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白月光和替身HE了(19)
欠我们家钱的二十万块钱那家,直接就不认账、不认人了。
苏以尘的双眸乌黑发亮:父亲入狱、母亲重病,我那段时间也算是走了许多弯路,端盘子、洗碗、甚至是去会所同时兼职八份工,债主也天天过来讨要债务,我没有钱还,就会被他们揍,后来我怕了,他们每次来的时候,我就偷偷躲在楼下的垃圾桶里。
父母出事后,我十八岁的生日那天,穷得连个蛋糕都买不起,我正在会所里,一个四十几岁的有奇怪癖好的客户要**我,我拒绝,他就让手下打我,让我乖乖听话。我当然不会听话,拿了酒瓶子砸在那个老男人头上,把他砸的头破血流,差一点点就闹出人命。
苏以尘望着裴夙月,其实人各有命,我也没有办法,可是我若认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我不认,我就想赌一把。我只想要掌握我自己的人生。
裴夙月,你跟我不一样,你从一出生就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我没有你想象的善良,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很自私,薄情,我甚至可能不会爱你,即使如此,你还是确定要与我为伍吗?
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苏以尘的脸颊,裴夙月低头亲了他的脸颊,瑞凤眸中唯有对方的身影。
苏苏是天生的王,王只需整理自己的王冠,征伐属于自己的疆土,任何人都不可以阻碍你。而我是你的臣民。我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臣服你,追随你,为你去除阻碍,和你一同开疆辟土。
苏以尘几乎望进裴夙月眸底,对方眼底灼热的情意似能将人贯穿,他喉结动了动,指尖也觉得被火灼热。
他眸光微淡:如果我发现你一直在戏弄我,或者背叛我,我会随时丢弃你。
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苏以尘最恨别人背叛他。
裴夙月轻笑:遵命!苏苏吾王。
苏以尘瞪了他一眼:睡觉!
这一夜,很快过去。
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成,两人又去洛城逛了街,买了些小东西,玩了许多好玩的游戏。临近傍晚的时候,裴夙月便打电话让司机开车过来,送他们回到了j市。
苏以尘的父亲今天出狱。
到了地点,监狱大门打开,一个满头鬓白的男人佝偻着身子出来,他背着蛇皮袋,望着美丽的夕阳,感叹时间飞速。
爸。
苏以尘下了车便跑着过来,望着父亲满头白发,他眼眶泛红:爸。
尘尘长这么大了。罗庆丰伸出手想摸儿子的头,却发现自己的手太脏了,便不再去摸,满是浑浊眼泪的眼睛满含一抹沧桑的笑意,爸没事,尘尘不要哭,你妈妈呢?
苏以尘沉默,他不想把母亲患病的事情告诉他,便拉着罗庆丰,笑道:妈妈在家里等着你呢,爸,我给你找了住处,你这段时间先好好住着,有什么需要就找我,我每个月都会给爸转生活费。你腿脚不便,我也给爸找了个保姆。
罗庆丰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哪到了需要人照顾的地步。不用不用。
乍然见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车,以及车子前,又高又帅,气质不凡,只有在电视剧上才能看得到的男人,罗庆丰瞳孔收缩,尘尘,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朋友?别是
苏以尘拍了拍罗庆丰的背,笑道:没事,他是我的朋友,叫裴夙月,不用拘谨。
裴夙月乖巧道:爸爸好。
额罗庆丰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以尘瞪了裴夙月一眼。
裴夙月笑着歪头朝他眨了眨眼睛,甜味十足。
裴夙月亲自开车,将车子开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区,安排好了父亲的住处,又帮他添置了许多生活用品,买了许多菜放在家里,拉着父亲说了许多话。结束后,天色已经晚了。
裴夙月与苏以尘步行在小区附近的街上。
苏苏,咱爸出狱的事情,一定纸包不住火,以顾寒舟的权势,一定很快就能查出来。到时候裴夙月小心翼翼的握住苏以尘的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苏以尘淡淡道。
他反应过来,耳朵动了动,咱爸?
昂。裴夙月笑着重复,咱爸。
苏以尘吐槽,脸皮真厚。
面对苏苏就是要没脸没皮。
他走到苏苏跟前,将两只手放在头顶当狗狗耳朵,学狗狗一样吐舌头哈气,汪汪汪。
苏以尘承认自己被裴夙月给蛊到了。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我爸出狱这件事情一定瞒不住顾寒舟,我不要紧,随机应变就好。
裴夙月放下了手,缓缓道:苏苏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顾家?按照协议期所说的,到期就离开吗?顾寒舟能帮苏苏的,我也能帮。我甚至可以比他给的更多。
苏以尘道:还不是时机。
裴夙月听话得很:好哦,那我等你,苏苏。
话落,两人又去逛了逛。
.
