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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吴百万(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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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拿这些威胁我? 建哥听郁铎这么说,就知道他的手上根本没有筹码。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问郁铎:你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吗?
    郁铎说的这些,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只要对建哥稍作了解就会知道。这些年来不是没有人想利用这些事对建哥下手,但能在一个地方横行多年的人,背后必然牵涉着强大的利益网,又怎么可能凭借着个人力量就可以撼动。
    略有耳闻,听说前一个举报您的人已经家破人亡,下场十分凄惨。 说话间,郁铎起身来到建哥身旁,继续说道:但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也没有牵挂。像我这样的人没人教没人养,最是睚眦必报,难缠得很,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谁也说不清
    说时迟那时快,郁铎的话还没说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攥住建哥的手,猛地按向面前烧得滚烫的铁板。
    郁铎的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过建哥身边的人都有两下子,那个看上去娇滴滴的服务员小姑娘居然是个练家子的,她很快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冲过来救驾,但被江弛予先一步拦了下来。
    守在门外的手下听见动静,一股脑儿闯进房间,但此刻他们老板那双金贵的手正控制在郁铎的手里,一时间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疯了? 建哥看向郁铎,一脸惊怒交加。
    郁铎面带微笑地睨了建哥一眼,反问道:您说呢?
    为了不让建哥挣脱,郁铎将他的手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掌心。如果就这么按上铁板,首当其冲的就是郁铎自己的手指。
    但他像是完全不知道害怕似的,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五的博弈中,是建哥先败下阵来,他失态地大喊:停!停下来!
    郁铎这才猛地停了下来,此时他手指距离铁板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铁板,但板上的热气依旧灼烧着皮肤,毫不留情。
    建哥的脑门上冒出了豆大的汗,他早些年打江山的时候,别说是一双手,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他的眼皮也不会眨一下。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人一旦拥有了太多,就更加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
    我一个光脚的,没什么豁不出去的,一条烂命换你这一双手,这买卖不亏。 说着,郁铎又将二人的手往下压了几分:但建哥你可就不一样了,富贵荣华香车美女,你放得下吗?
    老话说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今天在这个包厢里,这句话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这时江弛予站出来对包厢里的其他人说道:我们只是想和建哥聊几句,劳驾各位先出去吧。
    江弛予这话说得客气,但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铁板下的火已经第一时间关掉了,但温度没怎么快降下来。
    郁铎不在乎自己的那双手,江弛予的心可是紧紧地揪着,生怕发生什么意外,真的伤着郁铎。
    比江弛予更紧张的是建哥,他已经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他没有时间再考虑,咬了咬牙,连声说道:出去,都先出去。
    建哥,大家出来做生意都是为了求财,时代不一样了,和气才能生财。 等堵在门口的打手都离开后,江弛予和颜悦色地说道:因为一点小事,闹得玉石俱焚,就有些不值当了。
    我们郁总没有恶意,只是开起玩笑来没轻没重,先代他向您道歉了。 说完,他朝郁铎使了个眼色,郁铎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建哥。
    危机暂时解除,三个人重新回到各自的桌前坐下,建哥到底是腥风血雨中拼杀出来的,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叫门口的手下进来把这两个人拖下去教训一顿,但他刚才那个失态的模样都被下属看在眼里,这么做并不能挽回他的颜面。
    你们不要命了? 建哥强忍着怒意说道。
    郁铎唱完了白脸,现在轮到江弛予出场唱红脸了,他适时地送上一顶高帽:我们面对建哥您这样的人物,为了自保,只能用一些笨办法。
    江弛予的话让建哥憋在胸口的那股气顺了不少,态度不由地软化了下来:你知道我因为你们,亏了多少钱吗?
    我们的本意不是和您作对,但那批砖材出现了质量问题是客观事实,我们公司小门小户,承担不了这样的风险。您想,万一后续建筑坍塌牵涉到人命,这事可不是停业赔钱就能了结的了,这么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江弛予话风一转,继续说道:我听说您的产业正在积极转型,这时再埋下这个祸根,不见得是件好事。
    没想到还真被这小子说中了,现在上头风声渐紧,建哥手上的生意也是做不长久了,他已经开始着手洗白自己的产业,往正道上走。
    他被江弛予这一番话说动,冷哼了一声,道:算你这小子会说话。
    您给我们的教训,我们记在心里了。 江弛予接着说到:大家都在 H 市做生意,少一个敌人总是好的。当然,没有说我们有资格和您为敌的意思。成天有只蚊子在眼前嗡嗡晃悠也是烦心事一件,您说对吗?
