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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一-免费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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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有了一个了结,谁知道旁边的比赛场地也是在约赛,看了沈泽修的技术出声道:欸就你,赢了的那个,技术可以啊,过来再露一手,我和你比比。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沈泽修无语,这话不免有几分熟悉。
    这种社会上的人沈泽修理都没想理,准备叫上发小就走。
    可是对方见他这样不爽了,他不爽身边的人更不爽,一群人唰的一下,滑了过来,直接将他们围了起来,对方本以为这样能唬住他们,沈泽修也不想惹麻烦,身上没有手机,刚想问他怎么比,那边杨奇恩竟然和人家已经动起手来。
    后面的画面就有点混乱了,两边谁也不让谁,虽然蹬着旱冰鞋可技术好的屈指可数,冲冲撞撞的倒了一片,也不知道是谁撞到了观赛区的架子,这个时候搭建的大部分都是真材实料的钢铁架子,那重量可想而知。
    沈泽修察觉到不对时第一反应就是一手一个将身边的两个发小推了出去,不远处还有摔在地上没起来的杨奇恩,他滑过去拉着对方的胳膊就往外拖,到底还是还不及了,一堆东西砸了下来,俩人都没逃出来。
    医院里,沈墨言赶到的时候,手术室外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也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一看就是从工作中赶过来的,衬衫被他撸到手肘的位置,他双手撑在膝盖上,眼睛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手术室。
    听到声音他转过头,长相让人惊艳,轮廓硬朗,五官精致立体,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和沈泽修的如出一辙,姐夫!来人见到他,起身开口道。
    沈墨言点点头,转而问道:又辛苦了!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男人摇了摇头,还没出来,我来的时候已经进手术室了。
    正说着手术室的门就被打开,出来的是护士,家属是吗?病人腿部的铁片是取出来了,不过他伤到的是在动脉,失血过多
    医生,我是他舅舅,血型和他一样,抽我的!男人开口打断护士的话。
    抽血,这倒是不用,你们家孩子是B型血,医院的血库里有保存,我给你开个单子,你们去吧费用交了。护士淡定的说出这段话。
    B型血?俩人愣了,对视一秒后总觉得哪里弄错了!
    拿着这个去收费处缴费。护士将单据塞到沈墨言的手里,他低头一看,患者的姓名栏写着杨奇恩三个大字。
    俩人皱眉,护士,你的意思是里面的孩子叫杨奇恩?
    护士回过身来,奇怪的看向两人,对啊,你们不是他的家长吗?
    不是不是,你们这里今天有没有送来一个叫沈泽修的孩子?沈墨言问道。
    护士一下子反应过来,是那个一起送来的孩子,他在楼下科室,我们这里手术室满了,他被安排过去了。
    沈墨言俩人道了谢连忙赶了过去,楼下的手术室门口,姜铭和周涛红着眼等在外面,想到刚刚的事情依然心有余悸,要不是泽哥推开了他们今天躺在里面的就是他们了。
    他们到医院都半个多小时了,沈叔还没有过来,也不知道那个小傻子知不知道通知大人。正在这时,沈墨言赶了过来,俩人一见到大人又开始哭了起来。
    沈叔,萧叔!俩人奔了过来。
    恩,阿泽在里面?沈墨言上前安抚俩人一边问道。
    泽哥在里面,流了好多血,头上是血,腿上也是血。姜铭哽咽着回答。
    手术室的门毫无预兆的打开,护士出来说了和刚刚一样的话,因为血型特殊,现在病人急需输血,不然情况危急。
    跟在身后的萧砚拿着单子去验、交钱。很快穿着一身病号服进了手术室。
    那场事故受伤的只有沈泽修和杨奇恩俩人,由于沈泽修站立的海拔较高,东西砸下来的时候也是首当其冲,伤的比对方还重。
    从中午等到傍晚,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可是家里一个人也没回来,沈老爷子和古一俩人坐在电视机前,厨房里保姆正在准备晚饭。
    平日里这个点萧子君和沈泽修早就回来了,古一有点着急,沈老爷子虽然坐在电视面前,可眼神总是往外瞟,接着再沉思一会,他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第一本,文笔上稍有欠缺的地方敬请谅解,我会努力进步的,在此说明,保证不坑哒(づ ̄ 3 ̄)づ
    第18章 梦
    终于,在即将进入夜幕之前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终于来了,古一一把顺过递给了老爷子。
    喂?老爷子接过。
    爸,我是子君。
    子君啊,今天很忙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老爷子接到这通电话松了口气。
    爸,墨言来公司接我了,我们要带上阿泽上我爸那边住几天,我爸这脾气您也知道,在家闹情绪了。萧子君忍者发颤的嗓音说到。
    这样啊,那你们过去好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你爸估计也就是想外孙了,回去好好陪陪二老,替我给他们带个好。沈老爷子也立马就答应了,语气没有任何的不高兴。
    爸,对不起,本来说好了过来陪您的,过几天我就带阿泽回去。
    没事,你上班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就让墨言来做,不要太累,听你的声音都哑了。老爷子叮嘱道。
    电话那边应了一声没有再寒暄,老爷子率先挂断了电话。
    钟点工阿姨已经离开,桌子上摆了整整齐齐的六菜一汤,散发着淡淡的菜香味,古一一面扒饭,一面观察着师父,从上桌到现在面前的粥没喝几口。
    小一,师父有点困回房躺会儿,你吃完了不用管,明天早上师父来收拾。他笑着对古一说,眼神中当真带着几分疲态。
