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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忠犬暗卫受文全文免费阅读-by琴扶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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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砚小心翼翼觑了眼萧吟的神色,道:好像是和主人您有关,就是在那天他和您下了一次棋后开始这样的
    萧吟揉了揉眉心,脑子更乱了,从没有什么事让他这般想不明白,他那天只是心血来潮,这人却大张旗鼓为了他去认真学下棋?
    还有那个江煊,给人的感觉也总是奇怪透顶,但又说不上来
    你去江煊那儿传个话,就说我晚上邀他品茶。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总是要出去拜年,可能没办法日更了,如果零点前没更就不要等我辽,跪。
    第16章
    入夜后,江煊来到萧吟的房中,萧吟已着人泡好了茶等着他。
    察觉到萧吟在暗暗打量自己,江煊同时也在打量萧吟,他没怎么见过当年那个张扬的萧吟,但江遥说过许多次他们初遇时的场景,他可以想象当年的萧吟是多么引人瞩目,似乎只要站在那里就有如触碰到春日的暖阳。
    只是如今的萧吟眉宇间多的是深沉阴郁,打量人时有股淡淡的凉意,嘴角勾出的笑意也半真半假,很少会到达眼底。
    江煊客套地笑笑,道:不知侯爷找在下来是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着昨日未能与江公子聊得尽兴,今日再与江公子叙叙旧。萧吟举杯,旧年我走得匆忙,未曾来得及向江公子道谢,今日暂且以茶代酒,谢过江公子当年大恩。
    江煊不动声色承了这杯茶,道:当年之事侯爷实在无需放在心上,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侯爷后来还双目中毒,但所幸现在看起来没有大碍了。
    已经好了许多。萧吟看遍人心,早就看出了江煊对他其实十分疏离,前面这番话也谈不上关心,至始至终都是在客套,微不可见地皱起眉,多谢江公子挂心。
    在萧吟的记忆里,那个在地牢里总是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会温声细语同他说话,看他总是不应答会心慌得声音发抖,摸到他身上的伤口还会吸一吸鼻子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仿佛那些伤口是在自己身上,那样的关切不似作假,时隔多年,竟然就这样变了吗?
    这般回想起来,那个人的做派倒是莫名有些像江遥?
    可是这还是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江遥为了他难道命都不要了吗?
    思及此,他从一个木匣里取出早就备好的东西给江煊看,道:不知江公子可见过这个?
    江煊看着眼前小小的护身符,认出是他八岁那年随江敛之出府去城外寺庙为江遥买的,江遥一直放在身上,而萧吟应该是从江遥那里拿来的,思及此物应当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点头道:记得,是我八岁那年送给哥哥的。
    萧吟并无惊讶,似乎早就猜到了,又拿出一根发带给他看:那这个呢?
    眼前的月白色发带沾着血迹,虽看出来暗纹精致,材质上佳,但年岁久远也已旧了,他从脑海里找寻了一下关于这根发带的记忆,不确定道:这好像是很久以前江家给我和哥哥的,方便我们有时顶替江敛之。
    你和你哥哥都有?萧吟心中一动,那这根是你的还是你哥哥的?
    我不记得了。这个东西对江煊来说太遥远了,他从前在江家有几十根类似的发带,能认出这发带是出自江家已是很不容易,哪还能记得每根发带都去哪儿了,至于哥哥那根他更是无从得知,在他印象里,哥哥从来不会佩戴这种样式的发带,他以为少有的发带早就被哥哥扔掉了,实在是过去太久了,不知侯爷是从哪里得来的此物?
