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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总是威胁朕全文在线免费阅读-by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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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怎么可能
    越卿微微敞开的领口,挂着一根红绳,穿着一枚半只手掌大小的铜色虎片黎国虎符。
    越卿竟然穿了个孔把它戴在了脖子上!
    夜流筲一脸不理解,话锋一转,咬牙切齿道,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陛下喜欢就好,咳咳。越卿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咳得实在是有点惨,眼尾发红,像是要把自己的肺都干呕出来。
    夜流筲心里幸灾乐祸,骂了一声活该,面上关怀着问了一句,你这是生病了?
    越卿眯了眯桃花眼:前几日偶感风寒,浑身乏力。
    那早些歇息,有些风寒也不是那么好治的,黎国可不能没有爱卿。
    陛下说的是,只是微臣手脚无力,还未洗漱换衣,殿内也没有宫娥太监,只能他眨了眨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夜流筲。
    夜流筲拒绝:朕又不是你的奴才!
    但陛下如今是微臣的夫君。
    夜流筲:
    可恶,他叫朕夫君怎么叫的这么好听!?
    第7章 爱卿他只想气死朕
    夜流筲被这声夫君叫的浑身舒坦,也不觉得越卿是个大贪官了,反而是弱柳扶风,薄唇粉淡,今日格外好看。
    夫君夫君夫君
    他之前怎么会觉得这样病殃殃的美人是上乾者呢?
    越卿分明长得阴柔,反倒是自己,虽然如今稍微有些稚嫩的少年感,但一经长开,五官绝对深邃硬朗,看模样就一拳能打十个柔弱的越卿。
    文官到底是文官,身姿高大也只能拿得动狼毫,哪能比得上日后强身健体,御驾亲征的朕呢?
    这样一想,夜流筲立刻就不哀愁了。
    他脱了外面碍事的宽袖龙袍,摘了冕旒放在一边,压下头上竖起的呆毛,走过去。
    越卿的外袍倒是好脱,只是里面的交领中衣,衣带在身侧,被斜靠着压在腰下,夜流筲不得不蹲下身,将手插进腰侧和床榻相贴的地方,将它缓缓扯开。
    好不容易把中衣也脱了一半下来,夜流筲看着最贴身的,被身体捂热的最里面一层衣服,双颊微红,正要伸手,却被突然攥住了手指。
    越卿躺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睛,指腹轻浮的蹭了蹭手中滑嫩的手背,里面没衣服了。
    不是要更衣换睡袍吗?夜流筲声音干净又清脆,字正腔圆,触电般把手抽回来,指了指边上挂着的两件丝绸的长衫。
    那是浴衣,共浴时穿的。慵懒的声音就在头顶盘桓,陛下是想同微臣一起洗鸳鸯浴吗?
    怎么可能!夜流筲反驳道。
    好吧,他还是有些发怵的。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脸皮厚如城墙的人面前镇定自如的。
    越卿坐了起来,眨着眼道,那便是陛下想看了,陛下想看,微臣自然义不容辞。
    他说着就要去解开最后一件衣服,夜流筲眼皮直跳,再次见识了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慌忙上前抓住他,我也不想看!我只是不知道那是浴衣。
    越卿:看看也没什么的,微臣的身子倒也不是拿不出手。
    不不不,朕怕朕的目光玷污了爱卿。
    臣不介意。
    我介意!夜流筲慌张握住冰凉的手指,将那根快要散架的衣带重新寄了回去,谄媚的笑了笑,夜凉,爱卿伤寒在身,还是多穿些好,朕还小,看不得这些。
    陛下不是说已经十九了,是个大人了?
    夜流筲一噎,心想越卿不仅贪财还记仇,前些日子自己反驳他的话竟然还记得,咬了咬后槽牙,道,朕身子骨弱,还,还没发育
    他越说越小声,脸颊被逗的红彤彤的,羞愤不已,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越卿意味不明的用目光在他跨间看了两眼,夜流筲简直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以头抢地,回冥仙城算了。
    这什么狗屁奸臣!
    不去祸乱朝纲,来调戏一个傀儡皇帝做什么!
    越卿轻笑了一声,拢了拢衣襟,话锋一转,咳,如此,陛下替微臣倒杯水吧。
    夜流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同时不免有些心疼先帝,四十七岁就仙逝,铁定是被越卿气死的。
    夜流筲被使唤了半宿,端水倒水捏肩捶腿的,最后累的趴着桌子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浑腰酸背痛的浑身难受,骨头像是散架重组过了一般。
    一看床上,被褥掀着,越卿早就跑没影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大半,从凳子上腾地站起来。
    完了,忘记今日第一次上早朝!这个点他怕是已经迟到两刻钟了!
    夜流筲小跑到梳妆台前,将他的发髻重新梳了梳,带上簪子和冕旒,冲门口喊道:快来人!更衣!
