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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将军不装了(双重生)(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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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字字清晰无比。
    临清筠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低哑的声音里裹着迈过了漫长岁月的眷恋与爱意。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江殊澜呼吸骤乱,猛地清醒过来。
    睁开眸子对上临清筠眼底化不开的在意与思念时,她倏地落下泪来。
    作者有话说:
    小天使们晚安~
    第六十七章
    江殊澜很难说清自己在这一瞬间的感受。
    她原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幸福, 毕竟并非人人都有机会重回爱人身边。
    可在听见临清筠的话时,江殊澜忽然觉得有点委屈,也有点难过。
    她有那么多的爱, 却没能一一让他知晓。
    所以他才会在走过那段漫长的孤独岁月时,在无望地等待她时,以为她不要他了吗?
    我没有。
    眼泪一开始便止不住了,江殊澜带着浓重的哭腔, 低泣着说。
    我知道。
    临清筠心疼地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温声道。
    临清筠不难猜出, 江殊澜应是在他回京前不久才有了前世那些记忆。而在接他回城之后, 江殊澜便一直竭尽所能地在爱他。
    但临清筠克制不住地在心底觉得嫉妒
    那时的临清筠先他一步看到了江殊澜更加鲜活明媚的模样,也先他一步拥有江殊澜更加大胆直白的爱意。
    他明知无论自己有没有前世的记忆, 江殊澜爱的都是他。
    两人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满是缺憾的前世, 只是一直相拥着,用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的心情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像是一只迷路已久终于归家的小动物,江殊澜满是依恋地窝在临清筠怀里。
    无论临清筠怎么轻声劝哄,她仍一直哭得停不下来。
    江殊澜从未想过, 自己不仅能回到临清筠身边, 那些共同度过的一个个日夜也终于不只她一人知道,记得。
    也是此时彻底放下心神, 江殊澜才意识到,其实自己一直都隐隐期盼着可以无所顾忌地在临清筠怀里哭一场。
    不需要合理的解释与理由, 也不必忧虑临清筠会因此而觉得不安或为她担心。
    他都明白。
    与临清筠错失的那几十年带来的心痛与遗憾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江殊澜哭了很久,直到累得睡着时, 她都还紧紧拥着临清筠, 不愿放松分毫。
    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与长睫上的泪迹, 临清筠心疼地拨开她被泪水沾湿的乌发,轻轻吻去她眉间浅淡的蹙痕。
    临清筠守了她一整夜。
    许是因为哭了太久,江殊澜睡梦中仍有些不安,几次迷迷糊糊地不断靠近临清筠的怀抱,确认了什么之后才会又放松下来。
    第一缕曙光投射进屋内时,临清筠动作极轻地把自己的一件外袍搭在江殊澜身上,再抱起她走出了寝殿。
    他想带她暂时远离京都的人和事。
    前世江殊澜离开后,临清筠返京做的事都十分狠绝。
    那时的他再也没有机会在江殊澜面前保持她喜欢的模样,便无所顾忌地用了种种极尽狠戾的手段,希望能解心中的恨与痛。
    临清筠亲手杀尽了曾伤害过江殊澜的人,却于事无补,他心里的痛意丝毫不减。
    如今那些曾死在他手里的人还活着,但临清筠知道自己不能像前世那样。
    他很愿意继续把江殊澜眼中的自己保持下去,这是前世失去她之后,临清筠日夜怀念的事情。
    所以有些事情他仍然会做,却不会让江殊澜知道。
    为了早日让他与江殊澜的生活中再无那些虚伪可憎的嘴脸,临清筠这回会更迅速且平静地结束那些事。
    江殊澜醒来时便发现自己正枕着临清筠的腿,并未在自己熟悉的床榻上,而是到了马车里。
    一路上她都被临清筠好好地护着,丝毫未感受到颠簸,所以才一直睡到了平日醒来的时辰。
    眼眸处隐隐有些不适,江殊澜下意识蹙了蹙眉,才问一直垂眸凝望着她的临清筠:
    我们要去哪儿?
    临清筠抬手轻轻捂住江殊澜仍有些红肿的眼眸,温声道:去见见老朋友。
    细细感受着临清筠掌心的温热,江殊澜很快便觉得哭疼的眼睛好受了很多。
    老朋友?
    想到了什么,江殊澜猜测道:林老先生回京了吗?
    嗯,他几日前已抵达在城外的住处。
    皇帝之前四处搜寻林岱的踪迹,想让他回京帮江柔治身上那些伤。
    收到临清筠的消息后,老先生本已打算在旧友避世隐居的地方久住,以避开这些事端。
    但前不久,临清筠重新写了信,暗中将老先生请回了城外山中的竹院。
    老先生此时还不认识我,贸然过去会不会不妥?
