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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by猴有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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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转过来,两瓣白屁股也印上了指痕,沈沅浑身发抖,还没缓过劲儿来,碰一下就颤得不行。
    男子的阴茎顶着屁股中间的小口子进去,涩,紧得要了命。
    沈沅又揪着枕头哭起来,呜呜的再也说不出其他。
    肩头腰背酥酥麻麻,都让他家王爷舔了个遍了!
    趴着肏了几下,梁骁行怕他哭着喘不上气,又哄着翻过来,抱着肩背坐到自己身上,一边亲着哄着一边从下往上顶。
    呜嗯王爷
    乖,抱紧点。
    啊啊、啊
    床在晃,天地也在晃,白日底下,这情啊爱啊无处可藏,全在那亲吻里、拥抱里,被吞吃而下。
    心口都要酸软了
    怎得会这样快活?
    泪朦朦看眼前人,沈沅低头将唇舌递上。梁骁行肏红了眼,掰着他屁股顶得又凶又急,粗喘一声重过一声,连着猛肏几十下,阴茎顶端大开,紧紧抵着穴道深处喷出。
    呜嗯啊
    小腹濡湿一片,低头一看,沈沅红彤彤的胯间被他干得直淌水,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其他的什么,总归是堵也堵不住,梁骁行大胆伸手揉,怀里人抖得差点叫他抱不住。
    沈沅颤成了个什么样子,满脸是泪,喘不上气,像是要昏厥过去,终于忍不住大哭一声猛地咬住了对方的肩膀。
    情事浓烈,沈沅筋疲力尽,就这么被抱着趴在梁骁行胸口睡着了。
    梁骁行拨开他脸颊上散乱的发丝,揉他遭罪的屁股,作孽的粗俗物件儿却还没舍得退出来,磨着磨着就又硬邦邦了,在那柔软紧致的穴中一下下顶着肏着。
    昏睡中又被射了一次,白浊沾了一屁股。沈沅累坏了,一觉到天黑,被叫起沐浴,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抱去浴池子里洗了,擦干再抱回来,竟也没再醒。
    作者有话说:很久没写车,我竟还有点害羞是不是含蓄许多?
    第二十五章 番外二
    今年天气冷得早,阴历九月一过,早起便开始有薄霜。
    子湘搓着手站在殿外,今日朝里休沐,他摸不准王上还会否按照以往的习惯晨起。思索片刻,正欲推门,让人轻声叫住了:子湘公公!里头恐还歇着呢
    冬月提着食盒从屏风后绕出来,上前行礼,才拿帕子捂着嘴凑近了,笑着说:昨晚闹到丑时呢
    子湘一愣,不知道说什么,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冬月姑娘的打量中,良久才憋出一个字,哦
    纵使是跟在咱们这位王上身边多年,听到这样直白的话,尤其是对着个大姑娘,还是忍不住脸上发烫。
    倒是冬月,毕竟是近身伺候惯了,跟在主子身边也有了些年头,长了些阅历,不同下头的小宫女们,倒还放得开些。
    她掩嘴一笑,开解道:公公先候着,奴婢去嘱咐膳房做些主子的吃食来。
    子湘压着声音:主子这几天又不舒服啦?
    不怪他疑惑,自从来了这儿,也不知是不是当年水土不服吐得太狠落了病根,沈沅时常身上不爽利,常要吃些药膳调理。
    他们王上上心,小主子嫌那膳食药味儿冲,不愿下嘴,面上便千叮咛万嘱咐膳房换着花样来做,免得叫小主子吃腻了。这还是他们看见的,背地里,肃王亲自抱着含着喂的事儿也没少做,区区闹到丑时有甚稀奇?这么多年就只宝贝这一个,子湘总觉得哪天见着王上背着那宝贝疙瘩上御花园赏花都不该叫奇!
    冬月发愁:半月前开始降温便不好,时常觉得肠胃胀痛,这不,天天吃这些个药昨晚王上哄着才下去小半碗
    子湘纳罕:这样不爽快王上还舍得?
