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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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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完身份后,苏未辰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点了点头,我看是不是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纡尊降贵地跟我挤在这么一个小宅子里?
    崔承彦简直快被面前的人气笑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一个医官,肯定有往上爬的心思。只要他愿意讨好自己,崔承彦愿意带着他回希兰。希兰虽然国力不敌南衡,但好歹也是半个大国,他身为储君,自然有能力让苏未辰过上比现在好几倍的日子。
    崔承彦之前问过他,苏未辰承认自己并非南衡人,那为什么还要死守着衡都这点地方呢。
    衡都狼多肉少,能人众多,竞争激烈,还不如现在讨好自己,跟着自己回希兰,有的是机会大展拳脚。
    不过这人既然问自己为什么不回驿馆
    回到驿馆,我父王的人会监视我,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他身上又没有钱,想要找一个不用给钱还能给住给吃的,只能缠着苏未辰了。
    解释很合理,但是苏未辰不接受。他在胸前比划了个叉,我拒绝。
    如果他当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官,让崔承彦在这里住几天倒是也无所谓。
    重点是他不是!
    他可是齐珩的贵妃,一年中又好些日子都不着家,这几天他为了糊弄崔承彦已经回来得很频繁了。又要掩人耳目,又要两边顾全,可把他累坏了。
    如果让崔承彦发现自己的身份就不好了。
    所以苏未辰必须尽快地把面前的人送走,无论什么条件都不行。
    两个人就这么瞪着眼睛僵持了一会儿,直到崔承彦突然笑出了声。
    你害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想收钱也行,等我回去之后,价格随你开。
    崔承彦确看起来确实挺温润无害的,但是他苏某人见他这副笑样就害怕。
    苏未辰咽了咽口水:不是钱不钱的事
    这下又不是钱的事了?
    崔承彦盯着他的脸,突然感觉这小医官长得还挺好看的。
    明眸皓齿,眉目如画。
    就算放在他们美人遍地的希兰,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姿色。
    你崔承彦喉咙发紧,你有没有考虑过去希兰?
    听到这个提议,苏未辰僵硬地抬起了头,动作都是一顿一顿的。
    啥?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东西。
    我说崔承彦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希兰?
    苏未辰:真是个惊悚的提议。
    齐珩快来,有人要抢你媳妇。
    算了,齐珩大概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媳妇,他满脑子都是兰溪竹。
    光天化日的,想要挖墙脚也丝毫不避讳。
    这一幕,竟然有些过分熟悉了。
    还记得几年前,齐珩也是在自己道地盘上问自己,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回衡都。
    怎么,现在的储君在登基前都要先养一个医师吗?
    苏未辰在寒冷的北风中稍微呆滞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殿下,你看上在下的医术了?
    他很困惑。
    当年齐珩可是跟自己朝夕共处了有一段日子,见过自己的本领后才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但是这两天苏未辰都没有怎么理会过崔承彦,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医术有多高超。
    他甚至在塞北鹿城见兰溪竹的时候,喊自己庸医,连他们国的蒙汗药都辨别不出来。
    难不成希兰国喜欢收垃圾?
    呸,他才不是垃圾,他是一颗被蒙尘的明珠,只是面前这个不识好歹的人还没看到自己的能力罢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就看见崔承彦用一副你看看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打量着自己。
    这人果然还是认为自己是垃圾!
    苏未辰的心里涌上一股愤怒。
    他只是不懂希兰国的毒罢了!叫他庸医是不是太过分了?
    苏未辰确实对希兰国的毒药很有兴趣,但不能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前去希兰研究那些毒药,跟着崔承彦一起走显然是不合适的。
    不去,这辈子都别想。
    他用一种憋屈而悲愤的表情回道。
    崔承彦看他反应这么大,也就作罢。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医官有趣罢了,并不是一定要带走他,强人所难并不是君子所为。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这人坚持留在衡都的理由。
    你如今尚未娶亲?他挑眉问道。
    是是啊。苏未辰端坐在那,有些手足无措地理了理衣角。
    崔承彦微微阖眼,你多大了?
    苏未辰看着不大,但是他这个年龄还未娶亲的应该少有。他身为圣子,未来的王妃都是从小定好的,所以晚娶,可面前的这个人不娶亲是什么道理?
    二十六。
    苏未辰很诚实地回答道。
    二十六?崔承彦皱了皱眉,这也太大了些。他不经意地瞄了两眼,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作者有话说:崔承彦:强人所难不是君子所为。
    齐珩:
    (话说,你有隐疾跟前面的他会不举对上了,苏兄可真是遭了报应)】
    第61章 他想见你
    ==========================
    苏未辰立马捂住自己下面,他注意到了面前这人不尊重不友好的目光。
    谁有隐疾,小爷我健全得很!
