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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二老都觉得是自家小兔崽子拱了人家,还让满身是伤的祝鸪好好照顾别人。
林鸽腼腆地一笑:“叔叔阿姨,他一直很照顾我的。”
祝鸪差点没气得当场去世。
据林鸽这三天的观察,祝鸪外表像他父亲,性格其实更像母亲。
他静静看着祝鸪,出了神,没防备他的手绕过自己腰后,拿走了本子。
祝鸪才不信林鸽藏着掖着是因为什么半成品,之前林鸽写其他东西,就算只有挖了一层草皮,连个坑都算不上也不会拦着不让他看。
他刚才早都看到了一些熟悉字眼,估计这货又是背着他写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林鸽注意到时,祝鸪已经翻开了本子。
林鸽:“……”
祝鸪:“……”
林鸽无奈地轻轻揽住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求饶似地:“别看了。”
那摊开的本子被夹在二人中间,祝鸪沉默半天,没说话,林鸽低头时才发现他麦色的皮肤全染上了薄红。
林鸽对肤色的审美原本就偏欧美,他对肤白无感,只偏爱咖啡、巧克力和他老板这种……麦色的皮肤。
“祝鸪。”
林鸽的声音很克制,少见地喊了他全名,祝鸪抬起头。
“我好想啃你一口。”
林鸽端详他半天,眼里有火光,像是在思考该从哪里下口。
祝鸪喉结微动,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来,红着脸清了清嗓子:“你,你怎么写这种……”
林鸽见祝鸪比自己还窘迫,笑了:“哪种?”
“就,就这……太下流了……”祝鸪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些什么,合着林鸽整天脑子里是这样YY自己的,车都开上秋名山去了……
林鸽忍着笑抱住他:“老板,我都饿这么久了,给自己炖点肉汤喝不过分吧?”
祝鸪想到那两本被送给瑞恩的小本子,忽然记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你那睡前读物送给瑞恩了,现在不会拿这个代替了吧?”
饶是林鸽脸皮厚如城墙,抱着他的手也僵了一瞬,不自在地咳了声:“咳,是啊。”
所以这货每天睡前就躺在自己隔壁房间看以自己为主角的……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祝鸪久违地炸了。
祝鸪吐出一口浊气,他压着的睫毛像是不准备抬起来了,林鸽始终看不见他的眼睛,他其实也怕祝鸪生气,毕竟祝鸪连看见大银幕上两个男人接吻都能把爆米花吓掉了。
两人真正确定关系其实也才半个月,祝鸪伤都才刚养好,回来后虽然就在隔壁房间,但亲密接触其实很少,偶尔林鸽堵住他想做点什么,都会被正好路过的各种员工打断。
但林鸽的脑洞么,进条度就已经突破天际了。
祝鸪原以为看完那姑娘塞的耽美小漫画,自己对这方面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和心理准备。
虽然论耍流氓祝鸪不敌林鸽,但他们俩都没有实战经验,到了那时候说不定可以靠这么点优势反攻呢。
结果就在刚刚,他的信念崩塌了。
祝鸪怀疑地问:“你真,真连男生手都没牵过?”
林鸽难得严肃认真地回答:“没,只是平时涉猎比较广。”
祝鸪沉默了半晌,但林鸽抱着他,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可以。”
林鸽一愣。
祝鸪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见:“可以做你写的那些……那些事。”
好半天,林鸽才哑着嗓子说:“现在不行,老板,证还没领。”
“哦。”祝鸪好不容易说出来的话居然遭到拒绝,当时就麻木地红着脸,拿着本子回了自己房间。
当晚夜谈时,祝鸪想起白天的情况,问瑞恩:“你和菘蓝有什么过节吗?”
智能NPC露出茫然的表情:“菘蓝?”
他的数据库中查无此人。
那就奇了怪了,瑞恩既然不认识菘蓝,她白天看见他为什么脸色那么差?
后半夜,不知是因为睡前读物被老板没收了还是什么,林鸽失眠了。
他走下楼想给自己倒杯冷水,看见瑞恩值守在通讯设备旁,和他打了个招呼,自己去制冰机前铲了几块冰加进杯里。
正在这时,通讯设备响了起来。
林鸽回身,看见祝鸪也拿着杯子从楼上下来:“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午夜凶铃?”
瑞恩默默把通讯接了起来,林鸽把装好冰的杯子直接给祝鸪,祝鸪看见他,不自在地垂下眼。
夜深人静,通讯设备里传来的声音格外清晰,二人听了都是一怔。
是菘蓝。
直到瑞恩挂了通讯,他们一问才得知,原来菘蓝离开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打电话来咨询烦恼,而值夜班的都是不需要睡觉的瑞恩。
瑞恩有庞大的数据库支持,在菘蓝面前并不显拙,无论什么话题都能无缝衔接,所以两人常常一聊就是几小时。
祝鸪明白了,菘蓝今天怕是特地来看瑞恩的,正看见他和其他顾客聊林鸽那些内容,所以那么生气。
而瑞恩因为只听见过菘蓝的声音,并没认出她来,也不知道她是谁。
他和林鸽对了个眼神。
当晚,两人就如何删除智能NPC数据库里的资料研究到了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鸪鸪:下属不许啵上司(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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