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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和余思瑶在一起的这几年，顾然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一直彩旗飘飘。    他只是没有办法。    比起被余思瑶作践，顾然更恐惧失去她。    2.    “亲亲得相首匿”，中国古代刑罚适用原则之一，意即血亲之间与夫妻之间，有罪可以互相包庇隐瞒，不必告发，不必作证。    教授在黑板上写下这六个大字，余思瑶趴在课桌上，嬉笑着问顾然：如果我杀了人，你会告发我吗？    微风拂过书页，顾然凝神写字，半响后淡淡回答：我会帮你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