    冬月又捂嘴,头悄悄转向两边看了看,见侍卫宫女都在殿外候着,内殿仅他俩,才靠近悄声道:起先王上不肯,是小主子她说到一半脸便红了,像是想起昨夜在屏风后听到的动静,抿了抿嘴,一跺脚,嗐道,哎呀!腻着呢
    子湘便也跟着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王上再有其他人,可见疼咱们小主子。
    内殿,红罗帐暖,安息香在窗下升着细细的烟。
    香云纱层层撩开,床上拱着好大一团被子。初起颠簸不停,不见其人只闻声声啼哭似的动静,尖尖细细的,像是刻意压着隐忍不发。
    忽然一下!被中传来尖叫,王上!嗯
    被子慢慢瘪下去,逐渐显出交叠的人形。
    两人皆是发丝凌乱,梁骁行喘着粗气,一手还将身下人手腕按在头顶。
    沈沅一双眼还肿着,不知是昨夜的孽还是才叫人欺负成这样的。他被摁着手,衣襟要敞不敞,两侧布料却又是深色的,活像被哪个混账东西强行隔着布料吮吸了一番乳尖。
    沈沅气急,想跑,被狠顶了一下,瞬间带出哭腔。那混账东西铁杵似的还埋在里头!
    昨夜颠鸾倒凤到半夜,好容易能睡,沾枕头就不省人事了,哪儿成想今日又被弄醒。
    梁骁行是喂不饱的主,前几日闹别扭不让碰,于是便攒了不知多少东西,索性一次给个够。
    沈沅真是怕了,那处疼得受不了,碰一碰就火辣辣的,可等那粗俗物件儿顶到深处,他竟又舍不得真推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梁骁行这厮全然不似个贵族模样,竟钻被窝里头,掰着他的腿根亲那处!亲够了,才将自己送进去,等沈沅发现便为时已晚。
    都叫王上了,想必是真生气。
    梁骁行一不做二不休,寻思着一生气必定又几天不让碰,干脆一气儿吃饱!于是乎,掰着屁股扛着腿,愣是将人弄地哭出了声还不罢休。
    叫什么?!他凶狠,掐着身下人的下巴,红舌头便在那口子里若隐若现地勾引人。
    呜呜啊沈沅自知不是他对手,只能装可怜,王爷,呜、是、是王爷呜轻些、轻些啊王爷
    错了。梁骁行压下身子,含住他的唇肉轻吮,胯下贴着那两瓣屁股肉,磨着顶着,似乎不满足,想将垂荡着的囊袋也塞进去般用力,他咬一口那不听话的嘴唇,再叫。
    呜嗯?沈沅被磨得丢盔弃甲,已经尿了一次,此刻神智昏沉,抱着男人的肩膀摇头,王爷啊、啊嗯王爷
    错了,宝贝。梁骁行抵着他的额头,边亲边凶。
    许是被折磨得回光返照了,沈沅真是觉得这辈子没这么累过,手脚都软绵绵的,脑子里却忽然蹦出一个只在床上叫过的称呼,他眼眶一红,咬着嘴唇,羞怯、臊得慌,然后拉下梁骁行的脖子,带着一丝哭腔,软软地在耳边唤:夫君
    那趴在他身上的人僵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效果拔群,底下立刻涨大,骇的沈沅一个劲推他,求他:不行!不、不行啊
    话音未落便被按住,梁骁行红了眼,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嘴唇将他求饶的话堵住,又凶又恶,像是三天三夜未吃饱过似的。直将那嫩穴捣的汁水四溅,白沫飞射。
    锦被在吱呀声中渐渐滑落,露出精瘦有力的行凶的腰背。
    底下人几乎要被他弄死了,大一圈的身躯囫囵将沈沅裹进怀里,两条细腿软得挂不住,从腰上跌落,哺一踩上床,胯间便分得更开,勾得梁骁行如狼似虎地弄他。
    啊
    沈沅猛一仰颈,两手死死揪住枕头,整个人不自觉要往上拱起,胯抖如筛糠,忽然一下,伴随着他的哭声,从那个残疾的被揉肿亲红的尿口里射出细细的水柱来。
    沈沅一边发着抖泄了身子,一边不住打哭颤,颤颤巍巍地要抱。
    梁骁行埋进他体内射精,用力堵着穴口,低身将他死死抱紧,在他耳边喘粗气。
    王爷
    两个人都如水里捞上来般,大汗淋漓,床褥狼藉,紧紧相拥如获此生至宝,一刻也不舍分离。
    耳病厮磨半晌,梁骁行喊子湘。
    有人推门进来,立着没上前,王上。
    梁骁行把怀中人挖出来亲了一口,朗声道:去芙蓉池!
    这是吃饱了,满意了,又爱不释手了。
    子湘咧了咧嘴,忙应:王上,奴才已叫人备着了,这会子工夫便可用上。
    只听屏风后头梁骁行甚是满意:你做事倒周全。
    王上,这是奴才份内的事儿。
    前几日上来的新茶,你去领来吧。
    奴才谢王上!