    郁铎刚才的表现,已经让建哥相信他们是难缠的小鬼,逼急了就破罐子破摔,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江弛予又在这个时候搭好台阶,放低姿态,就等着建哥顺着台阶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建哥没有不借坡下驴的道理,毕竟没有人真的想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尽管建哥被江弛予的话说动了,但刚才郁铎让他当众出丑的帐不能不算,建哥看向郁铎,道:那今晚这事儿怎么办?
    郁铎见建哥点了自己的名,干脆利索地出来服软,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建哥,对不住了,刚才是我做得不对。
    说完,他端起桌面上的鹿鞭酒,面不改色地一下子连喝了三杯。
    这可是度数极高的药酒,喝它和喝酒精没什么差别,一小杯可以品上大半天。仅仅是一口酒下肚,郁铎的胃就哗哗烧了起来,酒杯还没放下来,人就晃了一晃。
    郁铎这个自虐式的喝法,给足了建哥面子,让他很是满意,甚至还对这两个年轻人生出了几分欣赏。
    再好的东西,喝多了也是伤身,这三杯酒下去,够这个小子受的了,碰上个酒量不好的,当场送去医院洗胃也不是不可能。
    建哥让服务员小姑娘把郁铎面前的酒满上,重新摆起姿态,对二人说道:你们都给我紧着自己的皮,再有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第45章 要不要我帮你?
    成年人的世界里有很多社交法则,讲究审时度势,依时局进退。
    今天的这场鸿门宴,虽然中途有些插曲,但最后还是在宾主尽欢的愉快氛围中结束了。
    席间,江弛予提起自己高中时曾在建哥的酒吧打过工的事,那时江弛予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学校上学,还因为在酒吧工作的这件事,闹出了点小风波。
    想必建哥对往昔的 峥嵘岁月 十分怀念,拉着江弛予问了不少当时细节的问题,兴致来潮,还和年轻人分享起自己的创业经验。
    当然建哥的这本生意经,寻常人是无从学起的,不过这个小缘分拔高了建哥的辈分,也在无形中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散场时,建哥搂了个性感火辣的长发美女回了专属于他的总统套房。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今天新认识的小老弟,钦点了两名风格迥异的美人上来服务郁铎和江弛予,还贴心地在楼下开好了两间房。
    这即是笼络,也是把柄。
    逢场作戏是生意场上必备的技能,上一刻双方还在饭桌上剑拔弩张,下一秒,郁铎和江弛予各自带上一位美女,言笑晏晏地和建哥在电梯口告别,仿佛从未有过过节。
    江弛予泰然自若地带着美女回到房间,刚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他掏出钱夹,从里面点出十几张百元大钞交到女孩手里,对她说道:今晚先到这里,有人问起,就说已经服务过了。
    没人和钱过不去,女孩二话不说,收钱离开。
    小姐一走,江弛予立刻出门去找郁铎,一秒钟都不敢耽搁。他相信郁铎会妥善处理建哥的这份 好意,因为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自有一套处事法则。
    但今晚郁铎喝了太多的酒,相较于其他,江弛予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特别是他的那只手,刚才被铁板的热气灼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处理。
    思虑间,郁铎的房门被打开,出来的是陪郁铎回房的那个姑娘。江弛予轻车熟路,用同样的方法打发小姐离开后,自己进了郁铎的房间。
    建哥的这家酒店,在设计上花了不少心思,据说是完全仿照了澳门那边的设计风格,欧式软包大床搭配花纹华丽的窗帘地毯,成套的真皮家具依次摆开,又配上了大量金灿灿的装饰摆件,放眼整个城北区,也当得上一句相当奢华。
    此刻床头仅亮着一盏小灯,黯淡的灯光削弱了不少晃瞎人眼的金钱气息。房间里酒气浓重,江弛予刚往里迈进一步,就踩上了一块软绵绵的布料。
    他低头看了一眼,是郁铎的西装外套。
    豪华大床上纱幔低垂,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灯光,将气氛渲染得十足暧昧。为了驱散这种迤逦的氛围,江弛予煞风景地打开了房间里的主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很不适应,他略微朝门的方向侧了侧脑袋,用手臂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张被酒精染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张开的嘴,就这么撞进了江弛予的眼里。
    非礼勿视江弛予的脑海里突然跳出这几个大字。
    郁铎? 他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将郁铎挡在眼睛前的手拉开,轻轻喊了一声。
    别碰我。 郁铎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他不耐烦地挥开了江弛予的手,闭着眼睛道:你先出去吧,钱包里有钱,自己看着拿。
    是我。 江弛予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完,江弛予就拉起郁铎的那只手,正要好好检查,又被他不耐烦地抽了回来。
    饮酒过量也是有危险的,郁铎这辈子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开头的三杯刚喝下没多久,他的眼前就开始天旋地转。
    在后面的时间里,他又陆陆续续地替江弛予喝了好几杯,到后来整个人都快要坐不住了。郁铎现在之所以还可以躺在酒店房间而不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是因为席间他去洗手间抠了好几次嗓子眼,把胃里大半的酒都吐了出来。
    郁铎没有去掩饰他的狼狈,因为他知道,建哥就是想看他这幅模样,也只有这样,今晚他和江弛予这场一唱一和的大戏,才算真正唱完。
    郁铎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现来人是江弛予,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
    快帮我把领带摘了。 郁铎胡乱抓了把自己的前襟,又一脚踢掉脚上的皮鞋,抱怨道:勒死我了。
    江弛予的目光顺着郁铎泛红的指尖向下望去,他的脖子上整整齐齐地系着领带,衬衫的下摆却已经完全打开,那件唯一拿得出手的西装外套早已扔在地上,看来在他来之前,郁铎和那个姑娘正打得火热。
    那酒能这么喝吗?简直不要命了,拦都拦不住。 江弛予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多说什么,他摘掉郁铎的领带,又将剥到一半的衬衫彻底脱下来,然后解开了他的皮带。
    我不喝,难道你来喝? 郁铎配合着江弛予的动作抬了抬腰,嘴里说道:我俩都交待在这儿了,指不定被拖到哪个深山老林里给埋了。
    江弛予冷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就你能,地球少了你就转不了?
