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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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这是几个血指印,血液仿佛是新鲜的。
    但在我进入房间之前,安娜刚刚割伤自己的手腕,她当时不在书桌跟前。
    她伤口流出的血滴在地上,没有沾到手指尖上。
    这血又是谁的?
    我拿出手帕,垫着抽屉把手将它拉开。
    里面只放着一盘CD,盒是透明的没有封皮,盒里除了有一张CD,还夹着一枚戒指。
    戒指上的钻石太大,因此CD盒没有扣严。
    “哦吼,原来在这。”
    第968章 突如其来的忏悔
    我把CD盒拿出来,装进外套口袋,下楼到别墅大门口,再没遇到任何阻力。
    到大门外,我抽出CD交给安娜,她的手腕被简单包扎过了,包伤口的布条应该是从顺风的T恤衫上撕下来的。
    她的手指上没有血,我又确认一遍,而且她的指尖纤细,抽屉上的血指印有她手指1.5倍粗。
    顺风十根手指也是干干净净,我自己的更不用说了。
    安娜接过CD,问我是在哪找到的?
    “三楼书房的抽屉里。”我说。
    “不可能,书房我检查过,抽屉里没有CD。”安娜摇头:“我检查的时候也在直播,你可以看回放。”
    提到直播,我们好像把这事儿忘了……
    三人同时摸向口袋,掏出各自的手机开始点击。
    直播居然还有继续?!
    我脑子里崩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我看到的发霉房子里没有摄像机,安娜在书房又哭又闹时,那台移动摄像机掉在地上。
    我以为摔坏了、拍摄停止了,但它仍在工作,因此,安娜自残、她掐我脖子出房间,以及刚刚我去拿CD的画面全都拍下来了。
    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突破十万,我转身回去,想把楼上楼下的摄像机都关掉。
    安娜叫住我,她说她想继续播下去,她要播放CD的内容。
    “这……现在播这东西的机器不好找,大半夜的上哪弄去啊。”我不得不佩服安娜的心理素质,闹成这样她还想着直播,还要把不知内容的CD公开播放,万一里边是二十年前的流行歌曲,那可就闹出大乌龙了。
    不过安娜是顾客,她坚持我自然没话说。
    顺风请陈清寒帮忙把CD机带过来,这玩意儿他有,事务所搬家的时候一块儿搬到了新房那边。
    陈清寒开车载着包子和CD机过来,安娜同意我关掉其它摄像机,她只留下那台移动摄像机继续进行直播。
    这样陈清寒和包子就可以在不出镜的情况下,在房子里随意走动。
    陈清寒要检查房子,包子担心顺风,所以执意跟来。
    我陪着安娜在书房直播,镜头对着书桌,她坐在书桌后面,桌上摆着CD机,我在摄像机后面,房门没关,摄像机拍不到门口。
    安娜稳定好情绪,对着摄像机讲话,我拿着静音状态的手机看她直播。
    她先为刚才的情况道歉,说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对着镜头忏悔,坦白了一件我们都不知道的事。
    20年前,在她出国后的第二周,她曾收到过一条短信。
    那是一条求救短信,是前男友发给她的。
    短信的内容是:安,我感觉有东西在房子里,你能回来一趟吗?它要杀我。
    安娜说她当时还没冷静下来,整个人绷在冷/战的情绪里,不想理会前男友。
    认为他发这样可笑的短信,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骗她回国。
    因为短信只发过一次,她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听见前男友去世的消息。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过那条已被她删除的求救短信。
    想过前男友的死会不会跟短信里提到的‘它’有关。
    第969章 CD
    当时她没有多想,觉得前男友一定是患上了精神类疾病,因为失恋遭受打击,产生了被害妄想。
    这些年偶尔有那么一刻,她会想起那条短信,却都是想起便掐灭。
    今天把这事勾起来了,她不得不承认,房子确实存在问题。
    围观群众又分成了两派:一派说我们在演戏,一派说搞到真的了。
    安娜忏悔完,没有去看那些评论,直接打开CD机,播放我找到的盘。
    我并不担心盘会损坏,正如那几个血指印一样,它应该也是‘新鲜’的。
    安娜回到书房,我又特意查看过,抽屉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只有我能看到发霉的房子,和新鲜的血指印。
    而且这种忽然出现的‘怪象’,也会忽然消失。
    CD里刻录的并非歌曲,那是一段长长的杂音,说是杂音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段背景音。
    一个男人在诉说他对一个女人的思念,说到动情之处声音突然哽咽。
    但吸引我注意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他背后的‘耳语’。
    感觉像是有两个人在录音,一个靠近话筒,一个离得稍远点,他们同时说话。
    离话筒近的这个声音清晰,离话筒远的那个声音较小。
    可也没小到可以忽略的地步,况且一男一女,声音很好区别。
    更恐怖的是音量较小的女声边说边向前靠近,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最后几乎是贴到话筒上,比男人的声音还大。
    离得远时,女声的声音如泣如诉,好像是边哭边说话,等到了话筒近前,她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如同愤怒的女人在尖叫着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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