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配她逃了穿书糖果粉粉-替身女配她逃了
夏软见他往浴室走去,羞红了脸颊,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洗澡。
你刚锻炼完不能马上洗澡,至少也要歇上半个小时。夏软出声劝道。
软软,歇半个小时不够。沉声呢喃入夏软耳中。
裴瑾和夏软这天没能回老宅,幸好杜丽莎他们也没问起。
日子不快不慢度过了一个冬天,夏软没再梦见奇奇怪怪的梦境,仿佛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天裴瑾和夏软回了裴家老宅,用餐时,客厅上依旧一片寂静无声。
夏软逐渐习惯了裴家老宅的用餐氛围,夹起碗中的鱼肉刚要放入口中,胃里一阵翻滚她忍不住捂紧嘴干呕了一下。
餐桌上更是寂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转向夏软,裴瑾蹙眉放下筷子轻抚她的背。
夏软感到很不好意思,抱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丽莎心惊肉跳,夏夏,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夏软闻言呆了几秒,这个月的月事好像还没来...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小裴晔的到来
夏软呆愣的表情很显然很大可能性是真怀了, 她自己也很懵,裴瑾蹙起的眉心越发深略显有些担忧。
杜丽莎和裴远温两人好半天才回过神,脸上遮不住的喜悦, 裴老爷子欢喜的见牙不见眼,连道几声好, 开心的红光满面。
裴家其他人跟着一起高兴,首次打破了食不言的规矩,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交谈关于怀孕要注意的事, 小心叮嘱夏软和裴瑾。
裴具失了胃口, 得知这个消息后脸色比以往还要苦涩, 这么快就...怀孕了?
裴思琪马上订购了很多关于怀孕书籍, 包括一些孩子以后要用的东西。
夏软自己还处于怀孕的震惊中,她自己都没想到是怀孕了。
只有裴瑾眉心透着淡淡的忧色, 吩咐人将鱼撤下去,稍微沾腥的菜都挪远一些。
夏软纤手被握入温热大掌中, 让她的心重归于平静,她侧目看向裴瑾。
裴瑾平和的目色中透着沉稳, 有我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夏软望着他出了神, 她轻声呢喃他的名字。
裴瑾掐掐她的手心,别怕。
夏软恍惚间又想起那个梦,但很快又回过神。
用完餐裴瑾陪着夏软去了一趟医院做检查, 检查出的结果确实是怀孕了, 身体各方面都很健康。
杜丽莎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看到检查结果跟夏软叮嘱很多话,全是孕期要注意的事,让裴瑾跟着一起记下。
夏软听的云里雾里,倒是裴瑾记得八/九不落十, 两人回别墅时,她还处于呆滞状态。
没想到她竟真的怀孕了,肚子里有她和裴瑾的小生命,夏软又开始望着裴瑾游神,这会才真正意识到她一个炮灰女配和男主在一起,并且有了爱情结晶。
很让她感到不可置信,回想穿来后发生的一切,从两人之间的冷漠如冰,再到他的试探和她对他的质疑,之后有了偶然间发生的暧昧事件。
她想逃离原文,却也成功避开了原文结局,活在男主的庇护下。
裴瑾时不时沉声安抚她,搂她入怀里举止之间透着爱怜和心疼。
晚上睡觉前,裴瑾似毫无睡意,夏软都快睡着了他心口微震,软软,我们就生这一个。
话语之间夹杂着不安和忧虑,夏软一下听出来了,但她真的好困伸手拍拍他的背,下一秒睡得很沉。
裴瑾吻着她,透过黑暗凝视她的小脸良久一动未动。
孕期中的夏软并没有半点不适,那天的干呕仿佛只是错觉,她吃喝并无不适,反而胃口很好。
裴瑾时刻陪在她身边,哪怕开个会都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夏软身边,夏软爱嗜睡,经常在裴瑾怀里睡得极沉,打雷都惊不醒的那种。
有次夏软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裴瑾神色小心附在她心口听她的心跳声,凝重的神色才松动。
把夏软看笑了,但还是困意使然,没一会便将这事忘在脑后。
孕期中她总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好奇曾经那个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自从在上次梦见后,到至今都没再梦见过那个诡异的梦境。
