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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Boss都爱上我[快穿]作者:千非-全文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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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化疤痕,也就是不能完全消除。
    傅时钧点点头,面无表情地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嗯。
    从医院出来后,苏醉问他:你很担心留疤?
    系统商城里倒是卖的有美容的道具,拿来祛疤应该可行,如果傅时钧实在介意,他可以买一个。
    傅时钧抬眼看他,看了足有半分钟才低声说:脱了不好看。
    要是有人对两年前的他说,他未来会因为担心被喜欢的人嫌弃而不想留疤,他一定会觉得这个人脑子有病,让他哪远滚哪去。
    苏醉莫名其妙地从那双黑沉沉的眸子里读出了傅总的真实想法,无奈道:放心吧,不会留的。
    算了,想要就买。不就是一个美容道具?又不值几个钱。
    两人离开公司去医院的时候十分匆忙,根本来不及遮掩,于是傅时钧又进了医院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傅老耳中。
    傅老理立刻就紧张起来,傅时钧一到家,先关心了他胳膊有没有事,又开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面对这个问题,傅时钧沉默了很久:
    傅老还以为是有什么严重的内情,脸上的皱纹都皱得更明显了。
    傅时钧黑眸幽深,避重就轻地回答:有个助理做错事,哭的时候把水杯撞倒了。
    傅老当即就很生气,怎么这么粗心?这助理是怎么招进来的!
    傅时钧说:已经调走了。
    傅老点头:是该调走,就这种素养,不能再跟在你身边干!
    傅时钧沉稳道:我先上楼。
    儿子走后,傅老兀自气愤了半天,才忽然琢磨出来,好像有点儿不对。
    助理把水杯撞倒就撞倒呗,他儿子刚才说起这个的时候,耳朵红个什么劲?
    此时,徐燕燕还不知道自己替老板背了天大一口大黑锅,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哭诉,哭得梨花带雨,柔弱可怜。
    舅舅,我不想当前台,也、也不想去接客服电话!
    当初开后门把侄女放进来的人事部经理黑着脸,咬牙道:你可真有能耐,你知不知道总经理助理这个职位多少人盯着?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弄上去的?你就这么给我办事儿的?
    徐燕燕那个职位,虽然只是个最低级别的助理,但因为能经常和总经理接触,竞争其实很激烈。
    他当时也是想着这个远房侄女长得够漂亮,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万一呢?才费了点儿功夫把她安排过去。
    反正那个职位不需要什么专业技术,人人都能干,徐燕燕但凡上心一点儿,都能做好。
    结果没想到他这个侄女就是这么能耐,这么简单的工作也能给他办砸,能被傅总亲自开口赶出来!
    月亮还没捞着,就先一头栽坑里溺死了!
    徐燕燕被他骂的很难受,但还是委屈道:舅舅,求你了,你帮帮我,帮我说说情,我真的不想去做那些没前途的工作。
    人事经理冷笑一声:说个屁!你去当前台还是小事,要是傅总迁怒到我头上,我也得跟着倒霉!你等着吧,我要是真的被你连累,你立刻就给我滚回家去,前台也别当了!
    还说情呢,真以为她哭一哭,全世界就得围着她转?也不拿块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醉醉烦人精:菜鸡互啄.jpg
    第030章 豪门炮灰逆袭(30)
    徐燕燕最终还真没去当前台,也没去当接线客服。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人事经理忽然想起来,前台和接线客服虽然也不需要什么技术,但对情商要求挺高的。
    徐燕燕这种因为多嘴丢了职位的人,到了那种职位,也有很大可能会闯祸,接着连累他!
    所以他一合计,就让徐燕燕去替了一个刚离职的录入文员的缺。
    每天就打打字录点儿文件,不需要怎么和人交际,也不需要动什么脑子,连高中生都会干的活儿。
    徐燕燕当然不愿意。
    录入文员这工作其实和前台差不多,工资低,工作枯燥的要命,还看不到发展前途。
    虽然之前她给总经理当助理的时候工资也不高,但至少清闲,每天都能接触到总经理,运气来了,说不定就能一飞冲天。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丢掉这份人人争抢的工作,去当一个底层小文员,每天对着枯燥的文件表格,徐燕燕就快崩溃了。
    或许是这么久以来的顺利把她的心养大了,让她以为自己真的成了个人物,在老板面前也有说话的权利,才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
    到了这时候,徐燕燕终于清醒过来,开始懊悔。
    但已经没有用了。
    傅时钧没直接把她开除都是留了面子,她再作下去,说不定连一个文员都当不了了。
    傅氏这种大公司门槛非常高,哪怕是一个文员的位置,外面也有大把人争着抢,以她普通本科还没有工作经验的水平,要是被傅氏赶出去,再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徐燕燕调职后,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就此尘埃落定,再也没人关心。
    不,准确地说,除了
    傅老。
    自从那天发现小儿子偷摸着红了耳朵后,他就在心里警觉地打了个问号。
    有情况,肯定有情况,说不定是和那个撞翻杯子的助理有关!
