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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九州大人免费阅读-主格格党(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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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诚恍然,想起自己现在也是需要吃药汤子的人,忍不住苦笑地摇摇头,半拥着乐喜说还好你不用吃药,不然叫人知道怕是要传他们一家都是药罐子的小话了。
    乐喜笑容一滞,没有告诉卫诚其实她也在隔段时间需要吃药。
    只不过比起他们的苦涩药汤子,她吃的是医生开的西药而已。
    她那个毛病虽然不算重,但要想治好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基本每隔上一段时间就要去拿药来吃一疗程,从她刚来发现的那时候到现在已经持续很久,算起来只剩下最后一个疗程了。
    按照当时给她看诊的医生的意思,她到时候过去会做个复诊检查,如果治疗的效果不错,以后就不需要再吃药了,不然可能还要继续吃,并改换治疗方案以及药物。
    这些她都没有告诉卫诚,因为实在太难以启口了,而且又不是多严重的毛病,既然都快治好了,也就不用让他知道担心了吧。
    现在他的事,还有老爷子的事,两边赶到一块已经够令他操心的,她这件事比起他们的来倒是不值一提。
    两人依偎着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直到主治医师那边讨论出了具体结果,派护士来找家属,卫诚、乐喜迅速醒过神跟过去。
    他们被告知了几种治疗方案,皆有利有弊,其中有医生最倾向选择的那一个,也有比较符合伤者家属利益的一个,就看卫诚二人怎么选。
    卫诚和乐喜毫不犹豫地选对老爷子最有利的那种,且因为这次是需要家属认同签字,所以他们根本没告诉老爷子,确定后直接就签了。
    这种手术方案对老爷子最有利,但实施起来很是麻烦,手术费想当然不会低到哪里去,医生们倾向于选择的也是这个,但是考虑到家属的经济接受能力,还有其他方面的因素,才有别的几种选择。
    卫诚和乐喜的选择显然昭示着比起钱财等身外之物,他们最在意的还是老爷子。
    这让已经在医院看惯人性和生死的医生们感慨良多,对卫诚两人的印象很好,向他们保证会尽最大努力让老爷子少受点苦。
    卫诚十分感谢,和乐喜趁着空闲时间买了不少水果点心送上,却通通被拒绝了,最后东西都进了他们一家三口的肚子。
    老爷子这边的手术时间眼看已经安排好,乐顺那里收到消息,赶紧带着一家人赶过来看望。
    汪红英跟着赶到医院,找到老爷子的病房,一边送上慰问礼品一边和乐喜嗔怪道:你这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和家里说一声,要不是有人得知后给咱们传信,我和你爸还被瞒在鼓里呢。
    乐喜脸色微讪,赶紧解释:爸,妈,我们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实在是光忙着爷爷做手术的事,一时间给忘了。
    卫诚连忙赔礼道歉,说是自己考虑不周,和乐喜没有关系,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乐顺见此哪还有什么气,本来就不是很生气,只是乍一听到消息特别担忧罢了。
    不用担忧,爷爷肯定能治好的。乐喜脸上开心地作出自信状。
    不然还能怎样,总不可能才安慰了卫诚和乐顺他们要放宽心,自己紧跟着就愁眉苦脸地担心起来了吧。
    在场的人因为她的话都松了松紧绷的神经,等到老爷子做手术那天,他们一起等在手术室门外,望着门上亮着的灯,都有些坐立难安。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乐喜和卫诚十指紧扣地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手术灯,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突然,手术灯在大家的期望中啪地熄灭,门随机打开,从中走出这次为老爷子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卫诚猛地站直身体,拉着乐喜立刻奔过去,焦急询问道:医生,我爷爷情况怎么样?