    师父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古一话说的自然,脑海里却是不知过了多少遍师父的一举一动,他确定师父还是疑心了。
    睡觉前他去师父的门前看了看,透过门缝没有漏出任何光源,他只好退了回去。
    这天晚上古一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和师父生活了好几年,他试图想起曾经他忽略的细节,关于沈家一家三口的蛛丝马迹,也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晚上他入了梦。
    周围是脏乱的地下室,头顶是交错的水管,脚边污水渠道呈回字型向不知名的方向排出,他蹲在地上,面前摆了两大盆布满油渍的碗碟,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布满冻疮红肿的手。
    一切真实的他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那二十几天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伸手掐了掐自己红肿的手,好在不疼;他站起身来,身体也没有任何疲惫感。
    他往出口的方向走去,听到上面传来员工搬运碗碟的声音,员工们都是这样,工作之余闲聊是不可避免的。
    可别说,地下室那小孩干活还挺利索的,这一天得要洗十几盆碗吧,洗的还挺干净。员工甲说道。
    哎,也是可怜,我大侄子这么大还在上学呢。这种活谁干了不得跑,之前这种活货经理可是雇了两个人都说累,自从他来了就是他一个人干,上次我看他那双手都肿的不能看了。员工乙叹息道。
    同人不同命,听说这孩子,是他爸丢过来的,未成年只能躲在下面洗洗碗了,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都是他爸来领,也是可怜,地下室那气味哪能待哦!员工甲也是八卦透露自己得来的信息。
    不过说到可怜,我们后厨不也有一个。员工甲继续道。
    你是说
    对,就是刚来的大厨。
    是真的吗?员工乙质疑道。
    古一听到这慢慢的靠近,直觉告诉他这个大厨就是师父。
    怎么不是真的?他就是帝都人,附近那一片邻居都知道。中年丧妻,但人儿子争气是华清大学的高材生还是个搞研究的人才,儿媳妇也是开公司的,小孙子长得可俊俏了,本来多少人羡慕。
    可是后来那小孩没活过成年,死在了帝都,夫妻俩从外地连夜赶回来出了车祸,男的当时就没了,女的虽然抢救了下来也一直没醒,说是什么植物人,就是人女的家里有钱,一直没放弃治疗。
    别看我们大师傅现在这么严肃冷漠,听说以前人可爱笑了,对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从没和人红过脸。
    所以说,这人哪再怎么也躲不过老天!
    古一蹲在地下室的入口,背靠着墙,冷汗浸透了衣服,刚刚感觉不到痛的他现在却好像窒息了一般,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泪布满了整张脸,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的转变会如此大,他承受了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极限,能活着的每一天都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室内还是一片漆黑,古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梦里的窒息感并没有消散,一想到刚刚梦里听到的对话,他的心脏都缩到一起,想到在医院的沈泽修,还有沉默有礼的沈墨言,美丽和善的萧子君,这都是活生生出现在他生活中的人。
    他庆幸自己偷窥天机,知晓未来,如果注定躲不掉,他宁愿拿自己去换,至少他孤身一个,没人么值得惦记的。沈泽修身上背负的是两个家庭。
    这一刻他迫切的想知道沈泽修的状况,虽然知道按照上辈子的发展,这一次他应该不会危及生命,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医院里,沈泽修还没有醒,医生说幸好铁架倒下来的时候没有正中头部,头部的伤是摔倒时磕的,没有什么大碍,需要重视的是腿部的伤。
    沈墨言搂着妻子坐在病床前,萧砚靠在旁边的病床上休息。
    现实中三人焦急的等待着,床上沈泽修正做着无厘头的梦境。
    他梦到自己拖着杨奇恩冲了出来,没有被砸到,可是却也没有停下来。
    他一直滑一直滑,滑到学校,他看到蹲在墙脚下,穿着破烂的小孩正饿的嚼草根;滑到火车站,他看到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孩正捡着一个个空瓶子;滑到胡同里,他看到衣衫褴褛的小孩正捂着肚子眼神渴望的往院子里看。
    三个他做出了不同的善举,第一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面包递了过去;第二个他从书包里掏出一瓶没开封的饮料递了过去;第三个他端着一碗冒尖的米饭端了出来递过去。
    突然他们都抬起头,露出的竟然都是同一张面孔,和他第一次见到的古一一摸一样。
    他是被吓醒的,一睁眼就看到眼前的情形,他妈正红着眼要上前查看,他爸也是皱着眉头按下了床头的按铃,他想起来自己现在应该在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瞒不住
    一个星期过去,沈老爷子的生活看似正常,不过食欲却下降了很多,古一次次劝也吃不了多少,人也心事重重,话少了很多。
    古一也很着急,什么也不知道干等最无奈,数次想要和老爷子坦白,但是沈泽修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过来,不知道会不会打乱沈家夫妻的安排。
    这天一早沈墨言突然出现在四合院,看上去精神不错,沈老爷子看了他一眼,先吃早饭。
    说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饭后,老爷子开门见山道。
    爸沈墨言面色不变,开口准备否认。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假装不知道不过是为了不想让子君担心,是不是萧家那边出了什么事?老爷子担忧蹙眉,你们这么着急离开,连小泽也匆匆接走!
