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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着滚作一团,羽浮被压在身下,软弱无力,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衣裳拉扯得凌乱。
“公子!那位沈公子呢?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人未道,声先闻。
书童大老远便嚷嚷起来,冒冒失失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还好银月眼疾手快,拉开被子,把怀里的人一裹,抱在腿上坐着。
从书童的角度看过去,两人亲昵地抱在一起,虽看不见被子里头的风月,可羽浮那娇娇弱弱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无事发生,实在是不清白。
他闭着眼,趴在银月肩膀上,口中发出软软的哼声,眼角挂着泪,看得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
书童一下子便想歪了。
“什么事?”银月冷冷地瞪着他,从未有过的疾言厉色,一脸的不耐烦,明显是被打扰好事后的不爽。
“我、我……”书童吓得结巴,眼睛又没法从羽浮身上挪开,仿佛有人用手撑着他的眼皮子,逼他看眼前风光。
他站在门口,扶着门框,涨得面色通红,欲转身离开,又迈不动步子,“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滚!”
银月冷声呵斥道,一挥手,砰得关上门。
书童被一股无形之力推出门外,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发软,瑟瑟发抖。
月公子那表情好吓人,他从没见过,好像会吃人一样,书童吓得小心脏扑通直跳,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扶着墙,连滚带爬地站起身,踉跄逃跑。
小命要紧,他跑得气喘吁吁,边跑边嘀咕道,以后一定记得敲门。
闲杂人离开后,银月才把羽浮放出来,温柔地亲吻他,从湿润的眼眸,一路向下,亲到柔软挺翘的嘴巴。
两片艳醴的薄唇被亲得又红又肿,沾满津液,泛出亮晶晶的光泽,水水润润的,吮起来软软的,像在吃甜甜的麦芽糖,可口诱人。
“还好吗?”银月柔声问道,一脸关心的神情,低头细看怀里人的情况。
无论是什么人,哪怕是圣人,在那种时候被打扰,都会很不好受。
羽浮只是个普普通通,被七情六欲支配的凡人,被送上云端,又被拉下来,狠狠往下坠,忽轻忽重的,他的头晕乎乎的,目光失神地看着屋顶,问什么也不答话。
“唔……”
银月揉了揉他的腰,他懒懒地扭动一下,鼻翼间发出软软的哼声,糯糯的,像是哭过,带着浓浓的哭腔。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银月看着他红红的小脸,又问了一遍,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呢喃。
“难受……”他哼哼的声音像是在哭,怪招人心疼的。
银月只是愈加抱紧他,一遍遍吻他的唇,火热的手掌在他身上安抚。
羽浮软若无骨地任他摆弄,气喘吁吁地趴在胸口,靠着他的肩膀,双目紧闭,长长的睫羽不住地轻颤,面色潮红,眼尾染了一抹胭脂色,明艳动人。
“一会儿便不难受了。”银月柔声在他耳边安抚道,一挥手,在门上设下结界,以免不速之客闯入,打搅他的好事。
今日这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白白替墨澈背那么多锅,连口汤都没喝到,那也太亏了,每天看得到,摸不着,明明没碰过,还要装作什么都发生了,简直是变态的折磨,他比那些个不近女色的和尚还不如。
他今日下了决心,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他的洞房花烛,一定要让羽浮陪他生米煮成熟饭,成为他的“内人”才会安心。
银月在床上一向温柔,甜言蜜语哄得羽浮晕头转向的,迷迷糊糊打开身子,把全部交给他。
可当主动权落到他手里,他便像换了个人,如狼似虎,折腾起人来一点都不晓得怜香惜玉的,八匹马都拉不住。
他把人放倒,躺在床上,在他腰后面垫个软枕,抱着他咬耳朵,说些羞人的话,惹得人眼泪汪汪,捂着他的嘴,哭唧唧地求他别说了,受不了这个。
“别说了……”羽浮脸上烫得厉害,羞得无地自容。
不仅是因为头一次青天白日里做这档子事,而且,院子里还有那么多等着他救的病人,可他为了一己私欲,在屋子里与人应苟且之事。
实在太丢人了,他受不住这种刺激,抬起一条胳膊挡住湿漉漉的眸子,遮住小半张脸。
“别、师兄……不行……呜呜……”他羞得哭。
银月只是冲他笑得眉眼弯弯,舌尖从白嫩的掌心一舔而过,轻易便把他蛊惑得不知所以,迷迷瞪瞪地任人欺负。
师兄是个一心二用的主。
男人对床上这点子事,向来无师自通,扒人衣裳这事,一个比一个娴熟。
他做足了前戏,慢慢往下坐。
“啊!”羽浮失声尖叫。
他的脸色苍白,软软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哑着嗓子让他出去,“呜呜……你走开……”
银月进退两难。
一不做,二不休,两相抉择之下,他一咬牙,顾不得羽浮喊停,用嘴堵住他哭闹的唇,把可怜兮兮的呜咽声封在唇舌之间。
其实,半推半拒也别有一番滋味。
……
羽浮身子骨弱,一个时辰不到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银月一脸餍足,到底如愿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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