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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马仔-重生后我成了反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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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小师叔你别理他。沈嘉清从一旁走过来,你可以把梯子给我,我帮你看看房顶上有没有什么缺漏的地方。
    谢府还没穷到房顶漏水的地步。谢潇南说。
    周秉文一边笑着一边从凉亭里走出来,招呼着梁怀瑾谢晴一起:走走走,此处人多,聊天不方便。
    谢潇南就将几人带着往后院走,亭中剩余的几人齐齐目送着他们离去,半晌后才有人发出了不爽的声音。
    温梨笙转头看了眼亭中的人,回过头的时候想,奚京与沂关郡其实在某些地方也是有些相同的,不管在什么地方,人们都会绞尽脑汁挤破了头的攀权附贵,即便是周秉文谢潇南这种人看着就很难相处,很难接近,但他们仍然前仆后继。
    结交了他们,就等于结交了日后这大梁站在最顶端的那一批势力,受些冷落又有什么关系呢?
    温梨笙突然叹一口气,走在前头正与周秉文说话的谢潇南听见了,偏头看她一眼,见她低着眉眼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说话也停了一停。
    周秉文注意道他这细枝末节的神色变化,笑了一下而后转头对温梨笙道:温姑娘,我也可以叫你梨子吗?
    可以。不行。
    谢潇南与温梨笙同时开口。
    温梨笙惊讶了一下,望向谢潇南:他们都叫我梨子。
    叫她温梨笙。谢潇南仿佛没听见她那句话,对着周秉文道。
    为什么要连名带姓的叫我?
    这是礼节。
    温梨笙:那我也可以叫世子谢潇南吗?
    谢潇南:随便叫。
    温梨笙小声嘀咕起来:也不知道之前我一叫谢潇南,是谁瞪着我让我改口叫世子。
    谢潇南一时无言。
    周秉文哈哈大笑,那我便叫你温梨笙,免得有些人找我茬。
    他顿了顿,又说: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对奚京挺失望的?
    温梨笙没明白他的话:什么?
    你来之前一定幻想过很多次奚京的样子吧,又想着这里是晏苏长大的地方,所以是不是总觉得这里很美好?周秉文说:但是今日一来,就受到了一些莫名的排挤和条条框框的约束,是不是很失落,觉得这里与你幻想相差甚远?
    温梨笙见他好像还问得挺认真,其他人都看着温梨笙,也在等她回答,于是她仔细思考了一下:不会啊,奚京的确与我幻想中的不一样,但这里的有这沂关郡没有的景色,足以让我为之惊叹,再且说那些排挤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条条框框也约束不了我。
    更重要的是,有些人虽然给我的感官不好,但奚京在我眼中仍然是美丽的地方,那些人又代表不来奚京。
    温梨笙的一番话说的让几人都很是意外,就连谢潇南也露出意外的神色,片刻后他轻笑出声,虽然你平日里总是歪理很多,但总归也会说一些正儿八经的话来。
    温梨笙问沈嘉清:我说的话都是歪理吗?
    沈嘉清就说:你站得直,说的话就是歪的,下次站歪点,说的话就是直的。
    温梨笙:
    这话说了比废话还没用。
    一行人穿过大堂走到一个偏房,房中已经备好了碗筷,一见谢潇南进门就立即开始喊着上菜。
    许久都没坐在一起吃菜喝酒了,今儿晚上要好好喝喝。周秉文抬手把放在桌中的酒拿到自己手边来,抬头问沈嘉清:沈兄弟喝不喝酒?
    沈嘉清平日里是不喜欢喝酒的,但他酒量极好,喝倒温浦长都是轻松的事,眼下见这老友重聚的场面,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也特别高兴似的:喝啊,我随便喝?
