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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这……”不等我谴责他,他就一溜烟跑了。
贴就贴吧,我懒得往下揭,反正又不会联系他。
他贴的是货真价实的小广告,不是名片抹了胶。
上面印着专业开锁、修锁、换锁,公/安/备/案、工/商/注册。
24小时开锁热线139……(北师傅)
我心说这年头盗墓的都混这么拉了?
明面上的身份也太亲民了!
我迈出大门,探头朝他走的方向张望,发现他走一路贴一路,巷子里的电线杆被他拍上去好几张广告。
看样子这不是他的伪装身份,他确实在兢兢业业做着开锁这行工作呢。
我特意出去比对了一下电话,外面的广告留的是座机,贴我们院门上的那张印的是手机号码。
开锁公司的名字一样,所以他真是开锁师傅?
北桐看着得有三十出头了,穿的特别朴素,从头到脚,都那么接地气。
他和北梧就像两个极端,北梧死院里那天,穿着全套西装,头上抹了发蜡,皮革锃亮。
从领带夹到手表、袖扣、皮带,看着可高档了。
这两兄弟一个穿得像大公司老总,一个是个体小老板,除了脸长得一样,气质、打扮完全不同。
第1019章 钥匙字条
我锁好门,曾珊站在她和包子的卧室门口,问谁来了?
我指指门板上的小广告,说:“有个开锁师傅,问我去不去参加盗墓之王联赛,哦对了,他和那天死咱们院里的人是双胞胎。”
“柿子树?”
“对,就是那个爬树底下死的人。”
“我差点忘了,昨晚我散步的时候,从树皮里扣出一张字纸还有一把钥匙。”曾珊转身回屋,没一会儿拿着张小纸条走出来。
曾珊把纸条递给我,说:“它卷成一团塞在树皮缝里,我以为是虫子,就仔细看了看,发现是个纸卷。”
字条已经打开,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是一个地址门牌号。
曾珊又递给我一把钥匙,钥匙很小,不像是大门的钥匙。
“是不是那个人留下的呀?”
“……有可能。”我拿着字条和钥匙,忽然想起刚刚北桐问我,北梧死前跟我说过话什么没有。
他指的难道是这个?
可问题是北梧死前不把东西交给自己孪生兄弟,而是藏到我们院子里,这是为什么?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找来的呢?
这事儿我觉着没办法无视,我素来不认识的人,能找到我新搬的老窝来,可不是件小事。
今天有自称不是敌人的人上门,明天若是敌人来了怎么办?
陈清寒去暗世界卧底,他没带手机,以前这行道上的事我都是向他打听。
不过他这几年和我待在一起,信息一直没更新。
“北师傅,他姓北?”曾珊走到大门口,把小广告揭了下来。
“是啊,你认识?”
“不认识,但你说的盗墓之王比赛,我听过一些传言。”
“给我说说。”
“盗墓这行有几大家族你知道,类似于家族企业,但也有个人创业的团队、合伙组建的公司。”
“嚯,够能折腾的。”
“盗墓之王联赛每七年举行一次,原则上没有年龄限制,90岁的老人、6岁的孩子都可以参加,只要级别够了就允许参赛。”
“不是,七年一次,现在上哪找那么好的‘场地’给他们比赛?”国内的大小墓葬,那都有数的,能让人举办比赛的墓,不能太小吧?得能跑开、能施展身手吧?
“乙丙丁级别的队伍在人造墓里比赛,甲级队伍在一座真墓里比,这墓在哪江湖上没人知道,位置似乎不固定,墓还是那座墓,但每次决赛,它都会换个位置。”
“每次决赛都在同一座墓里,那墓得啥样?千疮百孔了吧?”
“传言说,那是座无法盗掘的奇墓,这么说吧,盗墓行每七年举办一次比赛,已经有百多年的历史了,所有获得过盗墓之王称号的人,都只走到主墓室门口,没人能进到墓室里边去。”
“啥?你是说…赢得比赛的标准,就是在主墓室门上写个XXX到此一游?”
“嗯,是这个意思。”
“这算哪门子比赛,旅游团夺标秀吗?那上界盗墓之王是谁呀?”
算算时间,上次比赛刚好是在我出土前后。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们很神秘,估计是怕被抓吧,嘴严得很。”
第1020章 砌墙里?
我对他们行业内部的比赛没什么兴趣,盗墓贼死墓里多少了?还搞送死的比赛?
况且我一个千年大粽子,万一取得了盗墓之王的称号,这是闹哪样?
我不是真的冷家人,对振兴冷家自然没啥动力。
只是他们牵扯到我,我不能什么准备都没有,总得给他们有个了解。
我记下字条上的地址,把字条烧了,揣着钥匙出门。
还没走出巷子,就有四个人前后堵截,把我‘绑架’了。
又不是第一次被绑架,我心里并不慌,很配合地跟他们上了一辆灰色面包车。
车箱改装过,驾驶室跟后面的车厢被一道铁丝网隔开。
铁丝网上面有张黑色拉帘,四人上车后便将帘子拉上,车厢两侧的窗户涂了漆,外面的人看不到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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