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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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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宴总算说出那句话,阿雪,你在关心我?
    我只是...孟凌雪指尖顿了顿,懒懒散散道:看你不顺眼。
    她转身要走,手腕被人拉住,猝不及防就跌进男人怀里,视角调换,男人俯身咬住在她耳边低语:真不是怕我嘴角的伤,有损我形象,所以才找来遮瑕膏盖住的吗?
    少自恋了。孟凌雪像被说中心思,长长的眼睫抖动了下,莫名心虚,也莫名心乱。
    男人的低音炮不断输出,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实在是磨人。
    偏偏她纤腰被牢牢禁锢,没法脱逃。
    阿雪,你在关心啊,我很开心。
    可以亲你吗?
    他总是喜欢这样温柔礼貌地询问她的意见,就和学生时代的祈宴一样,尊重甚至拥护孟凌雪所有的想法,即使试图改变,也不会来硬的。
    可如今的祈宴又好像和那时候的祈宴不太一样
    因为没等她回答,男人就俯身把她的话一寸寸咽下去,反反复复的碾磨,舔舐。
    大掌极其有技巧地摩挲、安抚。
    蓦地手机传来震动的声响,是梁特助打来的。
    孟凌雪抓紧着他衬衫推他,男人没有丝毫反应,直到电脑里传出一声外国友人的惊呼:Oh my god!
    男人轻嘶了下,孟凌雪曲起手肘,撞了下他的胸膛,趁机溜走了。
    砰,浴室门关上。
    线上会议设置了时间,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开屏。
    那群高管们全都惊呆了。
    虽然国外很开放,但印象中BOSS清冷自持,对那些投怀送抱的美女熟视无睹,此刻却在工作会议中当着职员的面忘我的激情热吻,那简直是太刺激太劲爆了。
    可惜的是,那女人当时背对着镜头,只一截冷白削瘦的脖颈一晃而过,根本没能一睹芳容。
    祈宴指尖蹭了下嘴角,微微刺痛感孟凌雪咬了他一下。
    恐怕祈总怎么也没想到,一天之内,公司工作群因为他炸了两次。
    一次是嘴角的瘀伤,一次是薄唇上的咬伤。
    关键是人儿不仅没有丝毫尴尬,还满面春风地主持会议。
    【想不到平时BOSS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玩得这么开】
    【有个词叫什么闷骚】
    【别说了,嫉妒死那群坐在会议室人了】
    祈宴呐,变坏了很多。
    孟凌雪倚着浴室的门,手背贴着唇,柳眉微微蹙起,平时怼起人半点不含糊,最后只憋出三个字:臭流氓。
    孟凌雪洗完澡出来,窝在沙发看小贝送来的资料。
    男人开完会,合上电脑,取下眼镜捏了捏眉头。余光扫了眼沙发。
    女人似乎已经慢慢习惯他的存在,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膝盖曲起,足尖嫩白,小腿纤匀。
    孟凌雪在很认真地看节目剧本,渴了,下意识去够茶几上的水杯,刚伸手就碰到杯壁,她抬头,这才留意到男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面前,手上端着那杯水,以及掌心还躺着几颗感冒药。
    孟凌雪接过水杯,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微凉的指腹碰了下她的指尖。
    男人若无其事地坐下,等她吃完药,又很自然地接过水杯,放下后淡淡问道:在看什么?
    方姐给我接了个综艺,在看节目剧本。她言简意赅地说完。
    在哪儿,你要去多久?男人看着她,眼眸深邃,似乎很在意的样子。
    孟凌雪说,欧洲F国,拍两期,大概半个月。
    吃点水果吗?祈宴明显地没话找话。
    孟凌雪盯了他两秒,柳眉微挑,开门见山道:祈总,你怎么还不走?
    啧,他的阿雪在下逐客令了呢。
    男人低头看了眼腕表,晚上八点,时间还早。
    好巧不巧,一通电话打破僵局。
    是沈悠打来的,孟凌雪直接按了接听,喂,姐妹,你怎么又把自己搞进医院了?!
    我已经出院了。
    什么?!
    听里面浮夸刺激的DJ音就知道,沈悠又又又在蹦迪。
    孟凌雪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已经出
    没等她说完,沈悠扯着嗓子吼道:这儿太吵了!我听不见!白天听你助理说你是发烧!这大夏天还发烧你也是可以啊姐妹!!诶,说真的,你昨晚该不会冲冷水澡吧!!!
    孟凌雪警铃大作,生怕她这个神经大条的闺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去按红色按钮,哪只男人眼疾手快,居然伸手把她手机给抽走了。
    那片儿够刺激吧!沈悠终究是没刹住。
    男人挑了下眉,当着孟凌雪的面把电话挂断,随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什么片儿?
    孟凌雪:
    卷长的眼睫心虚地眨了眨,暗自骂了声:
    狗男人,明知故问。
    很奇怪,明明是他夺了她手机,偏偏孟凌雪硬气不起来。
    大概是因为祈宴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文艺片。孟凌雪瞥了他一眼,像在说干你屁事。
    然而下一秒就打脸了。
    因为叮咚一声,沈悠这个大怨种闺蜜就给她发了个百度云盘的链接过来。
    冒出了字眼不堪入目,像什么欲罢不能/猛男/妹子/1v1/1v2
    这什么人间大型社死现场?!