    周秉文喊了一声爽快,将杯子拿来一一倒酒。
    温梨笙和谢晴坐在靠里的方向,两个姑娘不喝酒换上了果饮。
    菜肴被一道道端上了桌,很快几人就把话题聊开了,许久不曾见面的玩伴,喝两口酒之后话匣子一打开,自然就有说不完的话聊。
    温梨笙一边吃菜一遍静静地听着,谢晴偶尔也会跟她说话,她就一一作答,在不太熟的场合,她倾诉欲并不强,也不像之前那样乱吹牛。
    这一顿饭吃完都已是深夜了,谢潇南几人虽然都是一边吃一边喝酒,但好像还挺有分寸的,没人喝醉,走的时候互相道别。
    温梨笙也疲倦的伸着懒腰,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从谢潇南身边经过的时候说了句:世子,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谢潇南没说话,在她走过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贴过来,温梨笙心头一跳,抬头看他。
    就见谢潇南黝黑的眼眸似乎藏着炽热一般燎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喝了酒之后情绪一下子散开,情愫形成无形的网将她包裹住。
    温梨笙看见他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耳根就染上一股热意,她总有一种谢潇南想要亲吻她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就这样抓了许久后,沈嘉清站在外面大哈欠的声音传来想,谢潇南松了手,偏过头将视线移开,声音带着些许低哑:我还要去找父亲,你先回去吧。
    温梨笙红着耳朵哦了一声,转头要走的时候,忽而一只手捞了一下她的脸颊,力道将她往旁边拉了一下,继而的呼吸瞬间凑近,牙齿轻轻的力道就落在她红红的耳朵尖上,一触即分,没有停留。
    谢潇南松手:去吧。
    温梨笙摸了摸被浅浅咬了一下的耳朵,心悸难耐,步伐都带着一些慌乱的离开。
    出门之后风迎面吹来,那股子闷热还没散去,温梨笙便嘀咕了一句:怎么有点热?
    沈嘉清站在檐下,面上有困倦之色,他揉了揉眼睛:我也觉得,感觉可能是春雨要来了吧。
    正说着,下人送上几个食盒给沈嘉清,温梨笙惊诧道:你没吃饱?
    给霍阳那矮墩子带的,他怕得不敢出门,我怕他饿死。沈嘉清说着,就嫌弃的啧了一声,想想觉得有点气:我回去揍他。
    温梨笙跟在后边劝:算了算了
    晚间回到寝房,温梨笙方才出门转着玩也出了些汗,于是又洗了一遍才躺在床上。
    窗户开着,时而有风吹进来,带着一阵阵的花香。
    温梨笙躺在床上,左腿架在右腿上轻晃,想着这段时间虽然赶路劳累,但是路上景色秀美,一路也发生许多趣事儿,是非常美好的一段记忆。来到奚京之后,景安侯的热心招待,侯夫人的细心安排,一切都感觉非常舒适,没有半点在异地他乡的不适之感,甚至都不念家。
    温梨笙想着想着,就慢慢进入梦乡。
    这段时间她做梦非常频繁,只要睡着就会有梦,今夜也不例外。
    梦中她躺在极尽奢华的宫殿之内,明黄的床帐打起来,殿中飘着袅袅白烟,谢潇南就站在床边,脚边跪着一众宫人,皆垂低脑袋隐隐发抖,一副很惧怕的模样。
    鱼桂端上来一碗东西,眸中含泪的对她说:小姐
    还没说完,温梨笙就伸出手抓着药碗使劲砸在地上,一声刺耳脆响,金边瓷碗顿时四分五裂,黑色的药霎时间就流了一地,汤药溅在谢潇南的滚金的袍摆上。
    所有宫人都吓得身子一抖,谢潇南神色越发阴沉可怖,深吸一口气似乎压着脾气,但并没有成功,怒声道:全都滚出去!
    所有宫人连滚带爬,争先恐后的跑出去,鱼桂也撤离床榻边,正外走时,谢潇南又道:再送一碗进来!