    仔细地看会发现,苏未辰的脖子都有些泛红,不知道是羞恼的还是别的原因。
    也不怪崔承彦这么想。
    在南衡,二十六了还不娶亲生子的,要么就是残疾貌丑,要么就是家贫落魄。
    苏未辰显然不符合这两点。
    唯有隐疾可以解释了。
    崔承彦笑了笑,不再逗趣他。
    这个地方,他当然是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难不成这个小医官还能把自己扔出去不成?
    苏未辰盯着他,磨了磨后槽牙。
    希兰国圣子殿下百闻不如一见,比他想象中的还不要脸。
    兰府:
    阴雨连着下了好几日,闷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一天,苏未辰乔装来到了兰府,以宫官的身份私自求见兰溪竹。
    兰溪竹接见了他,并将他引去了自己的房中。
    来找你倒是没什么正事,不过最近实在无聊了些。
    宫中的事他暂时掺和不了,齐珩让他不要抛头露面,而崔承彦也终于接到了他父王传来的密件,乖乖地回到了驿馆。
    他这人就是闲不住,一闲下来就想给自己找事做。
    苏未辰来时走得快,口有些渴了,咕隆咕隆喝下了好几口水,随意地擦了擦嘴,然后继续道:你最近是不是惹齐珩生气了?
    兰溪竹听到这句话后面色微微一变。
    看到他眼神下意识地闪躲,苏未辰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怪不得
    他自言自语道,这人最近也是摊上了一件麻烦事,在宫中发脾气。他以往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召你来晨阳殿,最近却没了动静,我甚至都要以为他对你失了兴趣了。
    兰溪竹扯了扯嘴角,最好是那样。
    若是这人真的对自己没兴趣了,那才是皆大欢喜呢。
    一想到这,苏未辰悄悄地捅了捅兰溪竹的胳膊肘,不是我说,兰兄,你这神情看着也不像是松了口气的模样,你到底是想见齐珩还是不想见齐珩啊
    齐珩那边的底苏未辰可是十分清楚,可是兰溪竹这边的态度一直都是云里雾里。
    之前他还以为兰溪竹是假意迎合被逼迫,但后来看着又不像这么回事。现在两人闹了矛盾,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兰溪竹微微垂下了头。
    他不清楚,只觉得心烦意乱。
    他既不想和齐珩吵架,也不想让他召自己做那样的事。
    不过齐珩最近遇见了麻烦事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北狄那边没谈好?还是希兰那边出事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来的目的。
    苏未辰顿了顿,话头一转。
    兰溪竹:不是说好没有正事的吗?
    三日后齐珩要办宫宴你知道吧?
    苏未辰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好像有什么要紧事要宣布一样。
    兰溪竹的手心里突然多了些细细的汗,有些粘腻感。他点了点头道:知道。
    这件事整个南衡都应当知晓。
    天子寿辰,举国皆欢。
    三天后,齐珩将会迎来自己二十二岁的寿辰。
    二十二岁还没有皇子,还没有立后,恐怕那些大臣要催得更紧了。
    你们兰家应该收到了请帖吧?
    嗯。
    今年齐珩大办寿辰,朝廷中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请帖,更何况他们兰家。
    兰溪竹斜斜瞟了一眼,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上次宫宴,齐珩就将宁王齐渊许给了右相子书珏,这次又要做什么大事?又要干涉谁的亲事?
    或一种说法他是不是要在宫宴上宣布立后?
    齐珩冷落了自己那么久,兰溪竹实在猜不透他打得是什么算盘。
    是这样的齐珩希望你亲自来。
    兰溪竹现在还没和兰溪韵分家,按理说他们属于一家,去一个参宴聊表心意就足够了。
    若是一定要派一个人去,那肯定是左相兰溪韵。
    兰溪竹要是想躲着齐珩,当然也可以待在郊外的演武场练兵,别人也不好说道什么。
    齐珩这么跟你说的?
    兰溪竹不敢相信,这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这几日不召自己,反而让苏未辰来找自己?
