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顿时从顾飞雪的美颜攻击中清醒，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她。
    “我知道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很清楚。
    她知道舒茜说的是真的，但顾飞雪也不是在骗她。
    能让她知道这些秘密，就证明她们的确拿她当自己人了。
    不然的话她们四个完全可以甩开自己，四个人一起吃饭。那样不是更安全？
    “好啦，逗你玩的。”曲意舒笑道。
    她知道方琳很能守得住秘密，剧组的时候她跟舒茜早就被方琳发现了，但方琳没有往外说，一直过了很久才渐渐被剧组的人看出端倪。
    不仅如此，方琳还有几次帮她们打掩护，所以曲意舒才信任她。舒茜才找她一起吃饭。
    她还是夏希的铁杆粉丝。
    “喝酒吗？”曲意舒问其他人。
    吃了一圈之后，就没那么饿了，大家都不是胃口大的人。
    “要！”舒茜同意。
    顾飞雪也点头。
    方琳，“我能喝一点点。”
    夏希：“……”你猜我喝不喝？
    曲意舒笑死了，夏希的一杯倒她可是见识过的。可以拿出来笑一辈子。
    手机扫码下了单，很快服务员把酒送进包厢。
    喝了点酒，气氛就更融洽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方琳胆子也大了，追着顾飞雪问恋爱史。
    顾飞雪就跟她说了下，方琳感动的都哭了。
    又聊了一会儿，谈到了后面的工作，准备约下次见面的时间。
    顾飞雪说，“我下个月的演唱会，你们谁有空过来串个场？”
    几人对了一下行程表，曲意舒没空，她要进组拍电影，而且要出国拍。
    舒茜也有工作，但可以调和。
    方琳直接伸手，“我我我！我非常有空！”
    顾飞雪的演唱会，就算没空也得有空啊，她经纪人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生气的，反而会非常高兴。
    顾飞雪在圈内地位高，找方琳过去就是提携后辈。
    而且这次的演唱会，据说是数万人级别的大型演唱会。
    真正的大舞台。
    一起吃了火锅喝了酒，方琳真的跟顾飞雪熟了，不然她是不敢伸手的。
    “好，再加上还有温温，那你可以不用来了。”顾飞雪想了下对舒茜说道。
    舒茜：“……”
    才这么会儿她就不是顾飞雪最好的朋友了？
    其实说真的，去年之前她们俩的关系真的也就只能算是好，但完全没有像现在这样，成为交心的朋友。
    这大概就是因为互相知道了对方的秘密，才渐渐越来越好吧。
    夏希还帮她把父母安排到国外旅游。
    “…无情的人啊！”舒茜感叹道。
    但其实谁都知道是因为她没档期，要调时间太累了。
    顾飞雪：“你上上网，看看大家都在说谁渣男？”
    舒茜之前发的照片下面，已经涌入了不少粉丝了。
    除了舒茜她自己的，还有顾飞雪，曲意舒和方琳的，夏希没入境。
    另外的三家粉丝纷纷过来感谢舒茜发美图。CP粉们在磕糖。
    舒茜自己的粉丝呢？…在调侃她。
    【这女人惯会勾引我喜欢的女明星，最近我刚喜欢上方琳，就发现她已经被舒茜拐走了。】【舒茜出了名的渣，拍一部戏就增加好多‘朋友’】【舒茜经典渣男语录‘大家都是朋友’】【没错没错，比顾飞雪还渣】【顾飞雪每次都是被动型，啥也不做。舒茜是主动出击的】【没错没错，所以顾飞雪和舒茜的渣渣CP了解一下？】【绝配！】
    话题很快又被CP粉占领了。
    但随后，CP粉第一次尝到了败绩，原来是话题被更火热的新剧拐走了。
    【是一起参加首映会吧？】【新剧看了，画面绝绝子，女主女二绝绝子，曲意舒男装太惊艳了。音乐也是绝绝子！】【迫不及待的等着看】【让我穿越到明天吧，这样我就可以直接看了】
    舒茜刷了半天，看新剧的火热程度，知道这是真的火了。
    她又看到一条评论，那条评论说，【麻烦舒茜催另外几人营业，赶紧发照片】
    舒茜回复：【哈哈，她们没拍！现在妆都花了哈哈哈！】
    粉丝们一看，笑死了，但还是不遗余力的要求爆照。
    甚至有人出主意让舒茜偷偷拍照。
    舒茜，【我也卸妆了！】
    圈另外三个的人太多了，方琳的经纪人打了电话过来，问她是不是跟几位大神一起。
    方琳说了，然后被经纪人要求发照片。
    挂了电话，舒茜表示替方琳无奈，“偶像可真难。”
    经纪人竟然连这个都要管。
    “受众不一样。”曲意舒说。
    虽然大家都是艺人，但粉丝群体不同，据说偶像都不允许谈恋爱的。
    “方琳，你真的要认真规划自己的未来，虽然你演技和唱歌都还可以，但偶像的红利吃不久的。要不就钻研演技，将来做演员。要么就专心舞台，做实力派歌手。”顾飞雪跟她说。
    偶像能做到多久？三十岁？三十五岁？
    等三十五岁的时候，还能跳那些可爱的舞蹈吗？
    更年轻的偶像也会出现，粉丝会渐渐流失。
    舒茜，“你也可以学顾飞雪，专精一门后，其他的就当兼职，不要浪费太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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