    沈墨言思虑了片刻,想了想儿子的情况也是瞒不住的,老人不可能这么久不见孙子,爸,我可以和你说,但是你答应我不要激动。
    你说!沈老爷子催促道,见儿子还在墨迹,催促道:你什么时候见你爸真的激动过。
    萧家没事,是阿泽他现在还在医院
    前半句老爷子刚松了口气,后半句直接像个惊雷在耳边炸开。
    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小泽小泽受伤了,怎么伤到的,流血了吗?现在还在医院那肯定伤的很重。他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孙子的稀有血型,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就怕有个意外。想到孙子受伤,儿子竟然瞒了自己一个星期,顿时火冒三丈,抄起茶几下没用过几次的拐杖就抽了过去。
    爸,爸你别激动,阿泽已经没事了,就是这次伤到了腿,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至少得养三四个月。看着拐杖上身沈墨言也不躲,一面安抚还连忙抽出药箱将三高的药物找了出来。
    古一站在一边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见师父的情绪波动这么大,上辈子遇到什么事都波澜不惊,这辈子遇到什么事都淡定温和,现在竟然直接上手。不过情绪这样真实才是正常人,生活百态,都是每个人要去感知的,万事无感才是真的可悲。
    沈墨言连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再次坐上的驾驶座的位置。
    医院里,萧子君刚拎起热水壶准备接一杯热水,门就从外面被打开,回头一看,爸
    古一快步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热水壶,盖好放置角落。
    老爷子没有应,径直走到床前,沈泽修还在睡,被打着石膏的腿格外显眼,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拆,老爷子看的眼都红了。
    早上查房太早,刚吃了又睡下了。萧子君解释道,随后看着丈夫,眼神询问他怎么把老爷子带过来了。
    沈墨言无奈的摇摇头。
    爸,阿泽已经没事了,医生说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你别太担心。萧子君看老爷子的面色不好,劝解道。
    老人捏了捏孙子的手,倒是对儿媳妇和颜悦色,这几天累坏了吧,你们白天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看着。知道他们的顾虑继续道:晚上就换你们,我也熬不下来。
    爸,你的身体吃不消,可以每天过来一趟,但是不能超过三个小时。萧子君也毫不退让,直接给出底线。
    沈泽修醒来后一个疼字也没有说,照样和老爷子谈笑起来,只是眼光在看到身后的古一时有点微妙,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他自认在亲人的熏陶下并没有心思狭隘到看不起一个出身不好的人,可是梦里每一次古一出现都是狼狈不已。
    后者倒是和往常不同,没有躲闪他的视线,甚至友好的笑了笑。
    转念一想不对,他摸了摸被剃的狗啃似的后脑勺,气的脸都涨红了。
    古一看着病床上生龙活虎的某人心里狠狠的松了口气,只是这会儿功夫脸变的也太快了,看来代沟真的存在。
    对于能过回到十八年前,扭转自己的人生古一一直都心存感激,只是每次进厨房受挫后又不免想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好了,自己三十岁的灵魂困在这里太煎熬了。可是自从捕捉到上辈子的蛛丝马迹后他是真的释怀了,同龄人的他才是能第一时间捕捉到沈泽修的动向,他要让他平平安安的活着,至少他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自己要主动融入进去。
    之后的半个月里,沈老爷子将他的三个小时挪用到了晚上,刚好可以给孙子带上营养均衡的晚饭,也可以让沈墨言两口子回去吃饭、洗澡收拾一番。
    当然每次古一都会跟在身后,最近他要负责的不仅是老爷子的吃食,沈泽修的营养餐也被他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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