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按头搞cp(20)
只想假睡演的真,尴尬就消散的快。
ok,搞定!
搞定完的校草本草忍不住吐槽:男人什么的看光很正常,但路学弟眼神很不一样,似乎很火热。
总之,男孩子在外面还是要保护好自己的。
五分钟后。
路南擦着头发,浑身带着水雾,走到姜北言床前,床上的人装睡都不会,那两颗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
路南一笑,故意问:言言睡着了吗?
清朗的嗓音声声入耳。
姜北言闭紧眼睛,浑身绷直,心道:不好意思,你的学长在装睡,我是不回复你的。
眸光骤然暗了下去,抓住姜北言的手腕,路南躺了下去尔后还是紧紧抱住了姜北言。
我怕黑,是你答应陪我睡得。路南哑声道:既然言言睡着了,我也要告诉你一声。
姜北言:
那行吧抱着睡就抱着睡呗,抱在一起睡被窝里更暖和一些。
路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姜北言,败北。
两人互相拥着睡,姜北言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却迷迷糊糊地醒了。
更准确的来说,是被渴醒的。
不单单很渴,喉咙里很痛。
在床上滚了滚,姜北言很不情愿离开被窝去找睡喝,腰上的那只手很滚烫。
不耐烦地把双手挪开,姜北言开始挣扎着起来去找水喝,谁想坐到一半失了力气,又栽回了柔软的床上。
意识昏聩,头晕脑胀,喉咙干燥,非常难受。
这状态应该是感冒了吧。
动静惊醒了同样熟睡的路南。
路南条件反射,把人搂在怀里防止姜北言掉下床,不清不楚喊了一句:言言?
姜北言无力反抗,他说:我好热,你放开我,我想下床找水喝。
路南:???
察觉到不对劲,路南坐起身,手背往姜北言头上一贴。
滚烫滚烫的。
你发烧了。路南瞬间清醒,下床去背包里翻感冒药,正好有药,前几日路父感染了风寒,还留了点药,
床头柜上,橘黄色的灯微微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姜北言捂着脑袋,虚弱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什么身体,这么弱鸡!
姜北言暗骂自己没出息。
回到房间,之前还在床上的被子已经被姜北言踹到了床尾,两米大的床,姜北言双臂张开,横着身子歪躺在上面。
睡衣纽扣几乎全解了。
大片白皙泛红的皮肤,流畅的线条肌理堂皇而之的呈现在路南眼里。
发烧了,还把被子踢开,能好才怪。
估计是发烧让姜北言觉得很热,他骨节分明的手,继续着,把上衣脱了
路南心脏狠狠一跳,急忙赶过去制止了他危险的行为。
将他身体裹在被子里,路南把姜北言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温声说:先吃药,吃了药我帮你降温好不好?
也不知是怎么烧的这么厉害,路南的手所到哪里,哪里都是滚烫的。
路南想到他晚上泡澡,捞他起来时,水早已冰凉,应该是在凉水里待太久了。
b市属南方,湿冷湿冷的,屋里温度比屋外还要低,所谓保暖基本靠抖。
勉强让姜北言把药吃下了,路南也钻到被窝里抱着他,哪怕姜北言身上温度很高,但屋里温度还有点凉。他长手一摸,在床头柜上摸到空调遥控器,将空调温度调高点。
吃完了药,姜北言掀开眼皮,看了会路南,从路南怀里退出来,躲到床尾:你还是别靠近我,以免传染给你,会影响你比赛的。
姜北言只是热的难受,但没有烧到意识完全不清楚,路南忙前忙后给他拿药倒水,虽然身体难受,但姜北言心里还是很暖的。
路南却说: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健康。
姜北言躺在床上,竟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真的很暖心,很幸福。
被子给姜北言盖好,路南去到浴室,拿了条毛巾,打开花洒,将毛巾用温水打湿,拧干。
光线昏暗,寂静的房间内,哗啦啦的水声一声一声敲击着姜北言的心。
路南重新坐在床前,亲手把姜北言的睡衣脱掉,认真用温热毛巾擦拭姜北言的身体。
流了不少虚汗,路南知道姜北言身上肯定很黏乎乎地,很难受。
路南眸色深得发乌,没想到第一次脱掉姜北言的衣服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摒弃了不该有的想法,怕光/着身子的姜北言会冷,路南擦的很快。
姜北言微微睁眼:路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自打认识路南,他就无条件地对自己好,哪怕有时候对他态度很差,他都只是微微笑着,丝毫不在意。
貌似已经超出正常朋友关系了!
