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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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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原清濯缓慢地说:现在打开它,密码是我的生日。
    ?
    原榕气笑了:你的生日?你送我的东西,结果密码是你自己的生日?
    真是没见过这么幼稚又傲娇的人,当时开锁的时候,原榕连自己的手机号、证件后六位、阴历生日都试过了,但他就是没想到原清濯会拿自己生日当密码。
    原清濯半蹲下来,逼着他和自己对视:打开,要是输错了密码,我就罚你。
    你又来!原榕脸红道,你每次都这样,非要折腾人是吧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很久之前我就和你说过了,原清濯眸光幽暗,咬字清晰地说,不要给我任何可以支配你的机会。
    他贴在原榕耳畔,轻声说:你可得快一点儿,我耐心有限,如果是我亲自动手,今天就没那么快结束了。
    可恶。
    原榕只好拿起那个沉甸甸的盒子,循着记忆输入1207四个数字,密码盒砰地一下弹开了,里面装满了他不认识的花花绿绿的东西。
    看到少年没有多加思索就输入答案,原清濯面色稍霁,他的手指在盒子里拨了拨,取出一个绑着黑色皮带的圆球。
    这些都是什么?
    玩具,原清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给你准备的。
    给你准备的。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原榕心间,明明是夏天的晚上,他却觉得有股阴风吹在后背,当下挪着从地毯上站起来往后退,要与原清濯拉开距离。
    理智告诉他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先冷静,冷静一下,危难当前,他道歉道得很快,并且道得毫无负担,像喝白开水一样自然,是我措辞有问题,我没想和你一刀两断,我就是害怕被爸妈发现,仅此而已,真的真的,千真万确!
    虽然不知道那个盒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看原清濯那古怪的微笑他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妈的,遇上真变i态了,这人还是从小把自己带大的哥哥,怎么办,怎么办
    原榕看着原清濯把那个黑色的东西展开,调试着皮带扣的尺寸,心脏狂跳如擂鼓,想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原清濯,你可得冷静啊,我是喜欢玩儿,但是我喜欢玩的是游戏机里的游戏!我不需要这些玩具的!
    在美国交换的那一年,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
    原清濯俊美的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在那边,我见过很多种好玩儿的每次看到都会买下来,我知道总有一天会有机会用在你身上。这个盒子里面都是我为你准备的,里面的全部我都想和你试一试。
    不行,你好歹照顾下我的看法,我我我不想试,原榕看着他往自己这边走,脸色开始泛白,有话好好说,我和你认错还不行吗?
    他迅速挪到卧室门口,一把拽住门把手往下按,拉开屋门要往外跑,谁料原清濯速度比他更快,长腿轻轻一顶,半开的门又被他砰地一下摔上。
    哦?原来你喜欢这种地方,原清濯将他按在门边冰冷的墙壁上,手指捏住原榕的下颌,把那个冰凉的球塞在他嘴里,随后一点点收紧皮带在他脑后扣好,叹了一息,可是这种地方最容易被爸妈发现,你不知道吗?
    他妈的,sb原清濯,他是不是疯了!
    原榕嘴巴被堵住,只能小声呜咽,挣扎激动之下,口诞顺着小球的气孔流出来。
    啧,你看看,原清濯指尖在上面抚了一下,果然很好用,榕榕,这个太适合你了。
    适合你大爷!
    原榕愤怒地瞪了他一眼,双手被原清濯缚住,腿也不得动弹。
    戴上它就不怕被爸妈发现了,原清濯满足地吻他的下巴,可惜玩游戏的时候,你也不能发出声音,不过没事儿,安全第一,毕竟你不想被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话说的,难道原清濯想吗?!原榕气得浑身发抖,喉间滚出小声的抵抗,却连不成句子。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原清濯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一个方块包装袋,上面印着草莓口味,就这么一眼,原榕眼睛登时睁大了。
    艹,这玩意儿怎么还在他手上啊!
    原清濯把它撕开,慢条斯理地问:眼熟吗?上次用掉两片,还剩八片,这是榕榕亲自买的,得用完,不能浪费。
    原榕腿一软,几乎想给他跪下了,他刚要从原清濯怀里跌下去,就被人重新捞起来。这个人是不是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怎么写?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清濯这么离经叛道。
    唔!他试图音量控诉。
    来,声音大点儿,就对着门外喊,原清濯阴暗地盯着他,伸手把室内的灯按灭,等他们回来,让妈和爸看着我们两个在一起都干些什么,看你每天怎么勾/引我,然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跟我亲密。
    黑暗中,原榕曲膝给他来了一下,双眸里盈满了紧张与愤怒。这个混蛋竟然还敢歪曲事实,他可没有勾/引过原清濯。明明是原清濯控制不住自己贴上来,还非要把锅甩给他,他不同意!
