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11)
乔燕又气又好笑,如果放在结婚前知道这些,她应该会生气,应该会觉得他不够坦诚而考虑要不要跟他继续。可现在两人结婚都快三年了,袁江河对她多好呀,好到早能把那些恋爱前的小心机抵消掉。
想不到我姐夫还挺有浪漫基因。听到这里,乔露饭也不吃了,放下碗筷,一手托腮,俨然陷入两人的爱情故事无法自拔。
徐海州扭头看了她一眼,入目是她恬静的侧颜,一双杏眼笑弯了,像一朵盛开的蓓蕾,娇俏可人。
鬼使神差,他置于桌下的手突然向乔露的方向探去,指尖若有似无拂过她的手背,那感觉痒酥酥的,像一根细软的毛笔在肌肤上撩拨。
乔露扭头时,徐海州握住了她的手,她一个激灵就与一双染着笑意的眼睛对上。
屋顶的灯光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面暗一面亮,那一眼投过来,仿佛投进了心里。
乔露万万没想到,自己跟徐海州第一次牵手会是在这样的场景里!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挣脱,而是在想,他的手为什么比火炉还烫,他的手没她的软,他的指腹有点粗糙
这一刻,天晓得她有多紧张,分明滴酒未沾,恍惚间仿佛已醉得不省人事。
一种刺激紧张又新奇的情绪涌上来,微微熏人的暧昧气息弥漫在两人周身,乔露心脏砰砰乱跳。
或许是因为他的手太温暖,也或许是姐姐姐夫的爱情故事听地感触。
乔露手上微微用力,反手将他握住,小手捏大掌,最后一滑,十指相扣。
他的手骨节分明,握起来没什么肉不怎么好捏,但她就是爱死了这种感觉!
作者有话说:
年代文预收《重生九零婚后日常》,喜欢的话劳烦动动手指点击收藏哦~*^_^*
为逃离糟糕的原生家庭,村女宋念嫁入省城高家,没想到跳进了另一个深渊。
回想自己悲惨的一生,懦弱,无能,胆怯,一事无成。
明明是知识分子,却甘愿沦为家庭主妇。
为了当好新媳妇,她尽心尽力伺候公婆,照顾全家人起居,包揽家务活临到头没捞着一句好话。
小姑子嫌她没工作拖累丈夫,婆婆认为她就是个有文化的住家保姆。
女儿也因为她的忽视,病死前袒露心声:我理解你的难处,但如果有下辈子,我不想再当你的孩子了。
而宋念唯一能依靠的丈夫,是外人眼中的好好先生。
他哪里都挺好,只是不爱她。
如果能重来,她不愿嫁进高家。
不愿当任劳任怨的家庭主妇,不愿当婆婆小姑子的出气筒,更不愿被娘家大吸血。
也不愿,嫁给他。
1990,宋念重生了。
这是她和高禹宁结婚的第四年,女儿三岁。
*男主事业狂,前世大直男不会疼老婆,喜欢女主但爱你在心口难开,今世追妻火葬场。
*女主扮猪吃老虎,搞事业攒钱搬出婆家!
*女主前世也有很大问题,重生改变现状,改造男主,有事业线感情线,还有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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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很喜欢她
妈妈。
乔安突然出声打破两人周围的粉红色泡泡,那边相互逗趣的夫妻俩也好奇地投过来视线。
乔露惊得挣脱他的手,撩开鬓角的碎发以掩饰尴尬。
怎么了?
小家伙指着冬菇汤里的粉条:吃不到。
勺子舀不起来粉条,一舀就从勺里滑走。
乔露噗嗤笑出来,重新拿起筷子。
妈妈给你夹。
小家伙捧着碗,嗓音软乎乎的:谢谢妈妈。
几秒钟的牵手让乔露这餐饭没法好好吃了,她的心思也无法集中在姐夫与姐姐的爱情故事里,思绪逐渐活跃起来。
边吃饭,时不时用余光斜睨隔壁男人,却见徐海州不动如山,仿佛没接受到她的信号顾自吃着饭。
乔露暗暗咬牙,桌下的脚轻轻在他小腿上踢了一下。
徐海州夹菜的手一顿,继而回踢了她一下。
其实也不算踢,顶多算蹭了一下,调情一样的味道,成功把乔露弄了个大红脸。
在姐姐姐夫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怎么感觉有点羞耻?
乔露正想再踢一脚
对了,你家里人都是做什么的。对面乔燕突然问。
徐海州收回脚,挺直了身板正色道:我父亲是炼钢厂工人,现在已经退休了,我母亲是人民教师,也退休了。我还有个大哥,是大学生,现在在钢铁厂上班。
不错不错,挺好的。城里人,又是双职工家庭,哥哥还是大学生,这么好的条件即使在大城市也难得一见,乔露真是走狗屎运了。
乔燕这样想着,丝毫没意识到之前是谁强烈反对来着。
你也是大学生?乔燕又问。
徐海州回道:我是高中毕业。
行啊,高中毕业也不错,你要是不来南方应该也能找到很好的工作吧?说完想起什么,你高考没考上吗?