又是一天后。
顾寒舟脸色阴沉地站在空无一人的病床上,金助理推了推金丝眼眶,面无表情的解释道:裴先生胃病复发,实在严重,已经转院了,没来得及通知您,实在不好意思。
夙夙现在在哪个医院?顾寒舟蹙眉问。
金助理沉默,撩了撩波浪卷头发,她看着手机信息,默默松了一口气,抬头定定道:裴先生做完手术了,我带您过去。
话落,金助理抱着一叠文件,给顾寒舟带路。
坐上车后,金助理摘掉眼镜,冷眼看着后视镜的顾寒舟一眼,低头给裴夙月发消息。
车子很快驶入xx医院。
顾寒舟大步走向医院vip病房。
裴夙月正坐在病床前,脸色苍白,挂着点滴,看见顾寒舟的时候,他的眸中出现一股若有似无的敌意,又很好地隐匿去掉。他扬起一抹完美的笑容。
顾寒舟看完裴夙月,出了医院,立马收到秘书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罗庆丰出狱了,有不知名势力插手。】
顾寒舟猛的抬起头,眼中的阴寒似能杀人,他捏紧了手机,怒火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隐忍着胸中的无名火,他沉声让司机立即开车回去。
顾宅。
苏以尘已经在家里洗碗,他戴着围裙,哼着小曲,洗完碗,刚出房间,便看见顾寒舟回来了,他神色有些伤心,还是强撑着上前去,打起精神问道:先生回来了。
他抿唇,问道:先生去看夙夙,夙夙现在怎么样了。
顾寒舟阴沉着脸看向他,倏地捏住他的下巴,靠近观察,嘴巴破皮了。
先生苏以尘双眸含泪,我那天在玫瑰山谷吹了一夜凉风,感冒了。
顾寒舟冷笑:是吗?
他拿起一叠文件,往苏以尘脸上扔:你自己看看!
苏以尘懵懵地望着他。低头去捡文件。
你父亲出狱了,但你没有能力帮你父亲翻案出狱,所以你父亲的事情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忙。苏以尘,我真是太看得起你了,没被我cao过屁股,就敢爬别人床上去了?!你贱不贱啊!你他妈是不是找别人背叛我!
我没有苏以尘低头时眸色微暗,再次抬起头,眼神真诚。
顾寒舟双眸盛怒,抓着苏以尘的衣领便将他往沙发上扔。
你当我会信?!苏以尘,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当我不存在?敢找别人帮你忙,你翅膀tm硬了?!
苏以尘,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是我的人,你他妈休想背叛我!
双手被钳制住,苏以尘挣扎间看到顾寒舟正在解开腰间的皮带,朝他的腰间狠狠地抽了一下,衣服都破了。
苏以尘疼的嘶了一口冷气,浑身冒冷汗。
顾寒舟说罢,便将苏以尘推在沙发上,胡乱地推开他的衣服,膝盖顶在他的双腿间,让身下的人根本无法动弹。
苏以尘,你来顾家这么久了我都没有碰过你,你是不是觉得很伤心。
没事,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顾寒舟说着将苏以尘的手腕绑在身后。
苏以尘挣扎的浑身冒汗,腰间火辣辣的刺痛。他满脸都埋在沙发上,浑身都在发抖。
此时此刻。
管家惊讶了一声:这!
顾寒舟闻声满眼戾气的看过去:不是说过谁都不可以来打搅吗?
蓦地,他的话语停住了。
管家的身后,是带着一些礼物而来的陆家人。
陆鸣封以及陆家的管家江伯。
陆鸣封身着西装革履,神色淡然,不怒自威,他从容不迫地望着沙发上的荒唐,慢条斯理道:我打断顾总的好事了?
在陆鸣封眼中,跪在沙发上的青年被皮带绑着手,手上都是勒出来的红痕,还有腰间破碎的衣服,以及血印,以及青年双眸泛出的泪,一幅绝望的破碎感画面令人不禁为之震惊。
没有旖旎,没有暧昧。
只有可悲可叹可怜,这样折辱自己出卖尊严,实在是低贱如泥。
陆鸣封掩去眼底的沉冷,他倒是没有想到,顾寒舟私底下对自己的小情儿会玩得这么过火,鞭笞、抽打、血腥真是没有把人当人看。
顾寒舟满脸阴沉,整理了衣服,随手解开了苏以尘手腕的皮带,冷冷地命令道:起来,给客人倒茶。
第034章 顾陆谈判/夙夙录视频给苏苏看
陆鸣封淡淡地望着沙发上的青年。
苏以尘手肘支撑沙发缓缓起身,手腕的红色勒痕清晰可见,可怖无比,腰间破碎的衣裳中皮肤绽开血。青年低着头,眼眶泛红,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敢违逆顾寒舟的命令。
只敢默默地起身去给客人倒茶。
陆鸣封收回目光,压下心中一抹异样的同情,他低着头,注意到了满地的文件。
【罗庆丰】【出狱】等字眼映入眼帘。
站住。顾寒舟冷声地高高在上地命令。
苏以尘转过身,清澈的双眸微怔:先生?
