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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大哥[穿书](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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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认自己对路席有欲望,也很容易被撩拨。
    思来想去,还是不想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和路席完成人生大事。
    他希望他们水乳交融,也希望能心意相通。
    但同时边序也是矛盾的。
    失忆后的路席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可他却比之前要快乐许多。
    要是放在以前,边序肯定看不到白天在游乐场这样活泼充满生机活力的路席。
    边序一方面希望路席无忧无虑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一方面又想要知道路席的全部,想要为他分担忧愁。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现在都不是合适的时候。
    你不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我?路席垂眸,绷直嘴角,推开他的手。
    我嫌弃你做什么?
    你都不碰我路席瘪瘪嘴,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
    纯情的小鹿也是敏感的小鹿。
    他一方面享受着边序对他的好,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只是个冒牌货,各种愧疚压得他喘不过气。
    下巴忽然被他捻起,路席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男人咬住唇瓣,恶狠狠地深吻过后,男人微微喘着粗气有些失控地低吼:你想我怎么碰你?这样是不是不够?还是要这样?
    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路席呜咽着躲不开他强势的吻,哪里都被他占有者,危险得可怕。
    推搡之中他身体向后仰,眼看脑袋就要磕上浴缸边缘,边序眼疾手快,用手垫在了他的后脑勺。
    好险,差点没磕到。
    边序刚要松一口气,路席忽然双手抓住他的胳膊,借助这样的力量迎面而上,脑袋狠狠地嗑在边序的额头。
    根本就预料不到路席会这样做的边序直觉得脑袋有点疼,随后就急忙去查看路席的情况。
    你没事吧?哪里疼?
    没没事。即便是这样,路席的眼皮还是一点点合上,只留下一句:边序,我我有点晕
    然后脑袋一歪,直接倒在边序胸前。
    边序:??
    路席,路席你醒醒!
    没用,喊了好几句都没用。
    因为有前车之鉴,哪怕只是磕碰到自己的脑袋,边序也不敢怠慢,急忙把路席送到医院。
    一通检查以后,医生告诉他:没事,只是睡着了。
    真的只是睡着吗?边序持怀疑态度。
    睡着了怎么这么折腾都不醒?路席平时虽然睡眠也很好,但还不至于睡得这么死。
    从检查的指标来看的确是这样他今天有做什么激烈的运动吗?
    今天去游乐场玩,他做了很多刺激的项目。
    还有什么别的异常的吗?
    他昏迷前撞到我的额头之前出车祸撞到脑子失忆,会有影响吗?
    人的头骨的确很坚硬,也有可能会造成昏迷,即便是这样也不会有大碍,应该就是累的这样吧,你先回去观察,万一有什么异常再带过来。
    不是医生不肯给路席治病,而是从各种数据来看,真就是单纯的睡着,想治疗也不知道从何做起?
    边序也没法,只能把路席带回去。
    回家时夜已深,路席倒是睡得香,边序却为他担忧得不行。
    回家以后边序给路席擦了擦手脚,又换上干净睡衣,这才把人温柔地放到床上。
    看他平稳的呼吸,以及舒展的眉头,应该是在做什么美梦吧?
    今天可真是折腾。
    哪怕是强悍如边序也有点累。他又守了路席一会儿,确认路席暂时应该不会苏醒,这才自己也上床,把路席搂到怀里,渐渐入睡。
    这一觉边序睡得并不安稳,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梦里路席指责他在床上不行,说他脱光了自己都不肯上,边序只能告诉他,不是我不上,是怕你受不了。
    然后路席就撅起屁屁冲着他挑衅地拍了拍,来啊,受不了我是小狗!
    这都要骑自己头上了,边序怎么能忍?男人那方面怎么能被质疑?
    于是自己也变成一只狗
    边序醒来时哭笑不得。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扭头想看一眼路席怎么样了,却发现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床上?
    路席一开口边序就知道不妙,他深深凝视路席,皱眉端详他脸上的表情。
    不像是造假,也不像是开玩笑。
    没等他开口,下巴就被路席拿捏住。随后他贴近,桃花眼微微眯起,然后眼角漾开一些笑意,行啊,趁我睡觉爬上我的床,看在你有几分姿色的份上男人,起来伺候我!
    说着他起身,看到屋内装潢时脸色顿时大变,诧异道:这是哪里?怎么比我家厕所还小?