    江殊澜在临清筠腿上动了动,轻声问。
    前世是邢愈查到了林岱老先生在城外的住处,毒发后堪堪留下一条命的江殊澜才去竹院拜访他。
    此时江殊澜并未中毒,似乎找不到什么贸然上门的理由。
    前世她与林老先生及其家眷都相处得很好,但此时的她对于他们来说还只是陌生人。
    临清筠轻轻抚了抚她散开的长发,解释道:
    是我有求于他,想让他帮你看看。
    江殊澜心里一揪。
    她知道,临清筠仍在担心她的身体,怕虽然避开了那杯毒茶,却仍有其他隐患。
    好。
    江殊澜也希望能让临清筠放心。
    感觉到什么,江殊澜眨了眨眼,长睫在临清筠掌心轻轻扇动。
    临将军把我带出来之前,怎么不顺便帮我换衣服?
    江殊澜身上还是昨晚临清筠亲手替她穿上的寝衣。
    怕吵醒你。临清筠温声道。
    那你帮我带衣物了吗?
    嗯,过会儿帮你换。
    江殊澜抬手拢了拢微乱的衣襟,遮掩住那些还未散去的红痕,故意道:
    今日我忽然想自己换。
    好。临清筠吻了吻她的唇,顺从地应下。
    你不许看。
    好。
    到老先生的竹院后,我们分开住吗?
    在自己府上时江殊澜不觉得有什么,但若是在林老先生和他夫人面前,江殊澜想着她和临清筠或许还是分开住比较好。
    嗯。
    这么好说话?
    江殊澜唇角微弯,揶揄道:
    是不是想起来我们已经成过婚,同床共枕了很久,所以觉得腻了?
    未听见临清筠的回答,江殊澜正欲再说些什么时便被临清筠吻住,再分不出心神来调笑。
    临清筠仍轻轻遮掩着她的眼睛。这个吻十分温柔,但在江殊澜看不见的地方,临清筠眼底满是狂热偏执的占有欲。
    他永远都爱不够,又怎么会觉得腻。
    不知不觉间,江殊澜身上的寝衣已经被放在一旁,肌肤与微凉的空气接触时她不自觉瑟缩了一下,很快便被临清筠揽进怀里。
    刚才说的话都不算数。辗转深吻间,临清筠低声道。
    但是
    乖,临清筠带着薄茧的长指轻轻摩挲着江殊澜漂亮的蝴蝶骨,声音微哑,不用担心,林老先生知道我们的关系。
    所以不需要分开住。
    江殊澜的心神松了松,轻轻咬了咬他的唇。
    临清筠心尖微动,像是得到了什么允许,很快便不断加深这个吻。
    两人周身的气息愈发滚烫。
    一直记着马车外还有人,江殊澜便咬着唇艰难地克制着,不愿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传出来。
    临清筠难掩沉迷的眼神在江殊澜红润的唇间凝了几息,很快含.住那两片娇嫩柔软的花瓣吮吻着。
    别咬伤了自己。他哑声道。
    江殊澜拥着他,难耐地睁开眸子,却看见临清筠神色间还有她早已丢失的清醒与理智。
    心底忽然又有了莫名的胜负欲,江殊澜勉强凝了凝神,腰肢微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做了些什么。
    下一瞬,临清筠的气息倏地变得紊乱,没戴面具的脸上也染了更加浓重的欲.色。
    他中断这个吻,转而俯在江殊澜耳边,灼热的呼吸不断拂过她微红的耳垂,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满是蛊惑与引诱:
    澜澜乖,再试一次。
    江殊澜羞得立马闭上眼,飞快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还是不愿再试。
    临清筠在她耳畔低低地笑了笑,意味不明道:
    倒是的确没咬你自己了
    江殊澜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唇,不许他继续说那些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懂的话。
    最终还是临清筠帮江殊澜穿的裙衫,因为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马车平稳地停下时,江殊澜面颊上的红霞还未散去,临清筠刚帮她绾好发髻,戴好珠钗。
    临将军是不是提前算准了?
    江殊澜声音柔媚道。
    做完这些时竟然刚好到地方,未免太巧了。
    临清筠吻了吻她,下回不算了。
    江殊澜神情顿了顿,她莫名觉得临清筠有话还没说完
    下回不算着时间了,像往常一样,直到她累得睡过去为止。
    不正经。她低声道。
    我抱你下车。
    江殊澜摇了摇头,不用,多亏临将军善解人意,这点力气还是给我留了的。
    昨晚下了雨,山路难行,我抱你走。
    临清筠温声道。
    他不愿让江殊澜鞋底沾泥,也不愿让路边残余的雨珠湿了她的裙摆。
    江殊澜也的确不喜欢踩在泥泞的地面,便从善如流地朝临清筠伸手讨抱,撒娇道:
    那就辛苦临将军了。
    被轻而稳地抱起来后,江殊澜又俯在临清筠耳边软声说了些什么。
    临清筠侧首望她,温声道:看来澜澜还不觉得累。
    不然怎会继续撩拨他?
