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你-魔尊没文化,但魔尊爱
容玄琅盯着她,嘴唇发白,紧紧抓着马鞭一口血吐了出来,那是他的妹妹,他的卿卿
轰隆隆的鼓声如同雷鸣,那是魔主欢庆的擂鼓声。
容卿坐在魔主殿的寝殿之中,她已经被狐狸妖女子服侍着沐浴更衣,只穿着单薄的纱衣散发坐在榻上等着。
等着殊苍云结束一切来享用她。
侍奉的狐狸妖女子退到殿门口,那殿外把守着两个庞然巨物,虎身豹头,在偌大的庭院走慢悠悠走动,双眼警惕的盯着四周。
怕吗?青铜剑女子突然问她。
容卿顿了一下,她如今怀里没有青铜剑,但她发现这把剑似乎是与她绑在一起的,哪怕她不小心把它丢了,下一瞬它也会自行出现在怀里。
是冷。容卿抓紧单薄的纱衣,她知道自己在发抖,这寝殿里没有一丝明火,只有拳头大的珍珠用来照明,布置不是石头便是玉器,生硬冰冷,没有一丝人气儿。
她冷的发抖,或许也是怕。
她说不清,这一刻真到来的时候,身体比想象中更惧怕,但她想好了,既然逃不过,她就尽量在殊苍云身上得到更多灵力。
她初开灵窍,方才用青铜剑女子教的方式打坐调息,灵气全部归纳入丹田灵海,可惜才刚刚筑基。
太少了,她要更快更多的达到仙祖那样的大乘期,才能杀了殊苍云。
她做好了准备,哪怕再可怕再痛苦也要忍着,在被殊苍云欺辱的时候,说不定说不定她可以得到更多灵力。
她不怕,不要怕。
容卿手指冰凉的抓紧衣襟,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重复。
或许我不该把你带回来,让你重生。青铜剑女子的声音变得很轻,喃喃对容卿说:你是个好孩子。
容卿喉头变得酸涩。
殿外不知是谁来了,狐狸妖侍女和看守的巨兽骚动起来。
她紧张得脊背绷直,隐约听见,狐狸妖侍女笑着叫了一声:十一殿下。
十一殿下?是殊月?
窗户忽然被风吹开,一道灰扑扑的影子猛然窜进了殿中。
容卿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进了她怀里,她吓得忙要丢开。
听见那毛茸茸的东西低低叫她:卿卿!
她一愣,定睛看清怀里的毛茸茸是一只幼小的黑黄毛狼狗,那狼狗爪子死死抱着她的胳膊,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她。
黄二?她不敢确信地低叫他,抱着他迅速起身躲到了沐浴的屏风后,你是黄二?
那黑黄毛狼狗突然变成人身狗头,大爪子一把抱住了她:卿卿!
他又叫她。
是黄二。
容卿又惊又喜,刚要问他好不好,怎么混进来的,黄二忽然抱紧她一抽一抽地哭了。
我把你和魔尊大人弄丢了他毛茸茸的脑袋挨在容卿肩膀上,哭的像个小孩儿:我找不到你们,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们
容卿的心一下子就碎了。
她抱住黄二:不要哭,好黄二,没有丢,我她喉头发哽的也哭起来,我也找不到你了,我怕你被抓了,怕你丢了。
黄二搂紧她,哭的声音更大了:黄二没有丢,没有丢。
声音太大,容卿慌忙伸手抓住了他的嘴筒子,两个人泪眼望泪眼:别哭,会被发现。
黄二的眼泪珠子往下掉,砸进乱蓬蓬的毛毛里。
容卿看着他脏兮兮的毛毛更想哭了,你好不好?你去哪里了?有没有被抓?
黄二在她的手掌下摇摇头。
容卿松开了他的嘴,他抽泣着努力的不发出声音,只小声说:狐狸妖、狐狸妖救了我,把我带走,带我来找你。
殊月吗?
容卿没想到殊月会救黄二。
卿卿。黄二哽咽着叫她,很怕很怕地问她:魔尊大人是不是、是不是死了?
他刚说完,眼泪就掉的更厉害,抽泣的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只能将脸埋进他的手臂里,恶狠狠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他从来不会丢下我让我找不见,除非他被大恶人杀了!
容卿难过的要命,伸手抱住黄二的脑袋,哑声说:他没有死,我会救他,我一定会救他。
殿外突然传来殊月提高了的声音:参见父王!
殊苍云回来了!
一夜
庭院里, 殊月黑衣黑发,一对黑色的立耳, 再不是下等的狐狸妖模样。
殊苍云扫了他一眼恩了一声,他这个儿子很少到他面前来,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今日怎么主动来他的寝宫?
十一恭贺父王迎娶圣公主,特意献上贺礼。殊月低着头,抬了抬手,便有两个狗妖随从抬着两口箱子过来。
打开来除了名贵的药草,还有一些人族的茶叶、器皿。
殊月很清楚这个父亲的喜好,他喜怒无常,却很喜欢人族的一些东西。
果然殊苍云点点头, 什么也没说的跨步进了殿中。
殊月慌忙抬头看, 黄二那个傻子出来了吗?
