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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澈。”
“哥哥,现在没人,你别推开我,求求你了。”墨澈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很伤心的样子。
他惯会利用羽浮的心软。
羽浮呆呆地站着不动,让他抱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墨澈,你先放开,一会儿有人来了。”
墨澈怕他生气,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趁他转身之际,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一触即分,让他都没反应过来。
“你别太过分。”羽浮捂着嘴,后退两步,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
墨澈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咚……”
有个小瓶子从墨澈身上掉了下来,两人一起弯腰去看,原是方才羽浮硬塞进他怀里的药膏。
羽浮脸色微红。
墨澈笑吟吟地捡起来,拿在手里把玩,戏谑道,“哥哥的爱意满溢了出来。”
“不许胡说。”羽浮轻斥。
“哎?”他忽然瞥见墨澈干净光洁的锁骨,伸手去扒他的衣裳,嘴里疑惑道,“我记得你之前这里有些印子的呀?怎么没了?”
他觉得不对劲,推着墨澈转了个身,扯下他后背的衣裳。
肌理分明的后背也是干干净净,白皙光滑的,分明与他今早所见完全不同。
“你没受伤?”羽浮疑惑不解地问道。
墨澈一愣,笑了笑,指尖轻点,身上又布满了红痕,看得人面红耳赤。
“不过是个简单的障眼法,哥哥这都看不出来,关心则乱吗?”
他凑近羽浮的脸,暧昧地眨了眨眼。
“你、你好好说话。”羽浮推了推他,向后仰去。
墨澈适时搂住了他的腰,低下头,趁机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
羽浮慌忙从他怀里逃离,脸色绯红一片,眼睛雾蒙蒙的,像润了水一般。
“你好好上药,我先走了。”
他正要走,又被墨澈拉回了怀里。
羽浮偏过头,不敢看着墨澈的眼睛,磕磕巴巴地问道,“又、又怎么了?”
“那个地方疼,我不方便上药,你帮帮我,好不好?”
墨澈低声说,亲昵地贴着他的脸蹭,像只野兽,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划圈领地,让他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羽浮脸色更红了,语无伦次地说道,“那、那怎么办?我、我也不方便呀,要不,我让小白来帮你。”
墨澈轻笑出声,拉着他坐在榻上,在他惊恐的眼神里,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把人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神都不敢乱飘,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
“呵……”
墨澈笑着拉下衣裳,露出痕迹斑斑的后背,促狭道,“哥哥,不过是让你帮我背上擦药,有什么不方便的?哥哥以为我说的哪里?”
“没有。”羽浮一口否决,硬着头皮接过药瓶,因着姿势不太方便,便半跪在身后帮他上药。
上好药,羽浮便不肯多留片刻,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墨澈目光宠溺,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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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暂停暂停,宝贝们,我要搞肉肉去啦!
第9章
天界的规矩,太子殿下在继位大典之前需要入度厄池,验其六根清净,心无杂念。
如羽浮所说,身为天界储君,沾不得七情六欲,染不得世俗红尘。
然墨澈才向羽浮表明心迹,早已非无情无欲,过度厄池怕也是千难万险。
入池那天,羽浮放心不下,带着太白星君一起前去观望。
他站在人群中,与墨澈遥遥对视了一眼,墨澈冲他笑了笑,他念及前几日的云雨之事,微红着脸,移开了目光。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太白转了一圈回来,诧异地看着羽浮问道。
他一向神经大条,于情爱之事一窍不通。
“没事。”羽浮摇了摇头,担忧地看向走下高台,往池边去的墨澈。
受羽浮的影响,墨澈素爱白衣,今日却少见的着了一身玄色衣裳,束了长发,松松散散,未佩戴发冠,衬得整个人愈加冷漠疏离,不好接近,羽浮很担心,怕一会儿的入池会出岔子。
“你说他会不会有事啊?”太白拍了拍羽浮的肩膀,关切地问道。
羽浮从来不哄瞒太白,墨澈心悦他之事,他当日回去便一股脑说与太白听了,太白有心帮,却无力帮,感情的事,旁人如何能插手?
从小看着长大的,太白对墨澈是真的关心,不希望他出事,可他更挂念羽浮,若是墨澈出事,羽浮必定不会置身事外,到时卷入一趟浑水,惹得一身脏,最坏的,东窗事发,天帝知晓他与墨澈之事,必定不会轻饶了他。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羽浮自我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太白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解道,“他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呢?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等他做了君上,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怎么偏偏心悦一个男子……唔!”
周围人来来往往,越来越多,太白嘴上没个把门的,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羽浮连忙捂住他的嘴,手指竖起来比划道,“嘘!你是巴不得三界都知道这事,让他早点死是吗?”
羽浮咬牙切齿地说道,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我的错,我的错,”太白小声说道,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好在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他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嘴,讨好地笑笑,“没事,没人听见,我也是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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