    路席。边序捏了捏直跳的眉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又不记得我了?
    怎么回事?他可爱纯情的小鹿呢?
    什么不记得你了?男人,不要玩这种把戏。
    简直是鸡同鸭讲!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在跟麓时集团的总裁说话!路席用指尖挑起边序的下巴,邪魅一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只是我的陪床而已。
    边序:
    他好像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样子的小鹿了。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即使是霸道总裁,也抵不过边序的身手。
    当被边序压着亲到喘不过气的时候,霸道总裁本裁表示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该不会是在玩欲擒故纵吧?以为这样会引起我的注意?别想了,我只会唔
    路席的话没能说完,边序捧着他的脑袋,又来了一个深吻。
    先是含住他的舌头狠狠吸了几口,随后便撬开牙关,肆意地在他口腔游走,最后还要邀请他的小舌一起嬉戏虽然边序只和路席接吻过,但经过这么多次,早就练得炉火纯青,哪怕只用一套接吻方式,依旧能把路席亲到晕乎。
    分开时路席眼含春波,桃花眼水雾蒙蒙,眼波媚到勾人。
    行,这倒是有点娇羞小鹿的味道,但是和涩涩小鹿还是有点差距。
    仿佛只保留了霸道总裁的一面,其他东西通通都没有了。
    看着样子,该不会又失忆了?难道真的如同路席自己猜测那般,磕到头就会恢复记忆但是,这也没有恢复记忆。
    还是说,又嗑失忆,现在是不一样的小鹿?
    边序摸摸自己的头,有那么硬吗?
    他以为这两个吻已经够驯服某只小鹿,谁曾想,路席竟然还蠢蠢欲动,霸道总裁话语不要命一样说出来:你这是在玩火唔
    可惜这次也没能说完,边序再度吻上去。
    此刻只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不想听,不想听他说。
    边序是有点伤心的。
    之前努力了那么久辛辛苦苦一朝回到解放前也就算了,他可以来第二次,甚至已经做好路席永远不会恢复记忆的准备结果老天爷像是在跟他开玩笑一样,竟然又让他来第三次。
    再怎么样,边序的感情也是有限的。
    他没有办法接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被路席推开,这会让他很难受。
    可是
    三个吻下去,路席这下是不敢再发言,捂着被亲肿的嘴巴,脸颊气鼓鼓的,倒是,有点像失忆前的路席。
    边序一瞬间有点恍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怀念失忆前的路席,还是怕,现在的路席不爱自己了。
    随后他做出决定,再送路席去一次医院。
    必须要好好检查一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可他忘记了,这不是以前的小鹿,没有那么容易就听信他的话。
    你要送我去哪里?阿德,阿德你在哪里?保镖,保镖!路席左顾右盼,怎么都没能看到第二个人,这下算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他。
    边序冷笑,还保镖,他哪怕是十个保镖,自己也依旧能把他们通通撂倒!
    你再乱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边序甚至抢先一步说出路席想说的话。
    因为被抢了台词,以至于路席怔愣片刻,才有些迟钝地说:你是在挑衅我吗?喂喂喂你别来真的啊
    话音刚落,衣服就被粗暴解开,路席像个小媳妇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让边序看。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这样看过呢。
    某个总裁表示委屈。
    可是边序不仅要看,他还要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片刻后,路席坐在楼下餐厅乖乖吃早餐,至少目前是真的不敢乱说话。
    这个变态,居然敢舔自己他一定是被我征服了,哼,男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
    边序就坐在路席的对面和他一同享用早餐,路席是别想跑了,每当他想要逃跑时,边序总是会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就比如路席想趁边序做早餐的功夫偷偷溜走,结果人被按在灶台上,裤子都差点被扒了。
    在楼上时衣服被扒了亲遍全身哪里都没被放过也就算了,别的地方再失手,那他霸道总裁的面子往哪里搁?
    他甚至有点庆幸阿德他们都不在,不然自己真的就丢脸丢大发了。
    哪怕是霸道总裁,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他现在重要地是养精蓄锐,待到合适的时候再求助。
    话说阿德在哪里?为何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来到这个地方?还有唔,这人手艺真不赖。
    人家说征服男人的心就要征服男人的胃,而边序这边,无论再重来几次,总是能征服某只小鹿的胃。
    或许,路席天生就会被边序吸引。
    哪怕他现在给自己的人设是不认识边序,被他连续亲了这么好几次,生气归生气,倒是没有表现太多反感。
    吃过早饭以后,路席还是没有机会逃跑,哪怕他想用尿遁当做借口也没用,谁叫他和边序都是男性,他去哪里边序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最后只能乖乖被抓去做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以后医生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路席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但又没有完全恢复。
    他现在只记得自己是麓时集团的总裁,没有女朋友应该也男朋友(此句是路总刻意强调,边序也不懂是什么意思?)
