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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的大哥[穿书](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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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发小挺好的。
    嗯?路席不知道他为何夸赞起段星豫,于是迷惑地望着他。
    他背对着灯光,额前碎发略显凌乱却不失美感, 那双惑人的桃花眼似有星光闪烁。
    边序被迷了眼, 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还教你怎么不受伤。
    路席一愣, 明白了边序的意思。
    他是在说狗蛋刚才让自己发?浪这回事,原来他是这么理解吗?
    他一本正经,路席却羞到捂脸,把脸埋到自己的手心,恨不得自己现在能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啊啊啊真的没脸见人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边序才敢放肆看他。
    当路席抬眸时,他的眼神又恢复清明,仿佛方才那个充满欲望和占有欲的边序从未出现过。
    我路席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先洗澡吧。
    好!路席如释重负,内心松了口气。
    边序眼眸一暗,起身准备去给他拿换洗的衣物。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敲门的声响,以及连微深暴躁又带着不满的声音,开门,边序,我房间浴室坏了!
    路席回头看边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开门还是不该开门。
    好在边序给他做了决定。
    我去开门。
    打开房门的瞬间,一个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骂骂咧咧走进来,洗一半热水器坏了,你明天一定要找人给我修一下。
    噗。路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连微深的头发上还沾着白沫,脸颊上也有,看来的确如同他所说那样,洗到半路热水器损坏。
    不过不得不说连微深相貌属实是上等,难怪能成为女主的后宫。
    路席盯着他发呆,对他的身体倒是没有一丝的想法。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连微深故意走到路席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嘿,我看你别考虑他了,看看我呗。
    路席都没能看清楚呢,就被边序捂住眼睛,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传入他的耳膜,长针眼。
    言简意赅。言下之意就是让路席不要看连微深,否则会长针眼的。
    这动作和话语气得连微深又开始上蹿下跳,指指点点,边序,你什么意思?老子身材这么好,让你们看是你们的荣幸。
    边序淡漠开口:赶紧洗,别脏了我的眼睛。
    你你你连微深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清白身体还要交给心上人呢,可不能让这俩基佬看到,于是加快脚步走进浴室,仿佛路席和边序随时会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一样。
    边序和路席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告诉他:你想多了。
    这里真没人对他感兴趣。
    连微深洗澡去了,卧室现在虽然有三个人,但其实也和两个人没什么两样。
    路席手机已经关机,他现在甚至不敢打开,生怕自自己不小心再搞点什么事情。
    再搞下去会被赶出门的吧?
    边序像是看出他的窘迫。把自己的手机拿到他面前,打开蚂蚁庄园给他看,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怎么弄呢?
    找到事情做的路席总算没有那么尴尬,甩掉那种窘迫感。
    连微深大概洗得是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又裹着浴巾出来。
    见边序和路席正对着手机研究者什么,还有类似游戏的声音,便好奇地问:你们俩在玩什么游戏?
    蚂蚁庄园。回答他的是路席,边序根本都懒得搭理他。
    蚂蚁庄园?那是什么东西?
    连微深走过来看到边序手机屏幕上幼稚的小白鸡,不由捧腹大笑:哈哈哈,多大人了还玩这种游戏。
    那你玩什么?蚂蚁庄园是路席最近最爱的消遣小游戏,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小鸡!
    喏,这个。连微深略显得意地把自己手机上的游戏展示给他看。
    路席瞄了一眼,小黄鸡图标的小游戏,名曰:「开心消消乐」。
    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是小鸡,凭什么你嘲笑我?
    哎,我说,我们来玩斗地主吧,不然多无聊啊。
    的确有点无聊。主要是路席现在不能玩手机,又害怕单独面对边序。连微深的提议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于是欣然同意。
    路席都愿意,边序自然也没话说。
    才这么会吃的饭应该也没消化多少,还是再等等去洗澡更好。
    他看得出来有连微深在的时候,路席更加放松。
    难道是在逃避自己?
    等会哈,我去擦擦,我这边有扑克,你们等下。
    连微深说完一溜烟跑了,剩下边序和路席大眼对小眼。
    路席一看到他就想到段星豫说的话,没脸见他,于是就想扭头假装打量屋内的装潢。
    结果头还没扭呢,边序微微倾身靠近,路席瞬间就被他的气息所笼罩。
    很怕我吗?