    原清濯被他用膝盖击中,不由闷哼出声,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吻了一下原榕的眼睛,嗓音里已经染上一丝低哑:榕榕一会儿还是不要瞪我了,否则我会很、兴、奋。
    入夜,原氏夫妇散步散了一个多小时后很快就回来了。
    二楼只有楼道的灯还开着,原清濯和原榕的屋子里都关着灯。
    原妈妈疑惑地看了眼楼上:都睡了吗?今天这俩人睡得真早。
    估计关灯在屋里玩手机呢,原爸爸说,你去敲敲原榕的门,说不定他没睡。
    原妈妈上楼走到小儿子房门前,伸手轻轻敲了敲:榕榕,睡了吗?
    里面没有动静。
    原妈妈又试探着小声敲了一下,这时原爸爸说:行了,估计就是睡着了吧,再敲儿子就醒了。
    夫妇两人边说边回了主卧室,没人发现原榕房间里的异样。
    第二天一早,原榕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赶回学校,顺手把原清濯遖可以沨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军训已经进入尾声,他加速跑步迈入了真正的大学生活。
    这些天原榕都睡在宿舍,闲着没事就和两名舍友拉进关系,很快就和他们熟悉起来。
    农学院大一的专业课程不是很多,目前安排的都是些基础课程,没事儿的时候他偶尔会跟着学院老师跑一跑生物实验室,过得很充实。
    这个专业是有些冷门,但是学的知识很丰富,气象、植物栽培、生物、遗传等等包罗万象,认真研究起来还是挺有趣的。
    学院里只有四五个返聘的老教授,都是面容很和蔼的爷爷奶奶,其中有个满头白发的教授特别喜欢带着他们去做实践,讲完专业知识以后会腾出半节课的时间带他们去学校的玻璃花园房进行实验栽培。
    为此,他还给二十个本科生订购了一批便携农具箱,经常带着他们去试验田做手工劳动。
    这天他们排着队跟着老师一起往后山的方向走,迎面撞见十几个身穿西装、神采奕奕的年轻男女在校园里晃荡。
    这是哪个学院的啊,看着还挺嚣张的。
    原榕听见身边两个男生嘀咕。
    国际商学院的吧,今天不是有一个校级商赛的总决吗,估计是去参赛的。
    看看人家,同样都是学生,他们穿西装打领带,我们提工具箱去锄地,这对比也太鲜明了。
    人家是王牌大院儿,我们能和人家比?
    原榕默默听着身边的人讨论,思绪却不由浮想联翩。
    一想到国商,就很难不让人想到原清濯,一想到原清濯,就很难不让他想到那个晚上
    卧室里一片漆黑,爸妈在门外喊他的名字,隔着一层门板的他却不能回答,只能衣衫不整地被原清濯吻,被他收拾到崩溃,眼泪都掉了不少。
    现在想起当时的画面,原榕都觉得很难为情,短时间内他都不想再和原清濯说话了,这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后来他自己一个人在宿舍还偷偷搜索过那天被塞进嘴巴里的东西,知道那个小球的学名后,原榕更加确信原清濯这个人有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了。
    他哥不会是爱思爱慕爱好者吧......什么时候他才能支棱起来狠狠反制一把,给原清濯涨个教训。
    原榕在脑海里把原清濯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思绪万千地提着小锄头跟随大部队到了玻璃房。
    老教授颤巍巍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把玻璃房的门打开了,然后转身微笑道:回头我给你们都配一把钥匙,你们想来就随时来,趁着现在没有作业任务,咱们先随便种点儿东西试试手,攒攒经验。
    他把门推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来来来,大家都跟我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不断:虽然我这本写的不是火葬场,但是哥哥你还是收拾收拾准备追妻吧。
    原清濯:
    感谢一只夹竹桃精老板灌溉的7瓶营养液!
    感谢大七是只猫老板灌溉的1瓶营养液!
    感谢加菲猫的土拨鼠老板灌溉的10瓶营养液!
    感谢长相思老板灌溉的10瓶营养液!
    第59章
    按照教学安排, 我们先学挖坑锄土,然后再学培苗培土,老教授扶了扶眼镜, 不过学期期末菜苗要是折了, 成绩可就没了啊。
    同学们面面相觑,有人问:老师,我们要种点儿什么啊?
