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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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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赔偿款他根本看不上,他要的是公信力,一个态度。
    不仅要把这次的损失降到最低,他还要往后没有人敢去造易氏集团的谣。
    也是这个时候高管们才看清楚容怀的真面目,易炽脾性是绝对的杀伐决断,雷厉风行,容怀也不遑多让,他虽然说话语气更加圆滑温和,平时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很好说话的模样,但是处理起事情来和易炽一样的干净利落,毫无回旋的余地。
    难怪这两个人能志同道合,走到一起去。
    之前得罪过容怀的高管们,有如淋了雨的鹌鹑缩在翅膀下面瑟瑟发抖。
    网络上面的视频不断疯转,眼见这事情发酵到这个地步,易光年也坐不住了,他原本是想等易炽摆脱了容怀的蛊惑,自己也就能重新回到公司,但现在舆论不可控制的疯狂发酵,他的丑闻满天飞,甚至易氏官网都贴出了他的离职证明,这让他还怎么回去?
    因为一出门就会被街头上的人认出来,指指点点的滋味让他觉得格外不好受,这些天他躲在屋子里面用酒精麻痹自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顾蕾踹门而入,扫了一眼地上的酒瓶,随手扔给他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易光年,闹剧到此为止吧,我们离婚。
    易光年放下抱住脑袋的手,睁开爬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干涸嘶哑:你爸妈也同意了?
    当初就是顾爸顾妈促成了这段姻缘,但现在从网上得知自己女儿的遭遇,简直是回不当初,恨不得弄死易光年。
    你还有脸提我爸妈?顾蕾冷笑:如果不是我拦着他们,怕是我爸今天就要提着刀过来砍死你。
    易光年张了张嘴,顾蕾父亲从前混过一段时间,能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就连顾蕾火爆的性格都是随了他。
    咱们早就签过婚前协议,彼此的财产各归彼此,所以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婚后所得我已经非常公平的一分为二,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咱们互不打扰!至于这次的直播,也当是给了你的教训。
    一个教训?易光年眼睛血红,死死盯着她喘着粗气说:你把我的未来都给毁了!
    是我毁的吗?不是你自己毁的吗!顾蕾寸步不让,质问道:是我摁着你的头让你出轨的吗!?
    易光年捏紧手掌,额头上的青筋一道一道蹦起,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最终,他还是选择签署了离婚协议,和顾蕾一拍两散。
    离开房子之后,顾蕾提着行李箱,迎着太阳,眼眶里面隐隐有泪水闪动,她曾经是真诚的想要经营这段婚姻,没想到在短短时间就获得这样惨淡的收场。
    外面顾父顾母等着她,见她出来才松了一口气,顾蕾深深的呼吸,抱住自己的父母:爸妈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然而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算是落下了帷幕,对于易光年的影响还远远没有结束。
    顾蕾离开之后,易光年拨打了之前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几个高管的电话,一连拨了几个人都没有拨通,好不容易接通了一个,对方鬼鬼祟祟的接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小,小易总?
    之前这个称呼对于易光年来说是对他的恭维,但现在却他听在耳朵里,却觉得莫名的讽刺,他沉声问:我之前偷偷私下让你做的事情,你做了吗?,.
    第178章 接盘侠(十八)
    早在离开公司的时候,易光年就勾结了几个经常巴结他的高管,让他们在私底下给容怀使绊子,在海湾项目上面动动手脚,这些在职场上混了一辈子的老油条,给容怀这个萌新挖坑简直不要太轻而易举。
    海湾项目是集团内部近一年来的大项目,如果被搞砸了,容怀这个副总,肯定要下台。
    但他一连等了这么多天也没有音讯,实在等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高管的声音顿了顿:小易总,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们完不成呀,容副总根本不像是个新手,做起事情来倒比我们还要圆滑老辣,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对他赞不绝口。
    打住!易光年越听越是烦躁,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粗暴地打断对方的话:我打电话来不是为了听你怎么夸他的!
    小易总,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只能顺便告诉你,昨天我无意间看到易总的律师进电梯,怕是易总已经把属于您的那份股份全都给了容副总,您想要回来,怕是不可能的事了。说完,那头高管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盲音,易光年耳边嗡嗡作响,大脑里面一片空白,他父母留给他股份居然被转交给了容怀?
    按照集团内部的规定,也是为了防止股权外流,易光年父母意外去世后留下来的股份被易炽重新收回到手中,但易光年一直把那份股份当成是囊中之物,只因易炽不满意他的表现,所以一直没有还给他,但现在要把这份股份转给容怀?
    那是他的东西,属于他的东西,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
    容怀把他的一切都夺走了,夺走了他的叔叔,夺走了他的职位,甚至连现在的股份也要抢走!