    腰带松开,深色的内裤边缘就这么露了出来,江弛予突然有些不自在。
    他将皮带抽出来,起身站到一旁,口气生硬地对郁铎说道:剩下你自己来。
    郁铎听见江弛予的话,笑了一声,嘲笑道:矫情。
    说完,他就开始动手给自己脱裤子。
    奈何郁铎醉得太厉害了,他闭着眼睛倒腾了半天,什么也没脱下来。手脚乱动一通之后,越发不得章法,最后干脆闹起了脾气,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
    郁铎在江弛予面前一直揣着大哥的架子,嫌少露出这样的一面。江弛予被他闹得也顾不上自己那点小尴尬,无奈地又走上前去,替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
    这拉链一拉,问题就出现了。
    郁铎今晚喝了鹿鞭酒,刚才又被那个小姐一通撩拨,就算真有什么隐疾,这会儿也该是展现医学奇迹的时候了。
    面对这样的状况,江弛予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而郁铎大概是醉得糊涂了,他没有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妥,甚至诚实地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不知死活地抓住江弛予的手,将他按向自己。
    从刚才开始,他就饱受着这种隐秘又陌生的折磨,江弛予的触碰让他找到了宣泄口,本能地想要靠近。
    江弛予的喉咙被烈火炙烤得快要冒烟,他哑着嗓子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弛予。 这个始作俑者像个没事人一般,伸出手指对着江弛予的鼻子虚虚一点,道:你是江弛予,烧成灰我都认得你。
    这话听上去不像什么好话,但江弛予还是笑了起来,这一笑,让他紧张的心情立刻就放松了不少。
    难受吗? 江弛予一边嫌弃自己欠的慌,一边问郁铎。
    嗯。 郁铎应了一声,他并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遵循内心的想法,想要靠江弛予更近一点。
    江弛予顺势揽住了他,轻声细语地问:要不要我帮你?
    你要怎么帮? 郁铎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弛予,难得乖巧老实地点了点头,声音听上去有些发闷,也有些迷茫。
    这个问题在江弛予听来有些可爱。
    接下来,我要做一件事,让你不那么难受。 江弛予将郁铎半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中途你如果想停下来,随时告诉我。
    一直到结束,郁铎都没有喊停,江弛予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圣人,他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伴随着熊熊烈火,这团火顺着鼻腔一路往下,沿途炙烤着他的心肝脾肺五脏六腑,直至烧成一片焦炭。
    到最后,江弛予终于忍无可忍,将郁铎按倒在床上,狠狠封上了他的唇。
    身下的那个人或许有一瞬间的僵直,又也许没有。当江弛予那颗因为巨大刺激而陷入死机的脑子再次恢复思考的时候,郁铎正在欲望的驱动下,不甘示弱地追逐地他的唇舌,让他险些前功尽弃。
    终于,郁铎在江弛予的怀里平静下来,耳边的呼吸也逐渐和缓。此时的郁铎褪去了强势,可以随他的摆弄。
    但江弛予没有再做什么,他将怀里的人松开,独自进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
    江弛予出来的时候,郁铎已经睡着了,他掀开被子,来到郁铎的身边躺下。
    不久之前,两人分明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此刻,江弛予规规矩矩地在床的另一头躺着,没有越雷池一步。
    终于,在入睡前,江弛予靠上前去,轻轻地在郁铎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凝望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江弛予想,就算此生只能以弟弟的身份遥望他,能拥有这段回忆,就足够了。
    第46章 我是不是个禽兽
    第二天,郁铎是被酒店前台的一通电话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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