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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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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延玉的脑子更加混乱了起来,只记得咏梅园里面,他恍惚之间好像被
    好了,先喝点粥。景孤寒温柔地安抚着他,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上,靠在怀中。
    少年身材娇小,这两年在边关,看着都瘦了好多。
    不过
    景孤寒的眼眸暗了暗,皮肤倒是变得紧实了。
    钟延玉确实饿了,粥都递到了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只是他觉得自己脑子迷迷糊糊的,看着周围都不真切了起来。
    这里是哪?他方出声,便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很。
    我们回了乾清宫。景孤寒一边给他喂粥,一边说道,延玉不记得了吗?你不久之前还缠着我撒梅花树种呢。
    单纯的种梅花,撒种子
    绝不是有另外一个意思。
    钟延玉恼羞成怒,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景孤寒拉住了他的腰,提醒道:这桌子上没铺毛垫,延玉不想伤上加伤对吗?
    他觉察出来青年的抗议,低下头亲了亲钟延玉的眉眼,好好吃完饭,朕就抱你回床上了。
    钟延玉想起来了一切,伸出手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可是他浑身酸软,使不出什么力气,反倒被男人按住了手,亲吻指尖。
    延玉乖些。
    这种诱哄的语气,景孤寒难不成将他当成了三岁小孩?
    你闭嘴,若不是你乱来,我怎么会这样。钟延玉喝了些粥,有了点力气,瞪了他一眼。
    景孤寒没有负罪感地点了点头,都是我的错,延玉别气坏了。
    他心底的柔软泛滥成灾,等喂饱了这只白猫,又把人抱到了床榻上休息。
    床上特地铺垫了许多上好的绒毛,躺在上面如同陷在了棉花中,怪不得钟延玉睡了这么久,没感觉到难受。
    明天就要出发江南了,朕今天晚上不会乱来的。景孤寒就着人躺了下来。
    对上青年质疑的目光,他露出来个讨好的笑容,给他揉了揉小手。
    延玉,你放心休息。
    钟延玉也觉得困了,他这一天就没怎么好好休息过,眼皮渐渐抬不起来了,尽管他还对景孤寒心存戒备。
    待他累得睡了之后,景孤寒就直勾勾地看着那张清冷绝美的面庞,手指一寸寸地抚摸着青年精致眉眼。
    他的延玉,真好看。
    重点不在于好看,关键是他的。
    今天晚上可以不睡,留着明天吧,省得延玉再想着如何逃跑。
    男人的手指抚摸上青年娇嫩的红唇,眸底藏着疯狂偏执。
    两年的时间足以能够将一个人逼疯,只不过他的珍宝回来了,他会好好掩盖起来自己阴暗暴虐的一面。
    枕边人还在平稳呼吸,景孤寒靠着他,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景孤寒倒是起得有点晚了,钟延玉也没能起这么早。
    两个人十分默契地赖床,眼看着快到中午出发的时间了,徐沉才壮着胆子敲门提醒。
    陛下,皇后,如今快用午膳了。
    你让人端到前厅去。许久,房间里传出一道磁性嗓音。
    景孤寒起身,眼含笑意地看着,略带慵懒的少年,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到马车上再睡,延玉先起来洗簌好不好?
    钟延玉坐了起来,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我自己走!
    见人又想过来抱他,青年立马皱起来眉头,避开了他的手。
    景孤寒又在耍什么花招?
    他理了理鬓发,拿起一条青色发带束起,就准备下地,而刚用上点力气,便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景孤寒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人。
    延玉别闹。他比对方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钟延玉能走到殿门就算是不错的了。
    闲杂人等回避,让车辇在乾清宫内等着,御膳房的菜打包起来,放在马车上。景孤寒下了命令。
    徐沉立即下去安排了。
    景孤寒不要脸,他还要脸,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对方直接抱着他上车辇,他的皇后威压何存?!
