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过寿宴旧情重复 ìzんānsんù.©ǒм
一晃七八年过去。那小女娃也跌跌撞撞长大了。因着对这孩子并无什么情感,飞香都懒得给她好生取名,只因包被是红色,便随意取名“小红”。
最奇的是,飞香姿色绝伦,那大老爷年轻时候也算是英姿飒爽,可这孩子却生得十分丑陋。皮肤黝黑粗糙,突额瘪嘴,一头黄毛。本来飞香念在老太太喜欢美丽少女,还想若是女儿长得乖觉可爱,还可以搏一搏老太太欢心。没想到这孩子如此丑陋,根本拿不出手,一发厌恶起来。
小红知道母亲不爱自己,只能懂事听话。飞香薪资微薄,几乎买不到什么吃的。小红便收集了在墙根长起来的野菜种在后院,和着些糙面来做成野菜团子充饥,把吃的都留给娘亲。只有七岁的年纪,别个小孩还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小红却已经会抱着一筐衣服跟在飞香身后帮她分担劳苦了。
时间久了,甄大爷的年纪渐长,几乎已经做不动那事儿,赵夫人对他也放松了些警惕。甄大爷倒是又翻出那两根指甲来,不禁思念那紧致小穴。淫心大动。正巧这日乃是老太太的生辰,举家欢庆,几乎没人管他会去哪。
拜完寿后,甄大爷趁着大家不注意便悄悄溜到后院。那湖边果然跪着一个女子。
看她窈窕纤细,低着头浣衣。头上戴着一方粗布头巾,身上一身灰色粗布长裙。便是面貌变了,那身段也不得改变。甄大爷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飞香唬了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甄大爷。几年过去,他愈发苍老了一些。看见他,飞香哭道:“你还有什么脸来见我?你害死奴了!”甄大爷看她面容粗糙了些,还能依稀看见她昔日美貌,心里怜惜抱紧她道:“亲亲心肝。是我不对。”便一下搂住她就要亲嘴儿。
飞香其实心里并没有那么恨他,眼下看来还有机会,便故意放软了姿态道:“老爷疼惜飞香,飞香心里感激。只是飞香这七年来的辛苦,老爷怎么也想不到的。飞香心里怨着你呢。”甄大爷道:“我都知道。你受苦了。我这次来便是要再续前缘。我房里那老虎早就年老色衰,没甚看头!眼下只有你最顺眼。你且放心,这次我绝不会负你。”飞香的心放了些许,红着脸道:“老爷,那您可要说话算话。”又看了看四周:“眼下不方便,还劳烦老爷晚饭时分来。”甄大爷满口答应,又亲了一回嘴儿,兀自丢开手去了。
晚饭间,飞香吃的心不在焉。小红小心翼翼道:“娘为何不吃?可是孩儿的饭难吃?”飞香冷笑道:“若不是你,我早就吃香的喝辣的了。每日吃的这些野菜根子,怎会好吃?”说罢,便把那筷子一砸,扭着腰到门口去了。
几年前的衣裳款式旧了,却还能穿。穿着一身粗布自然不能见人的。飞香特意洗了个澡,又随意敷了些粉在脸上。小红知道母亲不对劲,却也不敢细问。娘亲不愿吃饭,自己也不敢吃,便收拾了碗筷,把剩饭倒入食盒,乖巧洗碗去了。飞香道:“一会儿你去叶妈妈那去做些针线活。不到睡觉的时候莫要回来。”叶妈妈是管着这些粗使婢女的老妈妈,时常给她们些针线活儿做,算是帮她们糊口。自己从里面抽些抽成,双赢之举,一到晚上很多粗使丫头到她那做活儿。小红“哦”了一声,不敢多言。
收拾完毕,小红便出了门。
小红前脚刚走,那甄大爷便来了。一下挤到屋里来抱着飞香便亲,飞香咯咯直笑:“老爷怎么如此心急?”甄大爷道:“你天天对着母老虎,自然也是这样渴望温柔乡的。”飞香故意道:“赵夫人为人温吞,很听老爷的话。只是不喜欢老爷纳妾罢了,怎么就是母老虎呢?”甄大爷笑道:“我那妻子,看起来温吞。实则心里弯弯绕绕,多少心计不知。我还有两房妾室,那宛姨娘是个病秧子,当年也是老太太身边的人。只是嫁给我后一直怀不上孩子,吃了许多补药,倒是身子越来越差。另外一个丁姨娘是只美人虎,性格粗暴,但却是最最真情待我的。”飞香红着脸拉着他的手到榻上道:“不忙说那些家长里短,老爷请先到床上。我们一块儿躺着说话儿。”
且说小红,才走出去几步,却看叶妈妈的房门紧闭。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叶妈妈领了赏钱,再加上她今日女儿也是结亲,便去喝女儿的喜酒去了。只得悻悻而归。
方到屋门口,却听里面传来阵阵哼哈声。唬了小红一跳,侧耳倾听,原来是飞香的声音。小红不谙世事,只道是妈妈生病了,刚想进屋去,又想起飞香经常把自己支开,一人在屋内不知做什么。一旦被自己看见对自己便是非打即骂。便打定主意,先看看再说。索性踮起脚戳开窗户上的纸往内看去。
飞香二人,正干得火热。那甄大爷饿虎扑食,早将个美人儿覆住。飞香笑骂,更惹男人欲兴大发,急掰开飞香双腿,跪于股间,架起那对小金莲儿,置于肩上,双手紧搂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甄大爷将其在户门来回研擦,惹得飞香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甄大爷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飞香耸身相迎,牝户吸紧柄柱,间不容发。甄大爷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飞香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男人颈儿。男人知她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千二叁百度。干得那美人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飞香久旷,那阴户中竟紧若处子。甄大爷甚觉抽扯紧合之乐,年老体衰,几番抽插,便草草丢了身子。二人抱作一团,说些闲话儿。那甄大爷道:“美人儿,我方才来时见还有个小女娃从这儿出来。可是当年你怀上的孩儿么?”飞香羞于承认,只说:“不是,那是和我同住的小丫头子。”二人温存片刻,便草草分开。
屋外小红早就看得目瞪口呆,几欲晕厥。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做的那事又是如此污秽。一个躲闪不及,正巧被那甄大爷撞了一遭,甄大爷看她年纪尚小,只是摸了摸她的发顶,塞了些钱到她手里:“去买个馍吃,不许进去。”飞香连忙过来一把拉过小红到屋里,嘴上却跟甄大爷寒暄着:“老爷慢去!”
小红疑惑道:“娘,那不是甄大爷么?”飞香心情舒畅,笑道:“是啊。娘再也不用过这腌臜的生活了。”说罢,哼着小曲儿收拾起一地残局来。小红把银子放到飞香的箱子里,用衣服层层盖好,兀自躺在床上。
今晚飞香的心情格外好,甚至不介意小红搂着自己睡觉了。小红贪婪地吮吸着母亲身上的气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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