八个多月匆匆而过,夏软生下了一名男孩,在一众裴家人纷纷提议取什么名而争得面红耳赤时,裴老爷子果断取名为裴晔。
这让抉择了几个月名字的裴家人歇了鼓声,没多久又开始争霸裴晔的小名,裴家上下议论声那叫一个热闹。
裴瑾紧握夏软的手一声未吭,孩子已经交给了杜丽莎和裴远温,夏软的舅舅和舅母早已赶到。
夏软睁开眼,发现一向优雅矜贵的男人如今神情憔悴,眉间凝结着忧虑。
她指尖轻抚裴瑾眉间,我没事。
裴瑾拥她入怀,良久后化作一句道歉,让你受苦了。嗓音疲惫轻叹。
夏软埋入他怀里蹭了蹭脸蛋,任由他搂得自己越发紧,孕期间她倒没什么不安,裴瑾一直处于暗自忧虑状态,时常半夜不睡觉搂着她。
时刻小心翼翼,为了不让她上下楼梯把房间安置在了一楼,整个怀孕到生下裴晔的过程中,他比她紧张太多,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了。
有了裴晔后,夏软还以为裴瑾至少会不这么黏自己,没想到他竟连他儿子的醋都吃,陪多裴晔一会他沉了脸也要夏软陪他单独呆上几个小时才肯罢休。
除了对裴晔严厉就只剩下严厉,他仿佛将所有的柔情只留给了夏软。
以至于杜丽莎和裴远温都看不下去,自家孙子被儿子这么严厉对待,舅舅和舅母也是惊了,心疼起了小裴晔。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正文完结+裴瑾番外
夏软也很无奈, 她说他时,裴瑾面沉如水淡道,男孩子不能宠。
于是她再说什么裴瑾默不吭声, 晚上她就惨了。
小裴晔被爷爷奶奶带走去了老宅,把私人空间留给夏软和裴瑾。
裴瑾漫不经心抱起夏软上了楼, 夏软羞得直咬他,奈何对方像是没痛觉。
裴瑾!你干什么?夏软羞恼的捶他。
低沉声震入她的脑海, 那么多个月, 你该补偿我。
夏软:....脸颊染上薄红。
你能不能别这么...她都说不下去了。
软软, 你甜的要我命。裴瑾又沙又哑的嗓音, 让夏软埋入他的心口不想搭理他。
最终是小裴晔待在了老宅半个月的时间, 裴瑾和夏软才姗姗来迟,杜丽莎和裴远温以及裴老爷子对小裴晔疼爱至极。
杜丽莎见夏软来了, 连忙亲自给她做药膳,让她补补身子, 虽然夏软每次都说过裴瑾平时有让人给她调理身体,但她依旧坚持她做药膳不一样, 一定要让夏软多吃。
不管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裴家人待夏软十分好,包括生下小裴晔一切事都不用她操心,从来没有让她熬过夜, 小裴晔半夜哭闹也是裴瑾起夜。
夏软来到书房前打开了房门, 曾经在书房里发生的一切仿佛还在眼前, 她缓步走近桌前,指尖轻划过桌边缘。
画面闪过脑海,耳尖不禁泛着红。
抬眸望向一排又一排的书柜,视觉很壮观, 夏软来到书柜前时不时拿起书翻阅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书放入柜中准备离开书房。
刚走出书柜处,桌前不知何时坐了一人,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高贵矜冷的气质多了几分禁欲斯文,修长大手灵快敲打着电脑。
夏软一点声音都没听见,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停下脚步时裴瑾已经停了手中动作,望向夏软的视线并无诧异,似乎知道她在书房里。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难不成是她太沉浸在书海世界了?
你看书时。裴瑾沉声道。
原来还真是她看出神了,那你怎么不喊我?夏软走在裴瑾身后环住他的颈部,声音带着软。
裴瑾喉结微动,软软,你喜欢书房?
夏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字面上的意思,你的书房跟图书馆差不多,我还挺喜欢的。边说脸蛋在他耳后蹭了两下。
裴瑾嗓音越发哑沉,紧握她的手温度滚烫,这里还有几个小暗室,想去看?
夏软双眼发亮忙点头,这还是她在现实里亲眼看见密室、暗室的存在。
想看,在哪?夏软刚想直起身子,手却被裴瑾禁锢。
夏软:???有些不明所以。
裴瑾不紧不慢道,别急,我们有时间。
夏软见他并没有摘下金丝眼镜,与他镜片后的黑眸对视,她小脸迅速惹上胭脂,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等夏软醒来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隙缝照亮昏暗的房间,她艰难转过身,裴瑾还在沉睡状态。
夏软望着他的脸出神,捧起他的脸在他薄唇上印下一吻。
附在他耳下响起她悦耳的轻侬声。
声音飘入他耳中,裴瑾鸦羽般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软软,我没听清。
夏软:...他装睡!