    很快又一碗药被送了进来,宫人放在桌上后极快地退出去。
    谢潇南端着药朝床榻走来,温梨笙看着他靠近,心生惧意的往床榻里躲,却被谢潇南拽着胳膊一下就拖到了床边,他沉着脸色低声道:喝药。
    温梨笙用手掌推他,十分抗拒。
    谢潇南沉一口气,耐心到了极点,抬手给自己灌了一口药,另一只手穿到她的后脑勺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以一个完全无法阻挡的力道和速度印在她的唇上,撬开唇齿将苦涩的药全数灌进去。
    温梨笙剧烈地挣扎起来,攥着拳头捶打他的肩膀,差点掀翻药碗,谢潇南就将手挪远一些,把口中的药全渡过去之后又喝了第二口,完全无视她那柔弱的力道,又覆住她的唇。
    这次她学聪明了,咬紧了牙抿紧唇,黑色的汤药就顺着嘴角滑下去,在白皙的颈子上滑出一个弧度没入衣领中。
    谢潇南心一狠,加重力道咬了一下,瞬间嘴里就涌出血腥味,温梨笙也吃痛下意识张开嘴,所有药全部灌进嘴里,呛得她咳嗽起来。
    接下来的几口药喂得很快,温梨笙的挣扎抗拒没有半点作用,虽然也漏了些许,但大部分全部进了肚子里。
    她趴在床边,想把刚才喝进去的药全吐出来,谢潇南就冷着声音道:你若是吐出来一口,我就再喂你喝一碗。
    他唇上也沾的全是血,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喘着气站起来,就见温梨笙唇上被咬破的地方不停的流血,看样子伤口不浅。
    对上她带着恨意的眼睛,谢潇南眸光森然,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带着隐隐怒意地说:温梨笙,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
    说着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拇指不算温柔的碾过唇上的伤口,血液被晕开,染得她唇色殷红,伤口处立马又涌出血珠来。
    太医!谢潇南喊道。
    这喊声一落下,温梨笙就猛地从梦境中惊醒,只觉得满口苦涩,似乎还残留着药味。
    第 91 章
    一大早起来, 天气仍旧有些闷热,她洗漱好出门,风拂面而过才减轻了些许热意。
    温梨笙抬头看了看天, 阳光明媚,碧空如洗。
    她站在门口晃了晃手臂,转头朝斜后方的杏花处看了一眼, 见那处大门敞开着,谢潇南似乎已经出门了。
    她又往前走,走到温浦长几人所住的庭院,刚进门就看到她爹在院中的树下坐着, 身穿竹青的衣袍, 背对着大门。
    温梨笙走过去,兴致冲冲道:爹, 今日闲来无事,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呀?
    温浦长听见她的声音转过头来, 只见那一张原本清俊的脸此事红肿遍布,眼睛也看不清楚了,鼻子大了一圈, 活脱脱像个猪头。
    温梨笙吓得当即停住了脚步, 惊恐道:我认错人了, 抱歉!
    她转头就要跑, 温浦长却喊道:笙儿, 我儿!回来!
    一听这声音的确是她爹的,温梨笙才转身回来, 哭着扑倒他身边:爹你怎么了!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要跟他拼命!
    温浦长慈爱的摸摸她的头:无人打我, 只不过昨日与侯爷一同饮酒时, 我喝了些桃酒。
    温梨笙的眼泪都硬生生憋回去了, 震惊道:你分明知道自己不能吃桃子,为何还要喝桃酒?
    温浦长有些心虚,眼神飘忽起来:侯爷并不知道我对桃子过敏,拿出一坛桃酒说是宫廷特供,让我品尝一下,我温浦长何德何能品尝到这些东西,于是咳,就喝了一点。
    温梨笙霍地站起来: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敢吃这些东西,不要命了?!
    温浦长努力瞪大因为肿胀而被挤小的眼睛:逆子,你怎么跟你爹说话的呢!