    放我下来!钟延玉咬牙切齿,不断挣扎,压低了嗓音说道。
    景孤寒拍了拍他的脊背,这里都是朕的亲信,他们口风严实,不会说出去。
    徐沉瞧见这一幕,却是眼神暗了暗,捏紧了手指。
    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了。他打断了景孤寒的安抚。
    男人剑眉压低,微微颔首,好了,你留下来协助处理中宫之事。
    徐沉知晓景孤寒敢独下江南,说明宫内留下了不少人,都在他的视线控制之内。
    他再看了一眼男人怀中用毛氅挡住的人,随后恭恭敬敬地下去了。
    最近徐沉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般多话。景孤寒上了车辇,就跟钟延玉在一旁诉说。
    钟延玉未看他,自顾自地从车厢中拿起来话本子瞧,倘若不是他脖颈和指尖处的红痕太过扎眼,的确是一位清冷俊俏的绝世美人。
    延玉,你怎么都不理朕?景孤寒蹭了蹭他的脸颊,给他将碎发拂面。
    钟延玉闻言,抬眸撇了撇他,陛下若是无事,便学着安静些,修养身体也罢。
    这话里话外不过嫌他聒噪,不安分。
    景孤寒也不气,黑眸微暗,见他实在不为所动,拿起了他的一只手摆弄。
    青年手指很细很长,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车辇停下,钟延玉已经有了些力气,是故死活都不让景孤寒抱上宫门处的马车。
    乾清宫的宫女太监也就算了,这宫门处可是层层叠叠,守卫森严的禁军部队,不是十几个人的事情。
    可是等想要走出去之时,他猛地发现自己没有穿鞋。
    你怎么不提醒我?钟延玉懊恼地扶额,怪不得他方才就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平日里乾清宫铺设软毛地毯,除了去前厅会客,他基本不穿鞋子,也在殿内也悠然自在。
    景孤寒轻笑一声,还是我抱你过去吧,再找会儿鞋子,耽误的时间太多了。
    今早起得晚了,午膳甚至只能在马车上用。
    闻言,钟延玉怀疑地盯着景孤寒,心想着对方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粗粝的手指给他系紧了衣带,在他的红唇上落下一吻。
    风雪中,钟延玉蜷缩在宽阔的臂膀里,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空掉落,只天地间的那抹黑色格外显眼。
    禁军首领许平业眯起来眼睛,攥紧了手中刀刃。
    这陛下会不会对皇后娘娘太过宠爱了?旁侧另一将士目睹全过程后问道。
    男人举止间的小心和呵护,已经超过了君王的尺度,历史上帝王过于重情并非好事,毁掉一个国家的不只是昏君,还有红颜祸水之乱。
    许平业抿了抿薄唇,那张中年沧桑面孔露出一抹深思,还是希望陛下不像先帝一样
    几人目送着马车离开,而此时的江心月方才得知消息,两个人竟然撇下了后宫妃嫔,前去了普陀寺中!
    她辛辛苦苦地留下来打理后宫,钟延玉却能够和皇帝在一块,怪不得钟延玉不急着将中宫之权夺回去!
    娘娘,徐公公的人来催您了,问问您将宫规抄好了没有?
    一个进来的小宫女瑟瑟发抖,隔着几米远行礼,都能够察觉到江心月的怒火,她更不敢说话了。
    陛下不是出去了吗?!徐沉就是个奴才!你们不会打发他离开吗?!江心月闻言,将一个茶盏狠狠摔在宫女头上,顿时宫女额头一抹鲜血流下。
    娘娘饶命!奴婢找了娘娘身体不适的借口,但那位太监公公说,若娘娘不及时将所抄宫规交上去,陛下吩咐了则晚交一日便要再写三遍
    宫女捂着受伤的额头,身体发抖,脑袋都快要低到地面去了。
    宫中奴婢皆以为江心月温柔体贴,实际上只有她们这些贴身的宫女才知晓对方的暴躁冷血。
    前几日江心月还摔了个花瓶在初绣脑袋上,那个婢女直接当场去世,江心月对外宣称不过是宫女打扫时不小心碰到了花瓶,砸在脑袋上。
    只有她们这些内侍知道真相
    此时江心月还在气头上,闻言,差点要把帕子拧碎,那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模仿本宫的笔迹抄写宫规?!
    宫中奴婢愚钝,这模仿的笔迹不太相像宫女闻言,更加欲哭无泪了。
    一群废物!江心月眉头紧紧一皱,咬了咬牙,把笔墨纸砚拿过来,手脚麻利些!?
    第八十章 他永远不会放下痴念和妄想,延玉也不能逃离他的身边
    春日乍暖,冬雪消融了不少,而且他们是下江南,南方鲜少有雪,多是云雨天气,但倒是比北方湿冷。
    马车外表看着质朴无华,但内里自有乾坤,琉璃天顶,宽敞明亮,还燃烧有暖炉,铺设厚厚的兽皮地毯。
    他们后面还跟着两个马车,一辆是装运行李,一辆是侍卫和暗卫休息的地方。
    钟延玉掀开车帘,往外看去,他们走的是官道,地面湿滑,马车速度尚可,已经出了京郊,远山雾气朦胧,青山翠松映入眼帘。
    延玉,别看了,风吹进来,你待会儿该着凉了。景孤寒给他披上衣服,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眼见他眸中的向往,不由得顺着视线望去。
    是一只翱翔在天空中的飞鹰
    他心尖微微刺痛,明明钟延玉没有说什么,偏生他的心里面不是滋味。
    看了一会儿,钟延玉便收回了目光,合上车帘,按照如今速度,恐怕没个六七天,是到不了江南了。
    这速度着实有点慢腾腾的
    景孤寒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关系,马车太颠簸,对你的身体也不好,暗卫夜间赶一会儿路就好了。
    钟延玉闻言,点了点头,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准备休息了。
    景孤寒看他都不怎么理自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红唇,随后和人一起躺下。
    江南水乡,小雨绵绵,青石绿瓦,别有一番雅致和韵味。
    钟延玉身体酸软,后面的男人却还缠着他,他的眼尾发红,指尖都是轻轻的咬痕。
    马车的隔音效果极好,减震软和,特别是晃荡之时,更是增添了几分遐想。
    青年拒绝去想这五日如何渡过的,他甚至都站不起来。
    鞋子呢?他头脑有些混乱,忍不住扶额,玉足带上了粉色,被春意遮住。
    男人光着膀子,从身后给他披上了雪白的毛氅,延玉别着凉了,江南湿气可比京城重。
    他没有回答钟延玉的问题,反倒说:暗卫直接驾马车去租住的院子便好了,不用着急下去。
    马车驾驶过繁华地段,外面叫卖声,行人谈论声灌入耳中,客栈和小摊处香气扑鼻的美食勾起了钟延玉的食欲。
    咕
    肚子叫了一声,钟延玉红了脸。
    原来我家延玉饿了。耳边传来一句笑语,景孤寒先给他拿了点糕点吃,也是,这几天在马车上吃的东西都不大新鲜了,延玉都不怎么吃。
    他揉了揉青年粉白的手。
    马车缓缓驶过闹市区,终于停下,毕竟要住一个多月,客栈人多嘴杂,人员混杂,他们身份又是机密,倒是租个院子不错。
    钟延玉想要尝试下马车,却发现五日了,他的鞋子还是没有?