    傅老都盼小儿媳妇盼了好几年了,对这种事热情非常高涨,当下就迫不及待地让人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已经退位好几年,但积威犹在,查这点儿小事还是不费力气的。
    没有惊动傅时钧,当天的大致和后续处理就送到了傅老眼前。
    他看着查到的资料,轻轻咦了一声。
    他猜错了,那个叫徐燕燕的助理,并不是什么特殊的角色。
    这点儿从她犯了错后受到的处理就能知道。
    他这个小儿子虽然表面上性情冷淡,但相处这么多年,他知道傅时钧骨子里是有那么一点儿护短的习性的。
    嘴碎和把水打翻到上司身上这种错误其实可大可小,全看上司想不想追究,要是他儿子真的喜欢这个女助理,肯定不会让人调去做这么差的工作。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不喜欢那个助理。
    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苏醉头上,当自己是上班的还是来玩宫心计的?
    这种蠢笨的女人,他儿子真喜欢上了,他才该头疼呢。
    虽然经过底线的一再降低,他已经并不强求傅时钧给他搞个门当户对的儿媳妇,但这种女人明晃晃就是个坏事精,谁娶谁麻烦。
    傅老想了想,还是对电话那边的一位高管说:帮我留意一下,除了小醉之外,时钧最近还和谁走得近。
    徐燕燕排除嫌疑了,但傅老并没有将这件事从心里抹去。
    是的,无论如何,就冲着那个突然红了的耳尖,他敢肯定,儿子身边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情况。
    不是徐燕燕,也有别人!
    第二天早上八点,从医院二进宫回来的傅总,十分敬业地准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中,身后也照旧跟着苏醉这个小尾巴。
    只是今天傅总的神色有那么一些不自然。
    说高兴吧,但眉头又皱着。
    说不高兴,但眼底分明有些藏不住的热意。
    从进了办公室开始,他的视线就一大段一大段地停留在苏醉身上,连以往能叫他尽心投入的工作也失去了吸引力。
    这样下去工作效率实在太低,忍了半小时后,苏醉实在无法再睁眼瞎下去,在傅时钧又一次无视了他的询问后,无奈地问:大老板,怎么了?今天不想工作?
    傅时钧立刻抿着唇否认:不是。
    在苏醉这个小工作狂面前,傅总自觉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在工作上的能力,怎么能承认自己不想工作?
    他刚否认完,眼神又开始飘忽,不用叫我老板,顿了顿,低声叫他:醉醉。
    听见缀在最后的那个称呼,苏醉忍不住挑了挑眉。
    大约叠字总有种自带亲密值加成的效果,听见这两个字被傅时钧用那种低沉又含着磁性的声音轻轻念出来,他竟然感觉耳尖麻了一瞬。
    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傅时钧就喉结滚动,问他:可以这么叫吗?
    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叫苏醉了,但叠字的昵称是极亲近的人才能用的,苏醉的亲姥爷都叫他小醉,他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用更亲密的昵称?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那天苏醉没对他的告白作出直接回答,但都亲都亲了两回了,苏醉还摸他的背,大约大约算是答应了?
    傅总心中盛满患得患失。
    按理说都到了这一步,他张口和苏醉要个确切的答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他就是隐隐觉得不安。
    苏醉虽然表面上看着乖巧又软和,但其实并不好接近。
    他像是在自己和这世上所有人之间画了一条分隔的线,即使最深的亲近也带着克制,仿佛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他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小心翼翼地往线里探进了一只脚、没被赶出去,实在是怕行为太激进,被人直接从线里踹出来。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说不定就把人煮的离不开了。
    苏醉抽了抽嘴角:叫都叫了,还来虚伪地问他。
    傅时钧这先斩后奏的架势,到有些像个怕妈妈不让买玩具,抢先把商场里的玩具拆封攥在手里的小朋友。
    好在他不讨厌傅时钧这么叫他,嘴角弯起,很大方的:随你。
    然而傅时钧并没有就此满足。
    醉醉,他又叫了一声,黑眸深处划过一点儿隐秘的亮光,说:你也可以给我换个称呼。
    苏醉沉默一瞬,终于清晰地意识到,他今天要是安抚不好躁动不安的老板,怕是彻底别想工作了。
    于是他将手里的文件放下,起身走到傅时钧旁边,伸手撑在他椅背上,很有几分壁咚人的架势。
    傅时钧明显因为他的动作紧张起来。
    苏醉俯下身,清湛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身下的霸总,软声问:想让我怎么叫你?