    医生退下口罩,疲惫地笑着回答:挺好的,手术顺利,伤者在麻醉中从头睡到尾,没受什么罪,之后会转移到病房,等他醒过来再做检查。
    医生交代完,和乐喜他们点点头,带着助手们匆匆离去,留下面露喜色的几人。
    乐顺、汪红英均是高兴非常,松口气道: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卫诚和乐喜在他们的庆幸声中终于松懈下来,然后他们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睁得发麻发木了,竟然一直没被察觉到。
    乐喜忍不住揉了揉眼,再抬头时就看到老爷子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卫诚第一时间扑过去,想要对老爷子说什么,却被护士阻止,说老爷子正在沉睡,家属如果有事请稍候等人醒来再说,现在需要保持安静。
    乐喜他们一听顿时闭紧嘴巴,跟在护士身后将老爷子一路护送到病房,安静又急切地等待他醒来。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傍晚来临之前,老爷子终于苏醒,安全度过医生所说的危险期。
    卫诚差点红了眼眶,蹲在病床前握住老爷子的手,哽咽着喊了声爷爷。
    老爷子嗳嗳应着,声音因为刚做过手术显得比较虚弱,但精神头很不错,人瞧着也比往常轻松许多,像是终于卸下某个包袱一样。
    第125章 凑近
    老爷子手术成功, 又顺利度过危险期,让卫诚和乐喜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接下来他需要住院一周观察,只要情况良好, 之后就可以回家休养,不用再呆在医院。
    以乐喜的意思, 其实想让老爷子多住几天,但是老人家到了这样的年纪, 一般都挺忌讳住院, 宁愿回家养着, 也不想在白惨惨的病房里多呆。
    没办法,乐喜两人只好顺着他来,也好让老爷子能保持个好心情,利于术后恢复。
    在这一周时间里, 卫诚和乐喜都在医院、学校之间两头跑, 家里都没时间回去。
    乐喜晚上不方便陪房, 直接回学校宿舍休息,而卫诚则是干脆夜里睡在病房, 白天还要去上班, 自然也没时间。
    剩下一个石头需要白天黑夜地伺候老爷子,更不可能回家,所以导致大栅栏的卫家小院没半个人。
    等街道办根据之前卫诚留下的信息找到合适人选, 上门打算给他们透个信时, 发现大门紧闭, 拍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开。
    最后拍门声将柳姐引出来, 她和街道办的人认识, 寒暄两句, 对方问她卫家的人哪里去了。
    柳姐消息灵通, 也听到一点风声,当下替乐喜一家解释道:好像是给他们家老爷子治腿去了,你要是想找她得等几天,或者去医院。
    街道办的人立即摆手,那算了,这事儿不急,等他们回来再说。
    柳姐顺嘴问是啥事儿,不然跟她说说也可以啊,到时候等乐喜他们回来,她同她讲一声。
    街道办的人想着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便将卫诚拜托他们寻找保姆的事情讲了,现在已经寻摸到几个人选,就等乐喜一家回来挑挑。
    柳姐听完了然一笑,心道原来是这事儿,可是乐喜家不是已经请了个男保姆照顾卫老爷子了吗,怎么瞧着还要请人?
    这个疑问在她心里转了转,没有说出来。
    乐喜是什么打算,她不清楚,别一不小心坏了人家的事才好。
    抱着这样的心思,柳姐没同街道办的人多透露什么,只道等卫家人回来立马会通知他们一声。
    街道办匆匆而来,很快又匆匆离去。
    柳姐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回头瞧见许虹躲在大门后,鬼鬼祟祟的疑似在偷听,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不悦,面上却不露声色地温婉笑着问:许同志怎么出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柳姐的目光扫了眼许虹已经显怀鼓起来的肚子。
    因为夏末天还有些热,许虹贪凉快穿的单薄,让她那才微微有起伏的肚子一下很是显眼起来。
    许虹以此为傲,像是人家怀孕七八月的一样,特地拿手撑着腰,感受到柳姐的视线后故意又往前挺了挺,搞得比柳姐快生的时候还要夸张。
    只见她用这副架势对柳姐点点头,骄矜道:嗯,屋里太闷了,大宝儿他受不了,想出来透透风,不然老是在肚里折腾我呢。
    柳姐嘴角微抽:
    要不是自己怀过孕生过孩子,单看她这个样子,说不定还真信了她的鬼话。
    看不过许虹做作的模样,柳姐当即轻掩嘴巴,惊呼道:哎呀,许同志你才怀几个月?还没到胎动的时候吧?