    他转过身看景孤寒,鞋呢?
    朕抱你过去。景孤寒笑了笑,眸底滑过一片暗色。
    从钟延玉随他来的那刻,他就没想过给他下过软塌
    倘若少年一直在他枕边多好
    他的眼眸微暗,话落,已经伸出手去抱人,将人揽入了怀中,大步朝庭院走去。
    既来之则安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钟延玉只瞪了男人一眼,随后便悄悄打量起来这院子,青池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
    江南多雨,左右有两个小厮给他们撑伞,细雨横斜,雨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青石阶上。
    朕知道你喜欢雅致,这些先前就布置好了的。景孤寒将人抱进了屋里,放置在床上。
    房间里也铺着厚地毯,烧着炭火。
    钟延玉微微蹙眉,这是你名下置办的院子?
    景孤寒点了点头。
    怪不得
    钟延玉看了看四处格局,景孤寒私人金库钱多,各地也置办了不少产业,他先前进门就看到了这院子房门上没有什么灰尘,想来经常打扫。
    而普通出租的院子,牙庄是不会这么细心的,除非坏了才修缮一二。
    他没忘了正事,拿我的鞋过来。
    不急,房间地毯软和,你踩在上面也无事,我们先吃饭。
    在他们抵达江南的前几个小时,就有侍卫快马加鞭地赶过来这里准备了。
    不过是片刻,热乎乎的饭菜就摆在了桌前,还有不少先前钟延玉在繁华街道上看的美食。
    延玉尝一尝江南的特色菜式。景孤寒给他夹来了一块鸡肉。
    此次南下,一方面是考察江南作为富庶之地,开道通商执行得如何了,一方面也是因为江南自古是鱼米之乡,当地总督作为以及查看赈灾之事。
    一行人到此处之时,赶紧赶慢才五天的时间,整理妥当已经到了夜晚。
    景孤寒派人去打听赈灾情况,安排好锦衣卫拿着帝王令牌调来开商账册查看。
    陛下,方才属下走访了扬州四处,发现城中虽然富庶,但城外流民聚集,细问之下是上一年水灾所致,流离失所,他们只能聚集在城外谋生。
    闻言,景孤寒剑眉压低,上一年赈灾的银子不是早就已经拨下去吗?怎么还有流民,人数可有多少。
    暗卫半跪在地上,属下目测大概一千人以上,城外还拉起来白布,属下看到护城士兵不许那些人入内。
    岂有此理!负责掌管扬州的扬州牧去哪里了?百姓流离失所,他竟然不管不顾!景孤寒的脸色沉了下来。
    随后,他差暗卫道:你从账房里拨出六百两银子,去城外布施粥水馒头,别让百姓饿着。
    明日,朕倒要好好瞧瞧扬州牧是个什么货色,竟然将百姓置之不理。
    后半句话,男人俨然动了怒气,他很清楚自己拨下去赈灾的银子只多不少,哪怕官员之间克扣贪污一些,但平均下来也完全够一个五口之家重新恢复以往生活。
    暗卫也明白,这次扬州牧是撞在枪口上了,他应了一声之后,便下去安排了。
    钟延玉在房间里看了看,摸清楚了地方,便想要出去瞧瞧,可是
    他看了看自己的脚,问向侍立在侧的小厮,你去看看,他帮我拿鞋怎么拿了这么久?
    正在整理书籍的小厮闻言,立即应了一声,奴才这就去看看。
    钟延玉玉踩着地毯,还挺软的,软毛弄得他的足底有点痒意。
    正在思索人何时回来之际,却见一道人影过来了。
    过几日我们出城看看。
    景孤寒揽着他,俯身亲了亲青年红唇,城外出了点事情,我今日晚回了些。
    钟延玉并不在乎他的晚归,反倒问道:城外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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