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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床,随意拿了件睡袍裹住身体,室内的地暖足以让我光着脚走进书房。
赵星还在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他听到声音看向我,先皱了皱眉,问:“怎么不穿拖鞋。”
“也不冷。”
我这么说着,却躺回到了沙发上,用小毯子盖住了脚。
“不回去接着睡?”他明知故问。
“我陪你,”我停顿了下,决定把事情敞开了说,“你看到那个钥匙了么?”
“当然,”赵星一点也不慌张,“我有点想解开我的锁,但一想到你会生气,我就放弃了。”
我“哦”了一声,问他:“我能确认看看么?”
赵星敞开了大腿,他说:“当然可以。”
我不止看了看,还摸了摸,在确认那把锁没有丝毫打开过的迹象后,松了口气。
赵星好脾气地笑着问我:“我可以继续工作了么?”
我点了点头,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你可以帮我算一些账目。”赵星倒也不客气,“我这就发你。”
“好。”我从柜子里重新取出了一个笔记本电脑,从邮件里接收了赵星发我的文件,窝在沙发上开始赶工。
上一次我处理赵星公司的账目还在两年前了,好在我大致还记得该怎么做,偶尔有不太明白的地方,赵星一心两用,总能及时给我答案。
我干了两个小时,赵星敲击键盘的声音听了下来,他说:“我这边处理好了。”
“我也快了,”我滚动着鼠标的键盘,再次确认了几个细节,改好了文件,发给了赵星,“你看看。”
赵星收了文件,看也没看,连同他的一起,发给了他的助理,等结束了这个动作,他伸了伸懒腰,说:“要吃早饭么?”
“要吃,不过我定就好,你别做了,”我的视线落在他眼底的黑眼圈上,“现在,你可以睡一觉了。”
“新年快乐。”他笑着说。
“新年快乐。”我回了一句,但又觉得言语不足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我光着脚走到了赵星的身边,抱紧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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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过了早饭,一起躺在了床上,我从赵星的手中拿到了我的钥匙,又用这把钥匙解开他身上的锁,他的不可描述很精神,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上手捏了捏,赵星深吸了几口气,握住了我的手腕,语气倒是很温柔的,他说:“虽然以后用不上它,但我也不想它真的废了。”
“我不会损伤你身体的,”我松开了手,任由他握着我,“只是单纯地检查一下。”
赵星大概率是不信的,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握着我的手腕,移向了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他说:“玩这里。”
我翻过身,很轻易地压在了他的身上,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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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最后疲惫得连手指都很难抬起来,我倒是越来越精神,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意间修了什么采阳补阳的“功法”。
自从出来之后,我对赵星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我分不清,这是我禁欲太久的缘故,还是我真的对赵星产生了兴趣。
这个问题还是很重要的,如果我再次对赵星的身体产生厌烦的情绪,那情形,想想都很地狱。
我打开了某个购物软件,搜索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关键词,很认真地判断能否用人工制品,解决我的生理问题。
或者,我可以考虑定制一个,神似赵星的娃娃?
我被我自己的发散思维逗笑了。
第77章
大年初二,我得知了一个消息,院长进去了。
这事其实不怎么意外,很久以前院长和我私下里吃过一次饭,他说有人在搞他,他很可能会进去,万一有那么一天,要麻烦我照顾下他夫人和孩子。
坦白说我那时候觉得他是扯淡,院长和我不一样,他爷爷他奶奶他爸爸他妈妈他叔叔伯伯都是学术界的权威人士,说一句“学阀”毫不夸张,如果有人想动他,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而我们吃过那顿饭后没多久,我就进去了,我一度认为,是院长在弃车保帅,但随着我洗刷冤屈、院长锒铛入狱,我的观点也发生了变化。
突如其来的调查、年轻老师的背叛、很多人的袖手旁观、网络舆论的发酵、我的出狱、院长的落马……很多稀碎的线索在我的大脑中不断碰撞重组,最终停留在了禁闭着的那扇门上。
谁是幕后的那双手?
谁是最后的利益获得者?
我隐隐约约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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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一顿饭,也为了我在研究院这些年来,院长对我的照拂,我还是准备了一个厚实的大信封,塞满了现金,驱车去了院长家。
和我预想的门庭若市并不同,院长家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但院子里的别墅灯亮着。
我在门口按下了门铃,可视化的屏幕里出现了院长夫人略带憔悴的脸,她很惊讶地看向我,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从她的脸上划过,最后,她挤出了一个笑容,说:“我这就给你开门。”
我进了院门,手里拎着几箱东西,院长夫人向后挽了挽头发,说:“家里没怎么收拾,让你见笑了。”
院长的夫人还很年轻,她以前是院长的学生,院长的发妻去世得早,她不是小三,但总有些风言风语,渐渐地,她也不怎么出现在学术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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