到庆王和石玉秋路过门房。
    她提着纸包出来,交给石玉秋,市面上别的果脯好买,桃子脯少见,石长史拿着吧,不贵重。
    廊下只亮着两只灯笼,月亮藏在积云后边,明日约莫多云,或者淅淅沥沥有雨。
    灯下看美人,果然不假。
    石玉秋攥了攥右掌心,伸出手去接过了纸包上的细麻绳。那细麻绳原本勾在柳砚莺柔白的指尖,此时跟那粗糙的质感一并擦过他的食指,激起后背薄薄一层颤栗。
    府门关上,他端起那纸包在鼻尖轻嗅,很诱人的果香。
    李璧看了直发笑,拍拍他肩,先后上了马车。
    石玉秋拿着那纸包淡笑道:殿下,您今日开的玩笑实在是有些过了。
    李璧浑然不觉地架起二郎腿,无碍,知珩不会介意的。
    李璧自诩对路景延有两世的了解,与他有诸多相似之处,最显而易见的便是他们两人同样无法成家的脾气。
    李璧退过婚,十八岁那年从边关回来,得知未婚妻子因着他战在前线提心吊胆,三个月来寝食难安瘦了大半,他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愧疚。
    说是逃避也罢,总之这桩婚事是没了,行军打仗之人,背着家室总像背着负累。
    真到战死的那天,他是两腿一蹬,别人却就此在这世上无依无靠身如飘萍了。
    路景延该是和他想的一样,所以也两世未有定亲。
    何况他们俩当惯了和尚,看石玉秋和姑娘家聊得开心,心情就是隔岸观火和看热闹。
    殊不知,路景延家住岸边,那火就烧在了他家后院。
    *
    现下,路景延还没功夫因为庆王的几句话风声鹤唳,从路承业外宅带走的那对老看门狗还未处置。
    既然抓了,就不能轻易地放。
    路景延将那两人带出来,大肆带进了平旸王府,带到了玉清苑去。
    平旸王妃见他带进两个贼眉鼠眼的老仆,不明所以,将不虞写在脸上。
    路景延请过母亲的安,落了座。
    三郎,这两个是什么人?
    这两人是世子外宅的仆从。
    平旸王府脸色倏地变了,她可从来没听过路承业在外边有外宅的事,那外宅里可养了女人?但她很快做得镇定。
    外宅?倒是没听你大哥说起,既是你大哥的仆从,怎的到了你那?
    日前我府上管事当街被这两恶仆绑到了世子外宅,索性有人发现得及时,叫他们被扭送了官府。不过后来官府又说此事难断,将他们送来给了我,说这是平旸王府的家务事,我一想既然是家务事,那就还是交由母亲来处理吧。
    路景延府上管事,那不就是柳砚莺吗?
    平旸王妃听到一半就觉得头晕目眩,再难维系脸上镇定,拍桌子叫人去常翠阁把路承业弄来。
    路承业起先还不知道母亲找他何事,迈进花厅见路景延和那两个佝偻的背影,登时想要掉头就走。
    世子。平旸王妃话音听着无甚情绪,咬字却极重,你来,我有话要问你。
    路承业只当路景延什么都跟母亲说了,包括那迷情药的事,牙都咬碎,又将路仙柔给供了出来,直说那是她的主意。
    母亲,这绝非我的本意,都是二妹妹的主意,我一时情急,猪油蒙了心这才动了歪念,您罚我吧,我该罚!
    路仙柔那随了孙氏的脾性,王妃怎会没有了解,你置办外宅,让仆人当街抢人都是你二妹妹的主意?!她有这么大的主意?
    当街抢人?
    路承业一愣,抬起头来看向路景延,后者垂眼饮茶,手腕自袖口探出一小节,露出了衣料下的一道粉红色抓痕。
    不是猫抓的就是女人抓的。
    这下路承业还有什么不明朗的,当场揪住路景延脖领子的心都有。
    见路承业咬牙切齿地发呆,平旸王妃怒不可遏,还当他是气不过路景延告发,你现在给我回到常翠阁去,禁足半月,不得出府。
    路承业大惊,半月?那是要关着他直到婚期。
    作者有话说:
    最近工作会忙,更新时间要变成21点0点,尽力早更!
    第40章
    得知路承业被禁足,路仙柔四下打听了一番,是路景延带着两老仆去了玉清苑,心里直犯嘀咕。
    真低估柳砚莺了,能叫三弟替她出头。
    这三弟也叫她越发琢磨不透,从前只觉得他寡言少语,不乏能力但安分守己,每个家里几乎都有这么一个兄弟姐妹,默默无闻不当出头鸟,时间久了叫人觉得好欺负。
    但这好欺负说的并不是真要去和他作对,而是说他向来随和处事,绝不会因为一些小事与人争长短,旁人便也对他怀着三分敬意,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就是这么个平日里叫人觉得好欺负路景延,头一次与世子相争,是为了柳砚莺。
    路仙柔自不会去往常翠阁触霉头,不成想路承业那边没动静,玉清苑却派了人来请她。
    玉清苑来人时她正和孙氏手挽手走在上林园,一听王妃要见她,孙氏先留了个心眼,什么事啊?
    路仙柔猜到对方来意,先在孙氏那里瞒着,和玉清苑的人道了声马上去,将孙氏送回了抱琴斋。
    孙氏一路问她发生何事,路仙柔也不知道现在事情闹得多严重,只一个劲先瞒着,省得在玉清苑挨了训斥还要再回抱琴斋挨一次。
    她期期艾艾到了玉清苑,迈过门槛便是双膝落地的大礼,母亲。
    平旸王妃在上首深吸气,道了声:好端端跪什么?
    路仙柔一下顿住,心说难道她没被供出来?当即改口,仙柔多日没来玉清苑给母亲请安,是为告罪。
    平旸王妃见状笑了声,摇摇头,仙柔,你若是真的机灵,尚可给人出谋划策,可你远谈不上聪明,只是心眼比别人多,就急着充当军师给世子出谋划策。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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