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掀棺后[快穿]免费阅读-by少说废话(
狐女:你可以试试。
看会不会被打回来就完事。
背后莫名凉飕飕地冒冷风,黄毛狐疑地回头瞧了几眼,却什么都没发现。
距离太远,他看不清明夷脸上的表情,只能从对方摆手的动作,读出叫自己快走的意思。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黄毛竟毫不生气,还把双手放在嘴边,做了个简易的扩音器:不管怎么说,明夷,谢谢你!
但下次咱们还是别遇见了哈!
临时换Boss的副本太刺激,他有点承受不来。
眼见对方逃也似的跳下墙头,重新奔向正门的所在,闻九勾了勾唇:聒噪。
谁料,更聒噪的还在后头。
哆哆嗦嗦捡骨头的白简哭得越来越大声。
眉心微蹙,闻九瞥了眼谢玄:我死的时候,没谁这样吧?
谢玄摇摇头。
自打闻九被他带回万佛寺,这人名下的美人便散了八成,偶有几个痴情的,听闻对方死讯后也曾上过山门,却皆是寻仇,比白简不知坚强几倍。
当然,后面这些话,他可没想过告诉某鬼。
觉得站在这里看主角受纠结实在傻叉,闻九腾地化作龙身,整整占据了半个小院,一圈圈把谢玄围在中间。
灯泡似的眼睛眨了眨,他垂头,吹吹胡子:共享龙车,敢不敢?
盘算着怎么讨好新老大的众鬼彻底傻了。
美色误龙美色误龙啊!您两位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怎么办?
唯有狐女见多识广,意味深长地弹了弹指甲:龙么,不都那样。
白龙腾空,本已安静的江水再度翻涌,没有先前气势汹汹要淹过山头的趋势,而是托起承载玩家的小船,反科学地交织、升腾、奔向天空。
至于因为告别而慢了一步的黄毛,则是享受了把VIP服务,直挺挺被浪花拍到船上,摔了个大大的屁股墩。
皓月千里,浮光跃金,几十条小船乘着江水,去往天空尽头代表通关的深绿漩涡。
幽幽夜幕低垂,仿佛稍稍伸手便能摸到一把被月色遮掩、隐隐约约的星子,若非主神的指环仍真实存在,已然看呆的玩家们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副本。
哗啦!
船只跌落,江水四溅,犹如绽开一场独特的、只属于这个世界的纯白烟火。
单手垫着后脑,闻九翘脚躺在两人来时的木船上:完美。
档次拉满。
很符合龙的气质。
离子时还有两个时辰,算我给他们开道后门,乘着江水一晃一晃,闻九悠悠,说话算话,咱们就在这儿等等白简。
无论对方能否在副本结束前下山。
双目发花的谢玄没有接话。
任谁被一条白龙用尾巴圈着腰、在云朵里打了几十个滚后,应当都会如他一般。
干巴巴地对着月亮傻等着实无聊,注意到几个追到江边的小尾巴,闻九懒懒抬眼:有酒吗?
我说什么来着。
得意洋洋递给众鬼一个你们还太嫩的眼神,狐女变回原身,稳稳当当背着个托盘走上前。
一壶酒,两只杯。
醉压星河,月下花
咚。
干脆利落地将酒杯一丢,白衣少年仰头,对着壶嘴,愣是把琼浆玉液喝出了种烧刀子的气势。
更重要的是,对方没有任何要分给和尚的意思。
一口都没有!
回忆起自己先前在众鬼撺掇下做的小动作,狐女蹭地夹紧尾巴,头也不回开溜:那个,您慢慢喝!妾身去给您找新的酒来!
才怪。
蛇骨婆夫君的墓在哪?她这就来!
作者有话要说:
狐皮围脖预定【x
日常比心。
第六十二章 闻九摔了一个屁股墩。
误以为对方是不想再被自己抓来当暖宝, 闻九任由狐女甩着毛绒绒的红尾巴跳开,连头都懒得转。
主神准备的木船又窄又小,再放个托盘, 他想翻身都难,考虑到某和尚的衣衫总是纤尘不染, 他蹬掉靴子,踢了踢坐在船头的谢玄:变大点, 躺不下。
构建副本的基础是数据, 以谢玄的能耐,想改变木船的构造只是敲几行代码的事。
于是, 没过两秒, pose狂放的闻九就胳膊悬空, 一头栽进软软的枕头和锦被中。
锦织的帘幔晃动, 船舱里嗖地飞出个酒杯:谢玄!
在呢。整整大了几圈的船再停在岸边有些搁浅,谢玄一手接住酒杯,一手放在江水中轻划。
说也奇怪,明明只是轻柔到掀不起任何水花的力道, 这船竟然真的动了起来。
全然不知船上的人类是能超度自己的存在, 怨气凝结的小鱼一条追一条,围着谢玄指尖打转。
闻九起身走出船舱时, 瞧见的便是这幕。
大抵和灯下观美人是同样的道理,月色一映, 臭和尚的颜值又翻了几倍。
怀里还抱着那仿佛喝不尽的青玉壶, 他重重往谢玄身边一坐,吓跑了那群乱吃豆腐的小家伙:明明我才是龙。
追着人跑算怎么回事儿?