顾寒舟蹙着眉指满地的文件,捡起来。
好。
苏以尘蹲下将文件全部捡起来,由于腰间太疼了,他便半跪着,白皙的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痕印记可怖。
他伸手拿文件,有一张纸正在陆鸣封脚底下踩着。
苏以尘抬起清澈的眸,他说:请把脚移开。
陆鸣封后退了一步,他淡淡地看着青年收拾好文件摆放好,然后去厨房里端茶倒水,忙碌得很。苏以尘做的都是保姆做的活计,犹如贤惠的家庭煮夫。
陆总,坐。
顾寒舟整理好衣裳,邀请陆鸣封坐下来。
江伯拎着礼物在一旁。
陆鸣封坐下来修长的右腿交叠着左腿,双手交叉,英俊的五官深邃无比,漆黑如墨的双眸淡然从容,将近三十的他拥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上位者的威严以及强大的气场。
顾寒舟勾唇笑道:刚才只是在和宠物闹着玩,希望陆总不要见笑。
顾总好雅致。陆鸣封沉沉地看向厨房里忙碌的青年。他轻轻眯眸,夙夙都已经回国,你还在这里跟宠物玩,你心里当真有夙夙?
顾寒舟面色一僵,眼中寒芒一闪而过:当然,夙夙在我心中无可替代!怎么?陆总是怀疑我对夙夙的真心?
陆鸣封慢条斯理道:非也,只是人一旦贪心起来,同时控制两条船,有朝一日突然翻船跌落泥潭死无葬身之地,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我明白,无需陆总提点,只是正品和替代品,我自然清楚舍弃谁,苏苏无法和夙夙相比,必要时,我会为了夙夙,舍弃掉苏苏。
顾寒舟吸了一口烟。
烟雾缭绕。
他又抬起头,双眸微眯,泛含警告:而我一定会追求到夙夙。陆总想与我公平竞争,也得看看夙夙心中属意谁了。
陆鸣封淡淡的看着顾寒舟,他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对方,谈笑间的气场人倍感压力。
如果夙夙知道,你背着他,找了个替代品,如此一心二用,你觉得像夙夙这样骄傲的人,能受得了?
陆鸣封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点膝盖。
陆总来这儿就是为了警告我?顾寒舟泛着寒意的眸子微凛,你想把苏苏的事情全部告诉他?
虽然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夙夙你的真面目。陆鸣封招了招手,不过我今日来不是为了这个。
江伯将送来的昂贵礼物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意思?顾寒舟眯了眯眸。
赔罪的礼物。陆鸣封淡淡道。
哦?顾寒舟好笑的看着对方。
还不是上次令弟十八岁生辰礼上的闹剧,是小辰不懂事在先,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教育好,败坏了门风,我会好好教育他。只是这些礼物代我和陆家向顾家赔罪,希望不要破坏了我们两大世家的情谊。
当然,还有,让顾总养的宠物受惊了,也实在抱歉。希望能够得到很好的解决。
陆鸣封淡淡的瞥了一眼厨房。
厨房中,脸色苍白的青年显然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却不敢吱声,也不敢反驳,眼眶泛红,沏了茶,擦了擦眼角的泪,便端着茶走了出来。
苏以尘将盘子端在茶几上,分别给顾寒舟和陆鸣封上了茶,礼数周到,体贴入微,沏茶的手艺也极好,一股茶的醇香苦味散出,令懂茶的两个男人不得细细品尝这份茶香。
陆总请用茶。
先生请用茶。
顾寒舟掐灭烟头扔在烟灰缸里,像是召唤小情人那样将苏以尘召来,苏苏,过来。
苏以尘走了过去,坐在顾寒舟身旁,被顾寒舟肩膀,他很瘦也没有那么高,在顾寒舟怀里显得非常小,顾寒舟随意地狎玩着苏以尘的耳朵,勾唇笑道:苏苏,告诉陆总,你不在意这件事情,可以将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陆鸣辰所做栽赃陷害的事情已经构成了犯z,足够他被请去小黑屋喝茶了。
他的身后是背景强大不能惹的陆家,陆鸣封在为弟弟出头压下这件事情。
苏以尘想要追究这件事情,无异于飞蛾扑火。
所以两家世交,便只能牺牲一个人。
而这个被牺牲的人,就只能是苏以尘。
哪怕再委屈,哪怕再觉得不甘,哪怕他是受害者,顾寒舟也有的是方法让他忘掉这件事情,并且既往不咎,一笑泯恩仇。
苏以尘根本就没办法忘记当日的屈辱。
他眼眶泛红,怔怔地望着顾寒舟:先生
说!顾寒舟紧紧蹙眉,压低的声音含着一抹警告与阴狠,你想吃鞭子?
苏以尘抓紧了大腿上的肉,才奋力阻止自己想要打死顾寒舟的冲动。他缓缓看向陆鸣封,双眸泛红,清澈的眼眸氤氲着一抹泪,他一字一句道:陆总,那天的事情,我不怪任何人,我不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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