    奴婢参见陛下。宫娥推门进来,跪在地上,回陛下,越大人说,今日的早朝取消了,陛下不必着急。
    取消?夜流筲顿时警觉的退后了一步,杏眼圆睁,脑海中有个不详的预感,狐疑道:为什么?
    宫娥支支吾吾:回陛下的话,越大人离开时说,说
    他说什么?夜流筲压着声开口,不怒自威。
    越大人说陛下昨夜劳累过度,体力不支晕过去了,因而取消了早朝,命奴婢们不要吵醒陛下,约了几位大人在丞相府商议要事。
    宫娥一口气说完,跪伏在地方,不动声色的朝外面招了招手,一个小太监端着碗便进来了。
    宫娥唯唯诺诺道:越大人说要奴婢亲眼看见陛下喝下。
    夜流筲看了眼那碗里乌漆嘛黑的汤水,嫌弃的说:这是什么?
    宫娥觉得自己大抵是活不过今日了,闭着眼道:甲,甲鱼汤吧。
    吧?夜流筲顿时黑脸。
    宫娥磕头:呜,还掺,掺了一些避子汤?
    第8章 爱卿讹了朕六千两
    夜流筲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东西?!
    宫娥:加,加了避,避子汤的甲鱼汤。
    避子汤?夜流筲脸黑的能滴墨,若是心里想法能化成实质的刃杀人的话,越卿可能已经连渣子都不剩了。
    宫娥见龙颜大怒,匍匐在地上,抖着身子道:陛下息怒,这避子汤只对女子有用,不损害男子身体的,喝,喝起来还有些甜味
    这是甜不甜的事情吗!
    夜流筲气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好几下,久久不能平息。
    越卿那狗东西,叫声好听的使唤他也就罢了,觊觎他的国库钥匙也就罢了,威胁他也就罢了,现在还散播不实谣言,什么叫做他劳累过度体力不支?!还他娘的拿碗避子甲鱼汤来羞辱他!
    这个时辰了,恐怕宫中早就传起了流言蜚语,说不准还私下开始谈论,为何丞相大人要让新上任的病弱皇帝饮下避子汤。
    至于这甲鱼你才要壮阳,朕好的很!
    可恶至极!
    夜流筲深吸了几口气,恶狠狠的盯着那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汤,恨不得直接泼他脸上。
    宫娥不敢违抗丞相的命令,卑微的请求道:陛下,您若是不喝,奴婢无法和越大人交代。
    夜流筲咬了咬牙,屏着气把太监手里的汤一饮而尽加了避子汤的甲鱼汤确实有些甜味,把原本的鱼腥味冲淡了不少。
    但他还是阴沉着脸说:去宣太医。
    宫娥:陛下,避子汤对男子
    朕知道。他打断道,紧接着冷笑了一声,朕只是想问太医讨要一些东西。
    *
    太医前脚刚走,越卿后脚便回来了,拦住了将要离开的夜流筲,陛下怎么不多睡会?
    朕正要找爱卿。
    夜流筲正要找他算账,便又跟着进了屋,隐忍的将方才从太医那里要来的木盒放在桌上,笑着说,太医院新研制的鹿茸丸,爱卿尝尝。
    哦?越卿新鲜的看着盒中摆放整齐的六颗白润的药丸,暧昧道,吃多了鹿茸,陛下替臣败火?
    夜流筲拘谨的站着:朕不好男风。
    用银子微臣也是不介意的。
    越卿用扇骨敲了敲桌面,像是在思考,过了一会,用手指夹起一颗,放到嘴边含了进去,喉结攒动,咽了下去。
    夜流筲在心中得逞的笑了笑,还没多笑两声,越卿说:一百两。
    什么一百两?
    吃一颗,一百两。
    一百两?你怎么不直接去抢!夜流筲瞪起眼睛,一百两对于平民家庭来说,够上上下下一家五口吃十年的了!
    何况六百两银子对越卿来说九牛一毛,这点钱都不放过,是掉钱眼里去了吧!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见钱眼开的狗东西!
    越卿笑着又吃了第二颗,第三颗
    哎,等等!眼看着就要吞下最后一颗了,夜流筲突然慌忙的把那颗药丸夺了过来,五颗够了,够了。
    还有一百两,吃多少不是吃,微臣倒也不介意多补补。
    越卿身子高,轻而易举的便把盒子夺了过来,掀开盖子,将最后一颗鹿茸丸吃了下去。
    夜流筲也顾不得他和越卿授受不亲了,一把将越卿推到椅子上,俯下身去掰开他的嘴:快!快吐出来!
    越卿攥住他想要往自己喉咙里捅的手指,抬眸看他:陛下这么慌张做什么?
