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像我黑田月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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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才找到指甲剪,握住江源的左手观察了一番,在他手背落下一吻后才开始替江源修剪。
江源的手细细白白,软软的被握在郑淮的手掌里,他的指甲盖又粉嫩嫩,尽管说郑淮他不是个手控,但由于这些天禁欲太久,当下孤男寡男的,还是不禁乱想,有些心猿意马了。
剪子卡断指甲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一时之间两人竟都没开口说话。
就这样安静地修剪完左手后,郑淮以同样的力道握住右手,同样落下一吻,好像这是一个很庄重的仪式。
江源心里暖乎乎的,垂首看着自己面前坐在小板凳上认真为自己收拾的郑淮,心里不禁赞叹这男人真帅。
倏然,江源计上心头。
他移了移脚,搁上了郑淮的大腿。
郑淮:?
江源当做没看见郑淮的疑惑,继续挪动自己的脚。对方干脆扬了扬眉,假装淡定地继续用着剪子。
后来江源的右脚就不疾不徐地攀上了郑淮的胸膛,脚趾头打着圈,隔着一层睡袍挤压郑淮的乳尖。
嘶郑淮的动作戛然而止,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闭起了眼,倒吸一口凉气。
郑淮哥别停下,还有两个指甲没剪呢。江源满意郑淮的反应,偷笑着继续按压撩拨郑淮。
江源你是不是欠操?
哎呀,哥,你怎么能说这么悖德的话,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郑淮耗着耐心给江源剩下的两个指甲剪完,随意把剪子丢在一边,大力攥住那作乱的脚,原来宝贝喜欢这种。
一句话落下后,郑淮便在江源脚背上一吮,雪白的脚背立马呈现出一顿红梅,在这气氛下显得有些色情了。
哥哥今天非得把你收拾服帖了。
江源的两只脚被郑淮一端,他失了平衡倒在床上,整个人只有上半身还紧实贴着床面。
啊,哥哥别这样。
他的脚趾被郑淮哥哥含在了嘴中,他的脚背又背那条灵活温热的舌头舔的滑腻腻,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
狼本来不打算吃羊,只想好好地给羊顺顺毛,哪料到羊自己送上口来了。
嘴边的羊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郑淮顺着湿漉漉的脚背一路向上舔,时而吮吸留下几颗草莓,坏心眼的在大腿根部内侧咬了一口,一圈牙印明晃晃。
痛
江源夹了夹被分开的大腿,他的欲望早在郑淮舔弄他的脚时就抬头了,后穴自动分泌出爱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难为情,打心里觉得自己变浪了,居然学会主动勾引人了。
小浪精,勾引人的本事哪里学来的?嗯?郑淮刻意略过江源勃起的性器,往上去与江源接吻。
口腔里两条舌头搅动,彼此吞咽着彼此的津液,那滋味甜得让人头脑发昏。
江源情动,两条腿急色地磨蹭着郑淮的腰。
本来剪指甲应该聊聊江源父母的,结果天没聊上,反而搞起爱来了!我佩服我自己,我真是个老色批,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没事的,我会圆回去的,毕竟大纲还在的|з|)
第21章
急什么?嗯?会满足你的,宝贝。
你快点进来,我有点受不住了。
郑淮在江源喉结处吮了吮,而后把江源整个人都折叠起,早已整装待发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江源的臀眼中。
两个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喘息。
江源被郑淮填满,郑淮被江淮包裹得紧致。
郑淮不动,等来江源推推他的手臂。得到信号之后,郑淮开始动作,每一动都是为了找到江源的穴心。
一阵摸索后,龟头顺利戳中那点,引得身下人呼吸顿时变得愈发急促,腿跟着颤抖。
两人渐入佳境,享受着彼此,沉溺于身体最诚实的快感反应中。
江源在郑淮的犬齿刺破他腺体处的皮肤时,手紧紧环住郑淮的脖子,头埋在对方的肩窝,淅淅沥沥射了郑淮一身,自己身上也难免沾染了一些。
高潮带起江源身体内部的高度收缩,他把郑淮夹得很紧。
郑淮原本还想再把人翻个面后入再接着战斗,但是身下人不停地收缩,一波波汹涌的快感直冲他的大脑,射精的欲望比什么都要强烈。
老公...射吧。
江源说着故意使坏更加剧烈地缩了缩自己的臀穴。
郑淮最受不了江源这幅样子。
顶着一脸的潮红,喘息喘的话都说不利索,偏偏还要说那么勾人的话,老公一句一句从娇艳的嘴唇里掉落,砸在郑淮的心口。
郑淮松了精关,爽畅地将自己射进江淮。檀木香的信息素也一股股注入江源,进入腺体内。
微凉的精液射进去后两人才反应过来今天这场爱郑淮没有带避孕套。
两人大眼瞪小眼,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我没感觉打开了生殖腔,应该没事?江源根本没底。
郑淮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愿意怀我的孩子吗?