况且还是个会念经的臭和尚。
这般带了点嗔怪的挑刺, 实在不像原主会做的事, 所幸, 江面已经没有其他玩家,最了解明夷的黎凡也人事不知。
自觉让出一个位置,谢玄习以为常地顺毛:也许是因为我身上有你的气味。
闻九:?
忘了吗?撩起一串水花,谢玄晃了晃手,你刚刚牵过。
闻九:胡扯!明明是你先动的!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听过吗?
但看在终究算自己吃到豆腐的份上,他好脾气咽下反驳的话,对着壶嘴又喝了口:我怎么觉得这酒怪怪的。
十分上头,没几口脸便有了热度。
谢玄:怪你还喝?
好喝呗,翘着脚,闻九不在意道,而且什么酒能灌倒龙?
他可是有那么大一条。
仔细瞧了瞧少年手中的酒壶,谢玄如实陈述:里面有鬼气。
很淡,一般人极难看出。
哦,腰背没有着力点,仅仅坐了两分钟,白发少年便眯着眼,躺倒,相当自然地在谢玄腿上找了块地方当枕头,笑,狐鬼拿来的,还能指望有多干净。
大家都是鬼,谁也别嫌谁。
抬起手,他将酒壶递到谢玄面前:要么大师您给超度下?
为了搭配原主一头过腰的雪色长发,闻九幻化出的衣物款式,都是他早年穿过的广袖宽袍,袖口垂落,虚虚堆在一处,谢玄一垂眸,就瞧见了截莹润的、玉似的胳膊。
假装没听出对方的揶揄,他伸手,将少年的袖子往上拉了拉。
闻九憋不住乐,无甚诚意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珠:哎,谢佛子,这一路跟着我也是苦了你了。
也不知快穿局那群老头是怎么想的,会把他们两个南辕北辙的人安排在一块。
谢玄则点头:嗯。
有些时候,的确忍得辛苦。
这下闻九可不乐意了,同样的话自己说没事,从对方嘴里说出来,滋味竟完全不一样。
更别提对方看起来还挺认真。
蹭地一下起身,他想狠狠把某个和尚推到江里,却忘了自己也在船上,人没怎么动作,船便一阵摇晃。
分明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可当谢玄真有可能掉下去时,闻九还是拽住了对方。
力气用的也有点大。
被揪着的僧袍直接滑落大半,妥帖交叠的领口更乱,完全可以看清某些长久不见天光的皮肤。
咕嘟。
闻九的喉结动了一下。
好奇怪,他虽颜控,却不重欲,更不急色,何况是对着这么个硬邦邦的臭和尚。
晃晃脑袋,闻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神智也很清明,一点都不像喝醉酒的样。
可他的目光就是没办法从那一小块皮肤上离开。
甚至还想在那肩颈交界处咬一口。
形状漂亮,看着就很好下嘴。
闻施主?注意到对方状似偷偷摸摸实则光明正大地瞄了自己好几眼,谢玄转身,指了指混着酒水的江面,要我跳下去给你解气吗?
完蛋。
动起来好像更漂亮了。
努力收回视线,闻九一甩衣袖,摸进船舱:睡觉!有情况叫我。
慢慢地,摇摇荡荡的木船停止了晃动,稳稳停在江心。
啥也没看清的画皮鬼瞪大眼睛:这就完了?!
那狐女跑个屁啊!浪费她感情。
龙那方面这么快吗?还是欲鬼的气根本没用?摸摸索索掏出个小册子记了两笔,书生鬼嘀嘀咕咕,又扯扯画皮鬼的袖子,行了行了,先回去吧,等船靠岸了我们再来。
真被活祖宗发现偷窥,他们一个两个都得玩完。
作为此行唯一能飞天的鬼,落头氏抱着自己从高空坠落的脑袋,很想说船上的情况和你们想得压根不一样、却又怕激起画皮鬼的兴致,只能憋屈地闭上了嘴。
事实上,落头氏的选择当真没错,若再看下去,别说画皮鬼,他们谁都走不了。
月上中天,闻九却一直在船舱里睁着眼睛,他此时的感觉,就像是在临睡前刷到了一桌香喷喷的烧烤火锅,哪怕不饿,也非得吃上一口才能舒服。
做贼似的摸到船舱边,他踮着脚,身轻如燕,将帘幔掀开条缝隙,果然看到了某个在闭眼打坐的和尚。
啧,衣服又拉上去了。
不过他似乎并不在对方入定的警戒范围内,三秒钟后,闻九已然从蹑手蹑脚变成了大摇大摆。
撩起衣摆,他半蹲在谢玄身边,盯着对方线条流畅的侧脸瞧了许久,忽然想起件自己傍晚没做完的事。
鬼使神差地,闻九放弃了再去扒对方衣服的念头,倾身,一点点凑近那不笑时总微微抿起的唇。
很热。
很软。
就是有点薄,咬起来麻烦。
未等白发少年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真正合拢,被非礼的佛子蓦地醒了过来。
沉沉地,他唤:闻九。
闻九摔了一个屁股墩。
尽管他很想理直气壮地解释,你是我的系统,碰碰怎么啦,又没咬到,当猫的时候咱俩还睡一块呢
可他从没见过谢玄这样的眼神。
进攻性十足,又带了些复杂和深沉,和白日里的清正平和全然不同,活似个能将人网进去的漩涡,偏他还一点也看不透。
谁叫他们的命格越缠越深。
这本是闻九后期最喜欢招惹谢玄的原因之一,现在却莫名让他蹲了太久的小腿肚子有些抽筋。
万幸,眼疾手快的佛子大人及时接住了他,神色也恢复从前:慢点。
半倚在谢玄怀里的闻九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如此一来,岂不是暴露了他仅会纸上谈兵的真相?