    许虹脸上僵住,讪讪地赶紧描补,说什么母子连心,即使还没到胎动的时间,她也能感受到孩子的情绪等等。
    柳姐成功将她一军,也不跟她争执下去,面上笑了笑,看着像是相信了她那些话,转头准备回屋看看孩子。
    许虹堵住门把人拦住,想和她打听刚才的事。
    那街道办的人来卫家有啥事,还有卫诚他们最近都去哪儿,怎么都见不着人等等,这些问题她都想知道。
    柳姐笑眯眯反问:许同志装傻是不,你刚才不都听到了?
    许虹脸色讪讪,我就路过听到点尾巴,没听清楚,你和我说说呗。
    柳姐摇摇头,不成,具体情况我不晓得,许同志要是想知道,不如等乐同志他们一家回来,你亲自上门拜访,趁机问问。
    许虹被噎了一噎,她要是能有这种机会,她干嘛还揪住柳姐浪费时间。
    那姓乐的防她防的厉害,唯恐卫诚与她来往多了爱上她呢,怎么可能让她进门做客。
    这是其中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许虹想趁着乐喜不在家的空档,想多打听点关于卫家的情况,最好能找到机会和卫诚接触一下。
    打着这种主意,她还想纠缠柳姐,死死把着大门不让进。
    柳姐隐隐听到孩子的哭泣声从屋里传出来,没工夫跟她墨迹,干脆道:人家家里的事,我怎么会清楚,你如果想知道就等卫同志晚上回来问他好了。
    许虹眼睛一亮:卫诚晚上会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柳姐因为她毫不客气地直接叫卫诚的名字,一副跟人家非常熟稔的样子,不禁瞥她一眼,暗道人家卫同志晚上回来的时候,你丫的都在屋里睡成猪了,早上又日上三竿都不起来,能碰到人才有鬼。
    心里如此吐槽着,她暗暗警告一句:人家卫同志什么时候回来,那是人家的私事,干嘛要让你知道。
    你又不是人家的谁,家住海边吗,管的太宽了点。
    许虹不知道听没听出柳姐话里暗藏的意思,眼神闪烁地嘟囔说:都是邻居嘛,我关心下怎么了。
    即便是邻居,人家也是有媳妇的男同志,咱该注意的必须得注意。柳姐就差挑明说让许虹注意分寸了。
    至于许虹听不听,那就不是柳姐的事了,她言尽于此。
    柳姐说完推开许虹,进屋去哄睡醒的孩子。
    许虹站在原地眼珠子乱转,不知道有没有将柳姐的话听进去。
    半天时间眨眼而过,头顶的太阳渐渐西斜,等到晚霞漫天时,下班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大栅栏这处地方开始升起袅袅炊烟。
    武壮士急匆匆赶回来帮忙做妻儿和战友们的晚饭,刚踏进自家院子的大门就被猛不地被门后猫着的一个人吓一跳,差点条件反射挥拳过去。
    还好他看清那是谁后及时反应过来,不然这一下能把对方打飞几米远,不死也残。
    你猫猫祟祟的躲着儿干啥?!武壮士虎着脸厉声喝道。
    被他刚才那样子震住的许虹同样吓得不轻,哆哆嗦嗦道:我、我站这儿看、看风景。
    武壮士满头问号,啥玩意儿?躲大门后猫着往外瞅是看风景?有毛病!
