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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多不好意思啊。”叶邵文话归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何况工作室里那些女员工不知道多想和他换岗位呢,就给她们一次机会好了。
秦珩的车开进小区,雪下得更大了,秦珩在家门口下车,提着猫包进屋,叶邵文帮忙把他的行李搬进屋内,说:“老板,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嗯,快点回去吧。”秦珩关上门,脱掉身上的外套和鞋子,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喝了,然后轻手轻脚地上二楼。
霍圳穿着睡衣走出门,楼下的声音吵醒他了,但是他又不确定自己是否是幻听,于是准备下楼看看,然后两人就在楼梯口相遇了。
“怎么今晚回来了?又放剧组鸽子了?”霍圳走过去抱了他一下,只觉得他浑身冰冷,把自己也刺激的打了个激灵。
秦珩推开他说:“是啊,想念家里的床了,你去看看大橘,它刚回来不知道冻着没有,我去洗个澡。”
“好。”霍圳去楼下把大橘从猫窝里抱出来,用小毯子包着抱到二楼,让它睡在房间的沙发上。
浴室里有水声传出来,不断勾引着他的心神,他忍不住推门走进去,看到秦珩泡在浴缸里,闭着眼仿佛睡着了,只有胳膊还在机械地往身上泼水。
他走过去蹲在浴缸旁,拿走他手里的水瓢,替他全身上下搓了一遍,完了还问:“需要按摩服务吗?”
秦珩闭着眼站起来,任由霍圳拿浴巾帮他包裹起来,然后跨出浴缸跟着他走到房间,一个扑腾趴在床上,享受着霍圳的服务。
“这么累怎么还敢夜班机?也不差这几个小时。”
“还好吧,反正都是要坐飞机,明天坐和今天坐有什么区别?我还能在家里多睡一晚。”
“怎么,怕你这张床被我睡多了你睡少了,吃亏?”霍圳打趣道。
“是啊,这可是我当初量身定制的高档床,结果我自己没睡几天都让你睡了。”
霍圳的手从他的后背挪到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捏着,笑着说:“这样才不吃亏,好歹有人用它,如果让它长期蒙尘,那才是亏本买卖。”
那只手渐渐往下移,力度适中,掌心温热,每一下都按的秦珩舒服极了,秦珩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闭着眼睛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别四处点火了,想来就来吧。”
“我在正经地按摩。”霍圳辩解道。
“是是是,是我满脑子黄色废料,你到底要不要上?”
话都说到这了,霍圳要是还不动手那就不是男人了,两人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回合天就亮了,秦珩舒舒服服地入睡,霍圳还是坚持替他按摩完全身才起身去上班。
霍圳计算着秦珩差不多该起床了,提早结束了工作准备回家,结果张澄澄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霍总,大小姐在去疗养院的路上了。”
“哦,她终于要动手了?”
“咱们现在出发吗?”张澄澄知道他就在等这一刻,为了这一天一直按兵不动,就想抓个现行。
霍圳原本还想回家给秦珩做晚饭,现在晚饭也做不成了,一脸不痛快地说:“走吧,护工那边都交代清楚了吧?”
“是,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肯定不敢不配合的。”
“嗯,报警吧。”
“真要这样?万一她没动手呢?”
“那就当我疑心病太重,浪费警力资源我会道歉的。”
两人赶到疗养院,收到的消息是霍荭刚进去几分钟,霍夫人出去和朋友看舞台剧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
霍圳在车上盯着监视器,为了抓个现行,他在霍建豪放药的房间里装了好几个针孔摄像机,能看到房间的每个角落。
屏幕上一开始是没人的,直到五分钟后,门被推开,霍荭走了进去,霍圳已经不想看后面的事情了,接到指示的警官冲进了别墅,将霍荭堵在了房间里,同时还拿走了她手里的药瓶。
霍荭惊呆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露馅了,被当场抓获,可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努力维持镇定,笑着问:“几位警官闯进来是做什么?我是霍家的人,这里住的是我的父亲。”
“霍女士,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毒害亲生父亲,导致他病情恶化,有故意杀人之嫌,现在人赃并获,你有什么话跟我们回警局再说吧。”
“你……你们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害我父亲?”
“你手上这个是什么?”
“这是我父亲吃的药,他到点吃药了,我就进来帮忙拿药,怎么了?”霍荭尽量保持镇定,也许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做了错事。
一位女警官过来夺走她手里的药瓶,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嘲讽道:“霍女士,我们都看到了,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监控,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没必要跟我们争辩,人证物证都有了,你有什么话留着跟律师说吧。”
霍荭脸色变了又变,抬头扫了这房间一眼,她并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被装了监控,看来对方早就知道她做的事了。
“是霍圳!”霍荭愤恨地说。
“别管是谁,现在你要面临的是故意杀人罪所受的刑罚,跟我们走吧。”警方将霍荭从别墅带走了,护工躲在一旁,见他们没将自己一起拷走松了一口气,屋里,霍建豪嘴里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却没人去关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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