    第26章 奢侈
    孟凌雪轻咳了声, 抬手拿回手机,还特别镇定地说了句:我去趟洗手间。
    男人恍若没听到, 挺直的身影压过来, 手臂撑在沙发上,挡住她的去路。
    一种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以后别干这种傻事了,我比冷水管用。
    他粘稠的视线掠过女人的红唇和眉眼, 最后贴近她的耳垂,磁沉的嗓音流泻而出。
    孟凌雪刚吃完感冒药没多久,也不知是药.效起作用了,还是男人的声音过于低醇缠绵, 脑子居然开始犯迷糊。
    夜深人静,氛围很好。
    祈宴在她唇瓣上碾磨了许久, 生病后的人意志力会脆弱很多, 孟凌雪捏着他腰部的衬衫,轻轻扯了下,男人才作罢。
    脑袋侧着往他胸膛靠了靠, 在纾缓, 可看起来就像害羞和撒娇, 祈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睡裙慢慢往上爬, 床单的颜色衬得她肤色雪白。
    他扣着她的手腕, 压在绵软的枕头上,嗓音有些哑,忽然问她:阿雪,你爱我吗?
    女人眼尾处是动情的绯色, 连嗓音也似被红酒浸过, 然而吐出来的字却是那么的缥缈清冷:炮友是只谈性, 不谈爱的。
    祈宴的心脏倏地刺痛了一下,唇角却始终挂着温柔笑意,力道却不自觉加重了许多。
    他说:那我一定好好......
    最后两个低俗难堪的字眼,从他薄唇中低绻说出,舌尖还恶劣地舔舐了下她的耳垂。
    孟凌雪紧紧咬着牙,恨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
    翌日清晨,祈宴把玩着女人的发丝,轻声道: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孟凌雪掀着薄薄的眼皮,用气音回了声,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仍在梦里。
    祈宴继续说:昨天送你去医院,医生说你除了发烧还有些低血糖,我和你住一起,可以更好的照顾你。
    风吹拂着窗帘,光影在挪动,男人漆黑的眼底隐隐的光:或者我搬过来也行。
    孟凌雪自己很清楚,因为生活习惯差的缘故,免疫力也下降了很多。
    听着祈宴的话,忍不住心底吐槽。
    狗男人都是这样,把照顾说的冠冕堂皇,说到底还不是方便自己约炮。
    孟凌雪情不自禁地想到学生时代那段被捏着卷子和教科书的祈宴所支配的悲惨时光。
    她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冒着放弃丰富夜生活的危险,同意和他住一起?!
    不要。嗓音清清冷冷的,还带着刚睡醒的轻微的哑,有些娇懒。
    祈宴心脏好像被挠了一下,大掌开始不规矩起来。
    孟凌雪眄了他一眼,祈宴,你不上班吗?
    祈宴面不改色:刚做成一个大项目,可以休息两天。
    金融这行是很忙的,又是工作日,祈宴就摆明了欺负孟凌雪是外行人。实际上,每一次的放纵都是以加班为代价。
    孟凌雪没多怀疑,只轻嗯了声。
    于是俩人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早晨。
    很快到了周六,傅明城的生日宴就办在傅家老宅。
    前几日烈日炎炎,后来下了场雨,温度才降了些,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傅家别墅的前院是露天花园,罗马柱华丽高大,盛着美酒的高脚杯叠成金字塔状,小提琴的乐声悠悠流淌。
    傅明城靠着房地产白手起家,产业越做越大,众人更没想到他那个时常惹祸的纨绔儿子傅瑾瑜,居然很有经商头脑,总之没几年的时间,傅氏集团愈发壮大,在宁城有着一席之位。
    傅明城的生日,来了大半个宁城的名流。
    孟凌雪是掐着点儿去的,一身朱红色手工珠花礼裙,纤细脖颈上挂着玫瑰金色的钻石项链,衬得皮肤愈发雪白水嫩,走起路来步步生莲,摇曳生姿。
    她这样的人从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怎么来这儿了?