大殿的门敞开着。
殊苍云跨入殿中便瞧见一道单薄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穿着烟雾似的纱衣,窈窕的曲线在明珠的光辉下若隐若现,她停在屏风前看见他, 一双小脚紧张的往后缩了缩。
她似乎刚哭过。
殊苍云瞧着她的脸,脂粉未施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发红,水汪汪的望着他, 惊慌的像只撞见狼的小鹿。
屏风后的窗户外有什么飞窜了过去。
殊苍云目光刚扫过去, 她就快步朝他走来说:我在等你。
在等他?
殊苍云的目光收回来定在她身上, 她光着脚站在几步之外, 明明是怕的, 等我来做什么?她那副怕又努力不怕的样子, 令殊苍云忍不住要戏弄, 朝她款步走近问:你知道今夜要怎么服侍我吗?
他化成人身也比寻常男子高许多, 朝容卿走进身影就像一座碑压在她头顶,遮住所有的光。
容卿怕的将手指攥紧,听着外面的动静,殊月正要离开,他有带走黄二吗?
他的身体逼到她脸前。
将殿门关上。容卿抬手挡在他身前,手指发麻,身体发抖地说:我冷。
殊苍云停了住,他垂眼看着推在胸口那只手,真小,细细长长宛如玉雕出来的,按在他黑色的袍服上颤巍巍的抖着,真是动人。
他抬起衣袖猛然一挥,殿门、窗户哐哐迎声紧闭,她被那声音吓的又是一抖,要将按在他胸口的手收回。
殊苍云一把攥住了那只细细的腕子,那么纤细,他稍一用力就能掰断。
她被拽进怀里,抬起眼,有一种猎物被咬住喉咙时的极致恐慌。
这样的表情令他前所未有的满意,他想要的就是被捕获的求饶。
庭院里,殊月死死抱着怀里的黄毛小狗,捏住它嗷嗷直叫的嘴筒子,低低说:你想要害死她吗!现在冲进去不但救不了她,还会害死她!
怀里的黄毛小狗盯着他,眼泪随着它愤怒的淌着,喉咙里是呜咽声。
殊月抱着它快步离开庭院,他何尝不恨殊苍云,只希望只希望容卿能够挺过这一夜,要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寝殿中举着明珠的灯台被撞翻,明珠咕噜噜滚在冰冷的地上。
容卿被殊苍云拽进怀里,只挣扎了一下就知道她如今根本不可能挣脱殊苍云的力道,他只那么攥着她的手腕就像是要断了。
他伸手拉擒她的腰,容卿慌忙叫他:殊苍云!她对上他戏|虐的眼睛,他如今像只狼在玩弄他的猎物。
她没有再挣扎,而是说:我替你解开冠发更衣。
她要伺候他?
真难得。
殊苍云看着她,慢慢松开了她的手,她捂着手腕往后退了一步,明明怕的一直在抖,却挪动着光洁的脚重新朝他靠近,垂着眼对他说:你可以坐下吗?
她只到他的胸口高,够不到他头顶的金冠。
殊苍云坐在了床榻上,双手撑在双膝上看着她,那么薄的人光着脚从倾倒的明珠旁朝他走过来,他仿佛看到了他幻想过的拂雪衣。
她温顺的走过来,很乖的在他身边。
殊苍云看着她站在面前,抬起手去解开他头顶的金冠,手指轻柔又小心,慢条斯理的将簪子一根根卸下,放在床边的锦登上,又托着金冠取下放好,纤细的手指打散他的发髻,插|进黑发中一点点梳拢开。
那手指冰凉柔软,不小心触碰在他的立耳上,她都会颤一下躲开。
这些小举动全反映在她脸上,人族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天真纯净得完全不懂掩饰情绪。
她垂下手腕伸向他的衣带,殊苍云瞧见她的腕子被抓出了一片红色印记,这么娇嫩?