    萧吟自然是从江遥那里得来的,这是当初江遥求他想要回去的东西,那个护身符和他猜的一样是江煊给的,所谓亲人除了江煊也没有别人了,只有这根发带他想不出是谁能对江遥这般重要,而这发带看着也不像是江遥自己会用的东西。
    眼下听江煊说是江家的东西,他们两兄弟都有,那么这发带应该不会是江煊的。
    江遥说,这两样东西是两个很重要的人留下的,既然护身符是江煊送的,那这根发带就与江煊无关。
    此物也是你哥哥的。萧吟道,他一直放在身上,似乎很是爱惜。
    江煊心头一凛,有些后悔自己前面没有听出萧吟的试探,这两样东西既然都是江遥的,又被江遥收着,那么这根发带应该就是
    他抬眸淡淡瞥了眼萧吟,已经猜到是江遥当年在地牢里拿去给萧吟用过的发带,萧吟被救走时落下了,江遥这些年一直妥帖收着留作念想,而萧吟拿出来问他就是有所怀疑。
    哥哥从前在江家也有不少熟识的人,我不知是不是他送给过谁。江煊只好搪塞道,侯爷若是好奇,不如去问问哥哥?
    反正目前江遥肯定不会承认这是萧吟用过的东西,萧吟只能停留在怀疑,这样他就还能让萧吟信守承诺帮他做一件事。
    萧吟喝了两口茶,暗自思忖了一番江煊的话,没有再问,转而道:时辰尚早,不知江公子有没有雅兴与我对弈一局,我们可以再谈一谈昨日所说的计划。
    江煊颔首道:侯爷相邀,在下却之不恭了。
    落朝宗就在屛州内,陆英一来一回只用几个时辰,入夜后便取来了江遥的卖身契。
    少主没有说什么吗?江遥很是讶异居然这么轻易就取来了,问陆英,你是怎么跟少主说的?
    这些都是江煊在保管,主人不会说什么。陆英淡淡道。
    江遥更为惊讶,没想到江敛之信任江煊到如此地步,连他的东西都要江煊保管,拿走卖身契这么重要的东西还不用知会一声。
    所以这些年江煊为何不多带点消息来给自己,要与自己见一面应该也不难吧?
    他满腹狐疑,但最后还是打算去办正事,面上难掩笑容,捏着自己的卖身契运起轻功去找萧吟。
    到了萧吟所住院落,树上守着的暗卫们动了动,齐砚和墨风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显然是同意他靠近。
    他到了门口,见屋门关着,里面隐隐有说话声,意识到萧吟在和别人交谈,不敢冒然进去,打算站在门口等一会。
    只是他一侧头发现萧吟坐在窗子的对面正在与人下棋,而棋坪另一侧的人正是弟弟江煊。
    江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呆呆看着萧吟和江煊一来一回有说有笑地对弈,茶香氤氲中,两人间或低声说几句话,偶尔也会点评一番棋局。
    自从他入平昭侯府后,从没见过萧吟与人说话时有这般堪称温柔的时候,就算是与季逢青和墨风说话也是表情平淡,与对待其他下属并无不同,他以为经年以后的萧吟已经不会那样温柔亲近地对待任何一个人了。
    可原来萧吟还是会露出这般温柔的笑意,浑然放松地与人对弈品茶,对方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取悦了他,令他舒心又欢愉,而棋盘上的棋局也正是杀得难舍难分之时,萧吟的眼神十分认真,甚至燃起了战意,在对方落下一子后会露出惊叹的神情,并不吝惜出声夸赞,脸上尽是棋逢对手的快意。
    江遥转过头,慢腾腾地沿着原路走了回去,攥着手里的卖身契眼眶微红,抬袖蹭了蹭眼角,觉得自己不该总是因为萧吟哭,他明明不爱哭的,受伤和受刑时他从来不哭,但遇到和萧吟有关的事,他每一次却都忍不住,因为他真的好难受,心上的痛永远比身上的痛更难捱。
    那天他陪萧吟下了一半的棋,萧吟脸上的嫌弃与烦躁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他这些天努力地学下棋,这样以后哪天萧吟再心血来潮找他时也许可以多陪萧吟下一会,萧吟也不会那么生气。
    就在刚刚,他还打算把卖身契给萧吟后就回去练剑,练完剑对着棋谱推演棋局。