    不太像齐珩的作风。
    当然不是!苏未辰惊叫道,然后悄悄贴近了兰溪竹的耳朵,贼兮兮地说:我猜的。
    兰溪竹:
    他无奈地扶额,苏兄,你可能不知道我和陛下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又不打紧,苏未辰摆了摆手,这几日齐珩太暴躁了,有时候看起真的挺吓人的。你俩吵了什么架闹了什么别扭我也不清楚,但我猜得到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他很想见你,但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论对齐珩的了解,苏未辰并不比兰溪竹少半分。
    齐珩敢对自己说的,兴许还不敢对兰溪竹说。
    其实苏未辰能感受出来,这两人在某种方面是很像的。
    嘴硬心软。
    果不其然,兰溪竹听到他的这番话后就变了脸色,白净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担忧。
    分明就是在乎的吧。
    苏未辰从前觉得齐珩是死鸭子嘴硬,现在看兰溪竹跟齐珩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想见面就去见面,这么躲着像什么话?你是南衡的大将军,他是南衡的皇帝,躲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苏未辰在旁边一个劲地劝说,兰溪竹的心动摇了一番。
    这两天也不知道是谁在暗中较劲。
    兰溪竹自己也感觉心中仿佛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憋得闷得慌。
    对上苏未辰迫切的目光,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罢了,去就去吧。
    齐珩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难不成还会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吗。
    三日后,齐珩寿宴:
    这场寿宴办得气派盛大,没有失了皇家体面。
    齐珩捏着酒杯端坐在上方,面上的神情让人猜测不透。
    兰府左相大人,大将军到
    响亮的通传声引起了殿内人的注意。
    齐珩抬起幽深的眸子,视线正好和兰溪竹的相撞。
    他将手中的酒杯捏得更紧了。
    第62章 他吃醋了
    ==========================
    兰溪竹跟着自己的哥哥入座,接下来看都没有看过齐珩一眼。
    歌舞礼乐吵闹,可最上面的人却一直板着脸。底下的大臣都低下了头,不敢出响声,生怕被听见了惹恼了陛下。
    今日明明是齐珩的寿辰,可是他的脸比谁都沉,也不知是为什么而烦心恼怒。
    这七盘舞美则美矣,陛下看得却不舒心啊。
    哎你怎知是这舞的原因,听说今年南边的税征不上来,陛下正愁着呢。
    不是说没跟北狄那边商洽好和平协议,咱们这边想要他们添纳贡,那边死咬着不松口吗?
    这些大臣们的闲话一一落进了兰溪竹的耳朵里。
    他面色不改,举着酒杯,和前来敬酒的白都统相谈甚欢。
    外人看着没发现什么奇怪,白都统却感受到面前之人的反常。
    将军,可是身子不适?
    这句话一出,兰溪竹才回过神来。
    原来方才白都统跟自己说着话,自己没有听见,反而愣了好一会儿。
    嗯无事。兰溪竹抿着嘴,抱歉地举起酒杯,方才走神了,这一杯酒给白都统赔罪。
    然后仰着头一饮而尽,一滴酒顺着嘴角滑到了锁骨。
    这宫宴之上,也只有他们武官敢这么肆意地喝酒了。
    这样谦恭的小辈在白都统这些老一辈的人眼中格外讨喜。
    白将军言重了,你要照顾好身子,切勿忧思成疾啊。
    白都统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兰溪竹一愣,原来对方是误认为自己还在为三哥的事情难过。
    距离三哥下葬已经过去了有一段日子了,纵使偶尔想起的时候会潸然泪下,却也不至于总是失神。
    今夜兰溪竹自己都搞不清在为谁烦心。
    过了一会儿,那大臣嘴里的七盘舞结束了,乐官手中流出的敲乐声一变,突然透出了比方才更多的柔美多情。
    像是江南的美人,撑着一把油纸伞,掩着半扇脸,踏着朦朦细雨缓缓走了进来。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了那个新换上来的舞阵上,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最前方的领舞者。
    舞女的身上似乎系着铃铛,一抬脚,一晃臂,都是清脆悦耳的铃声。
    那女子戴着一块纱巾,遮盖了姣好的容颜。但是众人能从她柔软的舞姿中看出她的楚腰卫鬓。
    这女子怕是个有来头的。
    平时最爱赏弄这些风花雪月的昭王殿下,今日怎么不见了踪影?
    大臣们再次窃窃私语道。
    哎你这消息也太慢了些,你还不知道昭王犯了事,被禁闭于家中吗?
    这我当真还没听说,是怎么一回事,王兄你快说说。
    也没人知道什么具体缘由,大抵就是昭王冲撞了陛下,这才被罚了。
    昭王的那张嘴,确实容易出事。
    兰溪竹在一旁听着,拳头都不自觉地捏紧了。
    齐淮被关了禁闭?没想到齐珩竟然不动他,只是单单把他关了起来。
    但这哪里是他们嘴里说的冲撞,分明就是刺杀。
    若是齐珩已经查实了刺杀一事是齐淮主谋,那么他怕是有只有死路一条了。
    齐淮禁闭,南方税收他最近就是在忙活这些事吗?
    领舞者太出彩了,众人的心魂好像都被这个舞女勾走了,可兰溪竹和齐珩独独不同,二人要么垂着头望着自己的案桌,要么就是注视着手中的青铜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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