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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萧言瑾无奈归无奈,但好不容易穿上身的衣服和硅胶,总不能因为老板娘的两句话就直接再给扯了吧!
更何况这声音要过一天才能解除,就算扯了也未必说得清楚。
一个真妇女和一个假女人面对面的,从原本的询问变成了争吵,再到后来闹得不可开交,但那老板娘就是一口咬定,黑狗已经跟着狗主人走了,人家狗主人都没有说什么,你一个小姐闹腾什么?
萧言瑾本来没灵感的时候嘴巴就不怎么利索,有灵感的话那就更干脆了,一开口不是把人气死,那玩意儿是直接把人给咒死啊!
可是偏偏这会儿,是单方面的被这老妇女的唾沫星子,给说得气不打一处来,偏偏他还被气得连还嘴都还不利索,这一口一个小姐的骂谁呢?他哪儿像小姐了?行吧!其实是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最后,萧言瑾是被那老妇女和她家那口子和可能是他儿子的男性,一起连人带行李箱的给推出来的。
萧言瑾站在这陌生的大街上,心里那种摇摆不定,对于陌生的恐惧感更甚,但更多的则是对弄丢了狗的不知所措。
小黑是有灵性的,他没理由自己到处乱跑走丢了不回来,指不定是昨天晚上被这黑心的老板娘怎么折腾,说不定是吃狗肉了,更说不定直接开脖取黑狗血,人家不是说黑狗血能辟邪吗?要是还活着,为什么小黑没来找他?
行吧!他跟小黑其实没怎么交流过,而且这一路他其实也挺嫌弃它的……哎……这么想想又觉得小黑就算放弃自己,独自一条狗回家,那也理所应当……
哎……越想心里越憋屈,想想自己的这两次任务,没一次痛痛快快完成的,光干活不来钱不说,这都搭进去多少了?这次更干脆,直接把带出门的搭档都给搭进去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次的任务能轻松一些,简单一些,爽快的把这十倍的酬劳弄到手,看在酬劳的面子上,说不定自己也能少挨两句骂。
带着这种极端消极的心情,萧言瑾踏上了只能靠自己的嘴巴四处询问这次的委托人在哪儿的,短暂的旅程……
“请问……您知道「寒霜阙」在哪儿吗?”
“这位大哥!你知道「寒霜阙」在哪儿吗?”
“这位大姐……你知道「寒霜阙」怎么走吗?”
“这位……”
……
另一边,「寒霜阙」的会客室中,张期甚站在会客室正中央的沙发前,原地转悠了一圈查看这会客室的装修风格和摆设,几分钟之后,会客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男人笑哈哈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张期甚顺着声音忙扭头看去,一个年龄大概在四十左右的男人步伐轻松,脸上带笑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原本还跟了十来个穿着黑西装的手下,这会儿到了门口,都不需要这男人吩咐,一个个很是自觉地停在了门口不说,等那男人进来之后,更是二话不说,先把门给带上了。
见到来人,张期甚本来就不擅交际的脸上,这会儿也挤了些笑意出来。
“安大哥。”
那四十多岁的男人本来就知道来找他的人是张期甚,脸上的笑意没有面对旁人时显得那么虚假,这会儿见到许久不见的张期甚,脸上笑意更深。
“张老弟啊!”
他说着上去展开双臂冲着张期甚抱了过去,只是不同于平时他流连在花丛时那样缠绵缱绻的拥抱,两人都是简单的拥了对方一下,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之后,紧接着就不带一丝留恋的松开了。
“坐坐坐!”安兆浔抱完拉着人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在安兆浔的招呼下,虽然也不是说像到了自己家那般不客气,但张期甚也并没有显得好像到了陌生人家里一样那么拘谨。
等俩人都坐下之后,安兆浔从原本就放在桌面上了的一个烟盒里面抽出了两根烟,自己衔了一支,将另一支抛给了张期甚。
“不用不用,我早就戒了。”
张期甚说着将刚才安兆浔给的那支烟,又放回到了刚才抽出来的那盒烟的烟盒上。
“瞧不起我?”
安兆浔见了张期甚这举动,眉头略微皱起,眼睛更是微微眯了起来的看着张期甚。
张期甚无奈,还是将那支烟叼到了嘴巴上,还任由着他这位大哥帮他把烟给点了起来。
他是真不怎么喜欢冲着一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中年人叫大哥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叫叔更好,还能显得自己年轻一些。
两人抽着烟各自沉默了也就这么几秒钟。最终,还是安兆浔先开了口。
“张老弟可是好久没有到我这「寒霜阙」了,听说你最近去了WL市?是还在干除灵的那些事吗?”
安兆浔说归说,但实际上,他这个人基本上就是个无神论者,鬼也好,神也好,他一概不信,也不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些东西。
换成是别人,如果有个人当着他的面说自己能驱鬼除灵什么的,他不是把人当成个疯子就是当成个傻子,要不然就是当成神棍,直接从「寒霜阙」扔出去。
而张期甚,在安兆浔看来,就算他是神棍,他也是个不一样的神棍。
张期甚在「寒霜阙」呆了至少七八年,是这么多年来,少有的离开的时候被那么放心,不需要做任何「保证」或「抵押」,全须全尾的从「寒霜阙」离开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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