夏软又被迫说了无数遍爱他,第二天醒来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从楼上下来时,裴瑾正在健身房锻炼,阳光在他修挺如松的身姿渡上了一层金泽。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裴瑾停下动作侧目,冷清的眉眼在映入她的身影时柔情涌起,深情不渝。
夏软恍惚几秒后回以一笑,朝他走去。
裴瑾番外篇【上】
外人都道他天性凉薄,就连家人也这么认为,事实却与外人口中所言没差别。
还曾害怕他是自闭症又或是其他心理疾病,检查结果被告知他性格如此,并非是病。
裴瑾自小不爱笑、不与任何人亲近,对他父母仅仅只有尊重,直到成年后依旧如此。
年复一年规整严谨的日子,使他逐渐生出生人勿近的凌厉气场,裴瑾从未对任何异性有过印象,他目中向来无人。
接管裴氏那年,凭借他过人的手段和敏锐洞察力在商界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他的名字取代了裴氏响亮在外的名声。
裴瑾依旧过着与以往一成不变的生活,直到他爷爷生病后,扬言要让他和他老战友孙女在一起。
他无动于衷,任由爷爷闹,眼看他抗拒去医院复检,在他母亲、父亲眼神的哀求中,裴瑾冷漠应了下来,仿佛只是一件公事。
不用等裴瑾主动寻夏软,对方已经找上门,他平静看着对方眼中流露而出的痴迷和她浓妆艳抹的脸蛋,裴瑾内心无波无澜,对于他而言,她只是个陌生人。
应了爷爷要求,裴瑾让常秘书将合同递给她,她看都没看便把合同签了,他不感意外。
对于眼前这位爷爷老战友的孙女,他的印象只停滞在时常缠着爷爷答应她那点小心思,她的目标是他,他很清楚。
裴瑾没什么情绪,这是她和爷爷之间的承诺,本就与他无关,如今他应下也只是配合爷爷复检。
他冷漠无情像是机器人,哪怕面对再隆重、庞大的场面,他心下依然无一丝波动,冷静的令人可怕。
爷爷老战友的孙女时常入裴氏闹,裴瑾如局外人冷眼看她纠缠,她推搡秘书时,他正在办公。
知道此事后,让常秘书给了一笔钱辞退了女秘书,除此之外她之后做的任何事都未曾入他耳,他的生活不过是多了点嘈杂声,很快归于沉寂。
直到那天他在国外熬夜处理完公事,常秘书在他身侧忙得晕头转向,忘记将她在裴氏楼下等候他的消息告知他。
等他知道时,已经是忙完工作的第二天,她已淋雨许久陷入昏迷状态送往医院不久后,人无大碍才送回了别墅。
裴瑾揉着眉心,心下依旧无动静。
夏软醒来时,当天下楼顶着苍白素净的脸,与往常痴迷疯狂的眼神不同,她此刻望向他时目光无杂色,清澈纯净。
她一改之前恨不得扑他身上的痴狂,冷淡坐在离他有些远的位置,摄像机拍不到。
裴瑾蹙了眉心说了句,她没答应他也没坚持,安静用起了早餐。
夏软异常的沉默,得知她身体无大碍,他没解释那天的事,对于她死心不死心一事裴瑾毫无关心,爷爷病情有些反复,不愿她生病的事让爷爷担忧,因此而病情加重。
话说出口却便变了味,裴瑾并不管夏软什么反应便出了门,这是他一贯待人态度,哪怕对任何人亦是如此,没有例外。
回老宅时,夏软的反常没引起他的注意,裴瑾漫不经心坐在客厅,他的世界仿佛与其他人隔离而开。
裴瑾上楼换下一身西服,听见裴思琪说话难听,并提到一个他早已澄清的陌生人名,他态度强硬让裴思琪跟夏软道歉。
至于夏软如何反应,裴瑾没多留意。
用餐时,裴瑾注意到她拘谨只夹面前那碟青菜,记起她刚生病好没多久,夹了几块荤菜放入她碗中,直到用餐完后才停下手。
她似乎感到十分诧异和警惕,警惕?裴瑾不明白她为何对他警惕,疑问闪过一秒便消失不见。
送她出门时,她罕见提出不愿参与宴会,可不是她在淋雨前几天让爷爷跟他提及参与宴会一事?他逐了她的愿,这两天他已经让人把礼服备好。
裴瑾不明白她一会一变的心思,只留下一句不容她拒绝的话,便转身去书房处理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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