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爽一直哭 ⓕàdìàиχìàǒsんυǒ.c
下头被她咬着,心头被她的眼泪泡着,那股子亟待发泄的痒意统统聚于掌间,被他左右开弓发作在唐楚娇哒哒的奶子上。
“啪——”
“五。谢谢主人!”
“啪——”
“六。谢谢主人!”
……
“啪——”
“十一。谢谢主人!”
唐楚的奶子被乔言扇得乱飞,指印一层迭一层,已经看不出形状,只有一片通红,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她又痛又累又爽,流了满身的汗,整个人像是从水捞出来一样。
“啪——”
“十二。谢谢主人!”
明明是这样惨烈的景象,明明男人对她没有一丝怜惜和顾及,胞宫被他随意出入,奶子被他肆意凌虐。
快感和痛苦分布在下身和上身,像是把她撕裂成了鲜明的两半,又糅合成一个更矛盾病态的整体。
就是这样。
狠狠地,彻底地。
被使用,被凌辱,被惩罚,被满足。
“啪——”
“唔!”
“啪——”
“十叁。谢谢主人!”
……
刺痛,热烫,麻痒,最后居然心里只剩下被尽情凌辱的爽来,将她周身激动得粉红粉红的。
让她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而威严公允的主人却只是平静地施与她惩罚,从容不迫,连肏她的节奏都丝毫不乱。
不像她,堵着嘴还得不停地感谢他赏的巴掌。
有个说法叫谎话说了一百遍就会成真,她把“谢”字说得多了,心里似乎也真切的感激起乔言来。
谢谢他,没有放弃她。
像这样教训她的话,她也会按照他的心意变得很好的。
清脆的声音滤过裙角变得模糊,满嘴的布料都塞不住她饥渴的涎液,几次都险些撒口掉出来,任由口水黏黏糊糊的漏了一下巴。
还有下头,从乔言扇她的奶开始,子宫里连一点疼都不知道了,开始恬不知耻地缠着龟头,盼着他能进得更深些更狠些。
弄死她,弄坏她。
……
“啪——”
“十九。谢谢主人!”
“啪——”
“二呃…”
“啪——”
“二十!”
“啪——”
“二十!谢谢主人!”
终于数完二十下,唐楚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奶子肿得轻轻一晃都是疼,烫得像两团红艳艳的火球。
“你看看你骚成什么样了,”乔言的手沿着她颤抖的小腹一路滑到了屁股,将淫水横流的屁股摸了一把,嫌弃地把手擦到她脸上,“挨个打逼水流了一桌子。”
“堵都堵不住。”
乔言通红滚烫的手落到她脸上,像使用擦手纸一样把黏滑的水液擦在她脸上。
如此轻鄙。
而骚穴却还在恬不知耻地蠕动着小嘴,口水淋漓地裹着肉棒,企图替她辩驳。
“对不起,主人…”
心里装满了羞耻和热切,唐楚难堪地避开眼。
“为什么流这么多水?”乔言扯开她嘴里的布料。
“因为…”
唐楚呼吸一轻。
她得回答他。
可是她答不出来。
她本能地想冲乔言乞怜,可严厉的男人狠狠往她子宫里一撞,大手扇在她饱满的阴阜上:
“说!”
方才由于过于频繁暴烈而变得麻木的刺激,此时仿佛一瞬间统统苏醒了,唐楚一颤,那股被贯穿的快感直抵天灵盖,理智啪地断了线:
“因为想要主人肏我!”
她呼呼喘着粗气,这样不知廉耻的话喊出来,对她的精神和肉体都是不小的考验。
“哦?”炙热的大手色情地沿着她不断起伏的柔软肚皮来回轻抚,“那你哭什么?”