嗯?
如果愿意,怀上了就好好养着;如果不愿意......
我愿意的,郑淮。
江源垂下眼睛不去看他,他觉得有点羞臊。
郑淮还埋在江源体内的东西有再次抬头的趋势,他连忙退出来,趁着自己还忍得住。真是被上次搞怕了,不敢太折腾江源,不然又要好久吃不到肉了。
郑淮居然觉得一点委屈。
江源可不知道郑淮在想些什么,他心里默默觉着今天郑淮真听话,做一次就不做了。
他俩找了舒服的姿势躺好,躺了一会儿郑淮觉得有哪里有些欠缺,等他把江源搂进自己的怀里时才觉得自己完整了。
郑淮,你想听听我家是怎么样的吗?
嗯,你说,我都听着呢。郑淮亲了亲江源的额头。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也许江源在思考如何组织语言,他的表达能力不是很好。
我,我的亲人只有我母亲。 江源终于开口了,我父亲和我母亲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就离婚了,他们的感情一早就不是很好,都是家里安排相亲,匆匆了解了对方就结了婚。
后来,他们就生下了我。我小时候不懂事,觉得我自己的家庭环境真的很好,他们从来不会像其他夫妻一样吵架,一直都相敬如宾。现在想想,觉得他们离婚再正常不过了。他们根本不在乎彼此,所以没有吵架的必要。
然后,父亲把我留给了母亲,他甚至没有向母亲争夺过我的抚养权,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放弃了我。
说到这里,江源又停下来了,长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简单,郑淮,我不复杂,对吧?
嗯。
你跟我结婚的话不会惹上任何麻烦......
江源的声音越说越小,郑淮只听到结婚两个字眼。
郑淮调笑江源,是在暗示我求婚吗?
没有!我,我就顺口一说。你,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江源急了,两只手抓上郑淮的腰,焦急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郑淮。
我爱你,江源。
第22章 二更
那天江源在郑淮怀里睡得很熟很舒服,没有做梦,睁眼时神清气爽。
郑淮说他爱他。
我也爱郑淮。
江源露出一个甜死人的笑容。
这几天郑淮工作特别忙,他们都好些天没有一起好好吃个饭了。
今天中午吃饭时,江源接到郑淮的电话,对方说是明天要去出差一段时间。
说真的,江源心里难免失落惆怅,还以为郑淮晚上要过来找他呢,结果马上要离得更远了。
郑淮在电话那头都能感觉到江源的沮丧,好言好语安慰了几句,答应他今天晚上过来找江源。
得到承诺后江源的心里才好受一些,开始盘算着晚上弄点什么吃的,要怎么争分夺秒与郑淮度过离别前的一晚。
*
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乖啦。郑淮看着黏在自己身上的江源,摸摸他的脑袋,心里觉得很满,又有一些酸。
他也舍不得离开江源。
两个人因为工作的原因已经有一段日子没好好相处了,这回还要出去出差两个星期。仅仅是不在同一家公司就已经那么难熬了,这会儿还要分离两地。
你去哪里出差啊?
昌州。
江源听到地名立马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大了好不惊讶,你去昌州?
怎么了?
我,我老家就是昌州。
郑淮挑挑眉,在江源嘴上偷个腥,跟我一起去。
江源心里大呼好主意!
但他嘴上不说,他知道郑淮只是开个玩笑,肯定不同意自己跟他一起去的。
又腻歪了一会儿,嘴也亲了,摸也摸了,再继续下去,两个人明天都不要上班了。
郑淮还要回去收拾东西,晚上也不能在这住。将近22点的时候,他抓住江源把人蹂躏了一番,嘴巴都被他吻得有些肿了,上面泛着水光。
走了宝贝,要想我。我爱你。
*
郑淮前脚刚走,江源后脚就给汪小茶打了电话。
要请假?
对的,姐,我,我家里有些紧急事,我必须回去一趟。
几天?
三天。
嗯,请假要扣工资的啊,你知道的哈?
知道知道,谢谢姐。
挂掉汪小茶的电话,江源又慌慌张张地打开手机查询车票。
由于不是什么高峰期,现在订车票都还有一大把的座位。
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了,就是想跟着郑淮,黏着他。郑淮真的成为他的另一半了,离了他,他就不完整,活不下去。
江源想好了,刚好回去看一下母亲,然后再告诉郑淮。当然,不能说自己是请假回来的,得说自己是恰逢放假才回的。
也不知道母亲睡没睡,江源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手机铃声响了三声那边还没接起来,江源准备挂了电话,并希望自己没有吵着母亲。
源源?