    易光年心乱如麻,气得浑身都在哆嗦,他一边咆哮,一边把客厅里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积累了这些天的不甘和愤怒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酒意上头再加上怒火攻心,他拼命摔砸着客厅里的桌椅、花瓶、电视机,畅快淋漓的发泄完之后,他打电话让助理再拉一车新的来然而打电话给助理却没有人接,他再去刷卡,又发现自己的卡全部被冻结。
    酒醒过来后的易光年,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的一切都被容怀夺走了。
    系统问容怀:宿主,你让顾蕾知道这件事,仅仅是为了让林舒被赶出去,让易光年离婚吗?
    不仅如此,容怀说:人的印象往往是最重要的,因为林舒之前带给易光年的都是美好的回忆,所以在他得势之后会想起来林舒,但现在林舒成了他社会性死亡,被迫离婚的元凶,易光年往后还会想起她,联系她吗?
    系统恍然大悟:不会!
    所以我要的是,林舒孤立无援。
    正如容怀所预料的,林舒被顾蕾赶出来之后,易光年就和她断绝了联系,她不得已之下,只有拖着大包小包回到医院病房。
    何芳蓉不爱玩手机,但这事发酵这个地步,她在医院给林俊辉陪床的时候,都时常会听到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她家那个女儿就是上了热搜的那个,据说是给人当小三,还生了个孩子。
    现在的人啊,真是不能做一点错事,不然上了热搜,几辈子的脸都要丢光咯。
    何芳蓉起初还追着他们骂,张嘴闭嘴都说自家女儿往后是要嫁给有钱人的,但是等到林俊辉给她手机里的新闻,何芳蓉人就懵了。
    小易总不光是有妇之夫,还从易氏集团离职了?不是说以后板上钉钉的会继承易氏集团吗?
    何芳蓉浑浑噩噩,不知道该信哪边,一不留神在给林俊辉打水的时候摔了一跤,伤了条腿。
    年轻人摔了条腿,没几天就好了,但是她老年人骨质疏松,医生诊断之后告诉她往后可能都要柱拐杖。
    这时,林舒提着行李灰头土脸的来到医院病房,见到的就是瘸了条腿,正伺候林俊辉吃喝的何芳蓉,林舒顿时潸然泪下:妈,你的腿怎么了
    其实之前住在容怀家里的时候,何芳蓉也经常装瘸,说容怀不细心,嫌他伺候得不周道,甚至还经常掐伤自己博同情,何芳蓉爱作,林舒心知肚明,但现在容怀不在,何芳蓉没有必要表演,她的腿是真的瘸了。
    还没等她问清楚,何芳蓉见到她,立即一瘸一拐过来,扯着她的袖子,如同连珠炮一般质问:你咋来这里了?你不是住在大房子里吗?
    那是人家原配的房子,怎么可能给姐这个小三住?林俊辉躺在病床上阴阳怪气。
    那不是小易总的房子吗何芳蓉还没转过脑筋来,又眼尖的注意到她脸上通红的巴掌印:你这个脸又被谁打的?
    听见何芳蓉的问题,林舒忽然蒙着脸呜呜大哭,她想起这段时间,她被人从这里赶到那里,颠沛流离的,成天一睁眼就在担心会不会又被人赶出来。
    她跟着易光年原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一转眼她的丑闻传得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易光年还拉黑她,又再次把她抛弃了,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这个时候护士又来催他们的医疗费,何芳蓉一拍大腿,对了,凤娇,你弟的钱你问小易总要到了吗?
    林舒哭哭啼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易光年给她的银行卡,何芳蓉喜出望外,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掌心:这卡里有多少钱?
    光年说有五百万。林舒啜泣道。
    何芳蓉闻言立即捧得更小心了,生怕掌心里面的银行卡被她粗糙的手给弄碎了,美滋滋地来到大厅缴费,工作人员接过她的卡一刷:不好意思,你的卡已经被冻结了,要不你再换一张?
    什么!?何芳蓉脸色一变,嗓门儿骤然升高:这里面有足足五百万!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没搞错,要不你去其他的地方刷一刷?别人也会告诉你被冻结了。工作人员耐心的说。
    不可能的,肯定是你们搞错了!何芳蓉还打算胡搅蛮缠,但是保安已经过来把她拉离了队伍。
    何芳蓉像是游魂一样失魂落魄地走回病房,俨然还没缓过神来,林舒见她脸色不对,连忙询问:妈,你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给我的这张卡,人家说是冻结的!何芳蓉这才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把卡拍在床头柜上。
    不可能!林舒脸色一白,下意识反驳。但她又想起易光年那些被收走的房子,这张卡被冻结也不是不可能,一时间简直要把嘴唇给咬破。
    林俊辉跛了一条腿,脾气越发暴躁,成天愤世嫉俗,躺在病床上阴阳怪气:呵,什么五百万啊,人家没准就是糊弄我姐,也就你们俩人傻,还当真了。
    林舒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摇摇欲坠,双腿虚软,差点扑倒在地。
    这张卡是她最后的退路,现在也彻底破灭了,她之前刚刚看到希望,甚至还做着总裁夫人的美梦,现在又被打回谷底,身无分文,甚至还欠着百万的负债,整个人精神都在崩溃边缘,何芳蓉却压根儿不体谅她,还在拍着大腿念叨:那俊辉的医疗费怎么办啊,再拿不出来,人家肯定要把我们赶出去,说不定还要请媒体来曝光我们
    听见赶出去三个字,林舒这两天紧绷的神经又动了动。
    要不我们再去找容怀看看?她精神恍惚之后,忽然想到那天容怀温和的帮她泡奶咖,还带她去买衣服的经过,越发觉得容怀对她还旧情难忘,于是揪着何芳蓉的衣袖说。
    容怀?何芳蓉扬起眉头,一脸不屑:他就是个破开店的,能拿几个钱出来?
