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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做?就这样当做没事发生吗?至少要告诉导演和其他嘉宾,让大家也有所防备,免得下一次他陷害其他人还把证据栽赃在你身上,那才有口说不清了。”
秦珩觉得滕昭真的可能做出这种事,大家在一起五天时间,多数时候都在一个空间里,他要动手有太多机会了。
“那样这个节目就完了。”
滕昭回去后对自己的助理说:“让你买的东西买到了吗?没被人发现吧?”
助理跟了他多年,帮他做了不少事,都是瞒着经纪人偷偷做的,当然,得到的好处也不少。
“放心,我是借口自己感冒要去买药时顺便买的,那东西本来就是药,我交的是现金,这种小药店应该也没监控。”
“拿来我看看。”
助理去拿了一包药递给他,告诉他用法用量,算计人可以,但也不敢闹出人命,否则死的就是自己了。
滕昭把药倒进自己日常喝水的水杯里,小声说:“早知道就该把这个加到那桶牛肉汤里,下次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助理心里一惊,他还不知道滕昭做过什么,小声问他:“哥,你们每天那么多摄像机对着,你哪来的机会下手?还是要小心点,被发现就完蛋了。”
“放心,我很小心的,而且这个又吃不死人,我也不一定会用,还是得看机会。”
秦珩把视频拷贝了一份放在自己手机里,然后对霍圳说:“我想洗澡。”
霍圳看了眼他的胳膊,“我可以帮你洗头发,身上擦一擦就是了,过几天好了再洗。”
秦珩目瞪口呆地问:“还要过几天?你知道我在厨房呆了半天身上都是什么味道吗?”
“什么味道?我闻闻。”霍圳凑过去在他脖子和胸前都闻了闻,秦珩换过衣服,油烟味并不重,但多少还是有点的,可是霍圳不可能说。
“没有啊,挺好闻的,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秦珩嘀咕道:“谁去厨房做菜还喷香水?有毛病吗?”
“那就是别人身上沾染来的,我今天在厨房就闻到了不下于三种的香水味。”
“没想到霍总不仅火眼金睛连鼻子都这么好使,上辈子是狗吧?”
“也说不定呢。”霍圳才不管自己上辈子是什么,反正这辈子过得好就行,“好了,把外套脱了,我帮你洗头,身上嘛,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帮你擦。”
看他笑得那么淫荡,秦珩踹了他一脚,“滚开,我还是自己来吧。”
秦珩脱衣服就脱了半天,屋子里开着暖气,脱掉上衣后光着身子进浴室,洗头还算方便,洗脸盆就能洗,霍圳给他搬了把椅子坐着,然后毛手毛脚地给秦珩洗了个毕生难忘的头。
秦珩一边拿清水冲眼睛,一边吐槽道:“你这水平怕是从来没自己洗过头发吧?”
霍圳辩解说:“是你头发太长了,我没洗过这么长的头发。”
“呵呵,小学生都比你强。”
“毕竟是第一次没经验,多洗几次就顺手了,要不以后我经常练练?”至于拿谁练手也不用问了。
“可别,我怕我年纪轻轻就成了秃子,你顾好你头上那几根毛就行了。”
“我头发茂盛的很,没这方面的问题,不过听说演员头套戴多了容易秃,你可得小心些。”
秦珩接过他拧好的毛巾开始擦身,上半身还好,擦完脱裤子的时候盯着霍圳说:“你可以出去了。”
“你一个人不行的吧?我帮你呗,有什么不能看的?”霍圳说完伸手就要帮他脱裤子。
秦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虽然两人同床共枕过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但这样站着就觉得别扭。
“我手只是受伤了不是残废了,还不至于连这点活都干不了,快出去!别耽误我时间,我冷!”
霍圳见他不愿意也就不勉强了,帮他把毛巾拧好,走出去时门只关了一半,笑着说:“有需要随时叫我。”
“滚!”说完一脚将门踢上。
秦珩自己慢吞吞地清理完身体,还好伤的是左手,否则一只手还真的不方便。
穿好睡衣出来,看到霍圳站在窗前打电话,似乎说的就是和他有关的事情,他安静地坐到沙发上擦头发,等他结束通话后才问:“你想动手了?”
霍圳靠着窗户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走过去夺过毛巾帮他擦头发,擦完又用吹风机吹干,说:“先查一查这个人,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告诉我,想必你不会现在就揭穿他。”
“我这个人挺佛系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屡次莫名其妙的针对我,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等节目录完我再考虑这个问题吧,现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我不放心,对了,这次怎么没看到你经纪人和原先那个保镖?”霍圳刚才回来的时候就没看到,还以为他们在酒店,结果酒店里也没看到他俩,袁山就算了,王立鹏秦珩可是一直带在身边的。
“经纪人回京处理些事情了,保镖被我留在剧组了。”秦珩没说的太详细,这些都是旁人的事情,没必要让霍圳知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袁山的电话打来了,秦珩接起来问:“怎么样了?你表弟还好吗?”
袁山昨晚在医院陪护了一夜,眼睛都没闭一下,累得声音发哑,“人醒了,医生没查出大问题,说可能是劳累过度,可是他爸妈不相信,今天又给安排了各项检查,有的结果还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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