    同时作为总裁,他记得总裁特助阿德的存在,记得每一个漂亮秘书的名字,记得自己有个发小段星豫,但是对自己的父母,依旧没有印象好像无论怎么失忆,他总是本能地避开了关于父母的记忆。
    边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是不是,刻意把过去的苦难忘掉,只想留下开心的记忆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伤疤,会让他如此逃避,并且一点也不愿意揭开?
    经过各种测试,这次的路席连温停停是谁都不知道,夏园倒是认识,但是还停留在刚认识的记忆至于边序,是真的不认识。
    总而言之,他依旧忘记边序是谁,但是他好像对边序,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
    就比如现在,阿德已经飞速赶来,而路席正指着边序对阿德说:三分钟,我要他的全部资料。
    阿德看了一眼边序,脑袋一个大大的问号?路总刚才在说什么?
    怎么?身为总裁特助,你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吗?
    阿德有点为难地挠挠头,不是啊,总裁,边哥的身份,您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我这不是失忆了吗?尽管路席自己不太愿意承认自己失忆,可连他目前最信任的发小段星豫都和边序挺熟悉的,他就知道自己是真的忘记了点什么?
    你告诉我,他到底和我是什么关系?
    他应该是您朋友?亲过抱过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他亲过抱过我?想到自己是被边序公主抱到出租车上的,路总就觉得自己总裁颜面尽失!
    诶?阿德茫然,什么意思?他怎么没懂。
    突然没声了,路席看到阿德表情才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当时只有他和这个强吻自己的家伙两个人,没有第三者在,抱的时候倒是有出租车司机,可他全程躲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假装昏迷,应该不至于让别人知道才是。
    也就是说在自己失忆前,他们就亲亲抱抱过了?
    站在一旁的边序无奈地捏捏眉心,头疼,真是头疼。
    哪有朋友亲亲抱抱的?路总发出疑问。
    阿德瞥他一眼,再看一眼边序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啊,您一直都是这么说的,我只能顺着您的话说下去。
    边序挑眉,趁机说:那你该给我个名分了吧?
    未等路席开口,他淡淡地说:你欠我那么多,该还清了吧?
    诶诶诶?
    路总慌了。
    怎么回事,他只是睡了一觉,不仅在陌生人的床上醒来,还被告知欠了人家东西?
    给你五百万,够不够?路席说着摸摸口袋就想开□□,不过他很快想起来自己穿的是睡衣还可能是别人的睡衣根本没有□□。
    但是作为麓时集团的总裁,他是绝对不会食言的,说五百万就五百万。
    五百万?边序冷笑,就五百万?
    那一千万?路席表示好商量,钱嘛,他有的是。
    一千万?边序已经绷直嘴角,面无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一千万满意的样子。
    一个亿?路总再度表示,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而且边序根本就不稀罕他的钱,冷漠地说: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的人。
    你怎么这么贪心?路席对他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是不是觉得,只要得到我,整个麓时集团的钱都是你你的?
    你现在可以辞掉这个总裁的位置,跟我走,我也不介意。边序从来就不是在乎路席的那些钱,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在完全不清楚路席的情况下愿意倾家荡产,把所有的钱都给路席。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在乎钱,我只在乎你。
    这下路席沉默了。
    他可以给钱,给很多的钱,给非常多的钱,但是关于爱情,他没有办法给。
    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路席再次寄出总裁经典语录。
    他人才苏醒,又失去一部分记忆,根本没有办法对付现在的边序。
    除开被他牵着鼻子走,还有男人给的那股压迫感以及他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危险气息,竟然让他有点兴奋?
    是吗?那身体呢?
    边序原本是站在病床边的,话刚说完,竟然单膝跪在床边,眼神直指路席,在他身上来回放肆扫荡。
    直白毫不加掩饰的眼神,明明衣着整齐,路席还是有种衣服被剥开的错觉。
    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大胆,竟然敢对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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