    才不是,江殊澜立马摇了摇头,累极了,累得一步都走不动了。
    这条上山的路本来就不好走,你得一直抱着我陪着我才行,不许把我颠了摔了。
    知道临清筠一定会护好自己,但江殊澜还是故意这么说着。
    两世下来,她一直都很喜欢看临清筠温柔地宠着自己顺着自己的模样。
    好。
    临清筠的喉结轻轻滚了滚,会一直都抱着你。
    陪着你。
    作者有话说:
    感谢为澜澜和小临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取名字真是件让人头痛 3瓶;
    第六十八章
    春雨初歇的山林间, 湿润的雾气与天际的云层似连非连,像是一对缠.绵亲密的眷侣。
    被临清筠抱着走下马车时,江殊澜便发现马车外只有夏问一人。
    叶嬷嬷呢?
    平日里江殊澜要出门时, 叶嬷嬷都会和夏问一样跟着。
    临清筠温声解释道:叶嬷嬷还在公主府里,会一切照旧。
    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已经不在府里了。
    江殊澜想起来,皇帝如今应还在四处搜寻林老先生的踪迹。临清筠带她离府的事的确需要暂时隐瞒。
    平日里无事时,江殊澜与临清筠都会待在府里闲散度日。叶嬷嬷会操持府中一应事务, 比江殊澜更常出现在人前。
    叶嬷嬷是江殊澜的贴身侍女,江殊澜外出时她都跟在一旁。她留在府里, 便能营造出江殊澜与临清筠都还待在府内的假象。
    那这几日, 谁替我绾发梳妆?江殊澜故意问。
    临清筠道:我会比她做得更好。
    江殊澜点了点头,赞同道:是很好。
    近来都是临清筠在做这些事。叶嬷嬷还悄悄朝江殊澜打趣过, 说她都快无事可做了。
    若说前段时间的临清筠还不算熟练, 如今想起了前世记忆的临清筠便是已经十分有经验了。
    前世他们成亲后,每日都是他帮江殊澜挑选裙衫为她换上,再为她绾发描眉。
    和每日睡前、醒来时的亲吻一样,是临清筠与江殊澜早已刻入心底的习惯。
    临清筠抱着江殊澜走上了崎岖不平的山路, 夏问带着此行的衣物远远跟在后面。
    临大将军, 刚才在马车里时,你也觉得紧张吗?
    勾着临清筠的脖颈, 江殊澜微仰着头问。
    心跳好像要比在府里时更快些,江殊澜略带狡黠, 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因为在马车里时,你也觉得比往常更刺激些?
    临清筠微微俯首, 贴在江殊澜耳畔低声道:
    澜澜似乎也这样觉得?
    江殊澜被他问得一噎。
    是挺刺激的
    江殊澜强忍着脸上的热意, 轻声控诉道:
    书桌边, 马车里,你下回还想选在哪儿?
    临清筠似是认真思索了一番,建议道:不如听澜澜的?
    江殊澜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故意道:
    那我们先歇两个月,怎么样?
    好,听你的。
    江殊澜纤细的食指在临清筠的喉结上流连轻点,柔声道:
    我看起来很好骗吗?
    澜澜没当真,就不算骗了。临清筠面不改色道。
    江殊澜揶揄道:原来临大将军在耍无赖这件事上,也越发熟练了。
    也?
    临清筠低声反问道:澜澜觉得,我还有什么事也做得越发熟练了吗?
    江殊澜:明知故问。
    临清筠轻声笑了笑,多谢殿下耐心配合。
    江殊澜已经发现了,临清筠在其他事情上都对她有求必应,唯独在某些时候,他会更加强势些。
    这应该是临清筠少有的会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每回临清筠都能把握着尺度,带着江殊澜在疲累与欢.愉之间不断沉.沦。
    不过得益于临清筠越发娴熟的技巧,后者总是会占上风。
    所以她也只是嘴上调笑他几句,舍不得真与他一起禁欲两个月。
    就算临清筠做得到,江殊澜觉得自己或许也忍不住。
    山间的春景独好,与临清筠一起行在这条她曾走过的小路上,看着并不算陌生的草木山石,江殊澜心底的感觉有些复杂。
    立足于此刻,她整个人都觉得十分放松自在,心里也充盈着幸福与满足。
    但下意识回想起她第一次走在这条路上时的心情,江殊澜难免有些怅然。
    那时的她时日无多,只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去拜访林老先生。
    在那个雪夜骤然病倒,身体底子在一夕之间被耗空,江殊澜是心有不甘的。
    被还未暴露的荷雪扶着一步步艰难地往山上去时,江殊澜心底甚至生出了一些陌生的情绪怨恨。
    她先后失去了母后与父皇,连自己也莫名病倒,被所有医者断言活不了多久了。
    那时的江殊澜止不住地想着,老天爷在她前面十几年的人生中放满了幸福与欢乐,为何却又在一两年间悉数收回。
    她不知道自己该恨什么,却没来由地觉得心里有很多灰暗的念头在滋生。
    直到走进这片竹林,她看见了临清筠。
    那时他安静地站在那儿,长身玉立,身形挺拔,眉眼间带着温润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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