伺候过他的女人无数,却从未有像她这样可怜可爱的。
没想到人族的公主还会这些。殊苍云瞧着她说:我以为人族的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容卿手指一顿,拉在他的衣带鼻头发酸的忽然泪涌出来,她想谢和了,他总是耐心的替她理好衣带
这些都是谢和教给她的。
她努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下巴却被一只大手抬了起来。
哭什么?殊苍云问她。
哭他这个畜生为什么那么恶毒,还那么命长。
容卿没有办法控制眼泪不往下掉,一串串全落进他的手掌里。
她不说话,只是哭着。
殊苍云望着掌心里那张小小的脸哭得隐忍,只鼻头和眼尾发红,睫毛被打湿,哭也是斯文柔弱的。
他心中那股情||欲|被勾动了再勾动,他手掌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榻上。(审核员好,没有发生什么)
她怕的整个身体绷紧,纤细的手指紧紧推在他胸口,呜呜哭出了声。
你很怕我吗?殊苍云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怕什么?你若乖乖的,我不会吃了你。他呼吸变的炙热。
她瑟瑟发抖,抬起泪水打湿的眼看他,竟是慢慢松开了推在他胸口的手,放弃挣扎一般闭上眼侧开了头,只眼泪往下掉,低低轻轻的说:我不怕,不怕了
像是在对自己说。
多么可怜又动人的小猎物,像自己献上脖子的羔羊。
殊苍云|情||欲涌动的抓着她的手,低头去咬那苍白纤细的脖颈,可在贴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气味涌出,那气味是殊和的气味,是他们一族留下标记的气味。
那气味带着警告信息,令他有些作呕。
他皱了皱眉,抬起她的下巴,她脖子上的牙印痕迹还在,可是这不应该,只是咬一口不可能留下这么浓重的标记气息,只有|泄|入了锁结才会永久的留下标记。(审核员你好,这里什么也没有,这里只是男配看到了女主脖子上的牙印。)
可这小圣女明明是个完|璧|之身,殊和的锁结也还在,他没有碰过她才对。
殊苍云扭过她的脸,她忽然颤抖了起来,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
他闻到一股血腥气。
她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泪水还挂在脸颊上。
那血腥气越来越重。
殊苍云侧身寻着那气味看过去,只看见床榻之上星星点点的血迹。(审核员这里是女主来姨妈了,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这是
她仓皇的从他怀里蜷缩起身,也很吃惊的怔怔说:我我来葵||水了
葵||水?
殊苍云看着她被染污的裙子,又愣又不可思议。
是了,人族的女子会有月||事,可她竟然在今夜、此刻来了月||事。
殊苍云重新看住她,她脸色很苍白,脸上的泪挂在下巴上,小手捂着肚子,不知是痛是怕的皱住了眉头说:你能等我几天吗?今夜圆||房我会死。
殊苍云竟有些被逗乐了,明明她怕得要死,却又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努力地和他商量,等她几天。
他还不想让她死,难得她那么像他心里的拂雪衣。
况且,他需要她的圣灵根来做玉鼎疗伤,葵||水会影响他的修为。
殊苍云抬手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眼泪,几天啊?
她皱着眉说:七八天。
这么久?殊苍云故意挑挑眉。
她便又说:或许五六日。
殊苍云朗声笑了,从她身上翻坐起,散发瞧着她,一双眼中情||欲|未退,捏住了她蜷缩的小脚说:我可没那么有耐性。
她挣了挣,又放弃地由他捏着。
那么好揉捏。
殊苍云被勾|出|火来,盯着她却又不能动她,撒开了手,下床离开了寝殿,吩咐殿外的狐狸妖:进去伺候王后。
容卿听着他走远,捂着肚子侧倒进了被褥里,好痛。
你还好吗?青铜剑女子问她。
容卿蜷缩着点点头,心中满是庆幸,她的葵|水明明不该此时来,可方才她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竟然就这么巧地来了葵|水。
那股热流让她想起谢和化魔后,咬她脖子灌入她体内的热流,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如今觉得,是谢和在保护她。
对吗?
青铜剑女子居然回应了她或许吧。
她肚子疼得厉害,背后有人轻声惊讶道:王后,您来月|事了?
容卿扭过头看见床边跪着一个红色狐狸耳朵的狐妖女子,她记得是伺候她沐浴更衣的奴隶红叶。
这里狐狸妖似乎是很低微的妖怪,是奴隶,那些凶猛的吃人妖怪,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
殊月在这里长大,一定很艰难。
奴隶红叶伺候她再次清洗,找了很久才找来月|事||带,魔域之中的女妖怪,但凡修炼成人身早就脱离了月||事的困扰,没有来葵||水的,所以红叶才会如此惊讶。
容卿换好干净的衣服,重新躺回收拾好的床榻上,榻上被铺上了柔软的厚垫子,她感激地对红叶说:多谢。
红叶愣了一下,忙低头说:是奴应做的。
容卿侧躺在被子里望她,伸手摸了摸她尖尖的毛绒红耳朵:那也谢谢你。
红叶不敢动的瞧着她,她困倦的陷在软枕里对她笑了笑,十一殿下说的没错,人族的圣公主是个很好哄骗的好人。
殿中寂静,容卿又虚又困,闭上眼就再不想睁开,只听见青铜剑女子在对她说容卿别睡,不能睡着,万一殊苍云回来
可她太累太困了,即便他再回来,她醒着也是没有用的,不如睡一觉。
今夜是弥月。
殊苍云去了很久没去过的白素宫中,她是吃素那群半妖献给他的姬妾,是难得修成人身的兔妖,一双红瞳,情||动时会故意露出尾巴和耳朵来讨好他。
可今夜,殊苍云捏住她的脚,她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他忽然就没什么兴|致了。
人族的公主,没走过路似得,脚上没有一丝茧子,在他掌心里挣了挣,又挣不开的认命。
心不甘情不愿的劲头,才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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