但还没等他张口再找补些什么,男人的手便掠过他没穿鞋的脚踝,顺着松松的裤腿探了进去,向上,轻轻捏了捏一跳一跳的小腿肚子:抽筋了?
早前就说过,谢玄习过武,虽是佛子,手却有薄茧,如今闻九这刚长成的身子被对方一碰,立刻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下。
啪。
闻九猛地按住对方。
力气之大,隔着衣物也能听到响声。
彼此贴的很近,谢玄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却仍明知故问:疼?
闻九摇摇头,说的话乍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还有点咬牙切齿:我觉得我缺条狐皮围脖。
种种细节涌进脑海,再猜不出狐女干了什么好事,他还当什么恶鬼。
再敏感的人也不会一碰就
声音没有一丝颤抖,他以为自己掩藏的很好,殊不知淡淡绯色已经从耳根蔓延至全身,后颈红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
谢玄一低头,便瞧个正着。
但闻九这个人,嘴上再张牙舞爪,要他真当着自己的面做那种事,对方断断是不肯的。
眼见少年已经红着耳朵想跳江,谢玄又捏了下那笔直却有些肉的小腿,成功把人拖了回来。
江里也有酒,一本正经找了个由头,他温声细语地诱哄,你抖的这样厉害我帮你?
闻九条件反射斗嘴:你会?
因得刚刚那一下换了姿势,他这会儿彻底背对着谢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倒能感觉到对方胸腔里不急不缓的心跳。
所以他放松的很,除开了然还有点不是滋味:看,他说什么来着,谢玄就是尊佛
闻九。
比往日更炙热些的呼吸拂过耳侧,少年痒的想回头,却被男人逐渐攀过腿弯的手定了身,只能用余光瞥见点、对方比常人更高挺的鼻尖。
脱口欲出的隐私模式被男人空着的手堵在嘴里,只慢了短短一秒,闻九便再集中不了精神。
或者说,无法再将精神集中在谢玄和自己之外的事情上。
十指绞紧垂落手边的僧袍,少年本能扬起雪白的颈子,腰线弯成一道完美的半弧,想逃,却又被慢条斯理地尽数按住。
恰恰卡在不上不下的地界,生理性的金豆豆缓缓滑落,泪眼迷蒙间,他听见谢玄一字一顿:
闻九
你好像总是忘记,我也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男人连心跳都会说谎【x
233,把心疼狐女打在公屏上。
还有一点尾声在下章,紧接着就是新世界啦。
日常比心。
第4卷 四杀:ABO
第六十三章 孩子。
玩家离开后的副本总是安静的, 还活着的NPC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等待下一幕好戏开场。
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下山的必经之路上,一只皮毛火红的狐狸正倒挂着, 有些秃的尾巴紧紧缠着树枝,一晃一晃, 好像随时都会大头朝下摔个脑震荡。
在狐狸面前,则站着个发色雪白的少年, 高高的树枝被重物压得下坠, 正好让他对上狐女那双黑溜溜的眼睛。
这这这、这您也不能全怪我啊,心爱的皮毛在追逐中被少年辣手摧花, 狐女委屈巴巴, 我还不是看您对人家有意思
闻九瞳仁一竖:谁对他有意思?
死和尚臭和尚, 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 趁人之危这事倒是做的很溜。
我我我,当然是我。毫无骨气地改口,狐女瞧了瞧少年明显拉高的领口,纵然刀悬头顶, 也没忍住八卦:所以, 昨晚那和尚把您给
刷拉。
冷风扫过,她为数不多的尾巴毛又掉了一撮。
哎哎哎, 这怎么还带迁怒的呢。眼见火红细绒散落一地,狐女心疼地叫唤。
闻九:迁怒?
若非对方送了那壶加料的酒, 昨晚什么都不会发生。
鬼母、不、阎罗在上, 我只在里面放了一丢丢欲鬼的气,可不是下三滥的药, 拒背黑锅, 狐女急急解释, 声音却越来越小,要是没人动心、动欲、动情,那酒就只是酒,什么都不会发生。
换句话说,再强的增幅器,也没法对不存在的东西起效。
所以她才敢大着胆子把这玩意用在闻九身上,毕竟对方和那和尚,怎么看都是有一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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