    沈沅扒着他肩头藏着,脸通红不肯抬。方才听子湘的意思,是早知道的
    他脸皮薄,万万没有梁骁行这般大方,此刻羞得跟什么似的。
    偏偏那杀千刀的还要气他:这么些年,该听得不该听的,那帮奴才怕是比你还通透。
    王爷!沈沅将他嘴捂上,便听那人闷闷的笑声。
    芙蓉池奢靡,原是下边官员为讨好新王而建,由白玉石打磨修筑而成,触水温软,用作沐浴再好不过。
    沈沅嫌过于奢华,平日是不肯用的,怕下边人嚼舌头。
    只是昨夜实在操劳,今晨又闹这一出,他总觉得已经被弄坏了,下不了地了。
    梁骁行亲着他的脸庞,边蹭边哄:疼不疼?我摸摸肿没肿
    每每这般!总是将他弄得死去活来,事后又来这招,仿若刚才那饿狼似的人不是他!
    沈沅龇牙咧嘴翻了个身,不愿看他,独自怄气。
    他家王上似狗皮膏药,他不看他,他便自觉来黏。
    又是给他揉腰捶腿,又是亲着他的脖子道尽好话。
    最过分的是还装可怜,说什么前些日子没要他,憋坏了,说那处每夜胀痛,没有他疏解便成宿失眠。
    沈沅面红,推他脑袋。这人近几年愈发勇猛,他心里慌慌的。
    王爷
    嗯?埋在颈侧的人舍不得抬头。
    王爷!
    作甚?
    梁骁行终于舍得看他,沈沅见他那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索性全秃噜了:往后往后再不许这样弄了
    那人果然皱眉,立刻凶狠起来:怎的?忽然又想到什么,变脸轻声道,是弄疼你了?还是哪里不舒服?是重了?
    沈沅抿抿嘴唇,犹豫再三终于趴在对方耳畔嘀咕了一句。
    ?
    沈沅见他不答应,立刻撅嘴闹脾气。
    梁骁行好一阵说不出话来。
    哪里来的破大夫哄的他家宝贝不让他碰了?
    说什么这事本就有违天理,弄多了,那处真要坏的,到时候
    他无语,当即要宣太医问个仔细明白。沈沅拉不住他,索性埋头装不知,耳朵却竖着,听屏风后梁骁行与太医的对话。
    许太医为人温厚,一生勤勉,尽职尽责,是从那边跟着梁骁行过来的,是自己人。
    年轻的肃王,在外雷厉风行,做事手段果决,桀骜不驯、说一不二,是在朝堂上皱皱眉头便能让底下争吵的大臣们立刻噤声的狠角色。如今却让屋里的那位弄得不会了,眉头蹙成川字纹,紧抿的唇角不知是无措、茫然、不舍还是种种齐聚心头,对着言辞恳切的许太医,竟一时失语。
    许太医是过来人,咱们王上年轻,里头的公子又是其心尖上的人,天天浓情蜜意对着,心浮气躁也是难免的。但这事儿,除了克制也无他法。
    芙蓉池畔,主子沐浴,一干人等都叫挥退殿外不让人伺候。
    梁骁行独处时难免要有用着下人的时候,但要是与沈沅在一处,他便是事事亲为,不让人碰着、瞧见他那宝贝的。
    这会儿沈沅趴在池边,身后人正用帕子撩水给他擦背,自许太医走后,这人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沈沅回头瞧他,眼神湿漉漉的,没一会儿那人就受不住了,俯身欺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生气?沈沅问。
    哪儿能啊,梁骁行要为这事儿跟他生气那才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乖卿卿自己知道疼。
    洗完抱出去,这人才说了一句:都依你。
    他是知轻重的人,听太医这么一说便觉自己往日确实过头。
    于是这么过了个把月,愣是只吃了两回饱,往常都只亲亲摸摸过过瘾头,倒弄的沈沅疼起他来了,烛火才点上,就脱光了钻被窝里等。
    偏偏他那德行,说守规矩就真守规矩,凭着什么温香软玉在怀,如何扭着蹭着,他也不肯进去了,怕把人弄坏了。
    许太医说得吓人,他可不得听着?
    年年岁岁,往后有的是时候,何必急在一时?低头看看怀里被他摸出过两次才终于肯睡下的人,他在对方额上啄一口,喜极爱极疼极。
    作者有话说:嘿嘿,久等了。(还有脸嘿嘿)qaq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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