    我看傅家邀请了挺多明星,她能在这儿也意料之中吧。
    谁不知道孟凌雪的绯闻满天飞,说不定哪天就传出和傅家那位公子牵扯不清。
    有人阴阳怪气,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是置身事外的看客。
    但鲜少有人知道,孟凌雪是当年傅明城的再婚配偶带过来的孩子。
    沈家也在邀请之列,孟凌雪到场的时候,穿着雾霾蓝鱼尾裙的沈悠跟她打招呼。
    姐妹俩寒暄了会儿,铁门口传来镁光灯闪烁的声音。
    啧,你炮友来了。沈悠笑道。
    祈宴比孟凌雪晚到一步,本来他是想去接孟凌雪的,但想到孟凌雪曾说过的不许公开,就很识相地和她错开了。
    男人穿着一身纯黑色手工高定西装,肩宽腿长,眉目深邃,薄唇上挂着浅淡的微笑,礼貌且疏离。
    祈宴出现在这儿,无非两个原因,其一,身为金融圈的新贵,理应在邀请之列。其二,他父亲是市长,傅家和祈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祈父祈母出国旅行了,祈宴代表祈家出席宴会。
    男人刚出现,就有不少人过来攀谈。
    孟凌雪朝那边瞥了眼,倏地视线被另一道挺拔的身影挡住。
    这种重要的场合,傅瑾瑜总算穿得人模狗样了些,梳了个利落的背头,规规矩矩系着领带,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五官硬朗深刻,眼底是风流睥睨的笑意。
    他捏着香槟杯,先和沈悠碰了下,说了声欢迎,最后视线停在孟凌雪身上。
    香槟杯发出清泠泠的一声响,俯身靠近她,不近不远的距离:你今天穿得挺漂亮。
    祈总真是年轻有为啊。
    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有个老总看祈宴越看越顺眼,忍不住把自己的女儿拉过来介绍,千金脸上笑盈盈的,刚开口,就被男人冷沉的脸色吓到了。
    祈宴自从发现孟凌雪的身影后,就有些心不在焉,毕竟已经不止一个男人上前和她搭讪,不过每次的结局无一不是灰头土脸地离开。
    女人眉眼疏懒,酒红色长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腰肢,柔软微卷的长发耷拉在肩头,勾勾红唇就是一副风情万种的美人图。
    直到这幅图闯入另一个男人,他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离她的阿雪很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他把她抱在怀里,跟鸳鸯交颈似的。
    暧昧的让人恨恨咬牙。
    于是表情管理一样卓越的祈总,居然堂而皇之地当着众人的面黑脸了。
    老总的千金刚开口,祈宴就握着那杯酒,一饮而尽。
    清隽的眉眼像是覆着一层薄冰,周身散发着渗人的寒意。
    老总和千金都吓坏了,以为祈宴介意别人给他介绍对象,便不敢再提。
    后来不知怎么就有人传出MQ集团创始人不喜欢女人的谣言。
    孟凌雪勾了下唇,傅瑾瑜,看来以前的你,对姐的美貌都有着认知上的错误。
    沈悠噗嗤一笑:傅公子,什么叫今天还挺漂亮,咱们阿雪不一直都是大美人嘛。
    傅瑾瑜瞥了眼侧方,微耸肩,妥协道:也对,我的错,咱孟大美人一直都挺漂亮。
    他啧了声:哪有妹妹一直称自己姐姐的,叫声哥哥听听。
    傅瑾瑜,梦里什么都有。孟凌雪懒懒地说。
    其实傅瑾瑜一直都知道,孟凌雪不肯叫他哥,无非就是她还没有承认傅家,当然傅家也没有她的一寸之地。
    傅瑾瑜很无奈,毕竟有些事情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能改变的。
    没一会儿傅明城讲话,无非就是些感谢的场面话,傅瑾瑜身为长子,帮着去招呼客人。
    孟凌雪去了趟洗手间,没去那边凑热闹,而是寻了个僻静地儿抽烟。
    她倚靠着花房,视线散漫地掠过远处那对温馨和谐的母女,脸上没什么表情。
    傅家的花园还挺大的,蔷薇灌木郁郁葱葱,忽然走出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女人。
    她穿着飘逸蓬松的短裙,肩上还挽着轻纱,妆容很淡,踩着平底鞋。
    孟凌雪下意识掐灭烟头,浅笑道:小同学,是你吧?
    姜念愣了下,也认出她,学姐,是你呀。
    孟凌雪:你和他结婚了吧。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当年陆北炀在主席台上抢过主任的话筒演讲,发言别提多嚣张了。
    孟凌雪当时也没在下面的学生队伍了,而是站在假山旁边,远远注意到了那一幕。
    姜念迟到了。
    而陆北炀的一举一措,一字一句都在保护她。
    孟凌雪性子凉薄,从来就不相信爱情这东西,即使有,也不会长久。
    可她就是觉得他们一定会在一起,一辈子那种。
    面前的女人抿着红唇,轻嗯了声,眉梢眼底都是幸福。
    高中的时候,学校传过不少陆北炀和孟凌雪的绯闻,姜念因此还吃过醋。
    孟凌雪谈起当初的事儿,破有些感慨,嗓音淡淡的,虽然像开玩笑,却有些抱歉的意味:那时候年少不懂事,如果早知道陆北炀心有所属,我肯定离他远远的,你别放心上。
    没事,他后来跟我解释过了。
    孟凌雪目光落在她腰上,问了声:你怀孕了吗。
    姜念眨眨眼,嗯了声,心知孟凌雪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冷,相反,她心思剔透玲珑。是一个不易靠近却很值得深交的女人。
    姜念浅笑,低声道:你想摸摸吗?
    孟凌雪有些迟疑,姜念已经拉过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腹上,女人嗓音柔柔的:宝宝,跟姐姐打个招呼。
    小宝宝似乎很听姜念的话,小幅度动了下。
    孟凌雪愣了下,冷淡明艳的面容有片刻柔软的动容,那是同为女性才会有的奇妙的感觉。
    念念。一阵低沉的男声传来,男人步履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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