徐海州顿了半秒,颔首道:算是吧。
那是有点可惜了。乔燕唏嘘。
考不考得上都要上班,早点出来挣钱也挺好。徐海州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惜。
乔燕斟酌片刻,笑道:话是这么说,可大学生包分配呀,晋升空间也大,前途无量呢,你哥哥是坐办公室的吧?
徐海州点头:嗯。
这就对了,还得是大学生有这待遇。乔燕这话单纯字面意思,可能说得有些歧义,她自己也意识到了,忙解释:其实你这样也挺好,我之前对你这行有点偏见,后来了解了一下,反正能养活一家人也不错了,再怎么也比农村种地强。
说来说去还是钱字闹的,乔燕从小穷怕了,断然不能看着妹妹嫁给穷小子,要是一开始就知道徐海州条件好,她还能反对?
你摆摊一个月能挣多少?这话是袁江河问的。
说到这里,大家的目光纷纷往徐海州身上落,崇尚国企的年代,没人不好奇他的收入。
少的时候三四十,多的时候五六十也不是没可能,看情况吧。其实这数据算保守了,改革开放后市场有着空前大的缺口,过年过节期间经常呈现爆发性收入,一个月两三百也不是没可能。
这么挣?夫妻俩觉得不可思议 。
徐海州弯了弯唇:黎安面积广人口多,消费能力还是很可以的,你们没做过这一行可能不太了解。
乔燕笑起来,是没你懂。
说罢想起什么:对了,你父母那边呢?我妹妹这样的情况,他们能答应吗?
徐海州点头:我会写信告诉他们,不过最终决定权在我,何况他们就算反对也没用,毕竟我已经定居在黎安了。
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隔千里反对无效。
乔燕夫妻俩对视,眉间泛起担忧:万一你父母强烈反对,跑来黎安阻止
不会的,这点我保证。
关于徐海州的原生家庭,他并没有跟乔家姐妹俩谈论很多,只说了些基本的大概职业和收入,毕竟都在北方定居,其实对两口子的影响也不大,所以乔燕也没多问。
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话题扯开能聊的就更多了,饭后乔露去洗碗,乔燕两口子拉着徐海州继续唠,对他创业的事格外感兴趣。
乔露洗好碗回来时,家里突然多了几个人,隔壁宋玉莲和她的大女儿申彩霞,还有两个跟乔燕关系不错的中年妇女,一伙人看猴子一样围着徐海州。
你是北方人啊?怪不得这么高。申彩霞磕着瓜子感叹。
徐海州笑笑,以示回应。
申彩霞吐掉瓜子皮:原来你住在刘姐那大杂院里啊,以前我去过,好像没见过你。
我白天基本上不在家。徐海州如此回道。
乔露端着洗干净的碗筷走了进来:安安,帮妈妈开开柜子。
坐在床上啃饼干的乔安咻的爬下来,哒哒哒哒跑来给乔露开柜门。
儿子真棒。放好后把碗柜一锁,那边申彩霞还在问。
听说你是头婚,那怎么看得上乔露姐,她不是带了个孩子吗?这问题恶意满满啊
问及此,大伙儿的目光齐刷刷涌向徐海州。
乔露心里腹诽,我跟他之间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咋这么能问呢。
那边徐海州柔光忽然变得柔和,抬手抚了抚乔安的脑袋。
安安很乖很懂事,我很喜欢他。说着看向乔露,眸光更趋于温柔,他一点也不吝啬在外人面前表达对她的喜爱。
乔露也很好,我很喜欢她。
这样的答复也是众人没能预料的,乔露唯一一个缺陷居然被徐海州当做宝贝一样喜欢!
申彩霞噎住,吐瓜子皮的动作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这还在袁江河夫妻俩的屋里呢。
乔露心里畅快了,看申彩霞吃瘪的样子真爽。
乔燕眉心一蹙,刚想提醒申彩霞别乱吐瓜子皮,那边徐海州一个起身:二姐,二姐夫,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最后揉了揉乔安的发顶,准备走人。
乔燕惊讶地站起来:这就走了,不多待会儿?