路南的手顿了顿,他看着姜北言温润的眉眼,想到喜欢他这件事还是不能太早告诉他,怕姜北言产生抗拒心理。
路南说着违心话:我们不是好兄弟嘛,你发烧了,我就应该要照顾你。
姜北言失望地哦了一声。
这是在期盼着什么吗?
姜北言在心里反问自己。
【作话】
还有一章等我下班更新,同时更新两本肝不动了。
新坑《穿书之炮灰的自我修养》在欢迎你们
第四十章 亲吻
几次擦拭散热完毕,路南打开姜北言的行李箱找出干净的睡衣帮他穿好。
这一番功夫折腾下来,外面天光乍亮,楼下的早餐店已有声音喊着:三号桌小笼包两笼。美女,豆腐脑是要甜的还是咸的。
路南坐在床侧,又试了试姜北言额头上的温度,稍微松了口气,退烧了就好。
他对姜北言轻声说:言言,睡会儿。
路南不打算睡,他七点要去对面的体育馆。
退烧药见效似乎很快,姜北言侧躺蜷缩着身子,面对着路南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了几圈,头发早就凌乱,甚至还翘起两撮小呆毛。
没一会,姜北言这边传来有规律地均匀呼吸声。
路南的指尖悄然抚上姜北言的脸,因发烧他的脸依然红扑扑,像红富士苹果。
想起之前姜北言在他面前吹嘘自己的身体有多好,才两个月他就发烧了两回,路南忍不住笑了笑。
特爱嘴硬的家伙,
他的视线从脸颊一路往下,停在了领口处。
睡衣是他给姜北言穿得,他的扣子系得牢牢的,每一粒他都给扣上了,所以现在的姜北言严严实实地。
可即便如此,路南还是挪不开目光。
路南叹气了几声。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手指触碰到姜北言肌肤的温润触感还停留在指尖。
之前事态紧急摒弃了不该有的想法,现在忙完了,看到姜北言的睡着的样子,即便这样很可耻,路南还是对姜北言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甚至觉得。
面对虚弱的姜北言,他真的很想抱着他,亲吻着他可理智告诉他不能,会把姜北言吓跑的。
路南觉得自己太可耻了。
一番思想挣扎,他猛地起身,喝了三大杯凉白开,想把心里的火给浇灭。
暖橘色的灯光下,气氛显得很温暖,姜北言微启的唇被灯光照的红润有光泽,像熟透了樱桃。
躲在床边的路南:!!!
忍了,继续忍着,忍了忍,终究没有忍住,路南轻轻俯下身,趁姜北言熟睡,他冰凉的唇送了上去,
两唇相贴。
不同于上一次,只是在水中给他渡气,而这一次,才是真正的亲吻。
动作很轻,触感柔软。
本来想着尝味,一触即离,哪想到姜北言宛如他爱吃的芝士,特别让人上瘾。
路南想要更多,但又怕把人吵醒。
蜻蜓点水,尔后轻轻附在上面,停留了很久,最后的最后,路南蓦地在他唇角用力一吻,用尽意志力,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
唉。
路南叹口气。
可他还想要,想要更多。
不是这种隐忍克制的亲吻他什么时候才能抱着老婆回家。
路南呼吸压抑又急促。
暂时先忍着。
路漫漫其修远兮,继续努力吧。
没有想到他这个没发烧的人却浑身滚烫,暗火燃烧四肢百骸。
路南转身去了浴室,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哗啦啦的响。
然而就在水声响起的同时,本来熟睡的姜北言猛地睁开了眼睛。
姜北言:
姜北言:???
姜北被惊呆了:!!!
路南偷亲他。
偷亲!!!
校草本草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他的唇好烫,好软。
OMG
他为什么想的是这个?
姜北言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他蜷缩在被窝里,抿着嘴巴。
在路南的唇贴上来那一刻,本就昏昏欲睡的他瞬间清醒过来。
比感冒药都好使,什么头晕脑胀,喉咙干燥什么的瞬间好了,尤其是冰凉的唇长时间贴在自己唇瓣上时,身体好像有一道电流跑遍了他全身。
校草本草傻了,脑袋直接短路。
现在,校草本草眼睛睁的很大,脑袋很重,鼻子不通气,这些也阻挡不了红晕慢慢爬上脸颊。
浴室水声没了,姜北言又瞬间恢复刚才的姿势,在翻身时忍不住说了句:CAO
学弟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样,莫非?
这就是偷亲他的理由。
不不老子绝对不会弯的。
可接下来几天他要怎么面对路南?逃跑还是装傻?无论哪一种方案,他现在已经无法正面与路南相处。
这就很操/蛋了啊。
又同一个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冷落人家于心不忍,他做不到啊。
校草本草在心里又问自己:路南喜欢我?
他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喜欢才偷亲我?