    林舒咬紧下唇,才用哭得沙哑的声音说:容怀现在是易氏集团的副总,除了易总之外权利最大的就是他。
    何芳蓉失声大叫:什么!?
    旁边那床的护工对他们早就有所成见,公共病房里面堆满了他们家的东西,又不付医疗费,还在这里扎扎呼呼,一惊一乍:声音小点!没见到病房里的病人都在休息呢!?
    何芳蓉没再和以前一样怼回去,而是想起容怀和自家女儿才是真正的合法夫妻,裂开嘴角,眼里满是贪婪和觊觎。
    办公室里的小厨房。
    易炽正在清洗樱桃,自从发现容怀喜欢吃这个东西之后,办公室里每天都会运来一筐新鲜樱桃。
    忽然一道人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容怀从背后抱着易炽,将脸颊贴在他健硕挺拔的背脊上,易炽说:这就急了?这东西要洗干净才能吃。
    容怀从他的后背翻了个身体,钻进他怀里,后面抵着水池,前面就是易炽的胸膛,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想挨着你。
    哪里不舒服?易炽把手冲干净,擦干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我也说不上来,容怀踮起脚尖舔了舔易炽的下巴。
    真是一只粘人的小猫,我看你就是馋了,易炽利索地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把洗干净的樱桃盛好了放在他面前:你先吃着,我约了人到休息室谈事。
    容怀一愣,谁?
    在公事上,都是在办公室直接谈话,易炽从来不会到休息室谈事。
    姜医生。易炽也不瞒他。
    说话间,一个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就已经从电梯里踏出来,出现在容怀面前。他是易炽一直以来的主任医师,也是全球著名的心理医生,容怀是个出现在易炽身边的陌生而孔,他对容怀也充满了好奇,容怀迎着他探究的目光,和他握了个手:你好,幸会。
    幸会。姜医生说。
    寒暄两句之后,姜医生和易炽一同走进休息室。
    容怀闭了闭眼,忽然觉得有些反胃,他走到卫生间撑着大理石洗手台干呕了两声,系统一惊一乍道:宿主,你这个反应该不会是怀了吧!?
    容怀:
    他摸了摸腹部,真的感觉那里隐约作痛,想起昨晚这里被灌得鼓起,他竟然有一瞬间的动摇。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内线电话,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传过来:容总,这里有位林女士说是您的家人想要见您。
    他总共只认识一个姓林的,就是林舒。
    容怀揉了揉眉心,按下挂断键,带她进来。
    十分钟左右,林舒搀扶着一缺一拐东张西望的何芳蓉出现在门口,整层顶楼都是透明开阔的玻璃设计,一眼望去就能看到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宛如与天空毫无边界,即使何芳蓉早已经做出了心理准备,但仍然忍不住为这样的阔气倒吸一口气。
    容怀对着镜子抹了把头发,将生理上的不适压下去,毫无破绽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秘书带着她们走进来。
    秘书优雅鞠躬,容总,人带到了。
    林舒瞥了一眼容貌佼好的秘书,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庆幸自己今天化了一个好看的妆容,不然就被比下去了。
    容怀斜靠在沙发上,支着额头,食指揉着太阳穴打转缓解不适,问道:你又来做什么?又想让我帮你什么吗?
    见秘书偷偷把打量的目光投过来,林舒表情有些尴尬,握着包站在原地,容哥,难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吗
    容怀歉疚地说:原来这次不是有事才找我,那我真的是误会你了。
    林舒被堵了一下,张了张嘴,也不是真的没事
    容怀轻笑一声。
    林舒到底不如何芳蓉,臊得脸皮通红,尤其是秘书或明或暗的目光望过来,让她有如蚂蚁在脊背上乱爬,好在容怀很快就让秘书下去了,何芳蓉在私底下掐了掐她的手臂,想到林俊辉,还有肩上的负债,她还是抑制住了羞耻的感觉,充满希冀地说:容哥,我想问你借点钱。
    借什么借,何芳蓉打断她的话,拍了拍她白皙的手背,大嗓门斩钉截铁道:你们本来就是夫妻关系,他给你钱花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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