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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仓鼠一样被围观起来。
他还是信不过我们。
然后他拉开椅子,就这么坐在前方,好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我们。
里面隔音很好,被密封起来了,外面一点声音都听不见,我满脸深仇大恨地蹲在角落,实在是耻辱至极。
不仅被人掏心挖肺,还有被关小黑屋,极其残忍的手段,惨无人道,我都在怀疑这个男人身为公安警察的可能性了。
听景光他们说一直在一个不法组织里卧底。
这家伙,该不会已经被同化掉了吧?这黑暗手段真的是手到擒来,完全就是坏掉了这个人。
“这家伙真的是。”松田阵平磨牙切齿很久了,看上去怒气值已经要攒满爆表。
可惜他只能作为娃娃躺在这里,无能狂怒,甚至不能起来拍一下玻璃。
玻璃我拍了,说实话感觉防震性能还挺好,纹丝不动。
铁下心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一直到十一点半,然后直接打包送去研究解剖。
我现在看着他那张脸属实是心烦。于是背过身去发呆,景光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没有说话,刚刚嘴巴没闲过的松田好像终于觉得累了,又或者是觉得安室透听不见。
所以也没有说话,唯三能说话的人安静下来,玻璃房里面也安静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打算换个姿势,转过头就看见一脸严肃还望着这边的安室透,吓得我又扭回去了,就跟什么捕食的猎鹰一样,锁住自己的猎物,看着十分吓人。
“啊——”玻璃盒子里忽然出现了一道拉长发单音节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是萩原的,他似乎有些惊喜,“我可以说话了!”
“对吧对吧?我没有出现幻觉,你们都听见了吧?”
接二连三,他们陆陆续续好像都可以说话了,最早说话的松田还有景光甚至可以活动起来,不过盒子也不大,活动空间就这一小块,他们也懒得活动了,就是我偶尔需要捂住棉花要动动自己的手臂。
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安静了,萩原研二就是天生的活跃气氛的王者,嘴巴不停,一会是吐槽外面的男人,一会是问我感觉怎么样,很快就热闹起来。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超现实的事情发生了嘛,当初我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人死后居然真的会有地狱和天国。”伊达航爽朗一笑,表示对安室透的理解。
“警戒一点是好事啦。”萩原研二有些苦恼,“不过完全没想到zero会直接找上门,偏偏又是遇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不过想想,如果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昨晚肯定会大吃一惊吧。”
都会大吃一惊,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说起这个,诸伏景光有些心虚:“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虽然早就知道他会找过来,但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心急。”
“嗯?”
这下轮到我们迷惑了,什么意思,景光这个意思是他找上门是肯定的?
“还记得那个人吧?花,上次那个。”
“手机?”我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存有偷拍的手机,那个据说是黑暗组织里面的重要职员的人,上次晚上的事情浮现在我脑海里。
问题居然是出在这里吗?
诸伏景光嗯了一声:“是的,我在查看他手机的时候,发现有一封是在一分钟之前送出的邮件,而那个收件对象……”
就是同和他卧底的安室透。
邮件一旦发送,就再无撤回的可能,也就是,安室透收到了那封邮件。
“他看见了我,必定会,掘地三尺也要找到真相。”
他会去追寻真相,无论真相是否让他痛苦或者自由。(1)
第34章
所以景光心底一直有数,但是没想到他这么快。
直接就是一个入室抢劫的大动作。
我抱着棉花欲哭无泪:“你怎么不早点说!”
看看他凶残的动作,他怎么忍心这么对待一个可怜的娃娃的,好狠心啊。
将棉花好不容易塞回去,把衬衣穿上,试图用衣服兜住棉花,不过还是会跑出来撑着衣服,就好像涨成气球的肚子,异常滑稽。
对此景光也表示歉意:“抱歉,我原本是打算昨晚跟你们商量的,但是事发突然……”
“没事啦……”我艰难地摆了摆手,“谁会想到啊。”
谁会想到不按常理出牌的安室透不仅直接偷摸进宅子里还顺走身为棉花娃娃的我们。
“说起来,zero不用吃饭的吗?”萩原研二倒是对被关在玻璃屋子里面适应良好,还会花时间去观察外面的人。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我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钟,中午都过去了,外面的人一副不用吃喝的样子。
他抱着臂看着这边,但是视线焦点似乎又不在我们身上,俗称发呆。
“zero是他小名吗?”我疑惑。
他们好像一直在叫他zero,零?
“哦,花你好像不知道吧,他的真名叫降谷零。”松田幸灾乐祸道。
我再次愣住了,有些茫然,脑子里迟钝的开始分析:“所以他不叫安室透?”
“才不是,那家伙假名都这么傻兮兮的。”
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的我开始吸氧模式,又被气到,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坏,连名字都是假的,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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