还是因为我的假基佬的身份,掰弯了学弟?
不可能我又没撩他。
被烧的浑浑噩噩的脑子都快被炸成脑花了。
直到路南漫长的冷水澡出来后,姜北言还是没有想明白,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
路南浑身冒着冷气坐在床边,他看着姜北言抱着被子睡觉的乖巧模样,忍不住笑了。
路南深深看了他十几秒,不舍得穿衣离开,临走前给姜北言写了张纸条贴在他手机上,让他醒来就能看到。
门被关上的瞬间。
姜北言耳垂通红,又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次校草本草选择装死,装不知道。
总之不能影响路南比赛的心态。
又过了会。
姜北言后来还是招架不住自己体力虚弱,在震惊和费解中,姜北言还是睡着了。
偷亲什么的想多了也很头疼,还不如睡一觉,醒来当没事人。
体育馆。
身形修长,穿着红色运动服,留着地中海发型的教练,此时负手而立,严肃地看着路南。
他正是路南他们的主教练,吴魏。
他的手机页面,正好是路南置顶的视频,这个视频从昨日起已有上万人转发点赞和评论,已经在微博热搜榜上第十名。
基佬严重影响省队的荣誉。
吴教练插腰,他仰头怒视着路南,暴跳如雷:你这样是要自毁前程吗?你你现在赶紧发个申明,解释这件事。
我就纳了闷,泳队,咱不说泳队。就说国家吧,几千万女生你都挑不中?偏偏喜欢男的,路南你是有毛病吗?
路南身形站的笔直,眼里的坚定让吴教练气更加恼火,他的怒火犹如打在软绵绵的海绵上。
路南面对他的怒火,居然还这么淡定。
吴教练:
吴教练闭了闭眼,又很快睁开:你这性质极其恶劣,你所有成绩不作数,泳联商议,取消你比赛资格。从今天开始,你就在队里当陪练吧。
路南点点头,始终没有说话。
他这冷漠的态度更让吴教练火大且十分无奈,他朝路南摆摆手,让他赶紧滚/蛋。
【作话】
熬夜码字太困,可能会有错别字,等我明天再改一下
第四十一章 有烟味你会让我亲吗?
路南坐在椅子上换衣服,心事重重的殷俊坐在他旁边,小声问:队长,值得吗?
路南坚定道:值得。
殷路叹气道:你的职业生涯没了,你这么
路南打断他:我的愿望只有一个。
殷俊低着头,没再说什么。
总觉得可惜,路南其实可以拥有更广阔的舞台,可是今年他遇到了姜北言,一切都变了。
他看到路南的眼里有顾虑,有牵挂。
既然队长选择另一条人生,那他只好支持他,殷俊拍了拍他的肩头:加油,支持你。
傍晚,黄昏收起缠满忧伤的长线。
姜北言再次醒来,睡眼惺忪,姜北言看到路南正坐在他旁边刷着手机。
路南表情很沉重。
姜北言呆呆望着黄昏中的路南,他感觉路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侧脸精致又刚硬,分外好看。
路南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姜北言身上,才过了五秒,他就发现姜北言睡醒了。
暗灭的手机放在兜里,路南伸手很自然的贴在他额头上。
可是,姜北言躲开了。
还往后挪了挪,与他保持一个手臂长的距离。
姜北言:!!!!
路南:?????
扑了空的手停在半空中。
气氛甚是微妙。
姜北言反应过来,路南是关心他而他却躲开了,这样做不好。
他清了清嗓子:刚睡醒有点迷糊,应该是不烧了吧。
鼻子给塞住了,姜北言说话鼻音很重。
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路南垂下眼睫,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静了几秒后,路南说:好,嗓子干不干?我给你倒杯水吧。
姜北言点头:好,谢谢。
于是路南拿着水壶烧了点水,再用矿泉水兑在热水里,让姜北言可以直接喝。
姜北言默默地起身,靠在床头。
继续选择沉默。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喝了碗白粥,吃了点药,姜北言洗漱完然后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全程一语不发。
此刻的房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很是不自在。
路南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随后又望着始终低着头的姜北言,乌黑的眼瞳转深:你
姜北言赶紧起身,伸展着手臂,他问:几点了?
路南回答:快六点了。
姜北言:
他这是睡了整整一天!
姜北言说:我想出去逛逛,正好现在也没有事,我们一起去?
可以。边说着便起身,拿着两人的外套走过来:给你,外面冷,多穿点。
谢谢。姜北言不自觉地扫了扫路南的淡粉的薄唇,然后又迅速移开视线:你今天几点回来的?以前听殷俊说你们常常训练到很晚。
姜北言既然问了,那他只好迂回回答:临近比赛日,保持充分的休息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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