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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骚妇,浪货,非比他把她玩死是不是?!
眼角隐隐发红,俞怀季一面抠挖着小屁眼,一面将美人儿放在窗台上。
他半跪下去,她修长玉腿恰好分开骑在他肩上,薄唇一下就含住了她红通通的小浪比,她“啊——”的一声,娇躯乱扭,但那铁钳似的大掌将她牢牢箍住,让她只能被迫承受腿心的湿热吸吮。
“不要……不要!……不要舔,啊哈……”
“求你饶了我,三爷……啊啊啊不要再舔了……泄出来了,嗯……屁眼里也好涨……”
娇美又可怜的哭求声霎时响彻整间浴房,原本就已经被高得内外失守了,此时私处又遭到男人的唇舌亵玩,这样的刺激元绣如何受得住?
更何况从前他就深知怎样能把她轻易舔泄出来,他的大舌剥开湿淋淋的花瓣,舌尖在充血的y核上g挑戳弄的同时,舌面还在不住研磨她穴口周围一圈嫩肉。
与此同时,几颗樱桃也全被他从小屁眼里抠挖了出来,趁着甬道翕张的机会,他两指一并,一齐捅入,捣弄得她后穴噗嗤噗嗤直响,那里头流出来的春液也洒了一地。
这般双管齐下,两相夹击,饶是元绣再耐c,也已经濒临崩溃。
但无论她怎样挣扎,私处都逃不过他的肆虐侵犯,反倒x缝儿因为扭动一直贴着他的鼻梁摩擦,磨得他欲火高炽,直接把大舌捅进小比里,配合着长指插干屁眼的动作一齐高她。
这还是重逢以来,俞怀季头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为她舔比。
听到她的哭叫和呻吟,那声音对他来说无疑就是最烈的春药,她哭得越可怜,他舔得就越兴奋。
啧啧的吸吮声甚至盖过了她的媚叫,每当一口阴精泄出来,他立刻就喝得涓滴不剩,还觉得意犹未尽,要从她的幽穴里吮出更多琼浆玉液……
到最后,美人儿身子一歪,已是要从窗台上栽倒下来。他顺势将她接入怀中,拨开那些汗湿了粘在她嫩颊上的碎发,只见她气若游丝,已然近乎昏死。
但此时他的肉棒憋涨得发疼,势必要释放一次出来的。俞怀季索性便抱着她回房,将门反锁,又在客厅留下一张便条,说自己也有事出去了,阿虎若起床,就在书房看书或者玩玩具,切不要随意乱跑。
到了约莫下午两点的时候,阿虎果然醒了。
将门推开,却见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他转了一圈,看到桌上的字条——
因平日里大人们各有事忙,他也经常留在家中看书写字,倒不觉得有何异样。
只是路过饭厅时,他看到地上大滩大滩的水渍,桌子上也是湿漉漉的。几只装着r油蛋糕的纸盒不知何时拆散了,蛋糕无影无踪。
阿虎想着,莫非是叔叔在他午睡的时候吃了?原来叔叔也这样嘴馋啊……
他却哪里知道,此时母亲的卧室内,母亲的小嘴正堵着一条手帕,双眼被黑色领带蒙住,胴体遍布吻痕。
高大的男人覆在她身上,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侵犯着她,肉体的拍打声激烈又淫乱,只要贴在门扉上仔细倾听,便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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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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