    现在他知道了,这些都不需要了,有人可以陪萧吟下棋,让萧吟高兴。
    他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就算萧吟知道了他才是自己要找的人又有什么用,照样不会多看他一眼的,和现在不会有任何区别。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非分之想。
    作者有话要说:
    经典狗血永不过时(理直气壮)
    第17章
    目睹了江遥兴致勃勃而来,却黯然神伤而去的齐砚和墨风不明所以,觉得此人真是愈发古怪了。
    齐砚想着萧吟之前问过自己江遥是否有奇怪之处,以为是主人还关注着此人,等江煊走后还是如实汇报了此事。
    萧吟果然表现出了一些兴致,次日一早就让齐砚去把江遥叫过来了。
    和从前每次江遥来见自己时的样子不同,今日的江遥看起来格外消沉,垂着眼沉默不语,像是受了欺负一般,之前每次在自己面前,江遥虽然也很少说话,说起话来又慌里慌张,但眼中却是闪动着光亮的,有时还会忍不住抬头偷偷看自己一眼。
    看着突然死气沉沉的江遥,萧吟有点不习惯,心里也有些莫名的闷堵,就像是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在风雨夜中凋零成泥,看到没了昔日颜色的花朵会让人心疼难受。
    怎么了?萧吟皱眉问道,有人欺负你了?
    江遥微微摇头,从袖中取出叠得方方正正的卖身契,跪到地上双手呈给萧吟:侯爷说只要我拿来卖身契,就会留下我。
    江煊那头的动静萧吟也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有人离开此地去取了什么东西给江遥,昨日就猜到是卖身契,起初他还震惊江遥是来真的,按理说江遥在江家待了那么多年,更愿意回到江家才是,为何非要待在一个陌生人身边?
    但看江煊对此并无什么表示,而能取来卖身契说明江敛之那边也默许了,他似乎也没有什么拒绝的必要,左右是多收一个暗卫的事,何况这个暗卫还很厉害,只要警惕一些,自己并不会吃亏,反而还赚了。
    萧吟接过卖身契看了眼,道:你当真铁了心要留在我这儿?
    是。江遥跪得十分端正,神色郑重,我愿奉侯爷为主人,侯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吟算是看明白了江遥,这人大概是对自己有什么执念,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自己能遇上这么个人还挺有意思。
    这可是你说的。萧吟意味深长地勾起他的下巴,我要是不让你去暗阁,而是像之前那样做个伺候的下奴,你也愿意?看江遥毫不犹豫就要说话,他又道,你可想清楚了,世人都说我手段残忍,喜怒无常,可能我一不高兴就折磨你,反正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打骂随我,打残打死了也没人管我,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江遥像是很害怕与他对视,一开始有些慌乱,眼睫扑簌扑簌地颤动,听他说完许久了才慢慢镇定下来,闭眼再睁开时,眼中涌上了一层水雾,直直望着他的眼睛,声音轻颤道:是,我愿意,主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我什么活都会干,可以干贱活伺候主人,主人生气时就拿我出气,主人看过我的档案记录,我擅长熬刑,身上也皮糙肉厚,应该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
    萧吟那般说当然是开玩笑的,给江遥一个反悔的机会而已,没想到这人会答得这么认真,一下就沉默了,心里的滋味也怪怪的。
    那双眼中的神情像是最卑微的请求,他不懂这是为什么,做一条狗被自己折磨都要留下,暗阁最忠诚的暗卫也许都做不到这般。