    边序声音有点哑,刮蹭着路席的耳膜,骚动着他的神经。
    他眨眨眼,大脑有些空白。离得这么近,路席可以听见边序的呼吸声,连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都在此刻变得如此清晰。
    仿佛回到了初识的那个夜晚,自己竟然就胆大到跟一个刚认识的人一起睡觉。
    想什么呢?
    脸颊倏然被人亲昵地捏了一下,路席回过神时,边序已经飞快地收回手。
    没有!他回答的是边序上一个话题。
    那怎么今晚都不敢看我?
    你要说路席总是很直白,边序似乎也不遑多让。
    他想知道为何路席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了嗯?这话怎么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怪呢?
    这样啊,以后会习惯的。边序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愉悦的味道,他嘴角轻勾,眼底也有明显笑意。
    嗯?
    以后想住随时过来住,我可以给你做宵夜。
    对于一个吃货而言,有人专门给自己做宵夜,是多大的诱惑。
    而且那个人做饭还很好吃。
    更重要地是,他是边序!
    边序邀请自己以后想住可以随时来他家住,也就意味着,可以随时和他一起同床共枕?
    所以他的意思是,在连微深走了以后自己住到次卧吗?或者是他和连微深一起睡,自己住次卧?
    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次卧主卧任你选择。
    末了边序还补充:不能和姓连的睡一起,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啊?听见边序的声音路席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了。
    哦,好好好。都说到这份上了路席可不敢再推辞,直接应下。
    反正他说的是有空可以来,也没有非要强迫自己来住。自己借口没空来,也不怕给他添麻烦。
    路席没有发现边序另一层含义:你可以和我一起睡,也可以自己睡,反正不能和别人一起睡。
    连微深拿着扑克牌兴冲冲回来时还不知道这个昔日的「同事」说他坏话,他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理了理扑克牌就开始发牌,一边发一边说:你们聊什么呢?来来来,斗地主。
    路席和边序当然不会告诉他,随意搪塞几句过去,就开始斗地主。
    身为总裁,做饭这种不是硬性要求,可玩牌麻将之类的,可以说是必须会的技能。
    斗地主规则简单,路席自然也会玩起来没有障碍。
    第一局路席当地主,边序和连微深是农民。
    只是这两个农民似乎完全没有默契,连微深只想自己走不辅助边序,明明边序的牌比他自己好很多。路席手上的牌虽然算不上特别好,还是让他钻空子,赢了。
    第二局连微深是地主,路席和边序当农民。
    他们俩配合那叫一个心有灵犀,路席一个动作迟疑边序就知道顶牌,于是这场连微深又输了。
    然后第三把第四把打着打着连微深发现不对,怎么自己每次都输?
    当农民也输当地主也输,就没赢过。
    于是他当场不干了。
    你们俩个作弊!连微深早就发现他们两个在眉来眼去了,可碍于他们只是用眼神交流没有说别的,就一直忍着。
    现在自己输了这么多次,认定就是他们俩在作弊。
    哪里有作弊?默契也是他们的错吗?
    路席表示很无辜。
    连微深不依不饶,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还作弊,想赖账是吗?
    赖什么账啊他们又没有赌约,也没有什么惩罚措施,只是单纯打发时间而已。
    你说我们作弊,你有证据吗?
    我没赢过一次就是证据!连微深说得理直气壮。
    然后下一秒就被边序泼冷水,是你运气差。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赢一把继续继续!
    连微深说完就要洗牌,可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路席按住,随后从他的掌心下抽出一张牌来,这才叫真正的作弊吧?
    连微深心里一个咯噔,他想抢回那张牌路席已经躲到边序身后,并且拿着那张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说:牌多了一张,是你放的。
    什么多了一张?连微深心里其实已经清楚路席在说什么,但仍旧垂死挣扎。
    看他死不认账的样子,路席决定拆穿到底。
    一副扑克牌一共有五十四张牌,玩过扑克牌的应该都知道。而排除我现在手上这一张,这副牌里面,还是有五十四张。你现在可以数数,剩下的是五十四还是五十三,就知道有没有多出一张牌了。
    我,我来数连微深已经有些慌了,但他勉强保持镇定,想要自己数牌。
    可边序却不让他这么做,直接把剩下所有的牌摊开来一张一张数。
    一共五十四张,正好满足一副扑克牌的牌张数。
    那么路席手上的牌是哪里来的呢?
    这明明是你放进去的吧?肯定是你作弊,难怪你们总是赢。连微深「揭露」不成,开始「栽赃」。
    扑克牌在路席手里漂亮的转了一圈,他轻倚在桌前,目光直视连微深,你这算是心虚吗?