好吧。
妈?我把你吵醒了?
没有没有。章柳苹语气特别轻快,她是真的高兴,即使他的儿子把她吵醒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江源有些愧疚,平常也应该多关心母亲的。
妈,我明天回去,我放三天假。
哎,真,真的?那你明天几时到家啊?妈妈去火车站接你。
不用的妈妈,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认得路。
好,好,妈太久没见着你了,一时有点激动。那有什么想吃的菜吗?妈妈明天早点去菜市场买。
都可以,谢谢妈。
江源又问了问母亲最近怎么样,竟然得知母亲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
章柳苹说这人是新搬来的,一个Beta,没有结过婚。刚碰上章柳苹的时候就愣着硬是要走了她的联系方式。
江源安静听着章柳苹在那头说着她与她第二春的一些小事,觉着有些感慨,母亲的爱情来的有点晚。
章柳苹没听见江源的回应,以为是江源对这件事感到了不舒服。她止了话,试探性问江源:源源,你是不是不高兴妈妈谈恋爱?
江源疯狂摇头,又意识到母亲是看不见自己摇头的,他才赶忙说:没有的事,妈,我很高兴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刚刚听你说那些我觉得很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而已。
是这样吗?源源,你徐叔叔挺好的,对我很好,妈妈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快乐。
江源后来催着母亲赶紧去睡,并跟母亲说好明天回去的时候与徐坤亨见一面。
挂掉电话,他看见通知栏有一条未读信息。
是郑淮。
【晚安,要梦见我。】
第23章 三更
当郑淮给江源发信息说他已经到了昌州时,江源才刚上去昌州的车子。他买的是普快,要做2个多小时,票价比高铁便宜了一半。
章柳苹一大早就给江源打了电话,问他出发没有。江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他才刚醒呢。
车窗外的树木慢吞吞往后流,车厢内的味道有些重。
烟味,泡面味,体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难以言说的臭味。
江源身边做的是一个小姑娘她耳朵里塞着耳机,左手抓着一块铺了素描纸的画板,右手握着一只半截的铅笔,画了几笔便抬头看看坐在她对面的一位男子,而后又低下头在纸上刷刷勾勒线条。
挺有趣的,江源眼睛盯着不停刷过纸面的铅笔,看它生动流畅地在纸上逐渐描出人形。
我画的好吗?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耳机,此刻正歪着头看向江源,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
江源被发现了,觉着有点尴尬,他也不懂画画,扯了扯嘴角,只好说了声挺好的。
挺好的?那就是画得不好的意思。
江源马上改口:画得很好,很自然。
小姑娘大概是觉得江源还挺有意思,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她两个门牙非常大,像兔牙。
后来江源跟小姑娘聊了聊,时间倒也就这样过去了。
车内的服务人员在到站前在各个车厢走动,提醒乘客带好随身物品,前方到站昌州。
江源与小姑娘道了别,背好自己的背包下了车。
陌生与熟悉的感觉交杂而来,他在昌州生活了十几年,却在仅仅的几个月的离开对它觉得有些不明白了。
好像变了许多,多条街道都重新修缮了,公交车换了新的,连道路提示标语牌都焕然一新。
不过也有一如既往的。
他的家。
章柳苹正在门口等他,看见他之后,她扭头朝着房间喊了一声什么,江源没听清。随后,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出来,和章柳苹并肩站着。
哦,也许母亲当时喊得是男人的名字。
源源。章柳苹看起来很激动,眼里甚至泛着泪花,她握住江源的手轻轻摩挲,瘦了。
江源瞬间有些哽咽,眨了眨眼咽下想哭的心,装作没事一样,妈,没有瘦的,我比去之前还多了几斤肉呢。
一旁的徐坤亨挺会看气氛的,他厚道地笑了几声,揽过章柳苹的肩膀,快让源源进屋去,外面还有点冷。
章柳苹这才飞快抹了抹眼,一起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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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徐叔叔,他一大早就买了好些菜过来,你来之前他紧张得要命,屁股跟抹了油似的坐不住。
他们三人都坐在沙发上,章柳苹的徐坤亨坐在一起,江源独自坐在一张小沙发上。
章柳苹说这段话时不看江源,反而望着徐坤亨,她眼里泛着幸福的光,江源感觉此刻的母亲有些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江源打心里觉得高兴,他对徐坤亨笑,问候叔叔好。
徐坤亨是个老实人,也不知道是真紧张还是腼腆,他双手贴在一起,轻轻摩擦,说:江源你好,你放心,我会对你妈很好的,我能照顾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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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菜不仅是徐坤亨买的,还是徐坤亨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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