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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澄:
好敷衍哦。
若没有对比,傅澄只会觉得傅予鹤这态度才是正常的,而一旦有了对比,差距就出来了。
我想回家睡觉。傅澄说,数日绷着的弦在考场铃声落下时,就已经放松了,随之而来的是后知后觉的疲倦。
我也想回去。沈弈赞同道。
行。傅予鹤没多说,先回家,睡醒再吃。
回来的路上有些堵车,在车上傅澄已经困的昏昏欲睡,一个人坐在后座,仰着头,耳边声音都朦朦胧胧的,一到家回房就趴床上睡了。
一楼客厅,沈弈端着切好的水果,去傅澄房里时,傅澄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他拿叉子叉着苹果吃了一口,转而去了傅予鹤的卧室。
傅予鹤在卧室换衣服。
房内窗帘紧闭,傅予鹤背对着沈弈,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白衬衫,他听到声音,侧眼瞥了过去,没多在意,走到床边拿起干净衣服。
哥,吃水果吗?沈弈走进去,把一个草莓送到傅予鹤嘴边,傅予鹤张嘴一口咬下。
不睡吗?他问。
沈弈:睡啊。
嗯,我等会去书房,你在这睡吧。傅予鹤道。
沈弈:你也要在这。
傅予鹤哂笑:怎么,睡觉还得让人哄?
不是。沈弈说,我的意思是,你不在,我一个人怎么睡。
傅予鹤挑眉看向他。
房内有些安静,沈弈说话的声音不大,独有的懒散调子听着随意又蛊惑着人,似对情人说话的语气般问:草莓好吃吗?
傅予鹤喉结一滚:还行。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就凑到他眼前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轻轻的,很柔软,宛若羽毛轻飘飘的扫过,带着痒意,又有些酥麻,傅予鹤抿了一下嘴唇,霎时间就回想起了亲密无间时的激烈。
下一秒,沈弈再贴上来时,吻的重了许多,身上散发着浓重的侵略性,傅予鹤手上拎着的衣服掉了下去,被沈弈接住,扔到了床上。
是挺好吃的。亲吻间,沈弈模糊不清的说。
傅澄的睡觉是真的睡觉,沈弈的睡觉是睡傅予鹤。
傅予鹤扣住他后颈,以更为炙热的气息回吻,他一个成年男性,好不容易开了荤,因为沈弈临近高考吃素了一两个月,这会儿情事就像是卸了闸的洪水。
激烈的亲吻弄出了不小的动静,两人都没有太在意,只专注于此刻。
床上陷下去了一块,两人拥吻着,沈弈跪在床上,伸手在枕边摸了摸。
傅予鹤头顶蓦地一紧,他闭着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抬手摸了摸,摸到了毛茸茸的东西。
这是什么?他胸膛上下起伏,喘息着问。
沈弈看着傅予鹤脑袋上的白粉猫耳朵,配着他那一张轮廓分明而深邃的英俊面孔,反差却又和谐,他莞尔一笑,道:我的毕业礼物。
他俯身亲了亲傅予鹤的唇角,修长的手指圈住了傅予鹤的手腕,别摘。
傅予鹤最后还是知道了脑袋上的东西是什么从镜子里看到的,他都没发觉沈弈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带来的,还早有预谋的藏在了枕头下。
事后,他一看到这东西,都会觉得色情无比,进而耳根发烫。
然而沈弈对这猫耳朵兴趣极大,之后连着玩了好几天。
哥,你看到我的猫耳朵头箍了吗?
高考结束后的第六天,沈弈推开傅予鹤的书房门问。傅予鹤把手上的猫耳朵扔进抽屉,淡声道:没看到。
奇怪。沈弈说,昨晚在书房里做了以后,应该在这啊
傅予鹤心口一跳,轻描淡写的说:掉了吧。
嗯沈弈看了一圈没看到,算了,再买别的吧。
我不会戴的!傅予鹤咬牙道。
真的吗?沈弈说,可是你戴着很可爱啊。
别用奇怪的词形容我。
沈弈走到书桌前,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傅予鹤下意识的后仰,沈弈另一只手越过桌子伸向他,碰到了他侧脸。
你耳朵红了,是害羞了吗?
傅予鹤:
我过两天生日了。沈弈问,你会给我准备惊喜吗?
傅予鹤:想要什么?
沈弈双眼放光:黑色的猫耳朵。
傅予鹤:
你脑子里,为什么不能有点干净的东西!?
沈弈的生日在七月,这是他的十九岁生日。
傅澄在一大早就把礼物送给他了,是一个新的篮球,傅予鹤到晚上才回来,带了蛋糕,当时沈弈正打完球,满身大汗淋漓,他去洗了澡下来,和傅家兄弟俩一块走了吹蜡烛切蛋糕的流程。
傅澄玩的累了,早早上楼歇着了,傅予鹤把给他的礼物拿出来,沈弈打开一看,是一对蓝白色的护腕。
谢谢哥。沈弈把盒子盖上,心情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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