对不起刚才的惩罚,乔言现在的动作称得上温存,他宽大的手掌终于落在她身上,那些担心掉下去的惶惶不安也全然褪去,她舒服得想流泪。
“…因为,太爽了。”
呵。
唐楚恍惚看见乔言淡淡的表情柔和下来,游走在她乳根的大手往下一滑,掐着她的腰根将她往下一拉,深深地抵了进来。
“啊!啊~嗯嗯…呃呃呃~”
肉棒技巧性地碾着G点肏弄着她的子宫,再不是刚才不紧不慢吊得人发疯的敷衍,力道,角度,节奏,每一次交磨都是恩赐,每一下肏弄都是极致。
这就是乔言,他说的罚就什么都是罚,呼吸、心跳、连快感都是罚。
现在她终于让他满意了,他也就不吝惜赐予她想要的爽。
处处都爽。
生杀夺予,喜怒悲欢,统统纳入他手。
唐楚爽得要飞,眼泪狂飙,还记着抱住自己腿根的手彻底散了根骨,一分力都使不出,酸软得只剩痛苦。
可乔言没有让她松手,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好委委屈屈唤他:
“主人…主呃,主人嗯…”
橡木原色的书桌上,玉雪一样的姑娘通身娇红,香汗淋漓,红肿的脸蛋和红得带些瘀色的奶子带着凄艳的味道,满脸的信赖和讨好,正无力地抱着自己的大腿任他肏弄。
就仿佛,已然对他全心全意,
身心皆付予。
乔言握着唐楚的腿沟往上一折,加快了顶弄她的速度,角度也越发刁钻,唐楚经不住,穴里媚肉跳动,宫口隐隐抽动。
要到了!
唐楚的呼吸已经赶不上这场欢愉了,疯狂累积的快感暴虐地裹成一团,无限聚拢收紧,像是随时可能爆开。
这么恐怖,这么恐怖…
她的嘴开开合合,终于尖叫出声:“不行了…不嗯不行行了…”
放过她…放过她…
唐楚恳切地望着乔言,却只换来男人同时压着G点与宫壁的重重一碾:
“不是爽得哭了么?”
就是这一碾,毁天灭地的爽快被骤然戳爆,一大股潮水喷薄而出,将乔言的上衣淋湿了大片,唐楚嫩生生的身子抽搐不止,还含着乔言鸡巴的骚穴胡乱攀咬着,显出了几分凶狠。
乔言屏息,抽出尘柄,等唐楚略缓后才重新插入:“一直爽一直哭,不好吗?”
这一次他丝毫没有留手,狂风暴雨般痛快地为这场调教画上完美的句点。
只是唐楚已经全然不中用了,翻着白眼瞧着有些脱力,那口馋嘴的嫩逼也逞不来凶了,稍微捅一捅就漏水,万幸胞宫嘴儿还是很会伺候的。
乔言眼里猩红,等唐楚再一次宫口抽搐时,他也到了,几回蓄力冲刺后,酣畅淋漓地预备撤出来。
却被满眼恍惚的唐楚拉住手:“可以…在里面的。”
……
乔言一顿。
唐楚红着脸撇着眼:“做了皮埋的…”
呵。
乔言也不矫情,往她子宫里深深一捅,在穴肉宫颈的绞杀中射了个痛快。
他伏在唐楚娇软的身子上缓神,没有立刻拔出来。
结婚两个多月了。
除了头天没备避孕套,之后乔言与唐楚做爱都小心避着孕。
倒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只是看得出,唐楚自己还稀里糊涂的一团孩子气,每次做完连避孕都没提过,别说要小孩,只怕想都没想过。
他也没想到这丫头看着娇怯怯的,这方面与他发展这么快,事实上,他都没想过她会愿意这么快与他发生关系。
谁知道呢,人家哪里是没想过,早盘算好了,只是不告诉他罢了。
对她百般好,不如一顿狠肏。
他长吁一口气,舌尖抵着牙尖笑。
罢了,他能指望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什么呢?
真要跟她计较,只怕活不到他寿终正寝的时候。
总归,人已经撞到他手里了。
唐楚奶子肿得厉害,被乔言一压疼得不行,她委委屈屈地抽着鼻子哼哼。
该!
乔言听着来气,抱着她洗澡抹药去了。
唐楚头回遭这样的罪,说完全不怕是假的。
但乔言给她洗澡,给她抹药散于,又温柔又耐心,她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靠在他怀里老公主人地一通乱叫,娇成一团。
看吧,跟这么个玩意生气,不值当。
不如直接把她收拾一顿。
他温文一笑,扯开她在自己胸上摸来摸去的手,轻轻在唇边印了一下:
“宝宝,现在游戏结束了。”
…啊?就结束了吗?
唐楚茫然地望着他,心头却涌上来一股浅浅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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