徐海州看一眼母子俩,笑着摇头:不待了,明天下乡,回去收拾收拾。
他已经跟乔露约好了明天就下乡见父母,顺便拿户口本再让村书记开个介绍信,有了介绍信就可以领证了。
那行。乔燕本来还想把徐海州留到吃完晚饭再走的,可是看看自家屋里越聚越多的邻居,有点烦。
我送送你。
乔露母子俩跟着乔燕一块儿把徐海州送到筒子楼下,话题中心人物都走了,申彩霞一众没了兴致,跟袁江河打了声招呼也就走了,临走前申彩霞抓了把瓜子,边磕边吐皮,袁江河眉心一皱,越看越不舒服,赶紧找来扫帚清理垃圾。
筒子楼下,乔燕在对徐海州做最后的训话。
我对你没什么要求,唯一一点,不管贫穷还是富有,必须对我妹妹好。
徐海州看看乔燕,再看一眼乔露母子俩,他的目光寂静而温和,脸上写满前所未有的认真。
二姐你放心,乔露跟我结婚了就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责任,我会对她和乔安负责。
但愿你说到做到。
乔燕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信承诺,她只相信男人的行动,这并不只是靠嘴就能完成的。
婚姻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一切只等时间来证明。
徐海州的户口本来在北方老家,之前因为在黎安市服装厂上班,户口被迁到厂子的集体户口上,辞职后户口没迁回老家,因为手里有一套当地的房子,房本上的户主是他,户口便直接转入紫苑街街道。
毕竟在黎安做生意,户口在这边也方便些,没必要再迁回家。
从户籍上来说,徐海州也算南方人。
一大早,徐海州就到筒子楼把乔露接走了,两个人先去紫苑街办事处打了个结婚申请,这是徐海州的,接下来还得亲自回一趟乡下,请崎水村的书记给乔露开个介绍信,两个人才能去领证。
乔露难得不在,乔燕两口子一下班直接冲回家,准备来一场阔别已久的生命大和谐,这才刚进屋脱下外套,大门就被人拍响。
嘭嘭嘭嘭嘭嘭那声音大的,哪叫拍门啊,直接要掀门了,墙皮都抖落一地。
袁江河重新穿好外套,含着怒气打开门:你谁啊!
门口的人有点眼熟,袁江河一时没想起来,直到乔燕穿好鞋匆匆忙忙走出来,惊呼道:王斌?
乔露呢,让她出来!他的胸口还喘着气,显然是跑着过来的,三角眼向上一抬,凶神恶煞的样子跟之前献殷勤完全两幅面孔。
乔燕看着他,警惕起来:你找我妹妹干啥?
王斌小眼一眯,一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咬出来的:她要结婚了?
乔燕蹙眉:这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对这个差点把自家妹妹害死的男人,乔燕一点好脸色也不想给他。
没关系?怎么没关系,她说分手我可没答应!
乔燕冷哼:没答应?没答应你前几天去哪儿了,现在来说不答应?晚了!
王斌被她的话激怒,向前一步作势好像要打人的样子,袁江河脸色一变,推开他:想干什么你!
袁江河虽不及徐海州高大,却也有一七五的个头,常年的主任威严一旦散发,即使王斌这样的混子也怂了。
王斌后退半步,面yh上做出蛮横的表情:不关你们的事,我找乔露,你们让乔露出来!
乔露厌恶的瞪他:她不在,以后也不会在。
不在?她不在这她能去哪?别以为他不知道,乔露是农村人,在黎安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她二姐,不在这里还能去哪儿?
回乡下了。乔燕说。
不可能,她都进城了咋可能回乡下!
乔燕眼底厌恶愈发浓烈:怎么没可能,回去了就是回去了,我告诉你,以后离我妹妹远点!她已经结婚了!
蒙谁呢你!这才几天就领证了?
前几天王斌不来找乔露是有理由的,他一直觉得自己条件好,有钱有靠山,乔露就一农村女人,说分手肯定只是一时冲动,哪个女人能拒绝他这样好的条件,过不了几天一定会后悔。他当然得沉住气,要不然以后结婚还不得被她拿捏?这几天都在家里坐等乔露上门求他原谅的美梦呢,没想到刚才下班居然收到乔露要结婚的消息!
他哪里还坐得住,赶紧上门要找到乔露问个清楚,没成想人居然不在!不会真跟野男人跑了吧!
是啊,就今天的事,一大早我妹妹就跟她男人领证去了。
王斌不可置信地盯着乔燕,眼睛里捏出几条血丝:不、可、能!
乔燕嗤笑一声,砰的把门关上:爱信不信。
门外,王斌狠狠踹了一下门,地动山摇。
再踹报警了!袁江河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来。
好在王斌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踹门的动静停了,没一会儿脚步声越走越远。
室内总算恢复宁静,望着一地的墙灰,袁江河烦躁起来:刘姐怎么把这种人介绍给你妹子。
乔燕拿起扫帚把地方的灰扫掉: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不也是看上他的条件了嘛,还给乔露安排工作呢,谁知道是个混不吝。
你这么说,我倒是挺担心乔露。徐海州不也没了解几天就好上了吗。
乔燕顿了顿,脑海里浮起徐海州的脸,摇摇头:那还是不一样的,单是面相王斌就不能跟他比!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觉得徐海州不会是王斌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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