    连微深依旧没有认怂,他拍拍桌子,语气执拗: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路席挑眉,他想要就给他是了。
    自己今天就是要让连微深输得心服口服!
    首先,这个花色特殊,也不是大街上随便可以买的,我和边序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其次,扑克牌是你带来的,你能带一副也能带两幅,完全有可能;最后,你从第一把时就开始作弊,我没说是因为你一直输觉得没必要。
    连微深带来的扑克牌据说是那个开心消消乐的周边扑克,路席和边序都不玩这个游戏,也没有料到连微深的扑克牌是这个图案,所以完全可以排除他们俩个。
    其实路席早就看到连微深时不时就会变出一张牌,然后洗牌的时候又偷偷拿走。
    只是前面连微深一直在输他懒得说而已。
    现下这人非要坚持,自己就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弊!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微深再否认只会更加没面子。
    而且有什么比作弊还打不过更加丢脸的呢?
    他不欲再借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笑着打哈哈:啊哈哈哈可能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
    路席赢了之后才想到,自己这样不给他朋友面子,他不会生气吧?
    他坐下来,小心翼翼侧眸想偷看边序的反应,结果被边序抓个正着。
    紧接着那宽厚的手又落到他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虽未言说,但鼓励的动作已经证明了一切。
    路席忍不住傻笑,其实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事情。在路席过去的成功事件里渺小到都无法列入其中,可他就是觉得开心。
    比谈了一个百亿大单子还要开心。
    只有连微深一个人兀自生闷气,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只是想赢而已。
    既然斗地主赢不了
    那我们来玩飞行棋吧!
    连微深不死心地冲出去,不多时带来一盒飞行棋,兴致勃勃摆上邀请路席他们一起玩。
    如果路席没有记错的话,这人似乎是来逃难的?
    怎么又是扑克牌又是飞行棋的,他行李箱还能塞得下么?
    行,那就玩飞行棋好了。
    这个游戏里,连微深终于翻身。准确地说,至少他没有次次都最后一名了。
    而路席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今晚他就没有输过。
    晚上的时间就在玩游戏中不知不觉渡过,等路席困到打哈欠时,已经十点了。
    边序早就没有参与,他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只剩路席和连微深玩得起劲,到后来还交换了微信。
    别玩了,去洗澡睡觉。这一局结束之后,边序突然冒出,打断俩人。
    连微深精力再足经过一天折腾也有点困,于是打着哈欠回侧卧睡觉。
    这时路席才发现连微深的睡衣右下角也印着消消乐一家,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消消乐。
    等等,睡衣!
    路席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带任何换洗的衣服就留宿在边序家里。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要穿边序的睡衣!都是他味道的睡衣
    想什么就来什么,边序手捧着睡衣出现在他面前,浴巾和睡衣都是干净洗过的,不介意吧?
    路席哪里会介意,急忙摆手说道:不介意的!
    嗯,那内裤。
    啊?内内内内裤?路席结巴的快要说不出话来,内裤,该不会也要穿他的吧?
    这未免也太害羞了。虽然嘴上说着害羞,但路席内心隐隐还有点期待?
    啊啊啊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然而很快边序的话就告诉他,他想多了。
    因为边序指了指睡衣说:放在里面了,我买了一次性的,XL,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他选了比自己小两个尺码的,大抵应该是合适的。
    应该可以。路席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比划,那种私密性的东西,光想想是边序给他买的,就已经够害羞了。
    路席腰细臀翘,平时就穿这个尺码。一次性内裤的尺码不知道准不准,但应该差不多。
    嗯。还有牙刷毛巾什么都放在浴室了,白色那套就是。
    原来他之前提着东西,就是出去给自己买东西吗?
    路席心里暖洋洋的,接过睡衣时差点没笑出来。
    还是在边序疑惑的眼神中收敛了。
    我先去洗澡!他冲进浴室,生怕别误会成变态。
    边序这里浴室自然没有路席家里的大,也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但是路席没有半点嫌弃,甚至觉得,浴室就应该这么大!
    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没救。不仅对边序滤镜极深,对边序的浴室都有滤镜。
    他的沐浴露嗯?怎么不是草木香的?
    怕边序也要洗澡在外面等不及,平时泡澡需要很久的路席今晚速战速决。
    然后开始换睡衣。
    黑色的睡衣没有任何花纹,非常普通又简单。如同边序所说的那样,睡衣已经洗干净,有洗衣粉的馨香,还有淡淡的草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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