    她气道:是你自己不知分寸!如今脸肿成猪头就好看了?若是再有什么生命危险
    温梨笙。
    门口传来谢潇南的声音,温梨笙停住了嘴里的指责转头看去,就见谢潇南正往门内走来,席路提了个锦盒跟在后头。
    他一边走进来一边道:何以对温大人这般大声?
    温浦长一见他,立即站起来,顶着一张猪脸行礼,而后控诉道:世子,我这逆子一大早就对我大呼小叫,简直太不像话了。
    温梨笙臭着一张脸坐下,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俨然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谢潇南走到跟前来,看了看温浦长红肿的脸,这般惨烈的模样往他眸中也蒙生歉意,转头冲席路招手,将锦盒接过来放在桌子上:温大人,没告诉我爹你对桃类过敏是我的疏忽,我便在这里给温大人赔不是。
    温浦长连连摆手:怎么能怪世子,是我不想拂了侯爷的兴致,所以才没说。
    谢潇南将锦盒打开,里面装的都是瓶瓶罐罐的药:这些药都是名医特配的,上面一层是治过敏的药膏,下面则是日常跌打损伤蚊虫叮咬所用,温大人收下吧。
    温浦长虽然脸肿得老高,心里却开心的很,欢欢喜喜地收下这个锦盒,对谢潇南连声道谢。
    恰逢沈嘉清晨起,从屋中走出来,打眼一看就看到温浦长一张猪脸,他憋着笑走上前来,压着想要翘起的嘴角:郡守大人日安。
    温浦长瞥他一眼:你若是敢笑,我就把你腿打断。
    然而这一张猪脸说出的话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温大人先去用药吧。谢潇南说:近日要进宫面圣,还是尽早消肿的好。
    温浦长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忙应了一声拿着锦盒转头进了房中。
    温梨笙盯着他的目光,嘴角往下撇,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不管她爹是自己贪嘴想喝宫廷特供的酒,还是不想拂侯爷的面子把脸喝成这样,她都感觉很不开心,她爹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在沂关郡却是非常有权威的,即便总是被人诟病,但他的话向来无人敢忤逆。
    到了这奚京的第二天,就碍于身份关系喝下会让他过敏的酒,这让温梨笙心中有些难受。
    谢潇南眸光一动,看向她写满了不高兴的脸,神色浮上些许柔色,缓声道:今日我特地推了旁的事,要带你们出门游玩,你们可愿意去?
    温梨笙听到这话抬眼,就见谢潇南双眸极为温和,心头也一软,点点头应道:好。
    沈嘉清昨日就想着出门了,立即就答应,甚至连早饭都不想吃,思及昨日闷在房中不敢出门的霍阳,他又去了霍阳的房间将他硬生生拖拽出门。
    霍阳看起来很拘谨,缩着脖子,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鸟。
    从前的霍阳并不曾像这般胆小,或许家人的死给他造成的创伤太重,如今孤身一人他也停下了试探外界的脚步,画地为牢将自己锁在安全之处。
    不过他既然在沈嘉清身旁,倒也不用担心。
    谢潇南说南城有条街从街头到街尾都是买早食的,于是几人也就没有吃早饭,跟着谢潇南欢欢喜喜地出了景安侯府的门。
    景安侯府门口这条路,没有商铺没有流动贩摊,所以寻常百姓是很少从这里经过的,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都安静得很,没有杂音。
    由于奚京的街道极其宽阔,所以倒不用担心策马闹市,温梨笙提出想要骑马。
    谢潇南便让人牵来了一匹性格温驯的白马,温梨笙一翻就坐上去,牵着马绳走了几步,觉得颇为顺手,欢喜地问:世子,这马叫什么名字?
    谢潇南顿了一下:叫栗子。
    温梨笙大为吃惊:什么?!这匹马竟然跟我同名?
    谢潇南一想也觉得不合适,抬手摸了摸马头:那就给它换个名字吧。
    温梨笙哈哈一笑,并不介意,也照着谢潇南方才摸的地方顺了顺:无事无事,叫栗子也挺好,说明我跟它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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