    夜流筲欲哭无泪,声音都软了三分,不是,你怎么全吃了啊!里面加了一些散精粉。
    散精粉,顾名思义,能让男人不举的药粉。
    原本只是想要越卿这几日又是鹿茸又是散精的,内心燥热却如何都泄不出火来,可六颗的分量,足够让一个成年男子不举了。
    避子汤对身体没有实质伤害,甚至还甜甜的有些好喝,他只不过想借着散精粉报复一下越卿对他造成的精神伤害,可也从没想过让他就此变成一个只有挂件的太监。
    完了,他该不会趁机报复,把朕也搞成太监吧
    越卿却淡然的笑了笑:既然如此,一颗一千两,不过分吧。
    散精粉啊越卿,那是不举的药,你还是先去看看太医吧。
    越卿毫不在意,甚至看起来心情愉悦的从袖口里拿出一张宣纸摊在桌上。
    夜流筲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么,腰间一重,回过神来已经被越卿揽着重心不稳跌坐在他的大腿上,牢牢圈住。
    你做什么!夜流筲惊呼了一声,下意识挣脱起来,腰间的手却扣的越发大力,捏的他有些肉痛。
    耳边也全是男人呼出的热气,他听见背后紧贴的胸腔里传来一下一下毫不急躁的心跳。
    男人不知从哪拿出一支狼毫,蘸了蘸墨,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把着他的手在宣纸上写字,在耳旁笑意盈盈地说:做什么?当然是立字据了。
    什么字据?
    陛下欠臣六千两。
    ??
    第9章 朕又被爱卿调戏了
    不是,越卿,你
    他皱着眉,垂眸看着那只节骨分明的大手把自己的手指包在掌心里,握着一只毛笔,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并不好看的几个大字。
    男人爱钱没错,但是也不至于爱钱爱到为了讹他六千两,不惜变成太监吧!
    更别说越卿根本不缺这六千两。
    散精粉吞下去要过一会才会见效,趁着现在赶去太医院开个方子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说不准还有一星半点挽回的余地。
    夜流筲担忧他真的不举,苦着一张脸,我们还是去找太医看看吧,你先放我下来,六千两我一会儿命人给你送去。
    他虽然讨厌这个朝中毒瘤,但也不想用这种卑劣的方式伤害人,何况他本就不想伤人,只是想要吓唬吓唬越卿,谁叫这人总是调戏威胁他!
    夜流筲急得扭了扭腰,坐在别人大腿上让他浑身别扭。
    尤其是自己如今身量瘦小,像是小孩一样坐到大人腿上,双脚悬在地面上荡着,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
    陛下,别乱动,臣写不好字了。
    越卿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说话声近在咫尺,那六千两的两字被推出去一笔,划掉了边上一行的字,只能重写了。
    你这狗爬字你松开我自己写。
    好呀。越卿笑眯眯的移开了手,从边上抽出一张崭新的纸,摊在桌上,下巴懒散的靠着夜流筲的肩膀,陛下请。
    夜流筲瞪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飞快的将欠条写好了。
    他的字和他的人长得一样,字迹清晰,端正阳刚,各个饱满对齐,像是篆刻印刷出来的一样。
    给你。夜流筲没好气的把欠条拍在越卿脸上,一边伸手去掰他桎梏自己腰间的大手,快去太医院,你快放我下来,再不去来不及了。
    去太医院做什么?越卿故意圈着他不松手,甚至扣着腰腹将小皇帝的身体往里拉了拉,将他半个身子转了过来,横坐在自己腿上。
    若是有下人从门口经过,乍然看见这副景象,定然要以为丞相大人如今春风得意,竟是在皇宫内院养起小宠来了。
    你!
    夜流筲深吸了两口气,安抚自己不要同脑子有病的人计较,好声好气道:爱卿,你吃了六颗加了散精粉的鹿茸丸,再不去救治,真的要就此不举了。
    越卿慢条斯理的将那欠条塞进了衣襟里,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给夜流筲扇了扇,附上耳边轻声说道:陛下莫不是以为,微臣权倾朝野是白倾的吗?
    他高深莫测的收回了扇子,摇了摇头,暧昧的眨了眨含情的桃花眼。
    夜流筲顿时愣住了,如遭雷劈。
    是了,越卿权倾朝野,一手遮天,怎么会不知道他早晨宣了太医来,问太医要了几颗鹿茸丸呢?!
    太医院也全是他的爪牙,那加了散精粉的鹿茸丸肯定早就被掉包了!
    这个骗子!
    他讹了我六千两我还替他担心真的不举!
    夜流筲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咬了咬后槽牙,一边伸手去拽他的衣襟,一边低声骂道:还钱!朕的六千两!你这个狗贼!
    越卿轻而易举的便用一只手抓住了夜流筲的两只手的手腕,指腹还不忘在那一截如暖玉的皮肤上蹭了蹭。
    他低下头贴着夜流筲的耳廓,语气湿热,嗓音压低充满了成年男人的磁性:陛下,再动下去真的要擦枪走火了。?
    第10章 爱卿想同朕坐一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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