    随便,老教授笑呵呵地说, 你们种什么都行, 幼苗培育难度越大,期末给分越高。
    随后他亲自上手,带着大家从犁地教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农学是最不能将理论和实践分开的一门学科, 只要不下地,就没办法解决问题、积攒经验。
    实践课结束以后, 学生们立刻把工具箱撂下撒腿出去跑了,刚上大学就下地干农活儿, 虽说是玻璃房, 那也呛不住啊。
    原榕留在原地扒了半天土,还是没想好自己要种些什么。现在距离期末还远着, 他想先试着种点儿简单的东西,最好是大蒜萝卜一类的, 好发芽。
    松完土, 他摸出手机正准备在网上买点儿种子寄过来, 就在这时, 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雪白色的球鞋。
    顺着这双鞋往上看, 一双长得过分的腿, 棉质的宽松短袖T恤,原清濯戴着口罩出现在他面前。
    见鬼了,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走路怎么也没个响?
    原榕当即扔掉小锄头,转身就往玻璃房外跑。
    榕榕!
    原清濯三两步追上来,上前拉他的手腕:别躲,我是来找你的。
    原榕轻轻松松挣开他的手,余光往玻璃房外幽静隐蔽的花园看了一眼:外面会有路人看见的,你别靠近我!
    你还生气吗,原清濯狭长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态度和那天晚上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先把我从你的黑名单放出来。
    我不。
    原榕:等我什么时候气消了你再出来,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说话了。
    他还没忘了那晚被原清濯欺负成什么样子,在想到以牙还牙的办法之前,还是和原清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不可能,原清濯在这个问题上毫不退让,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用这种方式,也不能和我说那天晚上那样的话。
    我不会再说了,原榕知道他不喜欢听任何与分开有关的话,那你也别做让我为难的事情──
    原清濯迎上来拉住他的手,虽然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视线却灼热地凝在少年脸上: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以后我会控制自己的,榕榕,是不是我没有掌握好力道把你伤到了?
    这还是大白天,能不能不要当街聊这种话题,原榕左右环顾一周,捂住他的嘴把人重新带回玻璃房。
    原清濯,你是不是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他真希望这个人把自己的痴汉属性收一收,最好再把眼睛里如狼似虎的算计掩盖一下,这样原榕还能装作没看见。
    原清濯在无土栽培架后抱住他,埋在原榕的颈窝处用唇蹭了蹭:一个多星期了,你的气也该消了。
    没有,我还在生气。原榕干巴巴地说。
    那就是我做的很差,你不舒服了,原清濯一边推测,一边勾着他的衣服下摆,或者是我太用力,让你疼了?我们什么都不做,就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检查,原榕紧张地按住他的胳膊:你、你说的好像我们真发生过什么一样。
    好吧,虽然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也都做的差不多了。那晚在原榕的房间里,他们不知怎么就滚在一起,戴好的小雨衣也被原清濯取下来了。
    再然后就这样了。
    原清濯抱住少年,怎么都不肯放手。
    此时此刻,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后悔的。
    原清濯怕原榕见到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会抵触,可心底里又实实在在地渴望着和原榕无限制地亲密接触,最好永远交融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他能给原榕的感情就是这样的,浓酽热烈、无条件、并且一辈子热忱。
    正常人都会觉得可怕,甚至恐怖,所以他在尽量克制自己,也在给原榕适应的时间。
    这一切的前提是原榕绝对不会离开他。
    直到把人搂在怀里,原清濯才有真切的安全感,他能体会到原榕小心翼翼给予的包容,于是身体和心理都加倍想讨好他、回应他。
    还疼吗?原清濯眸色认真,像是在询问一个学术问题,下次我一定握轻一点儿。
    别说了,原榕大赧,就是刚开始有点奇怪,后来就没事儿了。
    男生之间互相解决一下而已,不至于上纲上线地关心吧,他这么问摆明了是想让自己不好意思!
    让我看看我才放心,原清濯哄劝,我就看看,什么也不做。
    原榕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行不行,我又不是女孩子,没那么身娇体软。
    他挣开原清濯的怀抱,提上自己的小工具箱往外走:中午了,我要去吃饭,你记得给玻璃房锁门。
    我跟你一起去。
    原清濯寸步不离地贴在他身后,把原榕的箱子接过来:这段时间学的怎么样,有没有不会的课程?
    有,但是原榕决定不上他的当:还行吧,课表不是很紧张。
    那就回去跟我一起住,原清濯语气顿了顿,短期内可以分开睡。
    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算一算都十五年了,谁还不了解谁?原榕转身停下来对他笑了笑:又想把我骗回去?没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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