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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泽:“.......”
其他人:“.......”
“燕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自己什么货色,自然不要怪别人给你什么脸色。”周泽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被燕茴这么疯狂DISS,不管是尊严还是面子都不允许他这么容忍别人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他的头上来,“你的那些事情,程也许帮了你,不代表我们查不到,怎么?自己做的事不敢认吗?只知道躲在程也许后面耍耍嘴皮子是吗?”
“周泽!”许愿听到周泽这话,严词厉色道,“你特么找死啊?”
把程也许惹犯病了,她特么真会打死你!
赵铭见程也许脸色黑沉,心里一紧,喊道:“周泽,你特么喝多了就滚去睡觉,别特么在这里耍酒疯!”
郑西洋和费皖磊见状,走过去,准备架着周泽离开,“走,你喝多了,回去睡会。”
“不用,就这么点,喝多个屁!”周泽甩开两人的桎梏,无视程也许带有警告和威胁的眼神,“燕小姐,你长得漂亮,嘴还会说,腌臜事办的也挺完美的,把程也许耍的团团转是你的本事,可是你这点小本事在我这里是不够看的,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看的清清楚楚。”
“想嫁入豪门是吧?想吃香喝辣做贵太太是吧?想挤进名媛圈是吧?”周泽一边说着,脸上的讥讽意味越重,“想金钱权利想之不尽是吧?”
“我特么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周家的实力跟程家相比,虽然弱上一些,但是想要阻挠什么也是轻而易举能办到的,这也是周泽敢在程也许面前鄙视燕茴的资本和实力。
许愿看着双眼赤红的程也许,立刻上前拽住周泽,怒其不争道:“你特么有病吧!老子的生日宴上故意搞事是吧?”
“是我搞事吗?”周泽冷笑一声,面对众人频频为燕茴说话,心里不服气,“有些不三不四,不正经的人想要进来钓金龟婿,你们瞎,老子可不瞎!?”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周泽,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骆未央从后面站出来,挡在燕茴面前,语气凉飕飕地,“自己什么龌龊心理,自然看别人也是龌龊的。”
周泽眼色一沉:“骆未央,滚开,这里没你骆家的事,别特么自讨苦吃。”
“怎么?想打人吗?”骆未央抬起头,对上周泽充满怒气的眼睛,掷地有声道,“你可以试试!”
燕茴看着挡在她面前的骆未央,她□□的背影莫名让她想起来那个世界的风小小,明明那么瘦弱的肩膀和背影,结果遇到事儿的时候,分分钟挡在她面前替她遮住风雨。
“未央,”燕茴把骆未央拽到身后,“不用你,我自己来。”
“燕学姐....”骆未央担心道。
燕茴冲她摇摇头,看着已经气到不行的程也许,她摸了摸程也许的头发,柔声道:“放轻松,别生气,我自己来处理好吗?”
程也许深吸几口气,看向燕茴,“...好。”
她不能在这里犯病,不能让燕茴丢脸。
看着程也许乖巧的模样,燕茴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真乖。”
骆未央看了眼,眼底滑过一丝的诡谲,慢慢低垂眼睫。
燕茴转头看向周泽,玩味一笑,眼神充满不屑的看着他,薄唇轻启:“周泽,你是不是喜欢程也许啊?”
周泽脸色一僵:“.....!!”
程也许不可思议:“......??”
众人哗然:“......!!??”
燕茴看他脸色,轻声笑了下,语气里夹杂的嘲讽显而易见,“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已经有了自己心爱的人,你不甘心,你很愤怒,你觉得我不配,但你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你也不配,对不对?”
周泽神色有些挣扎:“.....你特么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燕茴嗤笑一声,“你连自己的内心都不敢承认,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我面前上蹿下跳,故意挑事,想要惹怒我,让程也许看清我的真面目,但真可惜啊,程也许还就是喜欢我丑陋的真面目,你说怎么办呢?”
周泽眼底冒起了一层怒火,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燕茴摁住程也许,靠近周泽,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究竟谁想死?”
“肾虚可以当做小事,你不在意。”
“那HIV呢?你打算用这样恶心的样子去触碰程也许?”燕茴目光锐利,嗤笑着弯下腰,看着周泽闪动的瞳孔,里面满是不可思议和惊恐,“....若是要比货色,你比我难看多了。”
周泽不知道燕茴从何得知他的病症,明明他隐藏的很好,为什么她会知道??
燕茴好像知道周泽的疑惑,抿嘴一笑:“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太脏了,心都是烂的,我闻到了你散发出来的腐烂味,臭不可闻。”
两人离得近,众人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两人的表情。
周泽满脸冷汗,表情里是惊恐和不可思议还有一丝...挣扎。
反观燕茴,神色轻松闲适,俨然一副坐看云卷云舒的慵懒姿态。
燕茴微微含笑,抬手扇了扇,看向许愿和程也许,“麻烦给我和周先生一个单独畅聊的空间,”她看程也许欲言又止,立马安抚道,“没事,几分钟,你在门外等我就好。”
许愿也担心燕茴,毕竟周泽现在的状态不太好,“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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