    江遥看萧吟半晌不说话,眼中急切更甚,他一着急眼圈就容易泛红,话也说不清楚了。
    求主人江遥声音颤抖得更为厉害,求主人留下我
    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只想留在萧吟身边,可以每天看到萧吟,为萧吟做事,守在萧吟看不到的地方保护萧吟,用所谓的愧疚和赎罪来掩盖见不得人的非分之想,这样就很好很好。
    萧吟看他要哭出来了,不忍再捉弄他,轻咳一声,道:方才吓唬你的,我没有那种嗜好,你继续待在暗阁便是。
    江遥的嘴角瞬间浮出笑意,眼中的泪水却反而更多了,慌乱地低下头在袖子上蹭了蹭,恭恭敬敬地对着萧吟叩了三个头:属下拜见主人,愿为主人效死。
    嗯,起来吧。萧吟本想说以后别动不动就哭,但看他红着眼睛的模样无端又觉得并不厌恶,反而还挺顺眼的,想了想,嘴角勾出一个笑,你方才有句话说错了。
    江遥吓得脸色刷白,以为自己真的说错了什么话,刚想跪下告罪,萧吟已经扶住他,一只手在他下颌上有些轻佻地摩挲了一下,道:你哪里皮糙肉厚了,明明细皮嫩肉得很。
    下颌上仿佛有一阵异样的麻痒感,江遥呆愣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萧吟的手指微凉,那样的触感颇为清晰,他的心跳得飞快,在萧吟移开手指时还有空落落的感觉。
    他果然对萧吟有非分之想。
    萧吟看到眼前人局促地低下头,耳朵尖染上薄红,心情甚好地笑了笑,侧头看到棋坪时还没收走的棋子,想起一事,问道:我听齐砚说,你每日都在学下棋?
    我属下江遥顿时更局促了,不知萧吟的用意,扑通一声跪下道,属下没有耽误训练和值守,每天都、都有训练,只是在空闲时
    我没说你耽误了正事。萧吟好笑道,我就是想问你学这个的用意是什么?
    江遥习惯性地抠了抠地砖,目光黯淡下去,若是萧吟昨天问,他可以回答自己是为了讨萧吟欢心,也许萧吟听了之后真的会开心一些,只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反正萧吟也不需要他陪着下棋,学了也没用。
    回主人,属下只是闲来无事自己解闷江遥垂着眼小声道,属下以后不学了,会多多练剑,精进剑法。
    在确认了江遥的身份后却发现他还对自己这般死心塌地,萧吟还真有些不自在,想起那天他陪自己下棋,自己话说得有些伤人,意识到这恐怕是吓到他了。
    萧吟温言道:齐砚说你是那天陪我下了棋之后开始学的,是想再跟我下一次?
    江遥脑海中都是昨日萧吟和江煊下棋时的温柔神色,自己什么水平无需多说,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心里只会更难受罢了,他摇摇头道:属下不敢
    学都学了,下一局吧。萧吟却已施施然坐在了棋坪一边,若有不懂之处,你可以问我,不比你自己对着棋谱看强一些吗?
    江遥呆愣地看着萧吟,不知道这是萧吟又想拿他寻开心解闷,还是当真对他也有这般温柔的时候,犹豫再三,见萧吟没有改变主意,他不敢忤逆,还是走了过去,局促不安地坐在棋坪另一边。
    这次你先吧。萧吟把黑子塞到他手里,你随意下,不用有什么负担。
    然而江遥早已紧张得背上生出虚汗,执棋的手也发着抖,他比上次还要恐惧,怕萧吟第二次因为他而生气,扔掉棋子后冷漠地让他滚,如果又惹萧吟生气一次,以后大概真的不会再想见他了吧。
    江遥不敢说话,只好专注地看着棋盘,努力分析萧吟的每一步棋,希望这次可以下得久一些,但他统共也没自学了几天,又本身不善于此道,下到一半时还是已溃不成军,已经没有继续下的必要。
    下棋的过程中萧吟也没有说话,他不敢看萧吟此时的神色,自觉地放下棋子,跪下抖着手抓住萧吟一角衣袍下摆,眼中半是失落半是惶急,小声道:属下知错,求主人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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