    他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许虹一眼,直把人瞧得恨不能缩成小鸡仔,冷哼道:那你看吧。说完抬脚欲走。
    许虹见此刚想松口气,下一秒又听头顶响起武壮士警告性的声音。
    说好了,看风景就看风景,千万别打着什么鬼主意给咱们招惹是非,不然武壮士举起拳头握了握。
    一连串咔吧咔吧的关节脆响,听得许虹胆战心惊不已,忙不迭小鸡啄米般点头,看上去乖的不得了。
    武壮士这才满意走开,回屋后被看到这一幕的柳姐揪着耳朵审问,过后柔柔嗔斥道:女人的事自由咱女人来管,你瞎操什么心。
    武壮士帮她揉着手说:这不是看她不像是个好的,又找不见她男人,只好直接和她讲咯。
    说到这里,夫妻俩才恍然发现好像自从许虹租下他们家的屋子,貌似她男人一直都没出现,只有许虹和她婆婆,整天不是吵架就是争执,后者时不时就会消失一会儿,前者更是惦记上了别人的丈夫,到底咋回事。
    柳姐忍不住陷入深思,感觉好像招来个麻烦人物。
    武壮士索性提议道:不然我去查查好了。
    反正他就在派出所,想查查许虹一家的情况还不容易。
    柳姐没答应,算了,有我们看着,应该出不了多大事,不能为了这个就让你假公济私。
    武壮士不认为这是什么违反原则性的事情,但媳妇不同意,他不做就是了。
    待到武壮士和媳妇孩子亲热一番出来后,看到许虹竟然还猫在大门后往外瞅,不禁奇怪地和柳姐嘀咕:她呆那儿干啥呢?
    柳姐神秘地笑了笑,一点不奇怪道:还能干啥,等着逮男人呗。
    武壮士以为是许虹她男人,惊奇地问:她男人要过来?那我可得趁着这个机会和他唠唠。顺便再看看人怎么样。
    哪能啊,人家等的是对门的卫同志。柳姐透露道。
    武壮士顿时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对上媳妇暗示性的眼神,他立马明白就是那个意思。
    这,她真有那种心思?她男人知道吗?乐同志晓得不?
    她男人肯定不清楚,至于乐同志,应该察觉到一二了吧。
    夫妻俩针对这件事讨论一番,最后武壮士皱眉说不能放任许虹这么干,容易抹黑他们家名声不说,万一真叫她弄成了,估计还要和对门邻居交恶了。
    柳姐不以为然,读懂这事儿肯定不成,任许虹百般心思千般算计,只要卫同志稳得住没那个意思,谁能挖得动乐同志的墙脚啊。
    再说乐同志也不是摆设,能叫许虹算计去她男人么。
    武壮士觉得很是如此,但他们作为招许虹来住的房东,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犯错吧。
    柳姐摆手道:这事儿你不方便掺合,我心里有数呢,会盯着她的,真做的太过分,咱就正好有理由违约赶走他们。
    武壮士听了立刻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管了。
    两人谈论着许虹时,不知道当事人自己也在想着他们,并且不屑地朝他们屋子窗口的方向呸了一口,暗骂武壮士有病,净会吓唬人。
    这是许虹从武壮士的威慑中回过神来后的反应,她也只敢在背后这样骂上一声出出气。
    稍后,她见武壮士从屋里出来,闷头进了厨房开始做饭,脸上更是露出鄙夷之色。
    什么男人,连媳妇都辖制不住,还要亲自去做饭,白瞎那么大个儿。
    她在心里骂骂咧咧,好歹舒坦不少,继续呆在大门后盯着对门,专等卫诚回来。
    过了一会儿,厨房慢慢飘出饭香气,渐渐地占满整个院落。
    那些租住在这里的退伍兵们陆陆续续地回来,每当走过大门时都敏锐地朝躲在门后形迹可疑的许虹瞟一眼,瞧得她浑身不自在。
    这些人很快吃上了饭,一个个端着碗在院里排排蹲,边吃边盯着许虹,仿佛一排探照灯似的,让人无法遁形。
    许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瘆得慌。
    另外由于被食物的香气引诱,她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显然是饿了。
    可是曲二婶不在,她想吃就得自己做,就得离开大门边,有可能错过卫诚回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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