    霸总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半晌:直接叫名就好。
    苏醉很配合:好,时钧。
    耳尖的红色咻的一下蔓延到耳根。
    傅时钧喉结来回滚动,再叫一声。
    苏醉简直有求必应:时钧。
    他叫完第二声,就弯唇勾起一抹笑,眉眼沁了水一眼,软和许多。
    因为苏醉低头的动作,他们两个人挨得很近,从傅时钧的角度,能清晰地从那双干净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这下连脖颈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泛红,幽深的眸子仰起盯着苏醉看了几秒,突然抬手按住纤细的脖颈,一仰头,对着惦记了一整晚的薄唇,准确地亲了上去。
    苏醉虽然居高临下,一开始就占据了地理优势,但他在这方面的进攻性实在不如傅时钧强,舌尖被人含住用力地吮吸几下,很快就丧失了优势,被人搂着腰架到腿上。
    当然,也是他自己半推半就的,毕竟傅时钧就一只能用的胳膊,想霸道地掐着腰强迫他,难度实在有些超越人体极限。
    算了,苏醉想,他好像在这事儿上确实有些懒,傅时钧乐意动弹,就让他干活好了。
    他小心避开傅时钧带伤的那边胳膊,将肩膀靠在厚实的胸膛上,放松地张开唇舌,将在门前巡视许久的野兽放进来。
    不得不说,傅总腿上的肌肉也非常有力量,温热且有弹性,坐上去不比高级沙发坐起来感觉差。
    这是第三次,傅时钧终于学会亲人的时候不那么凶了,甚至还学会了深入浅出,苏醉被他啃得还算舒服,一开始想的把人安抚好就行的念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不觉鼻息加重,投入了进去。
    他摸摸傅时钧的后颈,掌心被发茬蹭的发痒。
    两个人都心无旁骛,谁也没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被人悄摸摸从外面推开了。
    这确实是他们的疏忽。不过也是傅时钧在公司里积威甚重,下属们都规规矩矩的,苏醉跟着他上班到现在,没见过一个人敢不敲门就进来,形成了惯性思维,才失去了戒心。
    只能说他们实在倒霉,因为这次进来的不是一般人。
    傅老看见儿子办公室里堪称热火朝天的一幕,第一反应是先把门一甩,防止被别人看见。
    而后心有余悸地转过头。
    他原本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突击检查,没想到真的撞见了办公室.avi现场!
    刚刚他只把门开了一条缝应该没让别人看到吧?
    傅老一大把年纪,看到孩子辈的人这么亲热,非常尴尬,匆忙认出傅时钧怀里背对着他的是个瘦瘦男孩子后,就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在、在忙啊?
    办公室中陷入了可怕的安静,没有一个人接他的话。
    数秒后,察觉不对的傅老缓缓把脑袋扭回来,看清楚傅时钧怀里那人并不陌生的脸后,眼珠差点儿脱框:小醉?!
    怎么回事,他儿子怎么把世交家的孙孙给拱了?!
    三个月后,苏芷墨的判决结果下来。
    情况和预料的差不多,起诉方不知道从哪里又给她扣扣索索出几条罪名,累积下来,她需要坐三十多年的牢。
    律师无不遗憾地告诉她,要是能交足税款和罚金,她的刑期,至少能比现在少上七八年。
    其实到后来,傅氏的律师转了一笔傅家补偿的抚养金给她,并不少,有好几百万,对于普通家庭而言,把五个孩子养到成年也够了,算是仁尽义至。
    但这几百万,在巨额税款和罚金面前,终究也只是杯水车薪。
    拘留所的日子并不好过,警局的工作人员行事做事都严格遵守章程,她的好运气在这里基本没有意义,最多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比别人的饭菜里多那么一两块肉。
    三个月的拘留经历,已经把曾经精致傲气的苏芷墨折磨的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也变得空空荡荡。
    但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谢嫣带走的不仅仅是她的救命钱,还有她这么久以来的希望。
    这三个月里,她想起来最多的,不是亲手将她推到这种下场的傅时钧,也不是在后面推波助澜的苏醉,而是压倒她最后一棵稻草的亲生母亲。
    从前有多信任亲昵,现在就有多恨之若狂。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她缩在床角,嘴里念叨着各种恶毒的话诅咒谢嫣,眼里是刻骨的怨恨。
    不知道是不是苏芷墨的诅咒起了作用,谢嫣的经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
    她从苏芷墨的律师那里拿到那几千万后,丝毫没敢犹豫,就连夜坐上了去国外的飞机,连和苏承志的离婚官司都不管了。
    苏承志分给她的东西才值几个钱,和几千万差多了!
    这次航班很长,中途谢嫣睡了过去,梦见女儿厉声质问她为什么要背叛。
    她在睡梦中哭了起来:对不起,妈妈也是没有办法
    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查过了,这几千万砸下去,最多也只能给苏芷墨减轻几年的刑期,是很不划算的一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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